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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摁住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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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渡:“是挺好玩的。你再让我折磨一会儿,我兴许就不揍你了,也不堵你小巷子了。”

    许星洲:“”

    许星洲心想你是变态吧!

    然而许星洲下面还有事情要做——不仅有,而且还要赶时间。目前她首要任务就是摆脱面前这个烂人学长——于是下一秒,许星洲敏捷地一撩裙子,单手撑桌,翻桌一跃!

    秦渡:“”

    许星洲像只泼猴一样跳下桌子,拍了拍桌面上的鞋印,抬头看了看监控,双手合十道:“老师对不起。”

    “我比你忙多了,”许星洲说:“我后面还有事儿呢!”

    秦渡眯起眼睛,许星洲将包往肩上一拽,喊道:“约架就等下辈子吧——!”

    然后她一提自己的裙摆,转头跑了。

    秦渡:“你等下”

    许星洲高声喊道:“我是傻逼吗我等你?!做你晴天白日大美梦去吧!让我们下辈子再见!”

    秦渡提高了声音:“我说”

    吱嘎一声,许星洲滑楼梯扶手,跑了。

    于是偌大的一百二十座教室里只剩秦渡一个人,和他手里那个贴满星星月亮贴纸的kindle。

    秦渡漫不经心地说完那句话:“你掉了你的kindle。”

    窗外的鸟啾啾地叫了两声,人间无人应答。

    那一瞬间窗外大雁穿过云层,花和蜜蜂以阳光为掩护,嗡嗡地讨论着如何推翻人类占山为王。

    ——毕竟这是植物和小昆虫最好侵略人类的时候了,每个人都放松成一只睡鼠,在风和日丽的季节里准备着一场春天的重逢。

    秦渡晃了晃那个贴得不认爹娘的小平板,转身走了。

    …

    秦渡那天晚上没住在宿舍。

    狡兔有三窟,秦渡有五个。一是他就是上海本地人,二是他们院分的破宿舍实在是太破了——大概是因为院里领导都是老实人,抢不过其他院的人精:毕竟秦渡第一次见他们院院长时,五十多岁的老年人发型极为奇诡,根根朝上,而且忘了梳头——看上去像是倒立着睡了一晚上。

    总之,秦渡在学校三站路外的院里有套改造的复式,他妈买了上下两套房,把它打通了,秦渡平时就一个人住在这儿。

    外头夜色深重,城市里灯光犹如打碎的银河,秦渡懒洋洋地把演算的笔和纸推了,拧开了夜灯。

    夜灯光芒温柔地亮起。秦渡的卷发遮了下视线,他把头发随意地往后一捋,两脚夹住个靠垫,往后倒在了软凳上。

    而后秦渡摸过长桌上的手机,看了看,没有消息。

    这姓许的是傻吗,秦渡想。现在都没发现自己少了个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又有点怀疑许星洲是不想再见到他,宁可豁出去这个小kindle不要了都不打算再见他一面了。

    而这结果显然不存在,秦渡还没找够碴,逃是逃不掉的。

    小夜灯灯光柔和地映亮了这个广阔的客厅,在藤萝叶上停留片刻,滚落了下去。秦渡打了个哈欠,拿起小设备,打开了屏幕。

    屏幕上仍是那本书,秦渡往后翻了翻,里面的字一团一团的不知所云,是一段絮絮叨叨胡言乱语的,文青骗稿费凑字数的书。

    “在闹鬼的旅馆里偷偷溜进别人的浴室”秦渡眯起眼睛念道:“当一个对睡在市政厅里的野猫汇报工作的政治者”

    秦渡又翻了两页,判断自己看不懂文青的无病呻吟,冷漠道:“什么傻逼玩意儿。”

    然后他退出了那书,回到首页,kindle书柜首页在黑暗里发出荧光。

    那一瞬间,他的手机屏幕嗡地亮起。

    秦渡:“?”

    他看了一眼屏幕,是来自微信的一条好友申请。

    ——‘宇宙第一红粥粥’请求加您为好友,您是否同意?

    长夜之中,秦渡嗤地笑了一声,拿起了手机。

    …

    许星洲头上都要急出汗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她一摸口袋发现那玩意儿没了,差点吓死,晚上八点钟跑回福利院去找院长问有没有捡到它。院长说没有,你再回去好好找找。

    许星洲在区福利院做了一下午的义工,带着一群或多或少有些残疾的孩子读书认字——认字。这群孩子认字。许星洲心里的酸爽无法言说,就冲这群孩子认字这件事,那个kindle就是死也不能落在这群孩子手里。

    然后她在回校的公交车上,终于想起了秦渡。

    秦渡当时在教室里,是不是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靠!那玩意儿好像在他手里!

    许星洲反应过来,当即心里冰凉得犹如十二月寒冬,在校门口路灯上靠着,双手发抖地问谭瑞瑞部长要了秦渡的微信名片,发送了好友请求。

    所幸秦渡并没有让她等很久。

    秦渡的微信头像是个人黑白的背影,大概率是他本人——头发微卷,个子一米八多,背景应该是在白金汉宫门口。

    秦渡连好友申请都没通过,直接回复,问:“你谁?”

    ‘对方还不是你的好友,已开启朋友验证。’

    许星洲:“”

    屏幕上赫然一句这种话太过分了起码过一下好友啊!

    许星洲低姿态地说:“我是今天应统课上,秦师兄旁边坐的,新院小师妹。”

    秦渡那边过了一会儿回道:“坐我旁边的师妹多了,你哪个?”

    许星洲:“抢你马子的那个。”

    秦渡:“拉黑了。”

    许星洲简直呕出一口血,连忙打字:“你别!!!别!!!”

