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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嚼了几下,然后一脸懵懂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他放开我,眼神深邃的盯着我道:“等你吃完我在吃。”一语双关的话语让我的脸瞬间就红了,忙低下头去夺过他手里的筷子吃了起来。
他充满笑意的看着我吃完,最后叫人来把东西收了下去,然后目光暧昧的看着我,他被他的目光看的发毛,抱着被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你想干嘛?”
“没干嘛啊,就是看看你。”他绕到我身边坐下,眼中是我从未想象过的深情,那样的眼神让我几乎要沉溺。
直到有人在门外道:“狱主,灵溪姑娘要见您。”
听到这个名字,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懵逼的看着裴以钦,他的嘴角闪过一丝讥讽,“就是今天去找你的那个女人。”
我了然,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就找人了。
“你要去见她?”我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连被子滑下来了也不知道。
他的呼吸猛地一紧,盯着我道:“如果你用这样的方式留下我,我很乐意。”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大叫一声,忙拉过被子再次躲进被子里。一只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拉着他,可怜兮兮道:“你真的要去见她?”
尽管我知道他是为了迷惑对方,可心里还是觉得不爽。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得意太久。”他握着我的手,那么凉,我却依旧觉得很有安全感。
“好,我等你。”我放开手,不舍的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中。
他走之后,我休息了一下就从戒指里拿出衣服穿上起了床。一出门就见老板一脸恭敬的看着我,“姑娘,您要去哪儿?”知道了他是裴以钦的人之后我也没有那么生疏,直接问道:“你知道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小鬼去哪儿了吗?”
“不知。”老板回答了一句,然后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好歹他也是裴以钦身边的人,而且我初来乍到,打好交道总是没错。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道:“姑娘,我知道狱主看重您,但是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今天那位公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您还是远离他为好。”
原来是说这个,看来他果然是裴以钦的人呢,方方面面都为他着想。
但我和小鬼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啊。
“你的意思我知道,但是他是我带来的,我有必要将他完好的带回去。”提醒我是他作为裴以钦下属的职责,但找回小鬼是我的职责。
老板看着我摇摇头,转身离开。估计他心里觉得我不识好歹吧,但我不在乎,只要裴以钦在意我就足够了。
走到街上,我漫无目的的行走着,走了好久都没有小鬼的消息,同时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我皱了皱眉头却不知道为何不安。
第55章 可怕诅咒()
忽然,前面传来喧哗之声,我心中一凛,忙赶了过去。
挤进人群中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将一个孩子往嘴里塞,旁边一个女人叫的撕心裂肺,看样子是孩子的母亲。无数人远远的看着,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从男人手中将孩子抢过来还给孩子的母亲,后者道谢之后抱着孩子飞快的走了。
男人回头恶狠狠的盯着我,那眼神似乎要将我活吞了一般。
看着他的眉眼,我只觉得十分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金玉言,你非要坏我的事是不是?”他盯着我意味不明的说道。
听到这声音,我心中一跳,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是小鬼?”
话落,他怒吼一声,咆哮道:“我不是小鬼!我叫南译天!”
呼啸声震耳欲聋,我揉了揉被震得发晕的头,附和道:“好,你叫南译天,那你刚才是在干嘛,还有你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大了?”
他看着我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原来你还记得我。“
我一噎,不知道他这话从何说起。
“你要是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但这里并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他以目光扫了扫四周围观的人,目光所及之处,围观的人立刻后退,就像他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有了大家让路,我们很快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小鬼,哦不,南译天席地而坐,仰头望着天空,似乎在回想,又似乎在等我问话。
“你知道诅咒吗?”他忽然问道,声音比刚才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茫然。
我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听说过。”
“我就是那个被诅咒的孩子。”南译天淡然说道,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真的有诅咒?”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但他根本没有回头,而是继续看着天际。
“你知道,我是帝王的儿子,我的母亲是帝王的宠妃。所以故事就来了,另一个宠妃看不惯帝王如此宠爱我的母亲,于是让我的母亲难产而死。可就算是这样,她还不甘心,陷害母亲被困在地下宫殿几百年,同时也给我下了诅咒,那就是永远长不大。”说到这里,我打断道:“那你现在不是长大了吗?”
话落,他忽然转头看向我,目光炙热而飘渺。
许久才道:“是可以长大,但这是需要代价的。”
听到这话,我忽然灵光一闪,愕然道:“难道就是吃孩子?”如果是这样,那那个女人也太可怕了吧,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诅咒一个孩子。
“是啊,她恨我父亲爱上我的母亲,恨父亲对母亲千般宠爱。可她舍不得报复父亲,于是就报复在我身上,让我永远不能长大,永远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他自嘲一笑,“没有人会愿意和一个孩子在一起不是吗?”
我的心猛地一缩,看着他的目光有点不自然。
气氛陷入尴尬,他看了我许久收回目光,“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以后不会纠缠你了。”说完他起身就要走,我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衣摆,“这个诅咒有解决的办法吗?”
