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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的收回目光,此时苏岩的目光也正好落到她的身上,似乎看出祁舒童的疑惑,她笑着解释:“公司新来的总经理,从总部空降来的,不过这位貌似基本不管事,也不难伺候,你不用担心。”
祁舒童点了点头,随即有些疑惑:“您说总部……名仕原来只是一个分公司吗?”
“确切的说,是子公司。”苏岩却不愿意多说,“以后你会明白的。”
祁舒童识趣的没再追问:“那我先回去了,苏岩姐再见。”
“再见。”
祁舒童转身离开了苏岩的办公室,临走之前,她又下意识的看了刚刚那个一眼,但是对方此时已经踏进了vicky的办公室。
她收回目光,皱了皱眉,把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压了下去。
聂泽芜推开门的时候,vicky正在打电话,他随意的往她的桌子上一坐,开始把玩她的笔和各种办公用具,仿佛这些东西都异常的有趣。
vicky放下电话,十分无奈:“泽少,您就算翻翻文件也是好的。”
“无聊。”他微微蹙眉,摇头,“我说过了,公司的决策权就交给你了。”
vicky怒道:“你就不怕我把公司给卖了?”
聂泽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公司也不是我的。”
vicky叹了口气:“那么,我最近在忙的事,比如招揽到一位设计师新秀,你也完全不感兴趣咯?”
“小vicky,咱不是都说好的吗?”聂泽芜勾了勾唇角,“老爷子当初为了哄我过来,可是明确的说我可以把事情都交给你做,自己当甩手掌柜的,我这是在践行他的命令。”
vicky不得不解释:“对公司具体的管理您毕竟没有经验,老爷子只是担心你应付不来,所以才派我当您的助手。您应当清楚,老爷子既然给你这样的机会,就是意在锻炼你。”
聂泽芜苦笑着揉了揉眉心:“我说小vicky,你对老头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忠心,难怪他那么器重你。不过,你也不必一直替他说好话,他的意图和想法我心里清楚,我只是不感兴趣而已。”
vicky忍不住脱口而出:“晏家偌大的家业,您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感兴趣?”
其实这个问题,vikcy已经埋在心里很久了,但是以前她并不敢问出口。今天趁这个机会,她终于没忍住,只不过,她也没有后悔,而是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反应。
但是聂泽芜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又怎样?我又不姓晏,这些跟我都没关系。何况他正经的儿子都还在呢。等他死了,最多分我个几百万,就已经是不得了的善心了。”
说着他还点了点头:“几百万也不少了,省着点花,以后我也不必担心没饭吃了。”
vicky顿时哭笑不得:“泽少,你敢不敢有点出息?几百万就把你打发了?你知道晏家的全部产业加起来市值有多少么?”
聂泽芜已经失去了耐心:“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反正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小vicky,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
闻言,vicky不得不暂时放弃,转而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要去a市一趟。”聂泽芜淡淡的吐出这句话,“差不多三五天的样子,这几天公司就交给你了。反正我在不在,对公司都没什么影响,对吧?”
vikcy顿时警惕:“你去a市做什么?”
“玩。”聂泽芜抬起手腕,下意识的看了眼那串佛珠,“嗯,顺便找个人。”
vicky才不信他的这套说辞,语气不由的压低了:“泽少,您到底在计划着什么?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聂泽芜挑了挑眉,一脸认真:“我在密谋杀了老头子,怎么样,你要不要帮我一把?”
“泽少,你……”vicky再次叹气,她当然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但是他的这个问题,也提醒了她。当她还在为老爷子做事的时候,聂泽芜就永远不可能真正的相信她。
115 女伴()
祁舒童的培训生涯正式开始了,为了这个期待已经的机会,她丝毫不敢懈怠。
培训的地点虽然也在h市,但是却远离闹市区,几乎是半封闭式管理。但对祁舒童来说,这些都影响不到她,除非必要,她根本就不出门。她如饥似渴的学习着自己能学到的一切知识,那副拼命的架势让老师和别的学员都吓到了。
然而她顾不上别人异样的眼光,只有她自己清楚,这个机会对她来说有多么来之不易。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被任何事情打扰,只需要一心学习的时候。从前在家里,她每天都要做大量的家务。后来到唐砚乔身边,虽然他曾经安排了她入学读书,但是她依然要随时听从他的安排,也无法做到心无旁骛,何况,她的大学生涯也很快因她的怀孕而葬送。
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还有没有类似的机会,所以只能抓紧一切时间,对儿子的疯狂思念成为她的动力,让她愈发的努力。
因为她知道,只有当她足够强大,才有资格和宝宝相认,才有资格让他喊一声妈妈。
时间一晃过去一个半月,在这一个半月内,她基本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直到某天,她从宿舍区出来,撞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开始,祁舒童猛地眨了眨眼睛,还以为自己出了幻觉。接着,“幻觉”就几步走到她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了,太久没见到小爷,激动傻了?”莫一帆嘲笑的说。
祁舒童心里只想哀嚎:“莫少爷,您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哼,几个公司的集体培训而已。”莫一帆冷笑,“我怎么可能连这种地方都找不到?”
