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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黑暗也就只是黑暗罢了,也许这些黑暗一辈子都不会变成真实世界的事实,所以这个大好人这一辈子也是一个好人。”
“小书香,你怎么就这样冥顽不灵呢!”夏里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难道忘记了,越永愉胸有成竹的告诉你们,他有一半的成功性可以完成这次的任务。”
“所以,他这一半成功性完全来源于他一手策划的这个阴谋!”
“只要他的阴谋实现,他那个时候要权力,有权力,要地位有地位,这全天下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惩罚他!”
听到夏里的话,柳书香再次哑口无言了。
“夏里哥哥,不管怎样,我还是相信越大哥的,我觉得他不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你觉得不会?”夏里挑眉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如果越永愉不是这样想,而且即将这样做的话,他凭什么认为他可以完成这样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呢……”
柳书香张了张嘴,他本想替越永愉辩护几句,可是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因为夏里说的都是真的……
最后柳书香长长的一声叹息,“不管怎样,我心里还是相信越大哥的……”
夏里冷冷的说道,“小书香,相信他还是相信我?”
柳书香张了张嘴,缓缓地说道,“我相信事实。”
夏里说道,“行,我就带你去看一看事实!”
说完,夏里拉住了柳书香的手,向外面走去。
柳书香微微一惊,连忙收回手,“夏里哥哥,现在时间这么晚了,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哪里?!”夏里淡淡的说道,“当然是去你的越永愉那里!”
柳书香惊讶地瞪大了眼,“去越大哥那里干什么?”
夏里大声说道,“我们去当面问问他,为何要搅乱这天下的和平,为何会有这样丧心病狂的想法,让你看一看,他现在的心肠变得有多黑有多坏!”
“不,我不去!”柳书香连忙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就去,不是打草惊蛇吗?”
“小书香,你不要忘记了你的目的!”夏里说道,“你到这里就是为了查看下越永愉的真实想法。”
“现在你看到了,却连确定这个想法真假性的勇气都没有!”
“小书香,你究竟在怕什么呢?”夏里挑眉问道,“你是不是在担心,担心你心目中如白莲花一般的越永愉,变成了一个黑心肝的畜生!”
“住口!”柳书香愤怒地说道,“夏里哥哥,即便是你,我也不允许你这样污蔑越大哥!”
夏里冷冷的说道,“我是不是在污蔑他,我们现在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柳书香犹豫的说道,“可是……”
“小书香,你的顾虑也太多了吧!”夏里说道,“要知道这里只是越永愉的梦中,我们只不过试他一试!”
“就算有什么,这对于越永愉来说也不过只是一场噩梦,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
听到夏里的话,柳书香心念一转,是啊,她是不是太过忧虑越永愉,仅仅是一场梦罢了,他为何还要瞻前顾后,怕这怕那的了……
“好!”
柳书香终于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说道,“我跟你一起去见见越大哥,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好。”夏里满意地说道,“我们现在就去。”
既然已经说定,柳书香也不再犹豫,跟着夏里一起来到了越永愉的房间。
到了房门前,柳书香本想敲门,没想到夏里直接简单粗暴地推开了房门。
“是谁!”
越永愉躺在床上没有睡着,听到推门声,立刻坐了起来。
“你们是谁?!”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女,越永愉心中一惊,立刻大声的呼救了起来,“快来人!有刺客!”
夏里一个俯冲,用匕首抵住了越永愉的脖子。
越永愉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不说话了。
柳书香立刻关好了门。
这个时候,守卫已经跑了过来。
越永愉毕竟是钦差大臣,他的房间周围也是安排了侍卫的。
夏里和柳书香刚刚也是趁着侍卫巡逻到了拐弯处,趁着空档溜进了房间。
侍卫猛然拍打着房门,“越大人,你怎么了?”
夏里把匕首压了压,越永愉立刻厉声说道,“没事,刚刚我做了一个噩梦,说了几句梦话罢了。”
“原来是这样。”侍卫松了一口气,恭敬的说道,“还请大人早些休息!”
说完,侍卫退回了巡逻队伍。
“算你识相!”夏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们是何人?”越永愉目光扫过夏里和柳书香,“来本官这里想要做些什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越永愉原本不指望对方回答。
盗贼,你问他名字,他还真的能答了不成?
没想到,柳书香开口说道,“越大哥,是我。”
柳书香一开口,越永愉立刻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毕竟是相恋了多年的爱人,欧阳书香的声音,越永愉一听就听出来了。
“柳书香……”越永愉不动声色地说道,“怎么会是你呢,你来这里做什么?”
“越大哥,我来这里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柳书香紧紧的盯着越永愉的眼睛,紧张地问道,“越大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有谋朝篡位的野心!”
“你说什么?!”越永愉装出一副震惊至极的样子,“这样荒唐的事情,你听谁说的?”