想到第一次见面那个萌萌哒的小鬼,在看看现在这个不能控制自己的南译天,说不难过是假的。
“或许有,或许没有。但那都不重要了。”他看着我拉着他衣摆的手,指间一点,握着的那块布料就被分割下来,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原地。
我握着那块布料发呆,直到裴以钦的声音响起,“有了我还不够,还想勾搭别的男人?”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布料然后在他掌心化为灰烬消散在空中。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叫勾搭别的男人?”我没好气的说道。每次这个男人都是这样,在外人面前那么高冷严峻,怎么到了我面前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我怎么没有好好说话。”他一掀衣袍在我身边坐下,将我揽进怀里,“他的事我都听说了,既然你担心,那我们就想办法把他身上的诅咒解了。”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片感动,不敢置信道:“有办法解吗?”
裴以钦傲然一笑,“他身上的诅咒再厉害,也是凡人所下,我们怎么也比凡人厉害一点吧。”他摸了摸鼻子,“虽然过程是有点麻烦。”
“真的有办法?”我惊喜的看着他,说真的,从见到南译天开始,我就把他当做弟弟看待了,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怎么能不激动。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将我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正色道:“要我帮他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听到这话,我不由自主的想到曾经答应过他的条件,脸色顿时一红,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盯着我的脸色,他忽然一笑,附在我耳边道:“我只是想让你远离他,你想到哪儿去了?”
我猛地抬头,又羞又恼的瞪了他一眼,“我什么都没想。”然后气呼呼的从他怀里站起来走到街道上去了。
边走边愤怒的踢地上的小石子,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
走着走着,前面突然出现一道阴影,我忙收住脚步抬头望去,就见之前找过我的少女带着许多人堵在我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扫了她一眼,双手环抱漫不经心道:“是灵溪姑娘啊,这么大的排场,是想干嘛?”
“我想干嘛你心里清楚!”灵溪的脸色微微扭曲了一下又恢复了原状,但那一刹那的扭曲我看的一清二楚。
我微微挑眉,无奈的耸耸肩膀,“灵溪姑娘说笑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想干嘛?”她不是喜欢装白莲花吗,那我就撕开她脸上的面具,让大家看到她的真面目。
“你!”灵溪气结,想发怒但又顾及在场围观的人。
“我什么?”我就是想看她气得想要吐血却又不敢表露出真实面目的样子,谁叫她喜欢装白莲花呢。
然而她看了我一眼,敛下眼中几欲喷出的怒火,转而看向围观的人,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凄惨模样道:“各位父老乡亲,昨天我去找这位姑娘说了一会儿话,我的玉佩就落在她身边了,今天我想来找她要回去,没想到她却不敢承认,还望各位父老乡亲帮帮我。”,末了又补上一句,“那可是狱主送我的玉佩啊。”
小样,还知道借助群众的力量啊。
我坦然一笑,“各位,你们都看到了,她带这么人将我拦在大街上,明显就是仗势欺人嘛。”装小白花谁不会啊,且看谁更高明吧。
“昨天我确实见过她,那是她来找我,让我离狱主远点。”我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泣声道:“天可怜见的,我都没有见过狱主。大家想想,狱主是我想见就能见的嘛。还有,她说把狱主送的玉佩弄丢了,那可是狱主送的东西啊,她都能随意弄丢了,可见她多么不把狱主放在心上。”
简单的几句话,就让原本倒向她的吃瓜群众议论纷纷,看着我们指指点点起来。
灵溪显然没想到我也会来这一招,看着我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好,好得很!”她用力的跺了跺脚,也顾不上维持表面的恭淑,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大家见她就这样走了,言论更加放肆起来。毕竟她在好,也比不过裴以钦这个狱主啊,不过一个女人,不把他们的狱主放在心里,这罪过可就大了。
我得意一笑,看来多看点宫斗宅斗之类的也不错,关键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嘴角的笑容还没有落下,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刚才说的不错啊,不把我这个狱主放在眼里。”
完了,被裴以钦听见了。还有,那些围观群众还没离开呢,要是被他们看到裴以钦这样抱着我,估计吐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
我硬着头皮回头,却发现别人根本就看不见他,这个发现让我微微放下心。
“怎么,害怕自己的谎言被揭穿?”裴以钦动作亲昵的伏在我耳边,冰冷的气息轻轻拂过,让人又紧张又觉得刺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我几乎要抓狂。
“裴以钦,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个男人实在太恶劣了,要不是地点不对,真想打他一顿。
他邪魅一笑,指甲轻轻摩擦我的唇角,“不想怎么样,就是觉得被自己的女人撇清关系挺不爽的,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你说刚才的话之前还在我的怀里,会怎么想?”
我又气又怒,恶狠狠的盯着他怒道:“你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