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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参与聚众淫乱,但是始终没有交出萧璐琪。非但没有交出来,还对此事闭口不提、守口如瓶。
我靠!我怎么这么傻!黄顶鹏、于柏胜和邢碧暄三个人的名单,都是李芊羽交给我的。我之前还留了个心眼,在去萧璐琪所在的房间之前,让于柏胜先回了家。现在怎么就这么傻,居然带着邢碧暄来到这里?
达度拉组织的目标很可能只是朱峻轩和李飞娜两个人。萧璐琪很可能还在房间里。这下,李芊羽找到了萧璐琪的所在……这可如何是好?
李芊羽冷冷地望着一副热锅上的蚂蚁模样的我,阴测测地笑道:“佑哥,遇到什么麻烦呀?”
邢碧暄在一旁插话道:“他忘了带钥匙,要去六楼开锁,这不,开锁的师傅都来了。”
“那就赶紧的吧,”李芊羽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呵呵,佑哥,你遇到麻烦我总是第一时间出现,是不是很感激我呀?”
我手里要是有个榔头,现在就敲过去了。
没办法,事已至此,毕竟纸里包不住火。我只能硬着头皮,带着锁匠师傅、李芊羽和邢碧暄上了楼。那师傅似乎不知道这里面的紧张情势,看了一眼门锁,道:“嗨,这种锁,小意思。”说着,摸出两根开锁工具,就鼓捣起来。
我连忙拉住师傅,道:“师傅,你不用看看房产证什么的,就这么开了?”
李芊羽笑道:“房产证不是也在里面么?你怎么给他看?”
我垂头丧气站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师傅的动作。我也算是半个锁匠,一看他这架势,知道这门锁在他手下,走不过三个回合就要妥妥地弃明投暗。
随着锁芯的跳动,李芊羽脸上的冷笑越来越重,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几乎要到了嗓子眼。
终于,锁芯咔哒一下,开了。
李芊羽粉手伸出,握住门把一转,便要推门而入。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这是我的房间,你干嘛?”
“参观。”李芊羽冷冷地道,也不理睬我的反对,一脚就将门踢开。
房间里竟然空空如也!
我慌了神,一个个房间打开去看,这房子除了墙,什么也没有。我惨叫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芊羽正要说话,我突然跳起来,指着她道:“你满意了吧!你看到了吧!我最重要的东西都没有了,你满意了吧!你不是说我遇到麻烦你就出现么?你给我去找啊!去啊!”
李芊羽也没想到这些凶手会如此凶残,连TM家具都搬了个精光。一时说不出话来。我跳着脚道:“你们都出去,麻溜的都给我出去!”
那锁匠师傅一脸无辜地道:“哎唷,怎么,招贼了?赶紧报案啊。哎,我这开锁的钱,你得先付了啊……”
我指着李芊羽道:“你!把钱付了,走吧!你们都走!”
李芊羽见这架势,怕会惹火上身,连忙掏钱给师傅。扯着邢碧暄就走了。
我“嘭”地一声把门摔上,跑到窗台,看着李芊羽的车载着邢碧暄,一溜烟地走了。
我没有惊讶,没有恼怒,只是左边眉毛抬了抬,露出一丝笑意,喃喃地道:“手下败将,还来阴我?”
其实,我刚到这里停好车,进了楼洞,就摸出自己的手机,接了起来,一边上楼一边听着。起先,手机听筒里一片寂静,只有轻微的按键声。隔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响起,道:“芊羽吗?嗯,他藏身的地方是在松江区谷阳北路的东明花苑,12号楼3单元6楼。具体房间不清楚。”
这个邢碧暄,果然是李芊羽的人。我就一直在奇怪,李芊羽在金山岛上的时候,心机何等深重,怎么我到了陈子奇的别墅之后,她突然像是个吃了三斤铅块的疯婆子一样,智商情商下降得那么快?
不出所料,她以前是卖萌,现在是卖傻。目的都是麻痹我的警惕心,伺机调查我。但是,不管她卖的是啥,我都没买过账。不过表面上的戏码还是要演足的,所以我一直没有拆掉她在我车上装的GSP跟踪器。
至于邢碧暄,虽然我是真的想让她找出车上的定位器,但是刚进她的房间,我就觉得不对头。她经常用手搓鼻子,说明她有鼻炎或者鼻窦炎一类的病。她房间里有一股白醋的味道,正是鼻炎患者用来杀灭空气中的细菌、把发病几率降到最低的土办法。这说明她对自己的身体和生活还是很在意的。既然如此,为什么她房间里却搞得如此之乱?这之中蕴含着的隐隐的违和感,便让我提高了戒备心。气味,是最容易被人忽视的东西,特别是邢碧暄这样整天生活在醋味之中的人,更是没把已经司空见惯的气味当回事。但是,在我这里,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堆在床脚的被子是厚重的冬被,即使再不会生活的人,也没可能到了这七月酷暑天气还盖这种被子。而且堆放的方式,并不是睡醒之后随意乱堆,而是刚拿出来堆在床脚的。另外,我故意装作不小心,踩扁了一个地上的桶装方便面的盒子,却发现里面竟然是干的,一点剩汤都没有。好吧,你可以说这个姑娘酷爱喝方便面的汤。但是踩扁了盒子之后,我又用手去扶那桌子,桌子上很干净,没有灰尘,你说一个随手乱丢吃完的方便面盒子的邋遢大王,会去擦桌子么?
