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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坟-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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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量寿福!”袁士妙在崖洞外打了稽首,“贫道袁士妙,特来寻访道友,不知可否方便?”

    “袁道长?”刘金东从里面推开了门,又看到了背着水桶的王双宝,“这么快?”

    在刘金东心里,袁士妙的突然来访定是采纳了王双宝的建议。

    “不让我们进去吗?”袁士妙笑吟吟的,显得十分和蔼。

    “里面请。”刘金东微微颔首,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洞口不大,初时还要猫着腰进入。走了五六米之后,洞顶逐渐高了起来,人可以站直身体。虽是个山洞,但里面并不潮湿,非常干爽舒适。里面的空间不大,但是狭长,而最深处确如赵黑子所说,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有什么。

    “金东,这里不错啊,要不要换一换?”袁士妙少有的打着哈哈,“除了暗一点儿,别的什么都好。更难得的是这里的仙气,很纯净啊。”

    “道长玩笑了。”刘金东微微一笑,并未接茬。

    “师傅,这里真的是有仙气啊。”王双宝怕冷了场,故意附和着师傅,“阴阳二气调和,互为升华,真是仙山洞府啊。”

    “对了,这山洞里面是什么地方?通向哪里?”袁士妙忽然切入正题。

    “没什么,里面太矮了,我一般用来放杂物,比如腌菜缸什么的。”刘金东略显紧张,一下子说了好长一句话。

    “腌菜好。”袁士妙咂摸着嘴,给王双宝使了个眼色,“我们也应该弄个腌菜缸了。”

    “就是,就是,”王双宝站起身来,“东哥,给捞两个咸菜疙瘩吧,晚上喝稀饭好就着。”

    “好,好”刘金东突有局促之感。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之声,听上去又是有力又是急躁。

    “难道是小慧到了?”袁士妙在心里嘀咕,“这个丫头总是这么不合时宜!”

    本来这令人厌烦的砸门声会让每一个修真者头疼,但今天不一样,刘金东像是得到了解救般的迅速打开了门。

    “你叫刘金东啊?”屋外太亮,刘金东又站在洞口,挡住了视线,一时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是的。”刘金东很老实。

    “我们想征用你这个洞,你开个价吧。”来人倒是很直接。

    “您说笑了,不过是个山洞而已。”刘金东有礼有节。

    “我知道,而且是个破山洞,”来人粗鲁地大笑,“但是我们老大看中了这里,你就让一让吧?好好开个价,换个能接上电的好地方?”

    “不可能的。”刘金东还在坚持。

    袁士妙初时还能坐得住,甚至还悄悄地用手机手电筒向洞里深处照过,确实看到一个大腌菜缸,再深了就看不清了。后来听外面的交谈越来越不像话,但从洞里出来了。

    “我道是谁这么横,原来是玄妙会的二当家,黄三爷啊。”冤家路窄,袁士妙还是没躲得过去,竟在这里相遇。

    “我道是金屋藏娇,原来是全真教开除了的袁士妙袁道长还有他那个小徒弟王双宝”黄三泰的嘴皮子也很溜。

    “这里是终南山,不是中州。”袁士妙冷冷地说了一句,“你黄三爷强拆都跑到终南山来了?”

    “哈哈哈,这破地方我才看不上呢。”黄三泰仰天大笑,“奈何我家老板相中了这个地方,说是看中了这里的仙气,这才让我来的。”

    “你家老板?梁友贵?”王双宝皱眉道,“他在哪?”

    “就在那儿。”黄三泰嘴角一吊,用手点了点那片景区。

第179章师傅的师傅() 
“其生若浮,其死若休。”

    —选自庄子。刻意

    人生而浮于世,死而平静安然。说到底,是让人看淡生死,超脱人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

    玄妙会二当家黄三泰手指的方向是终南册道家文化旅游区,里面有道家祖师老子的石像,也有著名的古楼观。红楼黄顶、绿树蓝天,端得是气派庄严。

    “他在那里干什么?”袁士妙讥笑道,“莫非在旅游,或者是当个看门先生?”

    “哼。”黄三泰不再理会袁士妙的冷嘲热讽,转而继续和刘金东商谈,“前面溪谷里有处别院,现在没人居住,你如果愿意,我可以把那里买下来,和你这山洞交换。”

    刘金东显然不愿意,但是又无可奈何。既然是修道之人,自然已经放下了尘世里的功名利禄,一个山洞和一处别院没有什么区别。可他也不想与面前这人争论,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刘金东语调平缓目光冷静,“七天之后再办。”

    “一言为定,”黄三泰一口应承下来,“这七天我把手续办完,也把那个别院收拾收拾。”

    黄三泰所说的别院袁士妙是知道的。就在赵黑子翻过山要去的那个溪谷里有三家修行者,但是还有一家荒废已久的别院。据说是全真教的资产,从来没有外人敢打那里的主意。

    “你们也请回吧,我要闭关七天。”刘金东拂袖而去,关上了洞门。

    也许,在刘金东的心中,袁士妙与黄三泰并没有什么不同,反正都是闯入者,都些得到他的“洞府。”

    “好像有什么误会吧。”在接水的地方,王双宝问师傅。

    “本来想在这里安静的修行,参研太平经注。”袁士妙摇头发着感慨,“没想到又遇到了他们。你没发现吗,这个刘金东有点问题。”

    “我一直觉得他不太正常,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王双宝一边舀水一边问,“对了,为什么梁友贵会看上那么个小山洞呢?”

    “那个小山洞不寻常,”袁士妙抬头仰望,“刘金东不过修行了五年,他身上就有股子仙气,很可能就是和那个山洞有关。我们能看出来,梁友贵当然也能看出来。”

    “那现在怎么办?”王双宝直接就着水舀子喝了口水,“还有梁友贵怎么跑到景区去了?”

