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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规矩有违人道。于是,在她还没有晃过神之前,他摘下脖子上从不离身的骷髅项链,强行挂在她的脖子上。锁死,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打开!
这是一种宣誓!
从今天起,他们换命;擅动心寒者,杀无赦!
他身边的三个手下都诧异的睁大了眼,老大居然把自己的命所在她的脖子上?那
天呐!这太疯狂!老大是不是受伤之后烧糊涂了?
这不是红舞一个人的疑问,就连身边的单子和黑泽都想摸摸老大的头,看看他如今高烧多少度。
从进门到现在都未曾把心寒放在眼里的黑泽,不禁认真的打量起她来,却立刻遭到施非焰冷冷一瞥。
黑泽打了个寒战,把目光移开。
施非焰满意的看着心寒脖子上的骷髅头,然后伸出手,“拿来!”
“什么?”
“见面礼!”他刚刚已经给了,礼尚往来,她也必须还礼。
尽管,这种礼尚往来更像强买强卖!
心寒颤颤的抬起眼,她还没有从这一连串突发事件中清醒过来,她被吻了?不对,她被咬了?也不对,那是唇的吞噬!
第12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8()
心寒颤颤的抬起眼,她还没有从这一连串突发事件中清醒过来,她被吻了?不对,她被咬了?也不对,那是唇的吞噬!
“我没有。”她没有东西拿来交换。
施非焰明显不满,却也没有恼火,只是平静的开口:“拿你脖子上的换。”
心寒低着头,看着脖子上那条刺心的玛瑙,记忆翻滚而出,她的情绪忽然很不好,有多少次,她恨不得将它毁灭,可是那玛瑙坠子始终牢牢的锁在她的脖子上,因为,她根本没有办法拿下来。
于是,他们听出来,她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沮丧,“拿不下来的。”
然而,施非焰只是将她的头往自己的胸前轻轻一按,片刻那条她想尽办法都解不开的玛瑙坠子就塞到了她的手里。
她还来不及惊喜,耳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亲自给我戴上!”
他送她骷髅坠,她赠他玛瑙坠,这意味着什么?
心寒还在思考
施非焰却已经放开了对她的禁锢,眼神示意红舞给自己治伤,话却是对身边的单子说的:“送心寒小姐回房休息。”
“是!”
目送心寒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施非焰摸了摸脖子上的那颗黑玛瑙,微微闭上眼睛,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突然,先不说自己受到突袭的事情,且说这个女孩:
一个孤儿,住这么好的别墅,难道她是被人包养的?他不愿往下想!
他觉得有些失落,又有些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单子,明早之前,我要她的全部资料。”再次睁开眼,施非焰简单命令。
“”
单子已经彻底风中凌乱了,他以为心寒是老大的金屋藏娇,却不料老大居然把命交给一个陌生女孩!
好吧,不是他在做梦,就是老大真的受了刺激!
“通知武虎和小莫,让人假扮我躺在病,对内外透露,我身受重伤,生命垂危,让人严密保护,监视所有可疑之人!”
他要以重病的“自己”引出内鬼,除了武虎和小莫、单子、黑泽、红舞五个心腹,他谁也信不过。
第13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9()
事实上,就连心腹他也不尽全信,混到他这种地位的人,哪个不是人尖?
施非焰顿了顿,继续道:“这段时间,我住这里。”
“是!”
施非焰一道命令下来,几个人分工合作,彻夜忙碌起来。
黑泽负责别墅的保卫工作,他连夜布置,将这栋别墅严严实实的保护了起来,就连一只蚊子也别想逃过暗中保护的暗哨的眼睛。
“老大,伤口处理好了,幸好没有伤及心脏,24个小时内别做剧烈运动,会触及伤口。”
红舞眨眨眼,意有所指的强调某种“剧烈运动”,暂时不可行。
施非焰摆摆手,磕着沙发小眯。
心寒在卧室里,一直懵着,她卷缩在墙角,像一只蜷曲而孤傲的兽,对于这三个贸然闯入她家的匪徒,她完全没有概念。
或者说,她此刻的脑子是空白的。
他们是对自己有企图的匪徒吗?
可是那个人,他对自己“彬彬有礼”,送她回房的那个刀疤男,举止间又透露着恭敬。
他们是对自己没有企图的落难人吗?
