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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就叹了口气:“那你喜欢这里吗?”
男人扭头:“喜欢。”
街上到处都是花灯,她本就娇艳绝美的脸,因为眸中光彩灿然,愈加美得不可方物,用手绢帮她轻轻地擦拭着唇角的饭渍,他盯着她,轻声说:“有你在的地方,不管哪里,我都喜欢,很喜欢。”
四周人来人往,喧嚣至极,无数灯光照耀而来,可他眼底,就只有一个她。
言歌:她心怦怦怦跳得飞快,胸腔都要炸裂了,这就是少女心爆棚?
她笑了笑,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突然就想,这个男人,这么令人欢喜的情话都能说出来,送给他那样的东西,好似也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毕竟,美色误人!连她现在,都被他这情话迷的有点轻飘飘了。
一旁有个冷冽的声音拉回了言歌的思绪,“徐将军!”
言歌微微一愣,这是纳兰墨的声音
这家伙,明明就是个单身,来这种处处都是情人的地方做什么?
言歌的织女面具就在桌子上放着,她下意识的想要去把面具戴上,可目光所及,已经瞧到了纳兰墨的鞋子。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说不准躲在角落里看了好久了。
第681章 朕的头顶绿了()
言歌坐着没动,还是“徐放”似乎发觉了言歌的紧张,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仰头朝纳兰墨笑:“丞相大人,这大半夜的怎么跑出来了?对了,你身边怎么也没个姑娘应景?”
若平日里,徐放挑衅十句,纳兰墨也不一定会回一句。
可现在,纳兰墨却没有要隐忍的意思,他目光不着痕迹地扫了眼两个人拉着的手,冷笑了一声,斜睨着徐放:“徐将军好兴致,倒是与我说说,是从哪里寻来的姑娘应景,我也再去寻一个。”
这话语中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不管是徐放,还是徐放身体里的这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性子。
“徐放”立刻就起身,一手揪住了纳兰墨的衣服:“纳兰墨是吧,你找死吗?”
言歌:
一文一武都是她的肱骨之臣,她这太平天下的皇帝想要长久,自相残杀这种事情就决不能发生。
言歌立刻就起身喊:“徐放,放手!”
“徐放”扭头,对言歌这话无比不满:“他侮辱你。”
言歌放缓了声音:“他是一国丞相,不能有任何事情,就算死,也该是寿尽而死,你不可这样对他。”
顿了顿,又说:“丞相身子弱,经不得吓,快放开吧。”
“徐放”一脸的戾气,然而在言歌这声音下,他虽然不情不愿,却还是将纳兰墨放了开。
他力气那么大,揪住纳兰墨的衣服几乎把人提离地面,就等于是掐着了纳兰墨脖子。
这一放开,纳兰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
言歌急急上前去扶他。
纳兰墨却反手将她推开,狼狈无比的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子,弯腰激烈无比的咳嗽着。
“徐放”嗤笑:“瞧你这种病秧子,不过是碰你一下就成了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难怪这种日子也没个女孩子跟在你身边。”
这病秧子,现在还是个国宝呢,要有个三长两短,世家与新贵们完全没法保持平衡,最主要是,徐放这些话,可真是句句戳在纳兰墨的软肋上。
言歌立刻扭头瞪他:“闭嘴。”
“徐放”无比委屈的扁了扁嘴,不过,到底还是想着言歌这皇帝的诸多杂事都是由这个丞相来处理,要是把这家伙弄死了,自家的媳妇就得忙起来,所以虽然看不惯纳兰墨,却听从言歌的话,并没有继续再讽刺这家伙。
言歌几步又走到纳兰墨的身边,温声问:“你随从在哪里?”
“不要你管!”纳兰墨突然抬头冷冷瞥了言歌一眼,强忍着起伏的胸口,转身就走。
言歌一直瞧到他走了几步后,有随从跟在了他身侧,这才松了口气。
“徐放”在言歌身后认错:“阿言,我错了。”
言歌扭头瞪他:“你哪里错了?”
“我这身体会武不会文,以后我多学着点这个世界的朝堂诸事,等能胜任了丞相这个职位,再弄死这家伙,现在说弄死他,打草惊蛇且还是个空话,是我的错。”
真是一口气喘不上来要被这家伙气死了:“你要不要顺便把皇帝的职位也代替掉?”
“徐放”认真考虑了那么几个瞬间:“你要是觉得当皇帝很累,我可以帮你当皇帝。”
第682章 朕的头顶绿了()
言歌:
对这家伙的三观,她无话可说!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防着点,真怕这家伙一言不合就真篡位。
不过,这点小插曲一点都不影响两个人的兴致。
当然,主要是“徐放”的兴致没受到影响。
兴致勃勃的他领着言歌放了无数花灯,被他的喜悦心情感染,言歌渐渐也就融入了四周这喜乐的氛围中了。
等花灯放完,已经是后半夜,“徐放”怕言歌劳累,把她背在了自己的身上,脚步慢悠悠的朝皇宫的方向走着。
言歌的手指玩着他的头发,轻声问他:“你会在徐放的身体里待多久?”
“我会尽量陪着你。”他说:“陪着你走完这个世界。”
言歌好奇:“为什么是尽量?有什么别的因素干扰吗?”
