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话问的纯属多余,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回:“不曾”
“日后你娶妻了,我送一你套书画好了,是我亲手画的,很好的,陛下也是因为喜欢我的画作才会喜欢我的。”
纳兰墨:
他想起了现在还被他珍藏在抽屉里的,一直都舍不得归还给皇帝的那本“归园记”。
不过,他没说出来,只轻轻点了点头:“好。”
他说了好,却没再躲着她目光,而是抬头,望着她。
她戴了斗笠,他看不清她的脸,目光却没有移开,思绪陷入了恍惚中,还是她拿笔戳了戳他鼻尖:“大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长得真好看。”
他思绪瞬间回笼,微微垂头,盯着她:“你第一次见我,是在什么时候?”
她歪头,像是在回想:“没进宫之前就在街上有幸见过你一次,那时候就想着,你这么漂亮,画在画上一定更好看。”
他听她说画,眉头忍不住地跳了跳。
她又继续说:“你这么好看,就该多笑一笑,别老是绷着脸,平白显得老呢。你这么大岁数了都还没成亲,得反思反思你自己。”
小厮在这时候敲门,他打开门将饭盒拿了进来,饭盒里是他为她准备的点心。
言歌惊讶地瞪眼:“你重新为我准备的吗?我只是不想桌子上的食物浪费,其实已经吃饱了。”
“那些饭菜,一会我吃,不会浪费的。”
她这才点了点头接过饭盒。
第667章 朕的头顶绿了()
出门的时候,言歌扭头又对纳兰墨说:“外面太晒了,你身子骨不好,就别出去了。”
纳兰墨没说话,与她一起出了门,又招来了软轿,让人把她送到她要去的地方。
一直等她出了丞相府,他又把自己的暗卫招来,嘱咐人盯着她的行踪。
言歌先去了刺青馆。
暗卫去刺青馆打听,得知她要在后背上刺青。
再后来,等在门口的暗卫等到天黑也没有把人等到。
等他再去询问的时候,言歌所在的上上房已经人去房空。
纳兰墨听了暗卫的回禀,没说话,只抿着唇。
她把他画在她背上的红梅刺在了背上,她就不怕,不怕皇帝会发现吗?
她一个女人,去刺青馆那种地方,又是把后背露于人前,她怎么就,如此胆大!
这女人所作所为,让他恨的咬牙切齿,可心底,不知为什么又对她牵肠挂肚。
人是纳兰墨驱逐的,以后分道扬镳也是纳兰墨提的。
可纳兰墨最近这心头就像是堵了个什么东西一样,令他整个人都有种懒散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对什么都无趣的很。
迫使自己不再想她,然而每次早朝上面对皇帝的时候,她那美目流转的娇俏模样就会出现在脑海里。
皇帝对她,好不好?
她有没有继续对皇帝用药?
后宫中,有没有人欺辱她?
相比于纳兰墨,言歌却过得很滋润,她在丞相府美美吃了一顿,身心俱爽。
连九尾和鸡崽一起讽刺她的话都没再记一笔。
九尾声音怯怯地问言歌:“小姐姐,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言歌没回应呢,鸡崽就哼了声阴阳怪气地说:“你家小姐姐最喜欢头顶绿油油的你难道不知道?她的目标就是头上一片绿。”
言歌:
她一棵树,她不喜欢头顶一片绿那才叫审美扭曲吧。
懒得搭理这两老畜生。
到了一个月以后,她特地又去了皇宫外的京城里寻了一处医馆,失望的是,还是没能怀孕。
她深深怀疑,丞相大人可能真的没有能让人怀孕的能力。
当然,也可能是种子掉落太少。
午后微风轻拂,亭台四周的帘纱轻晃,手执棋子的纳兰墨正在凝神思索,就听坐在对面的皇帝说:“慎之,你有没有思慕的人?”
他微微一愣,棋子已经落盘,却不是他想要落的地方。
对面的皇帝并没有发觉他的异样,甚至不等他回应,皇帝叹了口气,忧愁无比的说:“朕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日思夜想的,都是心头那个思慕的人,慎之,你有过这方面的经历吗?你说,该怎么才可以取悦心爱之人。”
他听到最后,心怦怦地直跳,眉眼却渐渐肃然:“陛下,您是一国之帝,何须去取悦别人,爱慕你的人,无须你取悦也会爱慕你,不喜你的人,就算你做再多也不会看你一眼。陛下,你该以天下社稷为重,儿女私情,都是些子虚乌有。”
言歌微微抬头,惊讶无比的望着他:“慎之,你这么说,定然是没有思慕之人。”
第668章 朕的头顶绿了()
顿了顿,言歌又说:“我以前也与你一样想法,可遇到了思慕之人,就心心念念的全是他了,只想着让他开心,一点都见不得他皱眉头。”
话落,又是一声长叹:“朕想做个好皇帝,注定不能兼顾他,想想就难受。”
纳兰墨垂头,眼底情绪复杂,皇帝思慕之人,定然就是她了。
皇帝这么烦闷,肯定是她还没有喜欢上皇帝。
将手中的棋子紧捏着,他突然觉得,该加快推进皇帝立后之事了。
纳兰墨向来就是个说干就干的性子,大臣们第二日就上折子,列出各种大道理,催促皇帝定了立后之事。
言歌没想到纳兰墨会来这么一手,本来想刺激刺激这家伙,结果弄巧成拙,她心底郁闷的很,虽然口中以南方洪涝之事搪塞,并把大臣们都训斥了一顿,可心底还是的有火气在憋着呢。
所以这天下午,她干脆去了丞相府的后厨,打算这一顿饭,蹭个够本。
果然。
饭菜还没端到她桌子上。
纳兰墨就来了。
他站在门口,逆着光,言歌瞧不到他面上表情,只忐忐忑忑的双手交叉握着放在桌上,声音斟酌着,弱弱地说:“虽然我之前想过,有你的地方我一定绕开,但是现在我还没吃饭,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吃完就走。”
纳兰墨没说话,他缓缓地走进屋子,光线渐渐暗了下来,他的面上五官却愈加清晰。
这男人,面无表情如临大敌的模样,简直把她当了虎狼。
言歌忍不住地伸手摸了摸脸,纳闷问他:“大人,你怎么这样瞧着我?”
