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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女子,登上这帝王之位,日日心惊胆颤的,就怕被那些迂腐臣子们发觉自己的身份而大做文章。
如今建成王逼宫,且又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她是女子身份,用这大做文章。
宿主又惊又怕,好在朝堂上虽然人心惶惶,但大局稳定。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时候,她最信任的公公在半夜将她居住的勤政殿点燃。
她被烧死在了大火中。
她在后世眼中,就是身份暴露不敢面对世人,所以“自焚”在了自己的勤政殿内。
建成王并不是真正的皇家人,他只是一个的当年有显赫战功的异姓王。
宿主从小就被教导着有帝王的威仪风骨,如今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太监烧死在了大殿内。
且后世竟然觉得她是不敢面对世人自焚而死,这让她无比不爽。
她心底亦是极为不甘。
她做这帝王,除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其他诸事,无愧天地,无愧列祖列宗,更无愧百姓,她才不会懦弱自焚!
她希望自己重新来一世,可以早早地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为大宋流一丝皇家血脉,不教大宋落入外人手上。
宿主的一生就是一个帝王的一生,言歌融合了宿主的记忆,短暂地沉默了片刻。
九尾有心想再次立功,立刻就在空间里叫唤:“小姐姐,你放我出去,我帮你怀孕吧,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了,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四次五次,怀不上不停止,用不了几日,我保证小姐姐的肚子一定会鼓起来哒。”
言歌觉得,下次回到万人迷空间,一定要先让九尾再认识一下她是一棵什么样的树。
鸡崽也在出主意:“木头,要不要我帮你瞅瞅这个位面里,哪些男人天赋异禀?”
办正事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这种事情却这么积极?
言歌翻了个白眼。
第639章 朕的头顶绿了()
早朝的日子到了,外面的宫人拉了拉连接床头叮当的绳子,叮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宿主是女子身份,可她除了她那早死的母亲,知道的人,也就身边的一个最信任的老人李公公。
她把自己保护的这么好,是因为她的起居生活一直都是自己动手,从不要多余的宫人,这也算是宫中人人皆知的皇帝禁忌,若有宫人胆敢犯了皇帝的忌讳,必然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一开始,倒是有后宫女子试图爬宿主的床,然而在被乱棍打死那么两个后,不仅后宫的女人们消停了,就连那些宫人们都不敢触到这禁忌。
不得不说,宿主这个帝王,其实当的很有魄力。
该狠辣时候狠辣,该勤政时候又非常励精图治,纵观大宋的无数个皇帝,她比任何一位都要做的好。
也难怪她会不甘心。
言歌穿好了衣服,出了殿门,肩舆已经停在了台阶下。
宿主一直歇息在勤政殿,离早朝的金銮殿很近,大部分时候,都是步行过去,但这几日下了雪,天气寒凉,所以宿主坐的是肩舆。
李公公在言歌坐上肩舆的时候忙凑上来说:“陛下,纳兰丞相生了寒疾,告假一日。”
言歌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派两个御医前去丞相府。”
话落顿了顿,叹息:“罢了,一会下朝,朕亲自去瞧瞧。”
没了纳兰丞相,臣子们的话也少了一半,鞑子总是骚扰边境,镇南将军徐放又上了奏折请命赴边关,与鞑子决一死战。
言歌本想略过他的折子,没成想,这家伙跪在朝堂上,声音沉痛地诉说着鞑子在边关烧杀抢掠的各种下作之事,并当朝立下军令状,只要陛下让他带军前往边关,他一定将鞑子杀个片甲不留,鞑子不灭,他决不归朝。
徐家世代出武将,到了徐放这里偏偏生到了一个太平盛世里,且徐家的几位老将全都为国捐躯,只留下了徐放这么一个独苗苗,边关就算有战事,也轮不到徐放上场,空有一身武艺无处安放,如今的徐放,连成家都不愿意,满心满眼都是上战场。
大臣们对徐放这种隔三差五来一出的事儿已经见怪不怪了,
满朝文武都是些斯文人爱讲大道理的,大家都是秉承君子动口不动手,偏偏混进来徐放这么一个激战分子,不用言歌出口,大臣们就已经开劝,誓要把徐放同化。
徐放要是个轻易能改变观点的人,宿主桌案上那一叠子请战的奏折就不可能出现了。
没有丞相做领导,这些大臣们一个个都在徐放那死皮赖脸反咬一口的激进话语中败下了阵来,干脆都齐齐跪下朝言歌进言:“陛下,如今国泰民安,边疆之事可派使臣前去,打仗劳民伤财,并不是明智之举。”
“朕知道,此事日后再议。”
言歌的挥了挥手,一旁的李公公立刻上前,询问朝臣们可还有事。
早朝一退,言歌还未回勤政殿,就被徐放这厮堵住了去路。
第640章 朕的头顶绿了()
“陛下,我大宋如今国富民壮,为何还要对那鞑子百般容忍?边关百姓整日过的心惊胆颤水深火热,臣愿意领兵去边关保家卫国,扬我国威。”
言歌伸手,掀开肩舆的明黄帐幔一角,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肩舆前的男人。
徐家出武将,却一个个并不是五大三粗的粗鄙样貌,如眼前徐放,少年跪在那里,浓眉大眼,五官英武阳光,真正是个移动的雄性荷尔蒙体。
听说当年徐放的父亲还是京中四美男之一。
这称号被徐家人引以为耻,自那四美称号传出后,徐放父亲便开始留长胡子,一把长胡子极有特色。
到了徐放这里,继承了自己父亲的臭脾气,还没成家呢,胡子就已经有一小揪揪了。
那胡子,还真是他脸上的一大败笔,言歌瞧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看着就想把这家伙的胡子刮掉。心底生出的那么一点心思也彻底烟消云散。
“你母亲那日与我说,你还未娶妻,连亲事也都没定下。徐家是大宋的功勋之家,朕不想徐家连个后世将军都没给未来皇帝留下,待你娶妻生子有了后,再与朕说这出战之事。”
言歌的声音慢悠悠地,在这寒风凛冽的冬日里就像是温和的阳光,听的人身心舒畅,与她素日不同,这声音没有一点上位者的冷漠疏离。
抬轿的几个的宫人以及一旁的李公公心头都微微诧异。
这大概,也就是徐家这位独有的待遇了。
徐放在朝堂上舌战群儒,把那些个大臣们气得脸红脖子粗,可到了言歌这里,一句话就让他差点落荒而逃。
“陛下,臣只想”
言歌打断他:“徐家世代出战将,你父亲也是有了你以后才上的战场,徐家有后,不单单是徐家家事,还是日后帝王有没有左膀右臂可依附的大事情,没有后人,这话你就无须再提。”
这是把大臣们当年堵宿主的话给引用了出来。
徐放彻底哑然。
耷拉着肩膀站在一侧为言歌的肩舆让路,眼瞅着肩舆要经过他了,他伸手,抓住了肩舆的一侧横梁:“陛下,我有了儿子,就可以上战场了吗?”
