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姚阿姨和善地回复:“不是我背啦,这种款式是给可爱的小姑娘的。”
许星洲笑了起来。
秦渡伸手摸了摸许星洲的脑袋,问:“怎么了?”
许星洲笑眯眯地摇摇头示意没什么,接着看见秦渡手机一亮。
许星洲说:“师兄,来消息啦。”
她说着,把手机拿了过来。秦渡手机一拿起,重力感应一亮,许星洲清晰地看见发来信息的人是姆妈——上海话妈妈的意思。
屏幕上赫然一行字:
姆妈给您分享了一个链接。
…
“——又发公众号给我,”
秦渡看了一眼,莫名其妙道:
“发公众号文章是二十一世纪家长病吗?我又不看,她发得倒是挺勤的。”
许星洲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是妈妈吗?”
秦渡嗤地笑了起来,在许星洲发旋亲了亲,温柔地说:“嗯——师兄妈妈。”
“粥粥,帮师兄给她回个晚安?”
番外:江阔()
番外:江阔
…
秦渡说完;许星洲微微一愣。
“不”许星洲小声道:“不了吧;我还是有点紧张。”
她似乎;还是不太敢和那个阿姨打照面。
许星洲生怕自己对秦渡妈妈建立起太好的印象;最后又发现她不喜欢自己——这样的事情对许星洲打击应该是巨大的;因此她目前还不敢和这个阿姨有任何沟通。
——她认为;对秦渡的家庭成员的一切印象的建立;都应该等他们正式见面的时候再说。
秦渡明白这一点,因此也不去强求。
可是,秦渡真的觉得;许星洲不应该担心
秦渡几乎就没有操心过见父母这件事——一来是他的确已经经济独立,他高中的时候还是刷他爸爸的信用卡副卡的,可是从他成年开始;就能经济自立;继而自己决定自己的将来了。
他们这一辈人大多如此,尤其是有能力的人;都是自己去闯的。
二来;是秦渡有足够的自信;能顶住指向许星洲的;一切外来的压力。
经济独立的人向来不受制于父母;而秦渡的父母又开明,不会干涉他的决定。
硬要说的话;秦妈妈一开始的确是和秦渡谈过许星洲的事儿,态度不太赞同;认为这个女孩不适合他。可与此同时;也对自己的儿子展现出了应有的尊重,不曾有过半分干涉。更奇怪的是,从暑假时开始,他妈妈连抵触许星洲的情绪都没展现过。
——去年暑假似乎是个奇怪的节点。
秦渡也不明白半年前的暑假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总之暑假之后他妈妈甚至主动提过要不要让‘那个小姑娘’来家里吃个饭。
秦渡当时以有点太早为理由,拒绝了秦妈妈的邀请。
夜深风骤,秦渡把许星洲往怀里揽了揽,示意她靠在自己胸口睡。
许星洲哼唧了一声,抱住了他的脖子。
…
秦渡考完试的那天下午,校园里都快空了。
学校照顾他们大四的毕业生,把最重要的科目放在了最后。一月十八号那天阳光灿烂,冬阳下映着校园里无尽光秃的树枝。
许星洲就这么坐在太阳之下,候他的考。
秦渡考完出来时,是和他的同学一起的——在一群穿着格子条纹衬衫配羽绒服的理工男之中,许星洲一眼就看到了他:他套着件nasa联名冲锋衣,穿了双aj1xoffwhite——这是他前几天刚收的快递,如今简直是一群朴实理科男中唯一的一只骚鸡——混进去的男模。
“秦渡,”他的一个同学笑道:“这就是你女朋友?”
许星洲笑道:“学长们好呀。”
秦渡嗯了一声,许星洲立刻抱着自己的小包包,过去抱住了秦渡的胳膊。
“这个学妹真实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啊。”另一个人笑着说:“我还记得我们大一的时候还打过赌,就赌渡哥这种人能不能在大学里脱单——别看他帅,可绝对是个天煞孤星。”
秦渡嗤笑了一声。
接着他伸手揉了揉许星洲的头,许星洲对着秦渡的同学笑道:“那还真是巧了诶!我室友也打过这种赌!就赌我能不能在大学里脱单。”
许星洲人生得好看,笑起来简直能把人的心都笑化了,说起话也甜得像小糕点一样,那群理工男都是一呆。
在这群人‘你撒谎吧’的目光中,秦渡漫不经心地又摸了摸女孩子的后脑勺儿。
“别看了,”秦渡一边摸一边道:
“这是你们情敌那一挂儿的。”
“”
接着秦渡把许星洲一捞,提溜小鸡一般把许星洲提溜走了。
…
秦渡期末结束的那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就已经不在国内。
首尔明洞街头海风凛冽,兼以灯火万千。
来来往往的人大声说话,连路边的灯箱都明亮而特别。
每个国家似乎都有其刻在骨子里的文化符号,明明都是同样的现代化都市,甚至相隔也不算很远,却总是能在街头巷角的细节处,体现出其不同。韩国山地崎岖,远处能看见山上无数亮着灯的棚户。
许星洲裹着大衣,手里握着热咖啡,秦渡一手拉着许星洲的手指,穿行在深夜的明洞街道上。
“后天呢,我们坐他们的ktx去釜山,”秦渡笑道:
“先在釜山玩上两天,然后去北海道看雪。这个行程怎么样?有想去的地方要提前一天说,当天和师兄讲的话,师兄就揍你。”
许星洲捧着咖啡,扑哧笑了起来。
异国街头灯红酒绿,周围人说着许星洲几乎没听过的韩语——许星洲这辈子几乎都没怎么看过韩剧,只看过请回答1988,此时听他们说话只觉得哇啦哇啦的,认为他们说话声音特别大,个个中气十足。
秦渡看了看地图。
韩国地形不比重庆好多少,处处上下坡,如果说重庆需要8d地图,那韩国至少也需要4d——酒店极其难找。
许星洲说:“夜市我已经逛够了,那我们的酒店”
她还没问完,秦渡就伸手拦住了一个行人,去问路了。
许星洲:“”
许星洲只听清了疑似hotel的发音,和似乎是“方向”的声音——许星洲那一瞬间脊背发毛,直勾勾地望向秦渡。
他问问题的样子及其平淡,发音似乎也挺标准,那行人指了个方向,又打开app给秦师兄指了一下路,最后秦渡对他点头表示感谢。
路灯洒落在冷清街头,一片桔黄暖光,秦渡漫不经心一指,说:“那边。”
许星洲都吓了一跳。
“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个。”许星洲说:“而且居然能随时拿来用”
“不应该会吗?”秦渡得意道:“说实话韩语是我学过的最简单的语言——他们几乎就没几个自己的单词,要么是汉字引申要么是外来语,更过分的是它还是表音文字,一天就能学会全部发音,会了发音就能懂60%词语含义。”
许星洲:“”
“师兄小时候学的多了。”秦渡漫不经心地道:“我妈在剑桥读书的时候连法语都学了个七七八八,韩语要是不排第一简单,我都不知道什么才是。”
许星洲:“诶?”
