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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事有两面,毕竟高高在上的皇上可不会希望有人和他在同一个高度。
三人在禅房内足足谈了两个时辰,也不知谈了些什么,最终结果却是沈二爷留在寺中抄写经文,以期能消灾灭罪,直至身子大好……至于当不当和尚,还要看沈辰是否与佛祖有缘。
对此,沈夫人自是不舍,沈辰若是留在寺中,谁知要留到猴年马月,甚至是一辈子都不离开。
那相府不就是沈恪娘俩的天下了?她还说得上话吗?
何况还有个长平郡主还没能拿下,这所谓的夜长梦多。
长平郡主如今也是一十有四的年纪,就算她对沈辰一往情深,武城王那里也未必肯让她为了个沈辰虚耗青春。
可沈相也不急也不气,只眼神往沈夫人身上一转,沈夫人便噤了声,nǎ里还敢有异议?
儿子留下来总还有回去的一天,若是沈相一个不快,再把她也送到不远的妙慈庵与儿子隔山相望,她在相府可就真没希望了。
沈夫人蔫了,沈辰留下已成必然。
而莫嫣然嘛,自然是要回相府,毕竟和尚庙可不是女客可以长住的地儿。若沈辰做了和尚,莫嫣然在相府会很尴尬吧。
莫嫣然跟着顺风、顺水来到佛堂之外时,沈辰留在寺里已成定局。
“少奶奶,二爷不跟我们回去,今后少奶奶在府里日子怕是要难捱了。”
顺水满面愁容,对于二爷她看的比莫嫣然清楚,二爷待少奶奶那是一百个好啊。
以后的日子没有二爷在身边护着,少奶奶又不得不装傻,这还不等着被欺负?
顺风则是满眼光彩,二爷不回去了,少奶奶难免空闺寂寞,和三爷之间的那根线不就越缠越紧?
她的好日子啊,终于要来了。
莫嫣然原本以为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后会狂喜一番,谁知当看到沈辰无奈望来目光,竟有些淡淡的落寞和些许的不忍。
是因为习惯了沈辰在身边护着她,还是习惯了两人不温柔却生动的相处模式?
可不管怎么说,沈辰不在沈府的日子里,她就有了更多的时机规划一下未来。
于她来说是好事吧?
原本定在午后的行程因沈辰要留下而延后一日。
毕竟这一留就不知要留多久,几个月,也可能是几年,毕竟沈二爷那时好时坏的身子骨谁又说得准呢?无论是沈相还是沈夫人都有很多的体己话要说。
而沈辰由空明大师的禅堂出来,还没来得及和沈夫人说上话就到了斋饭时间。
在斋堂用斋是不允许喧哗的,哪怕沈夫人有千言万语也无法对儿子说,更何况儿子那双眼睛由始至终都没瞄她一下。
气的沈夫人不住拿眼光却剜莫嫣然,因为沈辰的目光一直就落在那个方向。
莫嫣然神经够粗,你瞪你的,我吃我的,况且你瞪我干嘛?你儿子那是在看我吗?明明看的就是我旁边的长平郡主好不好。
长平郡主用心地吃着斋菜,好似这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她的心思都放在斋菜上,优雅如斯,沉静如斯。
艳丽的五官掩在热气之中多了几分不真实,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
莫嫣然只看了一会儿就将思绪拉回碗中的斋菜,却在心里无声地叹息。
相爱的两人排除万难终于相见了,却又要面临再次分离之苦,也难为长平郡主没有失仪。
再看沈辰那幽幽的目光,莫嫣然倒有几分幸灾乐祸。
济宁寺的斋饭出名,虽说都是些常见的素菜,却都做出鱼翅燕窝的味来。
可再出名、再美味也都是素食,这位馋肉馋得紧的沈二爷或许还要有很长一段日子吃不上肉了。
呵呵,想想应该是开心的吧。
099 爷不是去寻欢()
夜里莫嫣然躺在床上,没了沈辰的打扰,她竟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脑子里都是沈辰或笑、或气、或发脾气的模样。莫嫣然捂着脸大叫一声,她这是犯哪门子的贱?
