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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毒感染的产物而不是狼成精后幻化的人形,这样说起来,安德烈斯的首选还是上双宝的身啊。”
“唉,”袁士妙长叹一口气,“我当然知道,昨天我是故意那样说的,我是怕双宝妈和双宝接受不了。”
“有什么解决方法吗?”梁小慧只顾着和师傅聊天,没注意前方的打斗升级了。
“只能想办法引导,暂时我没想到,希望茅山派会有办法。”离春节只剩不到六天,因为路途遥远袁士妙无法得到终南山的帮助,幸好这里还有位茅山派的世外高人。
前方的打斗终于吸引了车上的师徒二人,梁小慧惊奇的发现,人堆之中竟然还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梁尧,正和王双宝背靠背挥舞着拳头,与那七八个青年斗在一起。
“师傅,那就是梁尧。”梁小慧指了指,“要不要下去帮忙?”
袁士妙摇了摇头,没有染指的意思。她看了看梁尧的招势,又观察着王双宝的动作,似乎在想什么。
可是梁尧和王双宝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双拳难敌四手,逐渐寡不敌众,终于束手就擒。
“哈哈,梁尧,看你往哪跑,”人群中闪现出一个年约三旬的瘦矮子,没想到其貌不扬的他竟是这帮人的头儿,“你小子真特么滑,抓你跟抓个泥鳅似的。”
“小秤砣,你弄了这七八个人天天追我、堵我,到底为了什么呀?”梁尧双臂被擒仍然装出一脸的无辜。
“少废话,”被称为小秤砣的瘦矮子往地啐了口带血丝的唾沫,“你小子赌输了借了高利贷,我是来收账的。”
“收账?就那两万块钱?也值得您老人家亲自出马?”梁尧眼珠子乱转,还在寻求脱身之法。
“两万?”瘦矮子笑了,“你借得是两万,现在利滚利已经十二万了,麻利的给你大打电话,让他送钱过来赎人。”
“十二万也是小钱儿,”梁尧满不在乎的样子,“你先把那小子放了,那是我同村的,是个傻子。”
今时今地的王双宝再也不能用傻子来形容,即使是这种局面,王双宝还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小子打人这么狠,不能轻饶了他。”瘦矮子眯缝着眼睛,“赔三千块医药费就放了他。”
“你钻钱眼儿里去了”
梁尧话音未落,突然看到大美女梁小慧从车上下来了,后面还跟着个中年美道姑。
“怎么回事?”梁小慧皱着眉头,一脸的嫌弃。
“没事没事,”梁尧此时的形像十分狼狈,灰头土脸的跪在地上,双臂还被人死死压住,“我摆的平,你们走你们的。哎,小秤砣,那小子的医药费算我的,放他们过去。”
“我靠,美女啊,”瘦矮子的小眼睛瞬间挣大像个花生米,“你也是兰沃子村的吧,麻烦你给梁村长挂个电话呗,就说他的宝贝儿子在我手上,要拿123000元来赎。”
“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梁小慧气的满脸通红。
“哈哈,”瘦矮子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要么你打110报警,要么你打电话给梁村长。我不在乎,我有借条,这是民事纠纷,派出所也管不着。”
“你是个人还是公司?”袁士妙上前一步,无怒自威,“叫什么?”
“我,”瘦矮子没想到这个中年美妇居然气场很足,险些压过了他,当即挺了挺腰板,“本人肖成德,是中州玄之妙之金融服务有限公司的业务经理,这个梁尧好赌成性,借了公司的钱,我是负责追讨的。”
肖成德与“小秤砣”谐音,难怪梁尧会这么称呼他。这个公司的名称引起了袁士妙的注意,“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本是道家经典道德经上的名言,没想到被用在了放高利贷的公司名称上,实在是道门的耻辱。
“道长,你别听他胡说,”梁尧看到了脱身的希望,“这小子是我在中州认识的,前两天约我来青山镇招待所打牌,几个人设计陷害我,我借钱的时候也没说是高利贷,糊里糊涂的就签了字,没想到才三天就滚到六倍了!”
“道长?”这个称呼让肖成德一怔,“修道的?”
“小慧,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袁士妙信步走到王双宝身边,轻轻推了下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年轻人同时身体一震,手上放了松。
肖成德见梁小慧真的要报警时心生警惕,虽说这是民事纠纷,但三天长六倍肯定是说不通的,等警察处理完梁尧又不知跑哪去了。
“等等,”肖成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这样吧,你们也别报警,梁尧归我,这蛮小子归你们,咱们各走各的道,行不行?”
