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斐云泽,我恨你,我恨你。”
她猛地抬脚踹他,在他的挟制稍稍一松之际,从桌子上滚落在了地上,她双手抱着她自己的婚纱裙,蹲坐在桌子地上,惊惧无比的望着蹲下身盯着她的男人。
嘶叫抽离了她所有的勇气与力气,她缩在桌子底下,浑身后知后觉地瑟瑟发抖,她瞪着他,乞求:“你别纠缠我了,求你了,你都说了你只是想睡我,你从来没有想过娶我,为什么你还要纠缠我。”
她哭的无力,伏在了桌子底下:“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斐云泽把她抱了出来:“因为你招惹了斐家人。”
他说:“你招惹家煜的时候,就该知道现在这种情况。”
“你别奢望嫁进斐家。”他把她放在桌子上,手指在她光滑的曲线优美的脊背上触摸:“和家煜的事情,最好你自己说清楚,你不告诉家煜,我会去告诉他。”
他看着她脸色一瞬间苍白没有血色,心头怒意更甚,冷笑:“怎么,你别说你和家煜是真爱,不是为了睡觉。”
他手指触摸在她脸上,按压她苍白的唇:“你想做斐太太,怎么不好好讨好我呢,你讨好我,说不准我就答应了给你钻戒,可你现在这种曲线救国的路,还真是,让我对你鄙夷的很。”
她突然张口,咬他手指,她恨恨瞪着他:“我恨你,我恨你呜呜呜”
他低低轻笑,也不在意手指被她咬的已经流血。
等她松了口,他才抽出手指,将手指上的血一点点地擦在她的唇上,他似乎很满意她这样鲜艳的唇色。
细细欣赏了一番,这才帮她去穿婚纱。
“这一套衣服,真适合你,穿着可真漂亮,就像朵出水芙蓉。”他手指腹帮她把面上的泪水擦拭干净:“不过,你不穿衣服的时候其实更好看,我那侄儿,他还是太傻了,你可不要真觉得他傻就骗他啊。”
“你最好,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第622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斐云泽自己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看着实在斯文儒雅。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时优雅从容,与她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说完这些话瞟了她一眼,转身,脚步优雅的离开。
言歌愣愣坐在桌子上,伸手去擦自己胳膊上、脖子上的那些个痕迹,哭着喃喃:“家煜,对不起,对不起”
可那些痕迹却擦越清晰,怎么也擦拭不干净。
她盯着胳膊上那些痕迹,脸上的伤心渐渐就被绝望取代。
下一刻,她爬下桌子,一步步地朝窗台走去。
窗台有点高,她爬不上去,只能又返回搬了个椅子,她站在椅子上打开窗户,缓缓地闭眼,喃喃低语:“家煜,下辈子,下辈子我做你的妻子,你宠我一辈子好不好,我现在,真的熬不住了,太痛苦了,活着太痛苦。”
突然就有人抱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抱了住:“绵绵,绵绵。”
言歌听到这声音,惊讶又惊恐地扭头:“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目光扫了眼会议室里侧角那扇打开的小会议室的门,泪水就又簌簌落下:“刚刚,你,你都看到了吗?”
斐家煜一脸涩然地点头。
“对不起。”言歌眼底含泪,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接连说了三个对不起,扭头就朝窗户外扑去。
斐家煜见她还要往下跳,吓的忙忙抱住她身子朝地面扑去。
椅子一瞬间倒地,两个人扑倒在地不说,斐家煜的额头还撞在了桌子腿上。
幸好桌子腿是圆的,倒没有破皮。
言歌疯狂挣脱着他:“你放开我,我这样根本不值得你娶,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让我解脱吧,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家煜,家煜,求求你你让我解脱吧。”
斐家煜却紧紧地抱着她,任凭她又踢又打的挣扎,也没有放开的意思:“绵绵,这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你别拿别人的错误惩罚你自己。”
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声音轻轻地,却又极为坚定:“绵绵,我喜欢你,我要娶你,谁也不能分开我们,你别怕,你别怕,我不会讨厌你,我喜欢你,我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恨不得把欺辱你的人都杀了,你要是想死,我也跟着你一起死。”
“绵绵,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他声音里,已带了哭音。
言歌的手按在了他唇上,冰凉的手指,却柔软的让他这一刻甚至想把她的手指含在口中,免得不小心折断。
“和你没关系,家煜,和你没关系,是我的错,是我自己好脏好脏,好恶心,我好脏,家煜,我真的熬不住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一点都不想你碰这样的我。”
她声音凄凄地,说出的话却像是刀子,扎在他心口,令他心痛的无以复加。
“你不脏,你不脏,绵绵,绵绵,脏的是那些心思龌蹉的人。你说过的,我们还要结婚,你不能食言,你不能抛下我一个。”
第623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怀里的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微微仰起头,眸中含泪地望着他,声音轻轻的,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真的不会在意吗?你,你还想和这样的我结婚?”
