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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几句,我们走出房间。刚锁好门,便见墨墨从窗台上爬进来,看见我,几步跑过来,朝着我“咪”了一声,两只爪子撑着,坐在地上摇着尾巴望着我。
我吓了一跳,才半个月不见,它竟然长得这么快,已经是大姑娘家家的了。心里一紧,想道:它天天往外跑,不会是有了中意的郎君了吧?
灏灵估计和它也混得很熟了,蹲下来摸摸它的头,道:“小炭头,你也是佑哥的女神的保护神,是不是呀?”
墨墨很通人性地把头在灏灵掌心里蹭了蹭,又“咪”了一声。
阿姨从厨房里走出来,向我们道:“先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今天回来,还有客人。菜不够,我再去买点。”
我连忙摆手,道:“我没说一声就回来,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今天中午我们去外面吃。你不用麻烦了。”
阿姨感激地点头。我又道:“接下来的日子我又要离开一段时间,我带回来的两位客人会在这里住一阵子。麻烦您多担待。”
阿姨刚拿了不少奖金,当然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朱峻轩此时却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道:“你照顾两个女孩就行了。我不在这里住。”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阿姨和灏灵各自去了。我才悄悄地向朱峻轩道:“朱大叔,你要去哪?”
朱峻轩笑笑,道:“你觉得现在的情况,你身边能少了我么?你帮我找回了女儿,我自然不能让你出事。”
我心里一暖,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和信心。
回家,真好。
第二章菘泽大道()
李飞娜醒来之后看到朱峻轩和我,“哇”地一声哭出来,向朱峻轩道:“爹,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朱峻轩抚着她的头,把她紧紧搂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在一旁,心里也不是滋味。把飞娜带到地面上来,本来是想让她得到更好的生活环境,没想到却把她卷进了更深的漩涡里。想必朱峻轩心里也是和我一样的愧疚感。
好容易哄住了飞娜,我带着他们几个去大学城文汇路上,我读书的时候经常去的一家叫“东北一家人”的菜馆吃了顿饭。这家店的“本店一绝”的菜,是用鱿鱼、牛百叶、芹菜、辣椒放在一起炒,味道超级赞,飞娜吃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一边大嚼一边说好吃。看着她这副满足的样子,似乎已经把之前的恐惧都已经忘了,朱峻轩望着心爱的女儿,脸上掩饰不住欣慰的表情。
这姑娘和赵辰一样,也是个吃货。所谓吃货,就是:为了吃,跑遍每一条大街小巷;因为吃,忘记了一切烦恼忧愁。
吃完,我在路边买了个三个手机和三张sim卡,把两个女生送回家,我悄声向朱峻轩道:“朱大叔,我休息一会儿之后要去陈子奇家,你可能不方便去,就留在这里吧。”
“陈子奇是谁?”
“他以前曾经是组织的目标。他的儿子叫陈叙霖,就是你在老海家见过的那个,左旗使收养的孤儿。”
“什么?他不是应该已经被右旗使抹除了吗?”
“没有。他在右旗使去找他之前,用了假死药,蒙混了过去。我估计,他的儿子找到了解药,把他救活了。复活之后,他还整了容,大概连他现在这个名字,都是假的。朱大叔,你知道他的真名么?”
朱峻轩听着我这番话,表情越来越惊讶,道:“不知道。我也只是听左旗使说起来过而已。”
我点头道:“没错,估计达度拉组织里都是用地图册的方式无声地下任务的。除了执行任务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任务的情况。”
朱峻轩点头道:“地图上标注的地点,一般都是住家,潜入之后一个不留,这是组织的惯用手法。但是,你说的那个假死药,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有这种东西?”
我惊讶道:“朱大叔,你也曾经是达度拉组织的人,竟然不知道这个药?”
朱峻轩摇了摇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达度拉组织并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是替秦始皇守卫这种假死药的组织?
