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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你听过女巫审判吗?”
夏目下意识的摇摇头,伊诺便解释道:“那是约在1500年左右发生的事情,当时的教皇为了巩固地位并且产出异教徒,在整个欧洲发起的一场迫害女性的活动,被评价说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但事实上,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杀死所有的拥有力量的人,就像你我,要是真的有一天回到那个时候,一定会被杀死,毕竟在那个时候,拥有力量就是犯罪。”
“只是后来这项活动不断扩大,或许是尝到了暴力带来的好处,女巫审判一直持续了三百年。在这其中,给我下达了诅咒,将我放逐的家族全部被送上了绞刑架,因火刑而死。”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距离教堂很近的距离,伊诺伸手拦住夏目:“好了,你也不想和一群老古董扯上关系吧?到这里就可以了,回去。”
最后一句话,是伊诺的巫术。夏目的瞳孔稍稍涣散,随后一言不发的朝着来路离开,任凭被转身时甩在地上的猫咪老师如何呼唤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大将,好像很喜欢那个少年?”
厚藤四郎走到审神者身边,他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这是大将每次面对教会的人时都会穿上的衣服。
“喜欢?还不至于。只是觉得,如果这样的孩子能够成为审神者,也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他对我也没有任何敌意,我也不介意说一些与自己联系不大的事情来得到他的信任。”
过去?除了薇薇安是他恨之入骨的人之外,他从未在乎过自己的过去。
伊诺穿上了黑袍,更加服了人们对巫师这个词语的印象。
阴沉,黑暗,邪恶
或许故意穿成这种模样,才是教会不断派人来找自己麻烦的原因?
“哎呀,厚,其他人好像已经开始玩了起来,你不去吗?”
厚笑着把审神者的斗篷收紧:“我的任务是贴身保护大将啊,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老实说,不同体系对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一场游戏中gm亲自开挂上场一样让人直呼作弊。首先教会的招数都是用于对抗黑暗生物的,对于欧洲本土的一些非人邪恶物种有着超乎想象的好效果,或许对这边的妖怪怨灵的效果也不错,但是伊诺的刀剑,他们都是付丧神啊。
过于弱小的付丧神也是妖怪的一种,但是积攒了大量信仰,又长时间不断修炼的话,付丧神完全可以是被称之为神明的。
教会的手段对付他们,效果就会立刻减半,还比不上时间朔行军对他们的伤害。
审神者其实不太明白和这样的弱鸡对上到底有什么好玩的,虽然一开始觉得教会是个不错消遣的人是自己,但都这么多年了,还不腻的反而是一开始对这件事根本不上心的付丧神们?
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一开始是刀剑们陪着自己玩,现在自己陪着刀剑们玩一玩也未尝不可。
伊诺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是一团水花,他瞪大眼睛,立刻释放了一个小小的咒语。
这又是什么新的对付恶魔的方式?开门杀吗?
在心里吐槽,伊诺拿出魔杖指着其中一位神教人员:“若不是知道你们是教会的人员,我还会以为你们是走在大街上无缘无故泼人一脸硫酸的变态。”
“你的确该被浸泡在硫酸中死去,恶魔!”
教皇的话显然惹怒了还抱着玩乐心态的刀剑们,除了小乌丸和山姥切国广外,这次来到这边的都是修行极化后的短刀,超高的机动让他们快得只能看见一道虚影,三振短刀扑向了教皇,每一振刀剑都瞄准了他的必死弱点上。
五虎退带出来的五只小虎也发出一阵稚嫩的咆哮,在一片蓝色的灵力中,长成了足有半人高的白虎。
五虎退的不管极化前还是计划后都是极其有灵性的生物,极化后,五虎退每次有出阵人物时只会带一只出去,而不是五只倾巢而出。
但这次并非是正规的出阵任务,多带上一只老虎,就意味着有更多的战力。
想要援助教皇的人挨个被老虎扑倒在地面上,锋利的虎爪已经为对方留下了一道又深又长的疤痕。但这个人还算幸运,因为已经有人被老虎死咬住了脖子,能不能活下去都要看审神者现在的心情。
“对了对了,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们来着,为什么会选择和日本这边的除妖人合作呢?”
伊诺抬起魔杖,“回答。”他没想过对方会老老实实的回答自己的问题。
教会的人员都会佩戴抵御魔咒的饰品,这让伊诺的魔咒施行的不是很顺利,就算侥幸真的控制住了其中的一位,对方的回答也是颠三倒四的混乱,根本无法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
“我总觉得,比起被我家的孩子审讯出来,因为我的魔咒而把答案自己吐出来这个选项可要好很多。”他皱着眉毛,最后一点耐心被耗尽,魔杖指着其中一个伤势较小的人:“记忆”
在那个直接控制人记忆浮现的巫术被施展出来前,有个人站了出来阻止了他。
“因为圣杯战争。”
那个男人从教堂的后方走出,平静的回答道:“冬木市的圣杯战争,我想您应该有所耳闻。”
头一次被教会的人这样郑重和有礼的对待,伊诺觉得新鲜极了。
“你们想要掺和一脚圣杯战争?”他反问道:“不管你们想要借用圣杯战争达到什么目的,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并非是想要利用圣杯战争达到什么目的,实际上,我是一名先知,神明告诉我,冬木市将在战争后陷入一片火海,几乎无人生还。想要拯救那些人,我们势必要取得这边神道的信任才行。”
那位先知很是平静,可其他教会的人却一点都没法学习到先知的冷静,尤其是那位伊诺从未见过的教皇。伊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五虎退,乖巧羞涩的短刀点点头,举起手中的短刀刀柄时还微微把头扭了过去,不忍看一样的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过他的手劲可一点都没小,极化后的短刀,用尽全身力量,狠狠的砸中了这位教皇的后勃颈。
没有一点反抗力,教皇就这样昏了过去。
伊诺看着先知,仿佛自己压根就没有让小短刀做这件事似的,毫无波澜的看着先知:“这倒是和我知道的差不多,然后呢,你们想要拯救冬木市?这样的话,难道不应该去冬木市做准备吗?先来找我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觉得我会造成的伤害会比冬木市的大火造成的还要严重?”