所以她提出要跟着我同行的种种理由之后,我没有坚持要把那个“定位器”挑出来,就是要看看,这个奇怪的女孩子,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我在路上打给朱峻轩的那个电话,一开始打得通,之后就突然“不在服务区”了。要知道,我租的那个楼,没有电梯和地下室一类能够屏蔽信号的地方。就算他们遭遇了达度拉组织的袭击,电话被踩碎,也应该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才对,怎么会不在服务区?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身边这位电脑网络高手,邢碧暄,把我和朱峻轩的手机通路切断了。
所以,我根本没有把她带到萧璐琪、朱峻轩所在的小区,而是胡乱找了个小区,瞅准一个连阳台都没有封、根本没人住的六楼房间,把车开到了楼下。(现在的房子空置率这么高,找个没人住的房子比找个随地大小便的地方都容易)。就算邢碧暄要跟上来,我也可以用“敲不开门”、“没人在”之类的借口搪塞过去,把邢碧暄和她背后的李芊羽,引到错误的方向去。
邢碧暄没跟我上楼,那就更方便我行事了:上楼之前,我在开后备箱的时候,偷偷地用自己常用的手机拨打了另一部今天下午买的手机,这部手机当然调成了静音模式。然后把这部手机塞在外套里,丢在车的后座上,快步走进楼洞口,按下接听键。这样,就能监听车里的动静。
于是,我就听到了邢碧暄打给李芊羽的那段话。心里有了底。接下来,当然要发挥咱这影帝级的表演能力,演一场戏给李芊羽看,用这个无人的空房间,彻底断了她那查我老窝的念想。
我坐在地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背上的那个邢碧暄所谓的定位器,呵呵,哪有这么高科技的玩意儿?如果只是挤粉刺的感觉就能植入一个自动发射定位信号、还能感应血液体温的定位器,在这个小三横行的年代,正室们还不要一人疯抢几十个,然后各种给老公挤粉刺?邢碧暄拿这种话来糊弄我,莫非以为我是写科幻小说的作家么?我就算是作家,写的也一定是推理小说。科幻,不是我的菜。
既然这个定位器是扯淡的玩意儿,今天傍晚的公路遇袭事件,多半就是一个巧合。我也说了,那条路附近都是工地。谁不知道,现在的包工头多半是黑社会出身,再不济的也多少有些黑社会背景。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抢施工项目,不惜打砸杀人的例子比比皆是。下午的那些拉土石方的大卡车,还有车上下来的人,用棍棒敲我车子的手段,典型的黑社会作风。据我估计,因为我和另外一个与黑社会结仇的人开了同样的车,于是我妥妥地成了替罪羔羊。但是,说到底,那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包括灏灵没接到我的电话,也是巧合。
几个巧合和我的推理,偶然结合在一起,竟然顺道把李芊羽耍了。她现在大概是去向陈子奇汇报,已经一无所有的我,还是可信的。
傻傻的小羽,总是自作聪明的小羽,时常帮我向陈子奇传递假情报的小羽,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第五章小伙伴重聚()
我没有再给朱峻轩打过电话。就算真有危险逼近,该通知的,我在车上就已经通知到了,剩下的,只有“信任”两个字。
并非凡事都要躬身亲为,才能放心。把萧璐琪交给朱峻轩,我不担心。如果他还保护不了萧璐琪,我去了也只是累赘。
忽然,明莹打过电话来,还不等她开口,我先道:“你现在在哪?在不在久事西郊花园?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在的。没什么事。”
“那不必说了,我现在过来,”说着,我向右边变道,疾驰而去。
我想念那群小伙伴,真心想念。现在的黄顶鹏、于柏胜、邢碧暄三个人统统不靠谱。如果你问我,于柏胜哪里不靠谱,我只能说,若是从马杀鸡店里出来的时候,我没有随口告诉于柏胜我被挤了粉刺一直都在疼的事儿,还把背上那片地方指给他看,邢碧暄也不可能那么准确地找到那个位置。
这三个人,领导对他们很失望,后果很严重。
好消息是:邢碧暄帮我顺理成章地拿掉了李芊羽安在我车上的GPS定位器,我总算是从被监视的环境下解脱出来了。这时候不去明莹那里转转,就太说不过去了。
“哎唷,欢迎领导来视察工作,”辛晓鑫一见进屋的是我,连忙站起来道。
我走过去捶了他一拳,笑道:“监视顾志强的事儿有什么进展没有?”
“没太多的进展,为了不打草惊蛇。但是看起来李宇波的老爹似乎就在他的别墅里做客。”
“是软禁吧?”我看着摄像头画面,道。
我接过蒋南扔给我的矿泉水,扭开喝了一口,道:“那其他方面还有什么进展没有?”
杨滔走过来道:“你上次说的那把枪,资料还是少了点,不好查。它的型号是……”
“M40A3。”我马上想起黄顶鹏那副犀利的眼神和手中的杀人利器。
“对,这是一把射程达到914米超精准狙击步枪。那把枪上有没有配消音器?”
我回忆了一下,道:“有的。”
“那不用说了,你见的那条枪一定是配装了施奈德公司制造的精密射击用重型不锈钢枪管,膛线6条、右旋,导程290mm。只有配了这个枪管的M40A3,才能装消音器。我说,这种原装枪可不是随便都能买得到啊!”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当时捡的一颗弹头,递给杨滔。
他接过去看了看,道:“哟呵,这是7。6251mmNATO步枪弹,正是与M40A3狙击步枪配套的子弹。稀奇。”
“这柄枪的装弹量是多少?”我突然问道。
“5发子弹。”杨滔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这个前特种兵,果然对各种枪支弹药都烂熟于心。
我仔细回想着,当时黄顶鹏在中央粮仓里,先是开了一枪,把第一个被强光晃瞎了眼的家伙打得脑袋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