当然有别的因素。
但他没法说出来,他一点都不想言歌再去关注那个家伙。
所以闻言,他避重就轻地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灵魂与这身体多多少少都有排斥,说不准哪天,我就会被这个身体踢出去。”
不等言歌回应,他又说:“阿言,你别担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找到你,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这回应,让言歌莫名有点毛骨悚然。
她的确喜欢美丽的邂逅,但是,她一点都不喜欢被人到处追着跑。
然而,不等她说话,“徐放”继续又说:“我若是走了,你就和徐放在一起吧,徐放虽然是个武将,但为人不错,那个纳兰墨,你千万别靠近他,那种小白脸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言歌:
不管真徐放还是这个假徐放,好似都不喜欢纳兰墨。
言歌为纳兰墨默默点了根蜡烛。
“徐放”又叹了口气:“阿言,真想一直都陪着你。”
言歌破口而出,问他:“你本体是什么?”
不是一棵树,休想上位!
“徐放”愣了愣:“魔!”
言歌:“哦!”
她的老情人是个魔???
魔啊!!
娘蛋,她口味真重,竟然敢和魔走在起,还给了魔这么大一个能找到她的把柄。
他问她:“你呢?”
言歌想了想,小声说:“树。”
男人由衷夸赞:“一定是一棵很漂亮的树。”
从前的她的确很漂亮,绿油油的头发浓密又茂盛,完全是一棵可以睥睨天下的霸王树。
但现在,想到自己的秃头,以及头上那寥寥几根绿毛,突然就有点点小心酸。
一点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言歌:“你会领兵打仗吗?到时候徐放去了边关,你关键时刻出现会不会拖他后退?”
男人认真考虑了下这个问题:“我可以不抢他身体的控制权。”
顿了顿,又说:“阿言,徐放必须要去吗?”
言歌点了点头:“要去的,他是镇南将军,如今他们家里,他是个顶梁柱,不仅要去,还得活着回来。”
她补充:“你和他一起,到时候都要回来,我等你们。”
男人沉默了那么一瞬。
言歌捏了捏他的耳朵,趴在他耳朵上呵气:“累不累,我下来走一会吧!”
第683章 朕的头顶绿了()
男人闻言,突然就低低的笑了起来,他侧头,亲了亲言歌的脸颊:“背你一辈子,也不会觉得累。”
这情话,酥的她骨头都软了。
言歌沉默,这只魔,到底是她的哪个老情人?
麻蛋,这种老年记忆缺失的问题,令她很内伤。
“阿言,你怎么不说话了?”
因为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言歌头蹭了蹭他的背:“背我一辈子,肯定会很累。”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背阿言一辈子,永远都不会累。”
鸡崽:“啧,可惜他不是一棵树。魔这种东西最危险了,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原地爆炸,木头,你可悠着点。”
九尾:“这种男人挺没骨气的,一看就是光耍嘴皮子了。”
言歌没再说话。她的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在他慢悠悠地脚步中睡着了。
就因为魔是个很容易失控的炸弹,所以言歌也放弃了和他讲大道理。
七巧节这一晚上,言歌被男人折腾了大半夜。
这家伙每次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又撩的她不能自已,明天还要上早朝呢,她声音软软的求他:“徐放,徐放,别再折腾我了唔唔”
他垂头,咬她耳珠,热烈的气息蹿进了她的身体里,他嗓音低沉地说:“喊我阿尘,我不是徐放。”
言歌的脑海一个激灵,立刻就召唤鸡崽:“我有没有个叫阿诚的老情人,这家伙还是个魔?”
鸡崽:“不知道,又不是我的情人,我才不会记那么多。”
言歌咬牙切齿。
不过也懒得去想了,她搂着他脖子,麻溜地喊他:“阿诚,明天我还要早朝呢。”
阿尘:“我替你去。”
言歌:“皇帝不是谁想替就能替的,我在这个世界,要当一辈子皇帝呢。”
阿尘:“那别去早朝了。”
言歌:
被折腾了一夜,她果然没能去成早朝。
大臣们在金銮殿内面面相觑。
丞相大人告了病假没来,这皇帝也没来,这早朝,还继续吗?
很快秦公公就来宣布,皇帝身体抱恙,今日早朝免了。
纳兰墨虽然在府中,却也是第一时间就得知了皇帝没上早朝的事情。
他突然忍不住地就想着,这事情,不知道与那女人有没有干系。
皇帝,知不知道那女人和徐放的事情?
大战在即,皇帝若是知道了,肯定会不动声色地等着徐放出征后,再把这事的锅全扣在她头上。
他心底,突然就无比的担忧。
她在宫里,会不会出事?
因着这个念头,在七巧节感染了风寒的纳兰墨都没法再卧床静养了。
他让身边的心腹去给她送了一封信,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这封信久久没有回应,他心头就更加忐忑了,干脆不顾病体进宫打算去见见皇帝,在皇帝那里先探探口风。
皇帝不在宫中,镇南将军第一次远征,皇帝把自己的汗血宝马送给了镇南将军,君臣一起去了京城外的马场赛马去了。
都把汗血宝马送给了徐放,是不是,皇帝根本没有发觉昨晚徐放与她之间的事情?
第684章 朕的头顶绿了()
纳兰墨后知后觉地松了口气。
可是,整个人放松了之后,才猛然又发觉了他自己的可笑。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连她都无所畏惧,他又为何要提心吊胆。
且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