柳书香苦笑道,“越大哥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越永愉淡淡的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柳书香坦然回答道,“我知道你今天下午和赫拉法尼见面时候商量的事情。”
“我也知道你今天晚上和宇文席见面时所说的借口。”
“我知道了,你所有一切的想法,所有一切的计谋,所有的野心!”
“我知道你想要拉拢赫拉法尼,博得宇文席的同情,借助这两个人,两个国家的力量,帮你除掉南容玉,让你成为大兴王朝的皇帝!”
“怎么样,越大哥你觉得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越永愉有些震惊的看着柳书香,“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书香淡淡的说道,“越大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既然做出了这些事情,又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
“那你想怎样?”
听到这里,越永愉反而平静了下来,“你想去南容玉那里告发我吗?你想让我死吗?”
“越大哥,我怎么可能想要你死呢!”柳书香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想要你收手!”
越永愉挑眉问道,“收手?”
“是的,收手吧,越大哥!”柳书香专注地看着越永愉,认真地说道,“越大哥,你听我说,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只要你肯收手,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安然无恙,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得到我想要的幸福?”越永愉哈哈大笑,“柳书香你忘了吗,如果我完不成这次的任务,南容玉就要把我软禁起来,像一个囚犯一样被软禁起来!”
“那样的人生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柳书香连忙说道,“越大哥,你相信我,只要你肯收拾,我一定想办法让赫拉法尼答应折子上面的要求,这样一来,南容玉就没有办法治你的罪了!”
越永愉冷冷的嘲讽的,“你当赫拉法尼是傻子吗,他怎么可能答应这样苛刻的要求?”
“当然可以,因为只要我……”
柳书香原本想说,只要她施法就能够让赫拉法尼答应折子上面的要求。
可是,他又想到,如果告诉越永愉她会法术的话,妈妈那么越永愉会不会知道他是妖怪呢……
不行,他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越大哥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一定会有办法让赫拉法尼答应你的要求的!”柳书香认真地说道,“所以,越大哥,你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越永愉冷酷的一笑,眼神冷如千年寒冰,“傻事,报仇怎么就变成傻事了?”
“报仇?”
柳书香震惊的退后了一步,“越大哥,你在说些什么?”
越永愉勾起唇角,讽刺的说道,“越大哥,你叫谁越大哥,欧阳书香,你编了一个故事,改了我的名,就想让我永远的忘记仇恨,让你和南容玉双宿双飞吗?”
柳书香惊呼了一声,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越大哥,你想起来了?”
“不是,我想起来了,是我从来没有失忆过!”越永愉看着柳书香,咬牙切齿的说道。
“越大哥……”柳书香怔怔的看着越永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越永愉脸上的讽刺意味更甚,“你以为,只要把我送出了皇宫,我就不会找你和南容玉报仇了吗?”
“如果那一天,我死了也就罢了,可是既然上天要我活下来,那就是要让我留着性命报仇的!”
“南容玉害死了我养父母全家,我一定让他血债血还!”
“可恨当时我只是一介布衣,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时候我只想着,要留在宫中,找个机会和南容玉同归于尽!”
“可是老天帮我啊,他让我有了王爷的身份,让我有了这个机会,我为什么不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让南容玉也尝一尝失去一切,痛苦死去的滋味!”
“越大哥,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柳书香看着越永愉满脸仇恨的样子,一时间只觉得心惊胆战,他从来也没有想到,像越永愉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人,竟然有这样恐怖的神情。
“住口!”越永愉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是谁把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说到这里,越永愉指着柳书香,狠狠地说道,“是你,欧阳书香,是你和南容玉一步一步把我逼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不,不是我!”柳书香连忙摇了摇头,“越大哥,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逼迫你什么,要知道我是那么的爱你!”
“不要再说‘爱‘这一个字,你不配!”
越永愉冷冷的说道,“如果你的爱就是让我家破人亡,如果你的爱就是让我一无所有,那么,我一点儿也不想得到你的爱!”
柳书香看着越永愉冷酷无情的样子,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闭嘴!”夏里突然大吼了起来,“越永愉,这一切分明是你自己的野心,就要把你这样丧心病狂的野心,全部归结为别人的错误!”
“我丧心病狂?!”越永愉哈哈大笑,“如果我丧心病狂,这一切也是你们逼的!”
说到这里,越永愉指着欧阳书香,脸上的肌肉不住地颤动,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欧阳书香,你也是我的仇人,你就等着看,我怎么一点一点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还给你吧……”
柳书香刚刚想要说话,突然,房间剧烈地摇晃了起来,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忽闪忽现……
柳书香慌张的抓住了夏里的手,“夏里哥哥,这是怎么了……”
“糟糕!”夏里焦急地说道,“这是梦境破碎,一定是因为现在越永愉的情绪激动,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