这临近厨房的饭厅,是那日她走后,他嘱咐人特意帮她备下的。
他每日都会询问管事她有没有到来,甚至每日在府中散步的时候,都会在这个饭厅转一圈。
这屋子里的桌子椅子,包括窗前的榻以及绣了红梅的窗纱,都是他一手挑选。
她会来吗?
他经常这样问自己。
她连他对她起了杀心都知道,肯定不会愿意再来丞相府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对这事情已经不抱希望。
然而却习惯了,每日来此地转一圈。
今日刚走到院子外,管家就急匆匆的跑来告知他,她来了。
她来了。
她真的来了!
她怎么这么大胆,就不怕他杀了她吗?
他心底,不知是喜是怒。
他盯着她,听她说有他在的地方就绕开,那点隐忍的情绪终于无法再坚持。
几步走到她面前,他把她抱起在桌子上,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言歌抬脚踹他:“大人,你说过不再与我做这种事情。”
他把她的口封住,把她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扯开她的衣服,他就在这桌子上,与她融为一体。
言歌没想到病怏怏的男人,玩起请趣来,一点都不比她差。
这么一方小桌子上,他把她玩成了各种姿势。
不过,大约是对他自己的画作颇为自得,他最喜欢的是她俯身背对着他,他的手会抚在她的背上,沁凉的指腹在她脊背上游走,后来,更是连身体也贴在她背上,自后咬着她的耳珠,低低的喊:“月月,月月”
第669章 朕的头顶绿了()
这一方狭小的内室里,这一方小小的桌子上,纳兰墨揽她如怀,肆意揉弄。
一次次的肌肤紧贴,一次次的用尽全力,只想着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骨髓中。
这样,他就不用再心心念念地惦记她了。
他俯身,将她身子面对自己,她脸绯红绯红,眼角沁出泪意,唇却嫣红嫣红,像是能渗出血来,她泪汪汪的瞅着他,娇嫩嫩的声音低低唤:“大人,你不能这样”
“叫我慎之。”
言歌委委屈屈,搂着他的脖子喊:“慎之!”
她一侧脸颊贴上他的脸,雾蒙蒙的眸子瞅着他,轻声说:“慎之,这一次是你先勾搭的我,与我,与我没有干系的。”
她声音喃喃,话落咬了咬唇,本就娇艳的唇瞬间好似要被她咬出了血一般。
他低头,含上她的唇,辗转厮磨,没有说话,只用行动回应。
言歌被他一次次的吞吃入腹,忍不住地好奇:“慎之,你这一次怎地如此厉害,是吃了什么药么?”
不等他回应,她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说:“药对身体不好,以后可不能这般。”
他不说话,咬牙切齿地盯着她,许是终于忍耐不住,在她肩头轻轻咬了一口。
一咬就放了开,可就算如此,她肩头还是落下了个青紫牙印。
这么娇嫩的肌肤。
他愣了愣,怒意顿时就被心疼取代,低头重新覆在被他咬过的地方上,他的舌尖一圈圈地打转,想要用这种方式帮她将疼痛抚平。
她起先还疼的轻哼,后来只依偎在他怀里,像是没骨头了一般赖在他身上,事后也不下来。
“慎之,我身子都脏了,今日出门刚洗的清清爽爽来着,你要帮我洗干净!”
那时候觉得天气热,她在这里吃一顿饭说不准就会出汗,所以特意隔了个隔间布置成了浴房,不成想现在派上了用场。
纳兰墨抱着她去了浴房,帮她里里外外的清洗。
很是奇怪,他对女人本没什么多余的欲望,连他自己都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黏着她。
她到底有什么好?
明明哪里都不好,可他却像是走火入魔一样地痴迷着她。
帮着她清洗那处的时候,甚至痴痴瞧着,只觉得,她身体无一处不美丽。
每一处都吸引着他,怎么看都看不够,真想一直捧在手心里、含在舌尖尖上,日日厮磨,夜夜痴缠。
他没想到过自己还是个纵欲的人。
到了浴房,又与她在那狭小的空间内来了次,听着她娇嫩嫩的声音喊着:“慎之,你个混蛋!”
他心底竟奇异觉得满足。
她被他折腾的懒懒的,按她自己的说法是骨头都散成了一块块,所以衣服是他帮着她穿好的,就连饭菜都是他一勺一筷的喂她。
她赖在他怀里,软软绵绵的声音娇蛮的指挥他:“慎之,我要吃这个”、“慎之,我要喝汤”、“慎之你喂慢点呀,汤都洒在我下巴上了”
他低头,吻上她的下巴,辗转流连,将汤汁与她的吟声都卷进了口中。
“别回皇宫了。”他揽着她,轻声说:“以后留在丞相府好不好。”
第670章 朕的头顶绿了()
不等言歌说话,纳兰墨继续说:“做丞相夫人也很好,比皇后更好,皇后虽然母仪天下,可当皇后很累,要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