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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育维和朱峻轩,四只眼睛全都看得直了起来。
这就是古代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果然名不虚传。按照历史所述,西施是在吴国灭亡后不久便撒手人寰,年纪至少在三十五岁以上。但在她脸上,似乎完全看不出有这般年岁,便如二十岁出头的妙龄女子一般。这种美,沁人心脾,令人如痴如醉,无法不为之癫狂。想那霸主夫差,天下美女不知见了多少,却只醉心于她,最终亡了国,也确非没有道理。即便是我心中的女神萧璐琪,也没法和她相提并论。身上的如霞锦缎,由于未接触多少空气,并未碎裂。我想,便是比我文笔好上百倍的名作家,也无法描绘这等美貌于万一。现在的网络小说里,越是上古的神器,越是牛波伊,我读之不以为然。如今见了这西施之美,心下恍然:这才真是“上古神器”啊!
我猛地摇了摇脑袋,这等曼妙如仙的女子,再看八百年怕是也看不够的,当下还是赶紧转移才是。连忙叫了刘育维在一旁继续喷着惰性气体,我和朱峻轩两人小心翼翼地把她从棺材里端出来,放进密封袋中。把剩下的惰性气体悉数充了进去。袋子鼓起,想必她在里面,十分安全。这道理,和乐事公司为了防止薯片压碎而把包装袋充满了气,是一样一样的。
令我惊讶的是,这将近两千五百年的时光下来,连木头和铁器也要腐朽殆尽,西施的尸体,竟然皮肤弹性不减,触感如有生命之人。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
将西施尸身装进密封袋里装好,棺材仍旧盖起,三人将袋子分段扛了,向那洞口走去。无论是谁,都像是揣着无价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生怕损了西子之躯。
接下来的工作,就简单得多。刘育维教朱峻轩、李飞娜如何用那气瓶,我们三人,带着两个装在袋子里的美女,一同出了这个洞穴。
临行之前,我悄悄问朱峻轩,飞娜的娘,是否也在此间?他点了点头。我问要不要一起带走?他摇了摇头,轻声道:“她临走之前说过句话:此处心安,便是我家。埋骨此处,于愿足矣。这话,我一直记得。让她在这里长眠,也是满足了她的心愿。我前半生陪她在这里度过,此时带娜儿出去,后半生要让娜儿幸福……我这辈子,能让这两个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女人幸福,也就没有白活。”
一番话,让我动容得几乎落泪。
现时世风日下,很多男人以爬上过多少女人的床为荣,以此标榜自身魅力所在。却未曾想过,能让一颗深爱你的心灵长久地幸福,这才是所谓的真男人。
好不容易通过了这个狭窄的洞穴,显然,这个洞穴是天然形成的,可以说是造物主的神迹。里面虽然没有岔路,但是却有不少石笋,像是野兽的利齿一般呲露着。很多地方,几乎是挤过去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说洞穴潜水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极限运动之一,一旦被卡住,那就是等死的节奏。那个过程,堪称煎熬,还不如降落伞打不开摔地上来得痛快。我只单纯地希望,以后千万不要再来一次。但是天不遂人愿,后来的一次更为惊险的洞穴潜水,几乎要了我的命。如果不是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打底,怕是大家也没有机会看到我写的书了。
从洞口冒出头来,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初次遇到李飞娜的地方。旁边有个潜水员伸手过来,递给我一块水下写字板。上面写着四个字:
林佑节奏
我的思绪飘回胸科医院太平间的出入库清单。这个字体,我见过。出自明莹之手。
依稀还记得她第一次听到我说“林佑节奏”四个字时给我的评价。三个字:“穷得瑟。”
此时看到她亲手写的这四个字,我咬着二级头的嘴角,仍然忍不住逸出一丝笑意。
第九章救我()
在浮上海面之前,还不得不解释三件事。
第一,为什么明莹会特意弄这个水下写字板?
因为我在落下寒穴泉洞穴之前,递给杨滔的那个背包里的一张纸上,写清楚了我的计划。其中很重要的一段是:
“以上的计划,我瞒过了大家,向大家道歉。我已经答应董昊,这次如果能找到西施墓,所有功劳归他。若我能成功回到船上,希望大家再也不要提起我在这次事件里的任何作用,哪怕一个字,也不要提。”
明莹正是看到了这段话,才特意弄了这个水下写字板,除了对我那穷得瑟的林佑节奏表示些许首肯之外,也向我传达了这样一层意思:他们已经看到并且遵守了我的嘱咐,到了船上,不会再提起我的事,免得想要独占功劳的董昊难堪。
对此,我毫不后悔。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而且,我能说,虽然很危险,但是这个斗智斗勇加玩命的过程,真TM刺激么?我乐在其中,肾上腺素指数不断飙升。对董昊来说,也许结果归谁,是最重要的问题;对我来说,只要享受这个过程,就足够了。结果什么的,我真的无所谓。我抬头望向那湛蓝的海水,和映射进来的阳光。享受每一秒,才是人生。正如孙悦唱的那首老歌:“请你不必太在意,洒脱一点过得好。”
第二,为什么要搞个假西施尸体?
首先呢,要让李芊羽上当,没有个尸体肯定是糊弄不住她的。只有让她得到西施尸体,她才会有所忌惮,最终被我逼得吐露关于璐琪的信息。但是,若把真的西施尸体给她,让她带了出去,万一董昊同志得了此物,便把我和朱峻轩、李飞娜晾在洞里,那就大大地不妙了。所以我才要把真正的西施尸体留在洞里,由我自己带出去,也算是留了一手吧。
第三,什么是减压舱?