“不、我们没有这个”
先知话说道一般,突然顿住,他带着有些不可思议的神色打量了一番伊诺:“您也看到了冬木市的大火?”
伊诺挑了挑眉毛:“我以为你们知道,占卜是我的拿手好戏。水晶球里会出现任何我想要看见的画面。”
当然,这肯定不是说现在还摆放在自己桌子上那一颗失灵时不灵的水晶球,而是指在不久的将来,他会亲自挑选水晶,亲自打磨的水晶球。
先知的脸色青青白白,下意识的去看教皇——昏迷中——又把目光投向了和伊诺见过几次面的人,对方也惨白着一张脸,死命的摇头,“我们不知道!没有任何人说过!”
先知简直绝望,对方会占卜术,而且听上去还十分精通,这种重要的情报为何没有人知道?!我们的教会真的不是被对方耍着玩了几百年吗?
但事到如此,他也只能勉强把接下去的话说完:“神明给予我启示,您必将坠落在此处,所以,抱歉。我无意伤害任何人,但这是我的职责。”
“是我生在神明之下的职责。”
“大将,有不少人在靠近这里,今剑出去侦查了。”
厚和先知同时说道。
“可能是一些巫女啊,或者昨天见过的除妖师之类的人物。”
两个人正在悄悄说着话,刚刚踩着高高木屐的今剑惊呼着被人给扔了回来。不过行动敏捷的小天狗才不害怕这个,他灵敏的在空中微微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一脚踩在了墙壁上,向前一个翻滚,就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就这样回来我才不要呢!”今剑鼓着腮帮子,蹦跳这来到审神者的身边:“主人主人,玉藻前把我扔回来了,好过分呢!”
“这样啊,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玉藻前到底打算怎么对待外面的人吧。”审神者手牵着今剑,先一步离开这里。在快要出门前,他望了一眼先知,显而易见的拖时间,他已经扶起了教皇,动作上的尊敬却不能代表他本人对这个教皇也是尊敬的。
伊诺头也不回的推开了大门。
“哎”看到眼前的画面,审神者不由得捂住脑门:“跟着我过来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但为什么,你会被困在除妖人的中间?”
“哈?你连这也看不出来吗?”其中一名穿着女巫红白服的高挑女性看了过来,“因为这个阵法是我们在场所有人布下来的,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妖怪挣脱。不过这个妖怪可真好看,可惜巫女不能拥有式神,否则我真的很想要让他成为我的式神,也不知道会便宜什么人”
伊诺不耐烦的拿出魔杖给这位喋喋不休的巫女一个禁声咒。随后,他才对玉藻前说道:“别再玩了,这种阵法能困住萤草雨女,或者红叶我都相信,可绝对困不住你啊。”
“说开的话不就没那么好玩了嘛。”玉藻前耸耸肩,抬脚,捆绑在他身上的数百纸人符咒根本不能阻止大妖怪离开的步伐,彻底四散开来。
伊诺环顾四周,再次发现了昨天攻击他的人。
的场也注意到伊诺已经发现了他,却不慌不忙的摊摊手:“这次我可没有出手,和他们不一样,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那个妖怪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场静司回到自己的住所后,不论如何都没能找到关于妖怪一丝一毫的记录,虽然提前已经答应了西方教会的人,但是意外提前相遇后,他猛然意识到,说不定那些教会也不曾真正了解过眼前这个男人的全部力量。
于是的场静司后退几步,表示自己今天毫无恶意,只是来凑个热闹罢了。
伊诺会相信这个人的话才是有鬼了。
“对了,你们有见过一个叫做百目鬼的妖怪吗?是个拿着一个眼睛花纹绣球的女孩哦,在阴阳师眼中,那应该就是个眼睛。”玉藻前环视四周,没人回答他。不管所有人沉默的原因是什么,玉藻前就把这个当做他们不知道了。
伊诺看过去:“需要我帮你占卜吗?”
“不了。”大妖怪玉藻前竖起狐狸耳朵和九条让所有除妖师巫女吞了一口口水的尾巴,在所有记录中,有着九条狐狸尾巴的妖怪屈指可数,前一阵子让京都险些陷入黑暗的羽衣狐就是一只有着九条尾巴的大妖怪。
不过花开院的阴阳师已经确认过,羽衣狐已经死去,断没有复活的可能性。况且,眼前的妖怪和描述中的黑色狐狸有着很大的差别。
“这个妖怪到底”
不知道是谁自言自语的说道,玉藻前是听不到了,他已经踩着一团火焰,飞入空中,留下一句:“我知道她在哪里了,过会就回来。”
玉藻前说是过会,那就一定是过会。审神者看看四周,他能感受到这个阵法的危险,说不定付丧神也会因此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