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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妮的女儿不住的啼哭,她只好抱起孩子到另一个房间去了,这倒给了袁士妙三人自由聊天的空间。
“我先祖梁昱也是张梁的部下,难道说这也是他们有意为之的?”梁小慧脑洞大开,“或者说,青山镇一镇八村,都是张角曾经的部下开创的?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压制这些邪器?”
“历史向来为胜利者书写,”袁士妙语重心长,“历代史书对黄巾军起义的贬远大于褒,认为那是大逆不道的叛乱行为,是致使强汉灭亡的主因。可是说不定,当年他们起义的目的不只是反叛这么简单。”
“这么多的部下、人马集中在青山镇,为什么朝廷就毫无察觉,任由其发展?”王双宝还是想不通,“不是说斩草要除根吗?”
“哦!”梁小慧一拍炕席,“我猜这和张燕有关,正是他的身份和侯爵地位,才最终保住了这里。等到了三国归晋之后,这里的人早就变成了耕田的农民,根本不值得讨伐了。”
三人借由一本破烂的旧书,误打误撞之下,似乎解开了当年张角、张梁、张宝三兄弟宣道布众、反叛朝廷的秘密。
“哎呀,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乎。”王五妮哄睡了女儿,回来了。
“说你的这本村志呢。”袁士妙避重就轻。
“呵呵,你们有学问的人就是不一样。”王五妮已然明白,她那点高中学历根本拿不出手。
“五姐,你们村子里有没有什么奇闻秩事的,说来听听。”梁小慧吃了个大半饱,已经腾出耳朵准备听故事了。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以前那些鬼鬼怪怪的事不流行了,”王五妮讪笑着,“都拿不上台面来。”
“闲聊天嘛,随便说说。”袁士妙鼓励着。
“要说奇闻是没有,但是有一件怪事,”王五妮故意压低了声音,制造出一种紧张的气氛,“就是村东头那座小山,每逢雨夜就会发出阵阵哀嚎,很说摹!�
“村东头?”梁小慧表示不理解,“那里离这里至少也得五里地吧,下雨的时候还有雷声、风声、雨声干扰,怎么传过来的?”
“声音大呗,”王五妮哈哈一乐,“后来,村长找到中州的地质专家,说是地质构造的原因。下雨时气压低,再加上雨水的滋润,那座山体上的缝隙、洞穴就会发出呜呜的声响。”
“这算什么怪事。”梁小慧很是无语。
“昨天晚上那场雨不小,你又听到了?”王双宝却持相反态度,继续刨根问底儿。
“当然!”王五妮撇撇嘴,“吓得丫头都不睡觉,好在雨停了。”
晚饭后,王五妮的女儿醒了,又在哭。没办法,她又扔下一众客人,去照顾女儿了。
“师傅,那座山里是不是又有一件邪器?”王双宝趁机小声询问。
“不可能,”梁小慧根本不信,“还没听说过能哀嚎的邪器呢。”
“你听说能弹琴的骨架吗?”袁士妙反问一句,“还有能自动缩小、从墙里、从地下、从水中自己蹦上来的邪器吗?”
“呃”梁小慧哑口无言。
“师傅,您觉的是什么?”王双宝知道现在阴沉木箱中只有两个凹槽还空着。
“天使刺。”袁士妙表情凝重。
“那是什么鬼东西?”梁小慧顺口接了一句。
“传说那是血族的一种专用兵器,曾有五百万人死在它的上面,因此又称‘屠刀’。被杀者的怨魂带着诅咒,会在雨夜降临之时哀嚎。”袁士妙眼神冰冷,让人感觉恐怖。
“五百万?”这个数字刺痛了梁小慧,“一千八百年前,整个欧洲才多少人?吹牛吧。”
“当然是吹牛。”袁士妙笑了。
第二天早饭后,袁士妙师徒三人告别了王五妮,驾车向东,到了山脚之下。
眼前的这座小山海拔不足百米,且山体多有风化、植被稀少。山脚之下尽是滚石,行走艰难。
“这算是什么破山啊!”梁小慧不停的抱怨,“怪不得连个名字也没有!”
“师傅,你说它会在哪?”王双宝怕师傅不高兴,忙凑上前去。
“就在山下面,”袁士妙极目远眺,“这座山原来不是这样的,也没这么矮。那个天使刺近百年来变得不安分才成这样的。关键是我们从何着手呢?”
“师傅,”王双宝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既然是在山下,那我们肯定要到低洼处。您看那里,车应该能开下去,还有道粗大的山缝,应该可以。”
王双宝手指的地方比较平整,而且山路相连,上面似乎还种着庄稼。
“好,我们去那儿。”袁士妙同意了。
越野车再度启程,向山下的山路上绕去。道路狭窄不平,甚是颠簸。好不容易梁小慧才将车开到近前,勉强调过头来。
“小慧,你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不会开车的王双宝非常羡慕。
“哼,”梁小慧根本不领情,而是抬头看了看风化的山体,“师傅,万一我们取邪器引起山崩怎么办?”
“乌鸦嘴,”袁士妙白了她一眼,“我们替天行道,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144章山崩地裂()
黑山张村村东约五里有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山体风化严重,到处是滚石、流沙。而且,此山上多有裂缝、洞口,植被稀少。可奇怪的是,这附近的大山却是郁郁葱葱、巍然屹立。
“师傅,”梁小慧誓将乌鸦嘴进行到底,“这里又不是风口,山体怎么会风化成这个样子呢?会不会是石质有问题?”
