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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概在30岁左右的梳着一个短辩的男人,还冒了一句“真够土老帽的”来鄙视林在山。
好在舞台上的郝媛唱歌声音很大,把这句鄙视的话给盖住了。
这话要传到林在山他们这桌,林在山自己肯定不会计较,但喝多了的吕晨,必须拍案而起,赏对方一对爆锤大餐!
“你慢点吃,我不跟你抢了!咱家做的排骨饭,要细品才更有味道呢,你什么都不嚼就往下咽,这这这……纯粹是浪费粮食呢!”
见林在山一盒饭扫完,立刻就往肚子里灌另外一盒饭,吕晨看的都害怕了,也很心疼。
“谁说我不嚼了?我嚼的快,你们看不到。”
嘴里就像塞了两个大包子似的,腮帮子全撑起来了,林在山使劲的嚼着饭菜,含糊不清在和吕晨解释着。
“你别说话了,算我怕你了!你还是踏踏实实的吃饭吧。”
吕晨给林在山作揖了。
孙玉珍在旁边看的偷笑不已。
林在山快速的吃过两盒饭后,这叫一个舒坦!
用舌头舔掉左边嘴角的最后一颗饭粒,咽下去了,擦了擦嘴,赞说:“还是七里香的饭香。我晚上吃了半箱方便面,都没有吃这两盒饭满足。”
孙玉珍心微微一揪,问说:“你晚上吃的方便面?”
吕晨则问:“半箱?”
“之前做曲子着,懒得动窝了,就吃方便面了。”
“你懒得动,给我打电话啊!我让人给你送饭不就得了!你吃什么方便面啊!”
“没事,习惯了。”
“这个习惯很不好。”孙玉珍皱着眉头的样子,明显是在心疼林在山。事实上,她也经常吃方便面,只是不像林在山似的,一吃吃半箱。
“珍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吃七里香的饭吗?”林在山准备给孙艺珍介绍吕晨的身份了。
吕晨直接抢戏:“因为这饭是我们家做的,嘿嘿。”
孙艺珍一怔:“嗯?”
“他就是七里香的老板。我从小就是蹭他们家饭长大的。”
“啊?”
孙玉珍傻了,那表情就像刚刚吕晨看林在山吃饭似的。
孙玉珍实在难以想象,对面这个看着无比平庸的胖大哥,竟然是七里香连锁餐厅的老板!
这也太夸张了吧!
见孙玉珍傻了,吕晨暗生得意,不过七里香老板这个身份,并不是他最得意的,他将自己最得意的身份告诉给了孙玉珍:“我和山哥认识三十多年了。当年山哥组超越乐队,我就是最老的成员之一。那时山哥在全国各地开的巡回演唱会,我都跟着去了。我是乐队的鼓手。不知道你看过没看过我们乐队开演唱会的录像。当年我还不这么胖呢,总穿一件胸前是骷髅头的黑t恤,留一大光头,坐在架子鼓后面特显眼!”
这一晚上了,都在说过去。一说过去,吕晨就兴奋,特别是向陌生人讲他和林在山过去的光荣历史时,那种荣誉感好像又回来了似的。
就在吕晨兴奋的同孙玉珍讲着他和林在山的风光史时,舞台上的郝媛终于炸了!
又被旁边那桌的一男三女给喝倒彩了,郝媛忍不了了!
“嗡——!”
话筒被使劲的一甩,甩出了很刺耳的电磁回声。
气汹汹的,将乐队叫停了,郝媛大踏步的,直奔着那一男三女所坐的位子走过来了。
“啪!”
将手往桌子上一拍,郝媛质问对方:“你们干什么!捣乱来的是吗!”