我之前也写过,董昊在第一次潜水前就告诉我,因为海底的水压很大,这样的压力,会使得人体中的氮气大量溶于血液。一旦气压突然恢复正常,血液中的氮气突然释放出来,成了气泡,人就会得上减压病,重则可能有生命危险。所以,在水下时间较长或者下潜过深,上浮之后一定要先进入高压的减压舱,把气压逐步减小下来,给人体一个适应的过程。
我和李芊羽的情况还算轻的,朱峻轩和李飞娜,在那样高气压的洞穴和海底生活了几十年,突然回到陆地上,气压的巨大变化定会要了他们的命。此时就必须进入减压舱里,慢慢适应之后,才能过正常的生活。
我们在潜水员的帮助之下,慢慢上浮着,隔几米就会停一停。海水不深,却花了许久才回到海面。饶是如此,李飞娜和朱峻轩上了船之后,仍然脸色苍白,全身轻颤。董昊迎上来,冲我点点头,眼睛却瞄向我身后的李飞娜。这姑娘未受阳光晒过,皮肤白净异常,面容又非常清秀,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脸上不由地挂着一副怯生生的表情,实在我见犹怜。我心中一怔:原来李芊羽还骗了我一件事。却没顾得上多说什么,便抱着萧璐琪,和朱峻轩父女俩一起进了减压舱。
<图片1>
刚进减压舱,就看到嘴上贴着胶带,捆得像麻花一样的李芊羽,被随便丢在地上横躺着。头发湿淋淋的,糊在脸上,发隙间隐约见到脸上高肿的红印。身上的绳子捆得极紧,勒进肉里,整个人被捆得一节一节的,让我联想到豆虫的模样。之前因为她唤来的枪手,王安进折了一个兄弟。看这架势,老王肯定没有优待俘虏。
以她的聪明,自然明白了我在背后给她下的套。此刻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拼命仰着头,冲着我呜呜呜地,定是想狠狠地骂我一番,只是嘴上贴着胶带,骂不出来。见她如此,我心下反倒宽松许多。若她仍是之前那副自信满满牛波伊哄哄的模样,那我才真要蛋疼菊花紧了。那说明她还有后招。此番这般表情态度,看来确实没了留手,被我翻了所有底牌,彻底无计可施了。
我洒然一笑,也不理她,只坐在一旁。
朱峻轩面无表情,看了看她,一句话不说。
就连此前对她颇有好感的李飞娜,也对她出洞前的表现深恶痛绝,闭上眼睛,看也不看,。
这,就叫众叛亲离吧。
游艇晃动几下,船锚收起,开始返航。
李飞娜对气压的变化很不适应,埋头在父亲怀里,一会儿竟然沉沉睡去。
气压慢慢降低。过了许久,玻璃上突然响起轻轻的敲击声,我向外望去,杨滔拿着我的手机,隔着玻璃朝我晃晃,从递物口塞了进来。我一看屏幕,八条短信,其中七个来电提醒,还有一条信息,都来自于一个人:胡灏灵。
这游艇上大概安装有接收器,是以在这般远离海岸的地方,手机也能接收信息。手机早就没电了,丢在背包里,大概是杨滔给我充了电。但是一进这减压舱,四下密闭的钢板,和电梯一样,把信号悉数屏蔽了。打开短信,发送时间是昨天晚上23点55分。内容竟然是:
救我
我心急如焚,不知道她发生了何事,竟如此危急?但是这减压尚未结束,没法离开。我只能忧心忡忡地兀自担忧。
自从6月2日那天,我夜闯海鲜仓库,让灏灵帮我打了掩护之后,就再没和她联系过,算来已经十一天了。她虽然是个站街女,工作极其卑微,但是性格很直率,笑容很灿烂,不经意间就能温暖人心。从事她这个工作,危险程度几乎和当官差不多:犯罪几率极大、一不留神就被举报、看看情况不对就得跑路。不同的是,一个往后门跑,一个往国外跑。
所谓“小姐”,也分三六九等。以上海为例,最高级的是在天上人间、帝豪之类的会所;次一点的就是KTV里坐台;再次一点,要么驻扎在各种打着扦脚洗浴按摩马杀鸡旗号的店里,要么出现在宾馆门缝的小卡片上,要么自己租个房子在网上发布QQ号(也就是所说“楼凤”);最次的,要么混迹于“老三队”、“新三队”之类像菜市场一样的贫民窟红灯区里,要么就直接在大街上或者公园里拉客,这种就叫作“流莺”。流莺的工作场所也各不相同,有的直接在公园树林里对付两下,有的会带客人去自己的地方,但是很少有人愿意跟着客人走。
我想起第一次在王永顺家附近遇到灏灵时,她很轻易地就跟我走了,说明她自己没有固定的工作场所。这样的情况,最是危险。到了客人选的地界,遇上不付钱的也就罢了,若是遇上个变态杀人狂,能不能活下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无论从事什么工作,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都有着疼惜你的亲人和自己对生活的热爱。在我看来,人与人之间,可以有贫穷与富裕之分,却绝不该有“贵”与“贱”之别。但是事实绝非如此。起码,我们遇到麻烦,第一反应就是有困难找警察。灏灵遇到麻烦,连“110”都不敢打。在她看来,打了110能不能解决问题不一定,自己捎带着被罚款倒是没跑的。她不想被罚款,只是为了能给家里多寄点钱。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地心疼。为这样一个勇敢坚强,却又被迫沦落风尘、时刻遭受不公的孱弱女孩心疼。
我翻开来电提醒记录,第一个电话的时间是昨天晚上,6月12日23:45分,最后一个电话的时间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