“都是银钟山的山脉,石质都是一样的,”袁士妙心里也在打鼓,“这样吧,你把车开远一点,别让石头给砸了。”
“那我们呢?”梁小慧边走边问。
“把箱子留下,你在车上呆着吧。”袁士妙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王双宝没有加入到这番争论之中,他一直在研究山体。此山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原因肯定和血族邪器“天使刺”有关。而梁小慧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万一天使刺现世引起更大的震动,势必会引发一场山崩地裂。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困难考虑得更周全一些,把损失降到最低限。
“师傅,一会儿我来收吧,”王双宝瞥了眼月光戒指,心里有了计较,“我比较灵活,能躲过石头。就算躲不过,我也能恢复。”
“不行!”袁士妙直接拒绝,“你未必驾驭的了九节杖,还是我留下!”
“师傅,你就给我这次机会吧,”王双宝向越野车走去,伴随着梁小慧惊诧的目光两人合力将木箱搬了过来,“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袁士妙还想驳斥,但是冷不丁被梁小慧拉了一把:“师傅,双宝说的对!虽然有点那个,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听他的。”
“好了,你们退远些吧。”王双宝目光坚定,不容置喙。
话已至此袁士妙不好再说别的,只好和梁小慧一道上了车,远远地开走了。
在王双宝面前的是一道粗大的山缝,此山虽然不大,但那只是相对而言。王双宝打开阴沉木箱又用九节杖敲过之后却没有一点动静。没有办法,他只好艰难地负起沉重的阴沉木箱,向山缝最深处走去。
山缝初时极狭,仅容一人勉强通过。但是越往里走越开阔,而且那些风化腐败的山体碎石在这里却是另一种模样,除了多有龟裂,竟和正常的岩石相仿。
越往里光线越差,山缝似乎变成了山洞,但是最里面有束光吸引着他不断前行。又行数十分钟,王双宝终于走到了那束光线之中。原来,这里直通山顶,单有一个孔洞高高在上,阳光借由此照耀下来。
王双宝定了定神,放下阴沉木箱,然后依样画葫芦般的重新操作。
这时,在他的脚下有了动静。那些原本只是龟裂的岩石开始颤动,慢慢的石头的裂缝越来越大,搅得整座小山都在颤动。透过头顶的孔洞,王双宝甚至能听到大量石头滚落互相碰撞的声响。
不管外面多么热烈,里面相对比较安静。王双宝盘腿坐下,等着天使刺突破束缚的那一刻。
突然一声巨响,阴沉木箱面前的那块岩石彻底碎作两半,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从里面探出头来。正当此时,王双宝眉心的天眼打开。那所谓的天使刺上竟然有数不清的冤魂缠绕,卷起了阵阵阴风。让本就温度不高的山洞更加阴冷,直透骨髓一般。
好在天使刺虽大,却在冤魂的裹挟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起,逐渐靠近木箱。嗖的一下被收了进去。
旗开得胜的王双宝心满意足,当他把箱子合上、袋子扎紧之后,一回头这才发现,刚才的来路一片漆黑。看样子那里已经被滚石填满了。
王双宝掏出了手机,不论走到哪里都没有信号,只好作罢。
“好在还有光。”王双宝望向头顶的圆孔,自言自语,“现在只能等师傅的救援了。”
随着天使刺被收进箱子,整个山体的晃动也停止了。四周变得一片寂静,除了头顶那团光,王双宝感觉时间和空间都凝固了。
为了消磨时间,也是为了消除心中的恐惧,他盘腿坐在孔洞正下方,五心向天,开始打坐。很快,他进入了冥想状态,彻底入定了。
袁士妙和梁小慧将越野车远远地停好,一扭头发现不见了王双宝,原来他已经钻进了那道山缝。无论她们怎么呼喊吆喝也无济于事,王双宝根本听不见。梁小慧急中生智,拨打了王双宝的手机,结果却是不在服务区。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两人准备再跑回去时,山体开始颤动了。山体表面上那些本就不安分的石头,开始时不时的骨碌下来,有一颗甚至滚到了她们的面前。
梁小慧当机立断,拉着师傅上车,又将车开远了二里路,这时回头再看,王双宝进入的那条山缝已经被完全堵塞了。
“师傅,怎么办?”见怪不怪的梁小慧终于慌了神。
“沉住气,”袁士妙心急如焚,虽然王双宝有那种复活的能力但是只成功了一次半,谁知道这道这种情况能不能行,当下她强自按下心中的焦虑,“你去村子里找五妮,让她带你去找村长,把村里人都叫过来,带上铁锨镐头,咱们挖也得把双宝挖出来。”
就在天使刺从石头里钻出来的同时,整个山体也似乎垮塌了,大片的山体从山上滑落。其实不用梁小慧去叫人,村民们也纷纷向这里赶来了,他们初时以为是地震,后来才发现是小山塌了。
好在这种情形只持续了五分钟就停止了,瘦削了近一半的小山就这样以奇怪的姿态耸立在大家面前。
“什么?我弟弟在里面!”王五妮一声尖叫直接惊呆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快快,找村长找村长”
当黑山张村的村长张振东带着一众青壮年到达山底时,眼前的一幕让人绝望。整座山完全改变了。山脚下全是滚石和滑落破碎的山体,原本又矮又墩的小山变成了细高条,那些青黑的花岗岩露了出来,宛如一个人脱掉了冬天厚厚的衣装,赤条条的任人参观。
“就这还有救吗?”村里的民兵连长张建安也在救援人员之中,他第一个表示了怀疑。
“肯定有救!”袁士妙有点歇斯底里。
“就算有救,可这从哪下手啊。”张振东拄着铁锨,无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