我转念一想,其实早在他跟着我们重返地面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这个问题。如果朱峻轩知道这个假死药的效果,又知道我们去找的西施与这个药有关,那他就知道外面的世界里,这个事件仍未平息,他肯定不会跟着我们回来了。
这么说来,达度拉组织是采用的与山中老人哈桑一样的圆桌式管理结构。所有人都直接听命于最高的领导小组——达度拉使和左旗使,恐怕只有这两个人,才有资格知道达度拉组织的目的,其他的人,都只是被“天堂与地狱”的“洗脑大法”洗脑之后,只知道效忠与杀人的机器而已。
我把大致的情况,挑着简要的部分说了一下。朱峻轩听得目瞪口呆。
再说了几句,我只觉精神困顿之极,实在顶不住,就在沙发上睡了两三个小时。
醒来之后,便嘱咐朱峻轩这两天先好好照顾两个女孩子,我又掏出之前买的两个手机,递向灏灵道:“他们还不会用这个,你负责教会他们哦。”说罢,我便出了门,开着车向陈子奇家而去。
一般从松江区到普陀区,大部分人都是走G60沪杭高速,过了莘庄立交之后转到中环路一路向北。但是我却习惯于从嘉松南路转到崧泽大道,然后从崧泽高架路转到北翟路高架,再往前开不远就可以直接上中环路,从金沙江路出口下来,离西宫就不远了。虽然嘉松南路和崧泽大道不是高速,但因为地处郊区,车辆很少,一般都是运货或者运土石方的大卡车,也没有测速器,开起来倒很是爽利。
不过这次,我转到崧泽大道之后,本来有三车道的路,最右边的车道上缓缓前行的卡车,忽然向左变道,我只能把速度降下来。没想到这卡车竟然插到最左边的车道上,忽然一个刹车,就这么横在马路上。路中间是花坛隔离带,右边是人行道,这卡车一拦,我前方和左右两边的路全被封死。
这势头不对!我连忙挂上倒档,向后退去,没想到后面也是一辆卡车,同样地在路上一横,封死了退路。
才10秒钟不到的时间,我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这两辆卡车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妥妥的逼我下车的节奏。绝不能困在这!我来不及多想这是什么人,怎么找到我的,急忙把车倒到后面卡车侧旁,略向右斜,脚下油门加速,猛地向右边人行道冲去。只感到车身剧烈震动,一侧的轮胎已经冲上的人行道。
这时,前后卡车的驾驶室里跳下四个人,虽是路人打扮,却用布包着脸。我脚下油门轰起,却无奈这人行道的台阶太高,车底盘已经搁在台阶边缘上,如翘翘板一般,前后轮都抓不着地面。
眼见那些人越来越近,我只能把座位向后调去,尽量把重心往后靠,让后轮压在地上,整个人几乎已经呈仰面朝天的姿势,就在那些人手中的棍棒快要挥起来砸车窗的时候,我急踩油门,车子一声轰鸣巨响,几乎跳了一下,终于窜上了人行道。后面的车窗和后备箱盖,已经被沉重的棍棒敲碎敲瘪。
这人行道上,右边是茂密的树丛,左边是一排新栽的小树,中间的宽度根本不够车行。我紧贴着右边树丛,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向前开着,树丛的枝干刮擦着车身,发出吱呀难听的声响。转眼之间,已经超过了前方的卡车,我瞅准空隙,将方向盘一转,车子剧烈颠簸之中,我又回到了马路上。
刚刚加速跃上人行道时,右前方的车轮毂已经撞得瘪了进去,此刻开起来,整个车都晃动不止。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只顾前行。
往前开了三四公里,我刚把气喘匀实,又有两辆卡车一左一右占据了两边的道。我不敢贸然行事,却又没有路可以转,只能减速下来,远远地缀在后面。这两辆卡车虽然样式不同,但前进的速度却几乎一模一样,要冲过去么?万一这两辆卡车也有问题,我开到中间时它们突然包夹过来,我岂不是立刻成了夹心肉饼?
正在犹豫着,后面响起震耳欲聋的喇叭声。我从后视镜里看去,刚才堵着我的两辆卡车竟然又追了上来。它们各自骑着马路上的两条分割线跑着,无论是两边的空隙,还是中间的空隙,都不够我这辆车容身。看这架势,是非逼着我往前面两辆卡车的中间钻过去。眼见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唯一可供逃生的右侧人行道边又摆了一长排画着施工标志的铁栏杆。
这下可怎么办?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用卡车布阵、非要把我逼下车的情况!如果这些人都是达度拉组织派来的,我只要一下车,两条肉腿肯定跑不过他们!
突然,前面的路口变成了红灯,前方两辆卡车缓缓停了下来。
天助我也!这种卡车的档位和传动系统极其复杂,要起步哪有那么容易。只要它们停下来,我就有机会从中间超过去,它们根本没有机会包夹我。
主意打定,我脚下加了油门,车子飞一般地向前冲去。转眼间,车头已经快要插进前方两辆卡车中间。
我突然觉得很奇怪。不必说,如果车上的司机都属于达度拉组织,肯定是他们用什么办法弄翻了原来的司机、夺了车。既然如此,为何这两辆卡车会因为红灯停下?
前面肯定还有问题!
我这么想着,连忙一脚刹车踩死到底,车身急速刹车,巨大的惯性让后轮脱离了地面,车子剧烈地抖动一下,向前滑行着。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喊:停下!停下!
正当我的车头几乎就要从两辆卡车中间探出去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一辆呼啸而过的越野车紧贴着我的车头擦了过去!
如果不是我及时刹车,只怕这辆越野车就要正撞在驾驶室的门上,直接把我撞扁!
都来不及抹一把冷汗,那越野车也一个急刹,滑行数米停了下来,开始倒车。后面的两辆卡车也堵在了两侧卡车的后面。看来,这五辆车是要把我彻底包围在这里!
我的脚,又一次猛地踩在油门上,发动机声嘶力竭地轰鸣着,车子便如箭一般冲了出去。那越野车已经倒了回来,在我的车尾上碰了一下,车身晃了几晃,我拼死把住方向盘,油门不松,亡命般地向前窜去。
越野车见撞不废我,画了个大圈,也追了上来。我的车轮毂已经凹陷,若是公路飙车,定然比不过它。突然想起李芊羽之前的动作,连忙侧身过去,指头勾开手套箱,里面还有一包角钉铁蒺藜。
谢天谢地!我用牙咬开封口,打开天窗,把铁蒺藜向后撒去。只听嘭嘭两声响,后方越野车的车胎已爆。
我心下不敢有丝毫轻松,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右前方已经是崧泽高架路的入口,我一抹方向盘,朝着入口冲了上去。到了这条五车道、车辆又极少的高架路上,终于有了足够的腾挪空间,我的心里才稍稍放松了些。
问题是,从松江开到市区的人,很少会选择走刚才险象环生的那条菘泽大道。这些想要我命的人,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第三章程序猿()
我从中环路下来,像那次查家里的窃听器一样,买了个劣质耳机,把手机音乐放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