    好在秦渡还没来得及拉黑她,许星洲艰难地道:“师兄,师兄是这样的请你千万原谅我大放厥词我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师兄您看啥时候有空您把我那个小破kindle送回来?”

    秦渡大方地回复:“小事。下辈子再见吧。”

    许星洲立即在心里,把秦渡踩了一千脚一万脚

    许星洲只觉这真是自己的克星,常言道你若安好就是晴天,秦渡的场合多半是:秦渡若在就是水逆。

    夜风温暖掠过天地之间,露出云层后满天繁星。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这是许星洲在高中一个温柔的夏夜里学的一句诗,现在想来,大约就是形容这样的夜晚。

    许星洲为了方便穿着小平底鞋,却也货真价实地跑了一天,在福利院做义工不仅是和孩子们相处,更是帮了那些老师许多琐碎的小事。她在校门口的花坛边坐下,活动自己的脚踝。

    脚腕骨骼咯嘣一声弹响,许星洲终于放松地叹了口气,摸出了手机。

    屏幕上是秦渡的信息——他还是没通过好友申请——他说:“白天不在?”

    许星洲说:“我去年申请了这边的一份志愿者工作今天忙得头都飞了,一整天都没看包包,所以刚刚才发现我把那个掉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道:“你、你能不能”

    秦渡:“?”

    许星洲绝望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别翻翻它,算我求你。”

    许星洲太累了,发送完信息就咕噜往后一仰,栽进了花丛里。

    繁星春水,路灯下柳絮飞扬,春风吹起女孩的裙角。许星洲抬起一只手比量天上的星星,这是今天一个小男孩教给她的。

    “牧夫座”许星洲手指划了一下,嘀咕道:“应该是它吧。”

    秦渡这个坏蛋依然没有通过好友申请,对她说:

    “再说吧,以后我们漂流瓶联系。”

    许星洲:“???”

    她立即道:“别啊呜呜呜——”

    ——消息被发出,被对方拒收。

    这个混球还是把自己拉黑了!许星洲如遭雷劈,简直想拆了秦渡的宿舍楼。

    …

    当夜,凌晨时分。

    秦渡洗完澡,赤脚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拿起手机时又看到了许星洲的头像。

    她的头像是一个字,黑体加粗的‘帅’,但是明显感觉那头像被拉黑之后,显得挺委屈的

    窗外的风吹过,春夜的风令人心底发痒。秦渡端详了一下她的头像,看着那个堂堂正正的‘帅’字,觉得这狗东西厚颜无耻,却又觉得有点儿莫名地喜欢。

    秦渡靠在沙发上,半晌满怀嘲笑,把许星洲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请。

    ‘您已添加了宇宙第一红粥粥,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小夜灯仍亮着,光影温柔。凌晨一点多,那个在外面做了一天志愿者的浪蹄子多半是睡了,屏幕上还有拉黑前的聊天记录。

    其中最醒目的是,许星洲苦苦哀求他别翻那个小阅读器

    秦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翻,越想越觉得神奇,一是不理解为什么许星洲居然强调一遍勾起他的好奇心,二是不晓得‘那个小kindle里到底有什么’,死不悔改小浪蹄子竟然肯乖巧无比喊一声师兄。

    秦渡显然不是能忍受好奇心的人,秦师兄实践能力显然不是盖的!他立刻翻出小阅读器,打开看看里头到底有什么。

    他一摁开,里头整整齐齐码了两排口味挺全的电子书。

第六章() 
第六章

    …

    许星洲在那之后的好几天,都没见到秦渡的影子

    但是她第二天起床之后,发现秦渡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可见他也不是真的打算和许星洲下辈子再见

    而许星洲一开始还战战兢兢‘他到底有没有看我的藏书’,但是在这种念头折磨了自己两分钟之后许星洲立刻进入了佛系破罐子破摔模式,毕竟看色情文学有错吗?没有啊!

    时间一晃,六天的时间弹指而过。

    清明节前的周五。

    下午近五点,天阴沉沉的,外头刮着大风,许星洲和程雁坐在一处,苦大仇深地上大众媒体课。

    新闻学院终究还是比外头那些‘野生的’学院有钱一些——毕竟她们校友遍布大江南北,且不提自身盈利的能力,光是每年知名校友捐款都相当可观。

    因为有钱,新闻学院教室每个桌子上都配了插头,许星洲大一时第一次见到时很是感慨了一番人性化的设计,但是大二之后她开始上院系专业课,立即就发现了一件事:

    这些插座没电。

    窗外雨点儿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许星洲合上本子,有点期待地望向外头细密的春雨。

    屋里漫着股湿气,荧光灯将讲台上年轻女专家映得犹如雕像。

    “我们这一节课还是讨论了自媒体,”那个女专家慢吞吞地道:“以后你们在从业的过程中一定会发现其重要性。所以我现在给你们布置一个课题,清明节回来我要看看进度。”

    许星洲摘下眼镜,揉了揉睛明穴。

    她们这门课历年都是由外聘专家带,每年代课人选都有变动。今年由院长出面,聘了一个他们学校七年以前的毕业生,2016年新锐记者花晓。

    这个花记堪称传奇,今年才二十八,去年的一年业界内没人没听过她的名字,也没人没看过她的深度采访。许星洲在上课之前一直当她是个健身系女强人,没想到一走进来居然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文青。

    她皮肤呈健康麦色,长相犹如温柔的春花,穿着无印的条纹衬衫和阔腿裤给她们讲课,说话温柔,举手投足却又有种难言的冷淡。

    谁能想到这种风一吹都能倒的小体格,居然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许星洲一边走神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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