“剑”许星洲喃喃道:“剑桥啊”
秦渡一点头,把许星洲拽进了酒店。
剑桥么
许星洲走神地想:说起来,姚阿姨不就是剑桥的吗?
…
许星洲那晚,无暇思考姚阿姨和剑桥。
酒店浴室豪华宽广,秦渡以手指逗逗许星洲的下巴,示意她抬头。
“师兄”许星洲嘴唇嫣红湿润:“啊、啊师兄慢、慢”
——慢点?
“小师妹,”秦渡道:“师兄就这么玩死你,行吗?”
许星洲被快感逼得意识都模糊了,哭着、痉挛着嗯了一声。
外面刮着大风,异国他乡。
酒店套房里一团狼藉,许星洲的小蕾丝胸罩和衣服到处都是,满屋都是她崩溃甜腻的、软糯的哀求——她大约快被弄死了,开始哀哀地泣哭求饶。
那声音沙哑、柔软而细嫩,几乎令人血脉贲张。
那个男人的声音哑着,声线极其性感地逼问:“你他妈已经坏了。许星洲,你说,你这么爱我,是不是生给师兄干的?”
她沙哑尖叫。
那模样真的极其惹人怜惜,许星洲生得纤秀而细嫩,天生的招人疼爱,哀求的样子谁都抵不住,然而她摊上的是一个性感恶棍。
“你是不是,”
秦师兄把许星洲拽起。
“许星洲,你是不是生给师兄搞的——嗯?”
许星洲仰起细白脖子沙哑哭叫,回过头,发着抖索吻。
这他妈的,这姑娘从头发梢儿到脚尖都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星洲是这么柔嫩的一朵花儿。而这朵花从头到尾都属于秦渡——任由他征服,任由他亲吻揉捏,与他就是天造地设。
…
秦师兄带小师妹出来玩,不只是因为考完了试。
他其实是怕许星洲在家里东想西想搞得自己不高兴,因此准备带她出去玩到年关再回国,在旅游的余韵里去见师兄的父母。她似乎是真的挺怕见家长,秦渡也不知怎么劝她,能说的都说过了,可还是不太管用。
可是,秦渡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焦虑。
这个对自己洒脱至极的许星洲,其实一直为自己的家庭和自己的精神自卑着。
——秦渡又怎么都劝不服,毕竟这都是陈年沉疴,因此只能把她带出来,让她开开心心地先玩上个把周,先别想家里那些事情。
第二天,阳光晴朗。
早上八点,秦渡站在familymart门口等待许星洲,许星洲在里面买了糖和小零食跑了出来,在冬日的建筑阴影中,对着秦渡开心地一笑。
秦渡双手插兜,莞尔道:“走吧——去看那个什么景景福宫?”
许星洲把热热的咖啡bia几一声、郑重地,用递情书的姿势递给了他。
“”
秦渡将手从兜里拿出来,接了咖啡。
许星洲立刻,开开心心地,把手伸进了秦渡空空的兜兜里头
这也太他妈甜了吧,这连秦渡这种老妖怪都有点荡漾,许星洲给人灌迷魂汤实力实在是不一般,怪不得连一票女孩子都对她死心塌地。
秦渡暗暗心想,还好她从来不对我以外的男人撒娇。
远处天空湛蓝,映着群青山峰。
朝鲜半岛的山大多处于老年,以家族为单位私有着,鲜少有国内山岳那种险峻之势,山脉大多低矮好攀,生长着大片松树和经年垒起的许愿石。
他们沿着长街和影子向下走,许星洲低着头翻自己的手机。
她耳垂上还留着秦渡亲吻吮舔的小草莓,发丝后面精致小耳坠晃来晃去,小耳朵又圆又粉,可爱得不像话。
秦渡怎么想都没想过,刚认识的时候的那个许星洲——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小浪货,谈起恋爱来居然这么甜还这样会撒娇。
这小姑娘是怎么被他拐回家的啊?秦渡简直想笑,凑过去看许星洲的屏幕。
她手指冻得还有点儿红,似乎是在看朋友圈。
“师兄,”许星洲看着屏幕,突然道:
“——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今天又发朋友圈了,好像是放假,她去了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