可是他们一点都没有乞求帮助的意思,即便是那个受伤的他,他们就像把她家当自己的地盘,而她这个原本的主人反而像个客人招待着。
心寒双手抱膝靠着墙壁
自从爸爸半年前身亡后,很多个夜晚她都是这么熬过来的,她不睡床,反而紧贴着墙壁寻求安全感。
她还记得爸爸临终的话:
“心寒,你是我在马路上捡回来的,我只是你的养父。那个雪夜,若不是有个小男孩护着你,恐怕你早就冻死了,我捡走你的时候,他生死未卜。”
“心寒,这些年一直有不知名的组织暗中追寻一个女婴,他们从没放弃过,我猜那个女婴就是被我捡到的你,可是,爸爸的直觉他们会对你不利,所以,不管遇到谁,你都要咬死你是我心鸿的亲身骨肉这个事实。”
“心寒,不到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实力!答应爸爸,永远做一个普通的女孩,爸爸要你做一个钢琴家,你答应爸爸。”
第14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10()
“心寒,以后,爸爸再也不能陪伴你了,你要勇敢的生活,不管遇到任何事,都要笑对人生。”
“心寒,你永远都是,爸爸最爱的女儿,不哭,不许哭,要笑”
泪,无声的在眼底打着转儿,可是她却死死的咬着牙关,强咽下泪水,不哭,不许哭,要笑,因为:
爸爸不喜欢看她哭的
爸爸在天上看着她呢,她不能哭,不能哭
要让所有的泪水,都化作笑容谁都休想,逼出她的眼泪,她绝不流泪
她答应过爸爸,她只做一个平常的女孩,她将来要做一名钢琴家,不到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绝对不暴露自己的实力,所以,她一遍又一遍暗示自己:有绑匪在家,我不能暴露实力自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她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骷髅头,又摸摸自己依然泛疼的唇瓣,一遍一遍,一遍一遍,不停的在心里重复这句话
直到,她终于沉沉的睡过去。
施非焰破晓之前醒过来,精神恢复了些,他推开盖在身上的空调毯子,活动活动筋骨,眼睛轻抬,视线似乎要穿透什么似的。
“老大,您醒了。”红舞就守到他的身边,听到一点声响,睁开眼醒过来。
施非焰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去准备点吃的。”
此刻,他才记得,那丫头似乎一整晚都没有吃过东西,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吃饱饭才回家的,或许,她一直饿着肚子。
红舞应声,退下。
他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终究没有耐住性子,迈着脚步朝楼梯走去。
心寒家这栋两层楼别墅,看着家里的摆设似乎不起眼,若非行家,绝对不知道每一件家具都是精品中的精品,整个家就像一整件艺术品般精致。
而且,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楼主要是客厅,会客室,书房,琴室、饭厅;
第15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11()
二楼主要是起居室,除了心寒的房间,还有已故父母的卧室,工作室,客房,细数起来大概有六间房。
施非焰轻步走到心寒的那间,门口两个保镖立刻打起精神朝他行礼,短短一夜间,黑泽已经做好包围工作,如今别墅的各各角落都有很多明哨和暗哨在站岗。
他顿住脚步,沉思了片刻,伸出手准备敲门。
顿了顿,却握住手把,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顺手带上门。
床丨上没有人,被子平铺着,没有睡过的痕迹。
施非焰站在床边,眉头轻蹙,眼底窜起一股越来越旺的火苗:她逃跑了?
他正欲向门口的保镖兴师问罪,转身忽然瞥见墙角的一抹靓影,心寒双手抱膝沉睡着,那是一种极度不安的睡姿。
施非焰怔了怔。
曾今很长一段时间,当他还在某雇佣兵基地忍受魔鬼训练的时候,也是这么抱膝自舔伤口的。
心里闪过一抹封存的隐忍,他暗自咽下。
然后轻脚走向墙角,尽量不打扰到她的好梦,可是心寒还是醒了,睡眼朦胧的抬头看他,眼神迷茫无措,似醒非醒,落在施非焰的眼里,他的心莫名抽疼了一下。
那种感觉很奇妙,他说不上来。
“吵醒你了?”
心寒摇摇头,她睡得浅,一点声音就会醒。
此刻她露出警惕的眼神,用仰视的视角,瞧着黑暗中那一双比万有引力还深邃的眼睛,他的眸光依旧让她沉沦又胆颤。
她没有出声,只是愣愣又警惕的看着他。
“怎么睡在地上,不凉?”
施非焰看着心寒警惕又不安的神情,惶惶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不过这丫头似乎天生有一双非常清澈的眼睛。
他蹲下来,与她平视,伸手拍拍她的脸,“吓傻了?”
心寒还不吭声。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昨晚胆子不是挺大的,还敢给我烧水煮面。起来,不能睡地上。”
他想要伸手抱小小的她起来,心寒才颤颤的开口,“我自己来。”
第16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12()
他想要伸手抱小小的她起来,心寒才颤颤的开口,“我自己来。”
接着趁施非焰还没有行动之前,赶紧站起来,脚早就麻了,这急冲冲的站起来,一个不稳直接栽了下去,若不是施非焰及时扶她一把,她指不定要栽到他身上去。
心寒抱歉的看着他的眼睛。
可是施非焰知道,她此刻就像一只紧绷的弦,全身都僵着,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处于警惕的状态,这样的认识使他有些无奈,“还是我抱你吧。”
“你扶我一下。”
但是,施非焰已经自作主张的抱起她,慢走几步将她放在床丨上。
“昨晚告诉你我的名字,记不记得了?”施非焰站在她的面前,他身上有股浑然天成的危险气息。
她感受着他的时候,他同样也在感受着她。
心寒就坐在他的面前,她的身上,似乎与生俱来有股恬淡和孤傲的气质,与他的气息相得益彰。
心寒略感心悸,不留痕迹的躲过他的眼,望着窗外即将破晓而出的黎明。
半响才慢慢腾腾的吐出三个字:“施、非、焰。”
施非焰即将掀起的小小火星在眼底无声熄灭,眸子甚至闪过一丝小意外,同样很快隐藏,然后浅笑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昨晚是个意外,我受到袭击,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出卖我,警惕之下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当避难所。这附近都灯火通明,只有你家黑乎乎的,我以为是空置的房子,没想到遇见了你。”
他之前确实以为这是一所空置的别墅,这年代空置的别墅太多,有钱人买着不住,所谓站着茅坑不拉屎的地方成片成片,没想到会遇到她。
这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