这么一闹,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看过来了。
吕晨顾不上和孙玉珍讲风光史了,扭过胖头,先看旁边的热闹。
感觉眼角余光一亮,他又往抱着蓝猫的漂亮女老板卢诗诗身上瞄了一眼。
是男人就会往卢诗诗身上偷瞄的。
之前咖啡厅里的光线比较暗,郝媛这么一闹后,灯光师将咖啡厅中的灯光全点亮了,厅里变得亮堂了很多。
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下,卢诗诗这个无死角的优雅美女,显得格外夺目耀人。她走到了郝媛的身旁,一起来责问对方。
那一男三女似乎真是来找事的。
被郝媛拍着桌子呛,他们竟然没生气,反而还露出了一副得逞的表情。
灯光一亮,给那在头后扎着短辫的男人照的更帅气了。
从很潮的牛仔裤屁兜里掏出一张折了好几折的宣传招贴画,慢慢的展开了,放在桌子上,用手指点了点,他笑里藏刀的告诉郝媛:“我们不是来捣乱的,我们是来欣赏你们的音乐的。你们咖啡厅把爵士之夜的海报都贴到我们l‘amour酒吧门口的公告栏上去了,撕一次不管用,第二天还贴。这么热情相邀,我们当然要过来听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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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砸场子()
l’amour酒吧是一家开在华馨小区西门外的酒吧,规模不小,但人气一般。
华馨公寓周边的酒吧、咖啡厅数量非常多,竞争很激烈,但真正冒头的就那么几家,其他的生意都只能说是一般。
水穿石新招的服务生比较白痴,没认出l’amour酒吧外面装修的很像一面旧墙的公告栏,将宣传海报贴到人家家门口了,人家肯定火不打一处来啊。
这分明就是挑衅!
这晚,来到水穿石观摩爵士之夜的这个梳着短辫的帅气男,叫沈泰隆,27岁,长得略微有点着急,是l’amour酒吧的股东小老板。
也是玩音乐的,沈泰隆脾气比较大,很不爽水穿石的挑衅行为,于是便带着l’amour的三个驻场女乐手过来了,准备开开眼,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水平。
刚刚和孙玉珍碰了肩膀的那个女孩,叫于欣然,是东艺大音乐系流行演唱专业的大二学生,她是沈泰隆的新女朋友。
另外两个女生,都是于欣然的朋友——带着时尚韩版玳瑁眼镜的叫王晓菲,东艺大音乐系钢琴专业二年级的在校生。
长得略微有点胖的女生叫乐子惠,东艺大音乐系作曲专业三年级。
她们仨在学校里组了个乐队,叫“紫飞鱼”,平时都在l’amour酒吧驻唱,音乐功底相当不俗。
沈泰隆带着这三个女生过来,就是伺机用音乐来砸场子的。
要说这事也确实是水穿石咖啡厅做错在先,哪有往别人家门口贴海报的?
沈泰隆将海报这么一亮出来,把事情一讲,卢诗诗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皱眉问沈泰隆:“您是l’amour酒吧的老板?”
嚼着口香糖,沈泰隆态度很轻浮的讲:“你不用管我是谁,我今晚就是一客人,过来听你们唱歌的。你们这海报设计的挺漂亮,宣传做的也很到位,但就是‘爵士之夜’这四个字——你们确定没印错吗?就你们这水平,还爵士之夜呢?爵士十分钟大家就听烦了。”
于欣然轻蔑的笑着,和沈泰隆一唱一和:“这位应该就是你们店里的驻唱歌手吧?她后边还有没有别人唱啊?不会一晚上都让我们听这种水平的爵士乐吧?”
乐子惠和王晓菲都捂嘴笑了。
郝媛火了:“你们不懂得欣赏就走人!我又没求着你们听我唱歌!”
“你怎么没求着我们听你唱歌了?”将嘴里的口香糖抠出来,摁在了海报上,沈泰隆呛郝媛:“印着你头像的海报,在我们l’amour酒吧门口贴了两天,这不是求着我们过来听你唱歌的吗?但你这水平也忒低了吧!”
“你水平高!”郝媛反呛沈泰隆。
“我水平还真就比你高!别说我了,我女朋友的水平都比你高多了。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放这了,我们l’amour的音乐水准也比你们这个标榜着什么‘爵士之夜’的水穿铁咖啡馆高的多的多,你还别不服气!”
