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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好像完全没听懂我说什么,一直跟着我,我在下山,它也还跟着我,我踹它,让它滚回去,它也跟着我,好像把我当成它的亲人,而我告诉它如果再跟着我就把它杀了,它还是跟着,我开始对它拳打脚踢,凶狠的吓唬它,它才开始躲得我远远的,我看到它的配偶在洞口遥望,这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如果空中有巨鹰,那么它的洞穴就会非常危险了,巨鹰会一只等到它出来,或者回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拿着长矛用背面吓唬它,并且凶狠的咆哮,它看过我杀死猎物的时候,就是这个样,所以逃了回去。
我快速的逃走了,但是那个令我担心的傻瓜,竟然还在洞口遥望。我生气急了,捡起石头朝他扔去,它终于躲起来了,我才放心离去。
然而这样一走,我心里也没有底,我该怎么走,我该去哪里,要不要去寻找沙子呢。
如果沙子真的要留下来,她就不会把我支开,这意味着,即便我去找,她也会躲着我。
那么我该去哪里,回到了家乡,又怎么样呢。我只能期望自己的妈妈还没有死去,或许真的呢。
沙子不也是还活着吗,是的,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一定还活着。
我要回去废墟之城,找到她。
。牢狱之灾
随着日出的方向,我独自一个,手持长矛不畏风雨险阻的前进,一路上风餐露宿,杀野羚宰山猫,开始了一种完全不同于王宫的生活。
我甚至渐渐地忘记了自己曾经是王,而我最好也忘记了吧,我不急不慢的前进,仿佛在那里等我的人不会走,不在那里的人,我永远也见不到,就好像与沙子的相遇,这也是大地的安排。
并非是我个人思念的结果,我有时候会觉得冬族人是一个可怕的种族,因为他们和沐溪一样可以预测未来,洞察人心,只是与沐溪的格鲁族不同,他们冬族人更喜欢那种神仙自在般的生活,而沐溪那个家伙离开了人,恐怕连一天也活不下去,也不知道现在的他身处何方,是不是又到了谁的身边,毫无顾忌的杀人尝心了。
他对我的帮助,使我击败了撒吼,我都没来的急和他道谢,这家伙就这样走了,但现在看来,这一切又好像早有安排,我甚至都怀疑那个家伙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结果,所以他的大象刚好挡在烈焰吞噬者军团要撤退的路上,不过也有可能这个家伙就是这样两边通吃,才不管谁胜谁负,他开心,他就可以为所欲为,现在看来他好像才活得像一个王,诶,我唉声叹气的看着四处的荒凉。
越是往东边走,我就感觉到越是炎热,大概因为很久没有呆在这么炎热的地方,我的皮肤变得干裂,嘴唇也快裂开了。
这一路走来,我避开了两三个部族,也懒得去关心他们是什么人,因为这一切好像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完全没有想要再继续征战的意思,因为整个大地我都曾经拥有过,如今被我的儿子用奸诈的诡计夺走了,可我却没有感觉到气愤,因为我知道,人心就是黑暗的,就像大地对我们也是这样,不是风雨雷电,就是熔岩地震,捕食暴雪洪水,就是灾荒瘟疫,总是这样心情好就给你一阵暖风,不好的时候就叫你生不如死。
与其如此,我还不如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想见到那帮阴险狡诈的东西,自己一个人与野兽为伍,倒是觉得简单而幸福。
我第一次感觉到幸福,是因为什么都不用再去想了,就连心中想念的人,最终也这样不辞而别的和我说了再见,我又还有什么期盼的呢。
呵,山脚下面好像有两个部族在征战,我在山腰上路过,走近一看,好像是大地国的士兵,那些穿着红衣披风,拿着巨大弓箭的,是蒙的子嗣,是啊,东边的疆土领域,我是任命蒙来接管的,看到那些拿着巨大弓箭的家伙,一个个长得样子真是千奇百怪,可想而知弧族的血统也进行了大融合。
那都是我的燃火仪式的功劳,现在这些人,我都已经叫不上他们是什么种族了,就统一管他们叫大地国的子嗣吧,但凡是这种混杂着千奇百怪的人种的部队,那都是大地国的部队,他们各自身上的奇迹都令那些血统纯正的部族惊恐不已,因为这种新生的人类,比他们更适合这片土地,迟早这个世界上纯正的部族都会走向消亡,迎来的都是这样的大融合。
而大地国兴盛足以证明了这就是事实。我悄悄的绕开他们的征战,以防被他们的人看见,因为这些家伙对待其他部族同样非常的残忍,尤其是在这种远离国都的地方,没有了约束,他们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明明生肉已经禁食,人肉也被禁止了,可他们饥饿的从死人身上掏出的五脏六腑却证明了这一切法令在边远的疆域根本不管用。
假如我是王,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好,那得找到祭司重新考虑对于边疆的整治。
我开始恼火起来,为什么自己又开始做这个国王梦,难道自己做得还不够吗,难道自己还想重整旗鼓回去和自己的儿孙争夺大地的统治权吗,好像根本就不用这么做了吧,老老实实的做一个云游的人,不是很好吗。
我突然想起了殇,是的这个我曾经的救命恩人,他对我说过关于渝国的事情,他就是一个四处游走的游侠。
而我现在悲惨的样子,难道和他不一样吗。
第三十七章牢狱之灾中()
既然这个世界上还有渝国,而我征战几十年,也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就像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我对这个世界难道认识得还不够吗,可是渝国到底在哪里,我为什么没有向冬族人请教,也许我应该云游到渝国,找找看我这位救命恩人,现在我和他应该是最谈得来的。
渝国,渝国,渝国,我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地方,这个世界竟然这么大,大地国的疆域还不够辽阔,这个世界上还有渝国,而我看到他的服饰,还有他竟然能用剑刺穿菱牛的菱甲,即便是现在大地国的造剑术,也还做不到这样的程度,我越来越神往了。
可是我又该不该回到鱼人族那里,去那个更加安逸美好的地方,找到娲,过那种神仙般逍遥的生活,在那里生一大堆的孩子呢。
这样似乎对于我的后半生来说可能会更好吧。
可我终究不属于那里,因为我的内心充满了阴暗,一旦去到那里,只会把贪婪堕落,还有杀虐带给他们,就像那个被我儿子派来杀死我的家伙说的一样,连我的儿子都这样的讨厌我,可想而知呢。
也许我根本都不用去想这些了,我活一天算一天吧,也许走在这个山路上,山石滚落将我砸死,岂不是更好,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可我就这样寻死了,我对得起沙子为我挖了几十年的隧道,对得起她为了救我,连我们的孩子都吃掉这种痛苦吗?