    “梁友贵去的那个地方不光是个景区,还是全真教的祖庭,可能他和掌教玄城子师叔有些交情吧。”袁士妙曾经也是个商人,但却不想用商业的思维评判此事,“我们还是抓紧研究太平经注,这才是当务之急。”

    “您不能回去打听些消息吗?”王双宝将水装满了水桶,再背到了身上。

    “我不想回去。”袁士妙颇有些傲气,“更不想理会他们,全真教真正让我佩服的人只有师叔浮休道人。”

    说到这里,王双宝突然想起了袁士妙交给赵黑子的法门,也记起了这个曾于白七叔有过命交情的浮休道人。

    “他老人家在哪里?”王双宝迈步走着,歪头看了眼景区方向,“也在那里?”

    “不知道,”袁士妙一脸心向往之的表情,“师叔云游四方,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呢。”

    “师傅,刚才在洞里时,你感觉那山洞深处有什么没有?”王双宝回过头来问。

    “是有点奇怪,不过也不敢确定就有个人。”袁士妙眉头微蹙,“你呢?有什么感觉?”

    “说不上来。”王双宝不想妄加猜测。

    梁小慧被留下来看家,刚开始时她还躺在炕上看着打印好的太平经注,看着看着犯了困,头一歪睡着了。而她那流着哈喇子露出肚脐酣睡的不雅形像被袁士妙全都看在眼里。

    “小慧,”王双宝红着脸推了推衣衫不整的梁小慧,“师傅回来了。”

    “哦!”梁小慧瞬间反应过来,“庄周梦蝶,到底是庄周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庄周?”

    “是梁小慧变成了懒虫。”袁士妙根本不上当,“你就这么虚掩着门睡着了?万一来了狼怎么办?万一被人偷走了书怎么办?”

    “我梁家后人还会怕狼吗?”梁小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扯了扯皱巴巴的衣服,“再说这附近哪有人。”

    “我们遇见黄三泰了。”王双宝接过太平经注,塞到被子底下,“他非要买刘金东的崖洞。”

    “啊?强拆拆到终南山了?”梁小慧的反应竟然与袁士妙极为相似。

    “是啊,还是小心点吧。”王双宝抢在师傅之前数落着她,以防她俩再生口角。

    毕竟是1800年前的道家经典,语言晦涩难懂、佶屈聱牙,袁士妙也不得不借用手机网络才能勉强看得懂。这里没有电,但是门外有个太阳能板,白天能给房子供一点电,当然主要是为了给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充电的。

    王双宝学问有限,在师傅和小慧讨论求证的时候,他便翻看着谢仓实编写的阴元符录。里面有些观点有时候正好能解释太平经注和太平要术的东西,并且生动易懂,省去不少功夫。

    袁士妙常常因此感慨,这可能就是谢宝山之流的阴阳先生能布出十二都天门阵的原因。因为他们更懂得变通,能适应这个时代。

    天色渐暗,又到了晚饭的时候。正当王双宝准备升火做饭的时候,赵黑子去而复返。

    “这么快就回来了?”袁士妙有些惊讶,从这里到溪谷来回至少一个半小时,也许赵黑子是无功而返。

    “三家只有一家人在,”赵黑子笑了笑,“他们家太小了,没我住的地方,我做完采访就回来了。”

    “来蹭饭蹭住呗。”梁小慧语带调侃。

    “顺便也给你们做个专访。”赵黑子眼睛里透着一丝狡黠,“当然也要蹭饭蹭住喽。”

    “好吧,欢迎。”王双宝倒是很好客,“正好晚上好好聊聊,你就和我住一起就行了。”

    晚饭相对简单,熬了一锅玉米粥,拌了点山野菜,再把中午剩下的菜处理一下,加上一罐沙丁鱼就搞定了。

    “这么豪华啊?”吃惯了压缩食品和方便面的赵黑子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他在这大山之中也呆了半月了,早就清肠寡肚了。

    “我说过的,我们和外界是有联系的,只能算是半隐。”袁士妙在赵黑子难以置信的眼神中给他斟满酒,“溪谷有一个比丘尼,还有一个道士,一对画家夫妇,你采访的是谁?”

    “那对画家。”赵黑子端起杯,轻吮了一下,一股酒香味瞬间包裹了他的味蕾,“另外两家都不开门,画家说他们都不在。”

    “你说那句话了吗?”梁小慧插话进来。

    “说了啊,‘其生若浮,其死若休’,”赵黑子放下酒杯,又夹了块沙丁鱼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连说两家都没人开门,最后的那对画家倒是开了门。”

    “哦?真的不在家?”袁士妙也有些奇怪,这些隐修者平时行脚也是在附近,不会走远的。

    “采访顺利吗?”王双宝把菜往赵黑子旁边推了推。

    “顺利是顺利,”赵黑子苦着脸,“可这对夫妇才是真的半隐,他们一年只有春秋两季在山上,主要是作画,夏冬季节就回去了。”

    赵黑子的意思很明白,画家并不是他想找的隐修者。

    “若是真的想了解他们,”袁士妙呷了口白酒,“就要像他们一样的生活,至少两三个月。”

    “哦!”赵黑子恍然大悟,“我的时候有限,等来年暑假可以试试。”

    赵黑子晚上和王双宝睡在一起,劳累了一天,沾枕头就着,睡得很香。

    第二天,梁小慧要回去上学。经过一番软磨硬泡再加上王双宝说好话,她总算拿到了车钥匙。赵黑子也要返回中州,正好搭梁小慧的车去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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