沈泰隆这话给郝媛都要气崩了!
今晚,算是水穿石迎接顾客最多的一晚,大概有40几位客人都是奔着爵士之夜来的,眼下沈泰隆竟然踩着她们给l’amour打广告,这真是欺人太甚了!
卢诗诗也觉得沈泰隆欺人太甚,这简直就是无赖啊!
怀里高傲的俄罗斯蓝猫,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喵”的叫了一声,折腾着要从卢诗诗怀里跳下去。
卢诗诗微弯腰,给小猫放到了地上。
这只蓝猫竟然还记得林在山。
下地以后,直接奔着林在山就过去了!
顺着林在山的腿,小猫很灵巧的一蹿,跳着坐到了林在山的大腿上,倒也不看林在山,一扭身子,扬着优雅的长颈,它又看回了卢诗诗这边,摆出了一副隔岸观火的架势。
林在山笑着抚上了这位不速之客像水貂皮一样滑嫩的细背。
玉眉一直紧锁着,目光随着蓝猫一起望向了林在山,卢诗诗不悦的问说:“大叔,你也是l’amour酒吧的?”
“什么l’amour酒吧啊?我听都没听说过。”
林在山当然听说过l’amour酒吧。
这酒吧就在华馨公寓西门外,一出西门就能看到。
但见沈泰隆这几人来势汹汹,做的实在有点过分了,招人烦,根本不在乎别的客人的感受。
再加上刚刚于欣然凶了孙玉珍一下。
几项加起来,就让林在山对这拨人比较反感了。
虽然他对郝媛也没什么好感,但这拨人带着砸场子的意思来的,更令他厌恶。
“您这种上了岁数的人,当然没听说过我们年轻人玩的酒吧了。”暗暗的凶了林在山一眼,沈泰隆冷讽着回击林在山的无知或无视。
这话给吕晨说火了,皮笑肉不笑的问沈泰隆:“你们年轻人玩的那酒吧叫叫叫什么名?”
“l’amour!”
“拉磨?”吕晨放肆的笑开了:“驴拉磨的那个拉磨吗?这是谁给起的名啊,太特么有才了!”
吕晨这话给除那一男三女外的所有人都逗笑了。
沈泰隆气的攥紧了拳头,几乎就要和吕晨干架了。
于欣然更是被气坏了,小吊带都快从肩头滑落了,她拨正了自己的粉色吊带,娇叱吕晨:“这位胖子大叔,你土不土呀!驴拉磨,还牛耕犁呢!我们酒吧叫l’amour,是法语le-amour的意思!”
“说半天还是拉磨啊。”吕晨故意拱对方的火。
“是le-amour!”于欣然瞪着眼纠正吕晨的念法。
沈泰隆拍了拍于欣然:“行了,别跟这帮土鳖废话了,在咖啡厅里吃盒饭,就这素质,我看他们连英语都不懂,你跟他们说什么法语啊,这不对牛弹琴呢么!”
“孙贼,你说谁土鳖呢?”
吕晨豁然起身,呛声这就是要干架的节奏了!
说了一晚上热血沸腾的青春了,和林在山在一起,他仿佛真的找回了曾经的轻狂年华。
又喝了酒了,火完全被挑起来了,他的胖拳早就痒痒,想请对方吃一顿铁锤炒脑壳了。
沈泰隆没想到吕晨这么呛。这胖子笑起来时憨态可掬,但真绷起脸来了,那股冷狠劲着实让人心里慎得慌。
沈泰隆常打架,他一看吕晨眼底透出来的那股没有丝毫恐惧直接就要开干的狠劲,立刻就知道,这胖子是打架老手。
看这身板,要真打起来,他八成要吃亏。
沈泰隆可不想吃这眼前亏,冷冷的瞥了吕晨一眼,没搭吕晨的茬儿。
这茬儿要是搭上,今天晚上必干架!
于欣然恶狠狠的盯了吕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