想到这里,我似乎又有了活下去的意志,是的,要为沙子,孩子活下去。
我是坚不可摧的磐石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已经非常小心翼翼的在山腰上靠着岩壁行走,依旧被那些混血弧族人盯上了,我忘记了他们本身就有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再远的东西,只要移动了,他们都能看见,那些家伙骑着一种叫山陀的怪兽快速的向我靠近,山陀有六只脚,一个大圆脑袋,身子圆扁,能够最多的时候可以乘坐三人,三米来高,是食草的动物,在这种山地丘陵如履平体,把这样的东西布置在边疆可真是对头了,向我这样小心翼翼的云游人也能被发现,也真是服了。
很快他们拦住了我的去路,问我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往哪里去,他们有七个人,高矮胖瘦都有,说着一腔大地国的语言,我为了隐藏自己懂大地国的言语,所以用了冬族话,因为只有冬族人,才会喜欢四处云游。
有几个人显出了对我的尊敬,但是领头的人似乎并没有相信我说的话,他问我名字,出生的地方,种族,我告诉他我没有名字,就像这座山本来没有名字那样,出生的地方就是这片土地,也没有种族,因为冬族人的信仰是大地,所以我就说我出生的地方是大地。
他们将信将疑,又问我现在要往哪里去,我说要去遥远的东方,我要找到太阳的尽头,他们哈哈大笑,都说我是一个有志气的云游人,因为很多人只是想要找到一个山洞,在那里过上一辈子,可我偏偏要去到太阳的尽头。
他们一场爆笑,就把我放走了,我也没有回头继续朝前走。
原本以为自己可能要发生什么危险,但是却发现一切并没有这么可怕,看来大地国确实培养出来了一批有文明的人,这一切难道不也有我的功劳吗。
但是很快我就变得急躁和愤怒,因为他们抓住了我那只彩毛鼠伙伴,把它和它的伴侣关在一个笼子里,我悄悄的跟踪着他们离去,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陪伴自己最孤独的彩毛鼠被他们杀死,或者这样对待。
我心急如焚的跟在后面,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难道要跟他们作战吗。
一路跟去,我发现他们进了一个村落,这里也开始有了集市和各个部族的生意买卖,因为大地国建立了商品交易的制度,所以只要是大地国的疆域,都可以看到这些文明的足迹。
那些士兵将我的彩毛鼠带到了一个大圆棚子,这是用橡木搭建的,看上去简单实用,上面盖着芦苇草,这种草会防止雨落下来。
在这个大圆棚子里大约有三百来人在观看在中间的斗兽,他们把抓到的小怪物,放到这个中间,让怪物厮杀,胜利的人能够拿到报酬,同时也供赌徒们下注,这是在集市旁边都会有的娱乐场所,在国都就有一座巨大的斗兽城,那还是我叫祭司亲自建立的。
而如今我亲爱的彩毛鼠就要被这些士兵放进去了。
我看到两个个强壮的士兵,将笼子中的彩毛鼠和伴侣都放进了斗兽场,对面则放出了一条岩石蜥蜴,很明显彩毛鼠打不赢岩石蜥蜴,因为岩石蜥蜴的皮肤非常的坚硬,彩毛鼠的牙齿和爪子对他都不管用,即便是两只也打不赢。
人们开始纷纷下注,而我在想着要怎么制造动乱,好乘乱把彩毛鼠救走。
我看到有一只山陀就在后背的草房吃草,所以悄悄的把它欠了出去,我找来那些干草,围绕在斗兽场外围的四周,称没有人看见,就点了一把火。
然后继续进去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那些人正看得起劲,而这个时候我看到勇敢的彩毛鼠速度极快的攻击岩石蜥蜴,但是岩石蜥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而且它死死的咬住彩毛鼠的伴侣,我看得出彩毛鼠正在奋力的抢救它的伴侣,而我也非常的焦急和痛心,有人注意到斗兽场着火了,人们开始慌乱,而士兵们开始警觉,扫视周围,看看到底是谁放的火。
我则称乱打开了斗兽场的大门,彩毛鼠发现门开之后,开始焦急的从岩石蜥蜴爪子下救出它的伴侣,但是此时它的伴侣奄奄一息,它丝毫没有办法,而我就站在斗兽场大门不远的地方呼喊着彩毛鼠,用一种它熟悉的声音呼唤它,它看到了我,但是对我不理不睬,我非常的失落,以为它把我忘记了。
但实际上它只是太过担心它的伴侣,而随后大门被重新关上。
彩毛鼠没能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