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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确实以为这是一所空置的别墅,这年代空置的别墅太多,有钱人买着不住,所谓站着茅坑不拉屎的地方成片成片,没想到会遇到她。
这确实是一个,颇为“意外”的意外。
他以为再也不会遇到她了,记得两年前的那个雪夜,他自己发过誓言,将来一定要补偿她。
昨晚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莫名的熟悉,然后看见她脖子上自己亲自为她锁上的玛瑙,当时心里就能笃定,她就是当晚救过自己一命的女孩。
他不会说谢谢这样客套的话,那不符合他的性格!
第17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13()
他不会说谢谢这样客套的话,那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占了她的清白,就会负责到底。他施非焰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他绝对不是那种把女人当工具的花花公子,因为每当看到像心寒这样的女孩子,他的心里就会想到自己的妹妹,换位思考,若是她的妹妹遭遇这样的事情,他也希望男人能对他妹妹负责。
这也许是他心里唯一的慰藉吧!
他不会伤害任何女孩子,同时在心里祈祷,上帝也能善待他那生死未知的妹妹。
施非焰的心理活动不过片刻,心寒依旧沉默不语,对于他的解释,她心里似乎宽慰了些,仔细联想起来,他说的合情合理,她思考了一晚上没有结果的事情,他三两句话就给她理清楚了。
他忍不住揉了揉心寒的头发,“宽心,没人会伤害你。只要你配合!”
不过这话到了心寒的脑子,经过一番翻译,意思还是变了:她若是不配合,他不保证她的安全吧。
“在没查出谁想害我之前,我要暂时征用你的房子。”
施非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心寒的心一落千丈,他们要住在自己家?
那要多久?
她不敢问出声!
她是有自知之明的。这人,看似在征求你的意见,不过她若是有微词,他必定马上变脸,到时候征用还会征用,却不一定有这么好说话了。
心寒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尽量给自己争取权利:“我爸爸的卧室和工作室,你们不能进去。”
那是她心里最重要的地方,她爸爸的东西,不能碰。
或者说,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底线。
只要不触及,一切都好商量。
“好。”
他答得爽快。
施非焰觉得,气氛似乎紧张了些。
他无意于营造这样的气氛。
为了缓解心寒周身的警觉,他柔势的拍拍她的肩膀,“我让人准备了点吃的,你吃点继续睡。记住别再睡地上,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然后,他自来熟的走进心寒房间里的浴室。
心寒愣愣的看着施非焰霸占了自己的浴室,抗丨议的小心思压在心底没有吐出来。
第18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14()
心寒愣愣的看着施非焰霸占了自己的浴室,抗丨议的小心思压在心底没有吐出来。
不过他那句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看似无力,却奇迹般的让心寒开始尝试放下心理防线。
是的,有些人,你虽然从未见过,你也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有多危险,可是,不可否认,当施非焰拍拍她的肩膀,那一小片手掌的温度传递到她身上的时候,确实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能够瞬间融化她层层筑起的心墙。
心寒不了解这短促而细微的温度为何能给她带来如何奇怪的意识。
可是,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个人,他的片刻温存,就能给你撑起一片天。
心寒不知道原因,可是她的身体是有记忆的,那记忆来自于遥远的婴儿时期,那个雪夜,是施非焰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的身体,为她抵挡风雪。
那种遥远的温度和记忆,她纵使有七窍玲珑心,却未必能够猜的出来。
五分钟后,红舞给她送来吃的。
她其实不饿,平时都是在外面吃好再回来,自从爸爸去世之后,她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渐渐的,养成了一些孤僻的性格。
她等着施非焰从浴室里出来,然后离开她的房间。
不过,显然,施非焰并没有洗好澡就离开的心思。
他裹着心寒的粉色浴巾,看起来却没有一点怪异,反而让他威慑的脸带着一点点萌感。
当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心寒整张脸都崩了起来。
那是她的浴巾!
施非焰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笑了笑,目光随性的迎上她的视线,“怎么,不饿?”
心寒继续用抗丨议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浴巾。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裹着自己的浴巾?她咬着唇瓣,想开口让他脱下来,可是又对他有所忌惮。
“有没有吹风机?”
施非焰完全无视她无声抗丨议的眼神,指了指自己一头湿漉漉的短发,然后问她。
她心里气愤得紧,可是又有些怕他。
似乎,天生的,他就是成熟的黑豹,她只是黑豹包围圈里的一只雏鸟。
第19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15()
似乎,天生的,他就是成熟的黑豹,她只是黑豹包围圈里的一只雏鸟。
她没有接话,而是直接下床,拿着吹风机走到他的面前,他却翻转个身将头留给她:“给我吹干。”
心寒见他胸口有伤,一条白纱布横裹在她的胸前,她吸了吸鼻子,没有拒绝他的“请求”,插上电源给,开始给他吹头发。
不过,忍不住她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是我的浴巾。”
施非焰顿时嗤笑:“我不能关着屁股走出来。”说完又接了一句,“若是你很介意,我现在脱下来。”
“别”心寒手一抖,想象着他关着屁股的样子,顿时脸颊都烧红了起来。
她那声急语,惹得施非焰又是一阵嗤笑。
心寒不再理会他,安静的给他吹干头发,收起吹风机,希望他感恩戴德,主动离开自己的房间。
施非焰当然知道她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里,期待着什么。不过既然他已经打定主意对她负责到底,又怎么可能轻易离开,而且,他已经把自己的命都交给她了,从今以后,她就是自己的女人。
自然的,他走到床边,尽量避开伤口,缓缓的躺在床的一侧。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睡觉。”
心寒听到他的话,吓得退出了好几步远。
他怎么可以突兀的说出这样的话?