“是。”
轻飘飘的一个字,对徐放来说,却似千斤之重。
他朝言歌喊了句:“陛下,臣这就回家生儿子去。”
话罢,一溜烟的便已经跑了。
徐放与宿主年岁一样,但明显,宿主要比这家伙成熟很多。
言歌让御膳房将早膳装了盒子,带着今日值班的几位御医一起去了丞相府。
丞相纳兰墨是先帝在位时的探花郎,当然,这家伙也是高门之子,纳兰一族在京城里盘根错节,没有百年累积,单凭纳兰墨才华,还不至于年纪轻轻就当上这个丞相之位。
京中这些官员们与高门大家们个个都有牵系,宿主在位几年才堪堪摸透了这平衡之术。
说起来,丞相纳兰墨,还算是宿主的半个帝王导师。
言歌今日并没有让人先行通报,一直到了门边,丞相府才得知陛下来了。
第641章 朕的头顶绿了()
院子里的众人又是惊吓又是惊喜。
言歌却没理这些人的繁琐礼节,她下了肩舆,拢了大氅朝纳兰墨所住的内室而去。
纳兰墨已经得讯,正穿了齐整的朝服出门要来迎接言歌。
这男人身形瘦弱,清隽儒雅,明明是威严的朝服穿在身上,却偏偏因他瘦削高挑的身体被他穿出了几分风流意味
虽然瘦,五官又偏阴柔,可人站在那里,身形如松,眉眼间威气浩然,令人对他不敢有半点的不敬。
他朝言歌见了礼,起身后立刻就说:“臣不过是一点小病,怎可劳烦陛下亲自驾临寒舍。”
言歌顺势揽住他胳膊,扶着他朝屋里而去:“外面风寒,都说了丞相无须多礼,不可出来迎朕,怎么还敢抗旨。”
纳兰墨伸手捂着嘴咳嗽了几声,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胳膊从言歌手中抽了回去:“是臣之过,陛下恕罪,然君臣之礼不可废,臣身染寒疾,陛下离臣远一些罢,免得感染了陛下,臣万死不辞。”
言歌伸手示意他打住:“先让御医帮你瞧瞧,朕饿了。”
她这一说,李公公立刻让身后的宫人们将膳食摆在了桌子上。
屋子里的暖炉熏的热乎乎地,言歌解了大氅,挂在一旁衣架上,坐在桌前,见纳兰墨站在一侧不动,便问:“朕为丞相也备了一份膳食,先让御医们先帮丞相瞧一瞧,不急,朕可等你。”
纳兰墨对上言歌含笑的眉眼,无奈叹口气:“陛下,这不合规矩!”
言歌闻言,一边擦拭着手,一边歪头瞧他:“丞相,是要朕饥肠辘辘现在就离开吗?”
一句话,果然令纳兰墨退让了一步。
纳兰墨身体自小就弱,一直都在吃药调理,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生病在床上躺大半个月的时间。
他好好将养身子,或许还身体还能好点,可他是纳兰家家主,纳兰家如今没有什么出色的人能顶替他,他年纪轻轻在这个丞相的位置上,扛起整个家族的兴亡,事事处处都得考虑周到,一点都不敢行将踏错,自然,也就思虑极重。
这样的他,身体注定是没法养好。
就是寻常寒疾,两个御医虽然帮他瞧了瞧,不过也知道丞相府有专门负责纳兰墨身体的御医,所以并没有开药方,只是走过场一般的叮嘱了几句伤寒注意的事项。
纳兰墨声音温润的谢了这两位御医,又让府中的老夫人招待并安排了两位御医的饮食,这才起身,站在言歌的身边,这是要帮言歌布筷?
言歌瞟了他一眼:“爱卿坐吧,朕今日来,是有事与爱卿相商,来,先吃点东西。”
纳兰墨一听有正事,这才坐在了言歌的下首,长期喝药导致他胃不好,所以饮食清淡且又挑剔,但皇帝既然这么说了,他拿起筷子,象征意义地尝了几口糕点。
食不言,一直到两人吃完,言歌这才起身:“丞相府中可有棋子?朕与你手谈一局?”
纳兰墨垂头应了一声,带着言歌去了自己的书房里。
第642章 朕的头顶绿了()
纳兰墨以为,言歌会在手谈中与他谈论政事。
却没想,手谈了一局后,言歌便要告辞:“爱卿身体未曾痊愈,朕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