他紧紧抱着她,声音很坚决:“当然了,我们要结婚,还要一起幸福的生活一辈子,我会宠你爱你护着你。”
“绵绵,绵绵,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我只会心疼你,你早该告诉我的。”
他刚刚站在一门之隔的隔间,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她和自己的二叔有奸情,心头很愤怒,也想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所以并没有立刻冲出去。
可后来,越听越愤怒,尤其是听到她那无助悲戚的哭泣声,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她护住。
可听她一声声地在求自己的二叔不要告诉他,听她一直担心着怕被他知道这事情,他的手放在门手上又落了下去。
他不能撞破,他想,他想要给她最后一点点尊严。
毕竟,这种事被他看到,她心底一定会特别特别的难过。
门外的她饱受折磨,一门之隔的他更是犹如身坠地狱。
他从来没想到,他最尊敬最佩服的二叔竟然会做出这么龌蹉恶心的下流事情。
他紧紧捏着门把,听着她一声声的求饶哭泣声,心都碎了。
他以为,他当做不知情是对她好。
可是现在,他突然就极为后悔他刚刚的犹豫以及没有出面。
他就应该及时出去的,及时阻拦二叔对怀里人儿做的那种事情。
她和他说对不起,令他瞬间悔恨的恨不得搧自己几个巴掌。
明明是他们斐家人对不起她。
明明她才是最受伤的那个。
他抱着她,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绵绵,绵绵,以后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婚纱照肯定是没法继续了,斐家煜抱着言歌回了自己的跑车上,并没有回酒店,而是去了言歌说要接亲的一居室内。
屋子里到处都是气球与大红囍字,就连床单被套也被换成了红色的喜被。
他把她放在床上,跪在床边安慰她:“绵绵,你饿了吧,吃点东西好不好,你想吃什么。”
言歌闭着眼,摇头:“家煜,你,你走吧,我这么脏,我真的,真的很脏很脏,你别再碰我,别再和我说话,也别再见我了,我不想你见到这样的我自己”
“你不脏,你不脏,你一点都不脏。”
他抱着她,亲吻她脸上的泪:“绵绵,脏的是那些人,不是你,不是你,你别这样说自己。”
言歌忍不住地,又哭泣出声:“你根本不知道,我身体里都是他的东西,我很脏,脏死了,家煜,家煜,你走好不好,求你了,你走吧,我这身上脏的洗都洗不干净。”
“我帮你洗,我帮你洗干净。”他帮她脱下婚纱,帮她脱下身上的里衣。
她软软的身子躺在大红床上,就如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瓷娃娃,雪白的肌肤上,那些斑驳痕迹却显得又为触目惊心,好多地方甚至都被掐的红肿破皮了。
第624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当时一门之隔,斐家煜只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亲眼见到言歌身上这些痕迹,才知道自己这个二叔有多残暴。
他真是恨不得马上就去和自家的二叔拼命。
见言歌缩着身子,明显害怕他看到,他忍着心头的愤怒与悲痛,将她抱起身去了浴室里。
他帮她细细清洗着身上,帮她将那一处也清洗的干干净净。
她一直紧闭着双眼,身体在微不可察的战栗着,手指更是紧紧地捏在了一起。
她在紧张,在害怕,在恐惧。
她此刻,一定极为无助。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蛋,亲吻她身上那些青紫痕迹,甚至连她的花处,他也捧着缓缓亲吻,那虔诚样子,就像是亲吻什么圣洁之地。
他动作极轻柔,像是在亲吻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他神情专注而又痴情,他喃喃着,一遍遍地对她说:“绵绵,你真美,你这么好,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我会对你好,一辈子都宠你爱你,绵绵,绵绵,以后我会保护你,会一直一直,护着你。”
他的吻缠绵悱恻,他抱着她,动作温柔宠溺,好似每一次的进击都是为了取悦她,每一次都是为了在她身上邀宠。
“绵绵,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真的真的,特别喜欢你。明天,明天我们结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和我,我们两个一家人,以后相依为命,不分彼此。”
“绵绵,绵绵,你真好,真好”
不同于与斐云泽一起的激烈,这一次斐家煜和她就像是涓涓细流,和缓温柔,细水长流,一场欢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痴情。
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当一个能脚踏五彩祥云的王子拯救落难的公主,他们潜意识都想当一个救世主。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不例外,刚出道的小牛犊们更不例外。
言歌环住斐家煜的脖子,将头搁在他肩膀上,脸上绯红,似已经迷醉在了他这样的柔情蜜语中。
事后,他跪在床边,对言歌说:“绵绵,绵绵,明天一早我就和男伴们来接亲,伴娘和化妆师也会早早的过来,你到时候可不能睡过头了。”
言歌躺在被子里,侧头,朝他笑的羞涩,他捧着她的脸,恋恋不舍的亲吻:“绵绵,真想今晚上和你一起睡在这里。”
她眨了眨眼,小声说:“不能的。”
“那我今晚忍一忍。”他精力旺盛,刚刚的一次只是把他身体里的欲望唤醒了。
生怕她对这种事起了厌恶,他根本不敢为所欲为,泄了一次后,就不敢再继续了,就算憋的难受,却也只是忍着,他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喃喃:“绵绵,绵绵,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我会护着你的。”
她微微仰起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亲:“嗯!”
他的忍耐在她这一吻间溃散不成样,。
重新捧着她的脸亲吻着,流连在她口中,这甜香的味道,他觉得自己亲一辈子都不会腻味:“绵绵,绵绵,你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子。”
第625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言歌长长的睫毛扑扇,敛去眼底的忧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