顿时,她的心里泛起了恶心。印象中被人强丨暴的绝望感和无助感,慢慢席卷了她的全身,眼里不知何时涌出了泪,她咬着牙,吞咽再吞咽,她是不允许自己流眼泪的。
施非焰见她半响没有动静,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清澈的眼睛里闪动着什么,充满了不安和乞求。
可是,他却没有一丝心软。
“过来,躺下;或者,我抱你过来?”
心寒打了个寒战,握紧了小小的拳头,整个人越来越激动。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上一次意外,那个夜晚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大片大片的雪落在她袒露的肩头和发间,她绝望的嘶吼被堵在喉咙口发不出来,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伴随了她整整一夜
第20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16()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上一次意外,那个夜晚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大片大片的雪落在她袒露的肩头和发间,她绝望的嘶吼被堵在喉咙口发不出来,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伴随了她整整一夜,直到她最后昏厥,她也没有看清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是谁。
她只记得他胸前全是血,他伤得很重,他的血合着她的处女之血,像腊月寒梅一样在雪地里迎风绽放。
心寒绝望的摇着头:“我不和你睡,我不要不要”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施非焰翻身看着情绪不对劲的她,猛然间似乎感觉到什么,赶紧下床走近她,想要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可是,心寒一瞧见他的动作,立刻慌乱的朝门口冲。
“不要,我不要”
她边冲出去边受惊的大喊。
雏鸟是逃不出黑豹的手掌心的,她还没有跑到门口,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就从她的身后抱起了她。
施非焰抱着她折身,心寒却开始拼命的挣扎,拿脚狠狠的踹施非焰的小腿,惊恐的尖叫,就跟疯了一样。
施非焰隐约有预感她也许对那晚的事情有心里阴影,换做任何一个姑娘被人当做解药折腾一样都会有心理阴影,这是他做的孽,他必须自己赎罪。
不过他也不能断定,只是忽然间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心寒,醒醒!心寒,醒醒!”
“放开我,不要碰我,你放开我,放开我”
施非焰越发皱紧眉头,擒住她的手臂,压着她的身体,不许她胡乱挣扎,两人推耸中,施非焰忽然闷嗯一声,胸口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不要爸爸爸爸”
心寒依旧嘶哑着嗓子喊,施非焰无奈之下,一个劈手的动作落在她的脖子上,终于,房间安静了,静得悄无声音。
他看着心寒因为挣扎而凌乱的头发,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
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自己退出她的房间。
红鹰看见施非焰的时候,他胸口白色的纱布已经盛开着一朵刺眼的红玫瑰。
第21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17()
红鹰看见施非焰的时候,他胸口白色的纱布已经盛开着一朵刺眼的红玫瑰。
“老大,24个小时之内不能做剧烈运动,您就不能忍忍嘛?”
红鹰苦口婆心,施非焰颇为无奈,他什么都没做。
只是想抱着心寒睡一觉而已。抱着自己的女人睡觉有什么错?
施非焰不想争辩,耐着性子听红鹰唠叨。
黑泽和单子难得看老大在红鹰面前吃瘪,瘪足了笑看好戏。红鹰就是这个脾气,职业感一上来,谁的面子她都不买,就是老大也照训不误。
施非焰一边让红鹰给她处理撕裂的伤口,一边闭目思考着问题,皱着眉头问单子:“跟我说说心寒的情况。”
“老大,女人和美酒都是毒药,小心毒火攻心;不过这次您真是慧眼识珠。”
他站在一旁笑嘻嘻的拿出一叠心寒的档案袋。心寒的资料不难查,有家庭住址、有身份证,凭这两样他就能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摸得清清楚楚。
“心寒,1995年腊月生,17岁,昱成高中的高三学生,母亲在她五岁那年早亡;父亲也于半年前离世,目前没有监护人。不过,老大,你还记得半年前那场轰动一时的监护人大战嘛。”
“什么大战?”施非焰皱眉。
“当时我们哥几个拿来调侃的那桩案子呀,在报纸电视上闹得轰轰烈烈的那桩。心寒就是那个小孤女,她的好多亲戚都想争取她的监护权,结果亲戚互掐,闹上法庭的。黑泽你记得不,我做庄开赌最后亿万监护权会花落谁家,结果我赔惨了,那倒霉孤女最后来个绝地大反击,哪个亲戚都没有捞到好处。”他心疼他那些钱啊,老本全部赔进去了,所以印象忒深刻。
黑泽耸耸肩,他哪里还记得那么多。
单子简直恨不得拿手中的档案袋去砸黑泽的脑袋,他做的庄家,全部下注的人都赢了钱,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