难道是对那无赖上了心?不对,一定是因为就要摆脱,她这是兴奋的。
她才不会对个小屁孩上心,何况那小屁孩还是个出了名的花心恶霸。
‘邦’有什么击打在门上,发出轻轻的撞击声,莫嫣然心中一惊:有贼?
一想外面护卫众多,也未必有贼胆敢来这里送死。
‘邦’又是一声,莫嫣然听得真切,是大喊来人?还是过去看看?
想想也可能是风吹树枝的声音,莫嫣然还是决定不心动护卫自己先去看下。
摸着黑小心地走到门前,将门开了个小缝。
外面空荡荡的半点灯光也无,衬着朦胧的月光可见一队队护卫走来走去。安全问题自不用担心,若是自己门前有什么人的话,估计也逃不过众多护卫的耳目。
莫嫣然暗笑自己疑心重,再次掩好门往床边摸去。
没走几步就撞上一堵坚实的肉墙,入眼是比夜还要漆黑的胸膛。
莫嫣然想惊叫,却被来人捂住嘴巴,“别叫,是爷。”
略有些嘶哑的低沉声音,竟是那夜救她的黑衣人?
莫嫣然抖的像筛面,说不怕那是骗人。
谁说救人的就一定是好人?坏人也有良心发现或心血来潮的时候。
就凭他夜入女子闺房这点来看,不是流氓也是盗贼。
目光停在透进月光的窗子,之前她明明记得是关着的,看来黑衣人是撬开窗进来的。
“爷放了你,你不许叫!否则爷……哼哼。”
沈辰不知莫嫣然心里想的什么乱七八糟,在她耳边威胁着。
莫嫣然呜呜地摇头,怕叫就别放嘛,吓成这样哪还能保证不叫?
沈辰看不清莫嫣然眼中的深意,屋内原本就黑,他还戴着那么一顶遮挡视线的黑帽,能顺利地捂住莫嫣然的嘴都是要够运气。
手一松,莫嫣然整个人向地上滑倒,吓的腿都软了。
沈辰一捞,再次将人捞回怀里,皱着眉,“真没用。”
莫嫣然欲哭无泪,“小女子弱女子一枚,哪及大侠的熊心豹胆。”
沈辰嘴角一抽,她是在……夸他胆大吗?
“你别怕,爷不杀人。”
莫嫣然的脑海中顿时浮现那晚另一名黑衣人的惨状,对于沈辰的保证她是完全没当真。
走的急了,也没让顺风顺水去打听打听京城最近可有杀人案。
“当然,也不劫色。”
沈辰见莫嫣然半天未语,还当她是有这一层顾忌,便很潇洒地一挑眉,可惜挡在薄薄的黑纱下,被夜幕给隐藏了。
莫嫣然听后不但没放心,反而更惊恐,不劫色、不杀人,那半夜跳到她房里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劫财?
不是都说劫富济贫嘛,或许她遇上的就是这么一位自命正道的侠士,不然那晚也不会刚好她遇恶人,他就赶到。
很可能他平日晚间也总是这样溜达来溜达去的,那晚就刚好遇上,救她一命。
虽说这位大侠的身子骨看起来也很单薄,可架不住人家暴力指数高。
越想越觉得自己那点珠宝啊,银子啊要危险,莫嫣然哭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沈辰嘴角再次一抽,很想劈开这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难道钱比命还重要?好歹她也是个富家千金出身,虽说打小过的不好,可那些嫁妆可都是实打实的啊,怎么就为了些黄白之物连命都能舍了?