梁小慧看这个瘦矮子不顺眼,还想上前争辩几句,被袁士妙的眼神阻止了:
“好,就这么办。”
肖成德的目的是讹钱,应该不会伤害梁尧。袁士妙的时间太紧张,根本无暇顾及。
当越野车缓缓开过的时候,车里的王双宝明显感觉到了梁尧无奈的目光。
“师傅,不能救他一救吗?”王双宝的声音很小,宛若蚊蚋。
“喂,110吗?在青山镇南公路口这里有人打群架,请尽快处理一下。”放下电话,袁士妙轻轻说道,“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这里是青山镇的南入口,本来车辆和行人就较多,刚才的打架事件堵塞了交通,导致车流行动缓慢。
“没钱就拿太平经注来换”
一阵北风吹过,传来了肖成德的吼叫声,耳聪目明的王双宝隐约听到了太平经注四个字。
“拿什么换?家里养的猪?”梁小慧并没有听真切,“他家也没养几头啊。”
“不是猪,好像是太平经注。”王双宝也不太确定。
“太平经注?肖成德怎么会知道这本书的?”袁士妙心中一懔,忙回头望去。肖成德一伙人正拉拽着梁尧进了路边一个小饭店。
“可能是梁尧那个败家子说的吧。”梁小慧冷哼一声。
“你好,110吗?我是刚才报案的那个,对对,那群人押着个小伙子进了路边的饭店李记烩面”
这是短时间里袁士妙能想到的最好办法,既不耽误赶路又能尽快解决问题。
十几分钟后,道路恢复畅通,越野车在镇上七拐八绕后,稳稳的停在了古宣纸店门前。透过玻璃窗望进去,果然有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家正端坐饮茶。
“老先生,贫道这边有礼了。”袁士妙率先进入,行了稽首之礼。
“道长所为何来?”老人伸手坐了个请坐的姿势。
“为小徒而来。”袁士妙不想绕弯子,“上次所买宣纸中有一张银色的‘百解消灾符’,不知是谁所画?”
“不是我。”老人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莫测高深。
“我是全真道龙门派的袁士妙,老先生怎么称呼?”袁士妙以退为进,继续试探。
“胡抱元。”老人起身给众人斟茶,白瓷碗中平添一抹碧绿。
“抱元守一,胡师兄果真是我道门中人,不知何门何派?”袁士妙步步紧逼。
“小时曾在茅山符录派学过十年道,早就荒废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老人轻呷一口茶,直接回绝。
“我们要找什么人?”袁士妙犹不死心。
“找你们需要的人,”老人移目静观王双宝,良久继续说道,“那张符录是数十年前离开茅山时师傅送我的,是我所藏全部符录中修为最高的一张,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胡师兄可否指点迷津?”袁士妙没想到小镇之行竟要无功而返,心中实为不甘。
“毒蛇出没之地,七步之内必有解药,你们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老人站起身来,向内屋走去,“你们且等一等我”
“师傅,这位胡道长不太热心啊。”梁小慧小声的嘀咕。
“修道之人本来就是要出世的,这位老道长可能有自己的想法。”袁士妙也猜不透这位老人的意思。
“师傅,你觉得他的修为怎么样?”梁小慧又问了一句。
“比我高。”
袁士妙能感觉的到,这位老人的修为甚高,虽然可能画不出银色符录,但紫色应当不在话下。
“师傅,师傅,”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双宝突然急切起来,指着窗外,“你看那个人,不是肖成德吗?”
第20章后台()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句话王双宝说过,袁士妙说过,今天的老道者胡抱元也说过。
王双宝是对上了身的紫气说的,袁士妙则是说的月光石中安德烈斯的魂魄,而胡抱元却是说袁士妙等一行人,“毒蛇出没之地,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是一句暗示,意思是解救之法还在兰沃子村中。
胡抱元进去内屋迟迟没有出现,没想到窗外竟然出现了肖成德的身影,在他身边并没有梁尧,也没有那些年轻打手。
那七八个年轻打手的身手不弱,可他们也没在梁尧和王双宝身上占到便宜,仅仅是因为数量上的优势勉强取胜。袁士妙看得清楚,梁尧不愧是太平道掌教嫡系传人的后代,其身上的阳气很盛,与王双宝的极阴之体正好两相互补,这才几乎和对方打了个平手。
“外爷,外爷!”肖成德一边叫着一边推开了门,当他与梁小慧四目相对时,一下子愣了,“你们?怎么在这儿?”
当地人对外公的称呼就是外爷,这句话也证明了肖成德和胡抱元之间的亲属关系。
“肖成德,”袁士妙主动搭腔,她还不清楚胡抱元进内屋做什么,但肯定对己方有利,因此她试图支走对方,“那些人呢?”
“哼!”肖成德重重的哼了一声,表达了内心的极度不满,“是你们报的警吧,那些家伙都翻墙跑了。”
那七八个年轻打手多多少少都有案底,包括梁尧,警车一到,他们就作鸟兽散了。
“这么说,你没事儿?”梁小慧不太相信。
“我大良民一个,金融公司的经理,和他们一样?”肖成德斜着小眼睛冷冷的看了梁小慧一眼。
“肖经理,”袁士妙从衣服兜里摸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关照。”
“西京道源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肖成德的花生米大的眼睛又挣开了,态度发生了180度的扭转,“啊呀,失敬,失敬!”
“客气了,我是买纸的,你和这里的老板是什么关系?”袁士妙见自己的名头镇住了对方,装作很随意地问道。
“老板?”肖成德嘿嘿笑了,“你说这儿干活的老头儿啊,那是我外爷,哦,就是外公,这宣纸店的老板可不是他,他就是个看门的。”
“看门的?”王双宝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那老板是谁?”
“真正的后台老板啊,”肖成德故作神秘,“就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啊,他就喜欢古物,包括古籍、字画、文房四宝、老式家俱这些东西。这店是他收购的,外爷是个孤寡老人,在这家店里干了二十多年了,是我给公司申请的,让他继续看门。”
“一个小小的青山镇能有什么古物。”袁士妙故意装出一副轻视的样子。
“您可别小瞧了,”自从亮明身份,肖成德说话变得客客气气,“这青山镇明朝初期就建成了,比如这家宣纸店,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它那种制纸的方法都快失传了,还有那个什么书什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