呸呸,他乱想什么?他又不是真来劫财的。
伸出手在莫嫣然的头上弹了一指,莫嫣然哇哇乱叫起来,“别杀我,大侠我错了,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沈辰再伸手捂住莫嫣然的嘴已然晚了,外面传来护卫们的脚步声,即使他此时想顺着窗户逃跑都没机会了。
“少奶奶,发生何事?”
莫嫣然被沈辰捂着嘴发不出声,外面的护卫越发的急了。
“少奶奶,属下得罪了,把门给我踹开。”
身旁有手下过来抬腿就想踹门,沈辰深知再藏不住,清清嗓子,“这里没你们的事,都退下吧。”
“呃?”那名抬腿的护卫腿停在半空,收的急了把自己闪了个跟头。
“二爷?”之前的护卫头领疑惑地问。
“嗯,不然还会有谁?”
众人齐抖,这二爷果然不是个省心的主儿,这都到了寺里居然还敢破戒。
可人家是主子,既然少奶奶没事,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吧,管教二爷那是相爷的事,他们可参与不起。
沈辰听了听外面的脚步声走远了,这才放下心,不然被他们冲进来看到他这一身,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皇上耳中。
原本就多疑的皇上肯定又要寝食不安了,再加上之前的欺君之罪,多么难得的找茬机会啊。
这样想着,人就不专心了,捂着莫嫣然嘴的手便有些松动。
莫嫣然拉下沈辰的手一口重重地咬上去,沈辰顿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嗷叫,实在是咬得太狠了。
没走多远的护卫齐齐一抖,小两口玩的太ji烈了。
好在寺里大多数人都睡下了,莫嫣然的住处又较偏僻,没有将沈夫人惊醒了。
沈辰抖着上下两排牙印的手狠狠地瞪着莫嫣然,黑纱的帽子已被扔到一旁,“你这女人,要谋杀亲夫不成?”
莫嫣然气势不弱地瞪回去,“耍人好玩吗?”
沈辰自觉理亏,可一想到之前不肯透露身份的初衷,顿时又觉亏了的理又回来了。
“你当爷愿意这样吗?若是被人知道爷身子好了,相府就没好日子过了,再说,爷为何没告诉你?你就完全没错吗?”
“我有错?呵呵,那还要请问二爷,嫣然错在nǎ里?是逼着二爷见不得人?还是阻着二爷寻花问柳?嫣然自知无法得到二爷的全心对待,自然也不会去拦着二爷纳妾,可二爷又何必这副模样偷偷溜出去?若是二爷看中哪家姑娘,但凡和夫人说一声,夫人自会为二爷娶回来。又何必偷偷摸摸地委屈了自己,又显得嫣然无容人之量。”
沈辰被莫嫣然噼里啪啦一顿气话堵得说不出话,咂巴半天嘴才干干地说了一句:“爷这样……不是出去寻欢。”
100 浪子回头金不换()
莫嫣然白了他一眼,“二爷是否寻欢也与嫣然无关,也没有向嫣然解释的必要。”
沈辰气的抓住莫嫣然的肩头摇晃,“莫嫣然,你是猪吗?爷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你怎么还不明白?真真要气死爷了。”
“明白什么?”莫嫣然这是真糊涂了。
“爷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啊,不然还有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爷就答应你了还不成吗?”
“呃?二爷说的是真的?”
看沈辰急的脸都皱着一团,莫嫣然觉得自己若敢说个不成,沈辰恐怕立马就能哭出来。
沈辰无语,干脆转过头不看莫嫣然。
实则这样的告白对于他来说是第一次,若传出去他可丢不起这人。
就是此时,虽说不后悔说出来,可羞涩总是有的,也幸好夜色掩脸不会被莫嫣然发觉。
莫嫣然挠头,沈辰这娃怎么突然跑来和她说这个?难道又在长平郡主那里受了刺激?
不行,她可不会不明不白信了他的话。
若真试着和他开始,万一哪天他再和长平郡主和好如初,她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