好吧……她早该知道,自己问了也白问。
“那么,您找我有何贵干?”祁舒童小心翼翼的问,“我还没有和名仕签约,短期内不可能有任何作品的。”
“谁稀罕。”莫一帆白了她一眼,接着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废话少说,跟我走!”
“去哪?”祁舒童急了。
“晚上有个酒会,小爷找不到女伴,只好勉强抓你来充个数!”莫一帆漫不经心的说道。
祁舒童怒:“您开玩笑的吧?您怎么可能找不到女伴?”
“嗯,我确实是开玩笑的。”莫一帆点了点头,“小爷就是太久没虐你,想的紧了。”
祁舒童泪流满面:“可是,莫少爷,我晚上还要上课。”
“得了,我早就查过了,你晚上没课。”说话的功夫,莫一帆已经一把将她推进车厢里,砰的关上车门。
祁舒童心中愤恨不已,忍不住用力捶了门一把。此时莫一帆已经坐上了驾驶座,不屑的瞟了她一眼:“长本事了你,居然敢捶门了?”
闻言,祁舒童用力瞪了他一眼,然后去拧车门,可惜怎么都拧不动。接着耳边传来莫一帆的冷笑声。
“莫少爷,我忙的很,没时间跟你耗!”祁舒童咬牙,“请你让我下车。”
“乖乖跟我去酒会,不然小爷天天来骚扰你!”他挑眉说道。
“您还真是闲啊!”祁舒童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哎哟,你说对了,我确实闲的很。”莫一帆悠悠的说道,“反正我有时间也有那个闲心跟你死磕下去!”
那一瞬间,祁舒童真希望自己手里有把枪,一枪崩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可事实是,她不得不默默的系好安全带,面孔板的紧紧的。
莫一帆瞟了她一眼:“摆这副晚娘面孔给谁看呢,听着,今晚要是给小爷丢脸了,接下来你就别想好好上课了!”
祁舒童脸颊一抽,不情愿的应了一声是。
暂时不需要负担家族生意的富二代实在太可恨了,他几乎拥有祁舒童所没有的一切。无论是时间还是金钱,他都绰绰有余,所以,她根本耗不起,只能暂时顺从他。
没多久,车子停了下来,祁舒童一言不发的下车,一抬头,却愣住了。眼前根本不是什么酒会的入口处,而是……一家造型屋?
莫一帆见她一脸呆滞的样子,嘲笑道:“你不会以为你穿着这身能跟小爷进酒会吧?小爷可丢不起那个人!”
祁舒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牛仔裤和运动鞋,咬牙走进了这家造型屋。
造型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祁舒童一言不发,由着莫一帆对她评头论足,指导造型师该怎么做,祁舒童安心当一个木偶。等她化好妆出来,莫一帆愣了一下。
造型师在一边把祁舒童的美貌夸的天花乱坠,但是莫一帆除了刚开始那一愣,之后很快就镇定下来,对造型师的夸赞始终很平淡,不愧是见过各色美女的公子哥。
不过祁舒童对此也没有什么反应,始终呆着一张脸望他。
“只可惜这副棺材脸太扫兴。”他摇了摇头,“带她去换衣服。”
于是祁舒童又被领去换衣服。第一套衣服下来,造型师就开始夸,但是祁舒童毫无反应,莫一帆也皱着眉一副不满意的样子,连续好几套都是这样,以至于连造型师都没力气开口了。
好不容易换到一身纯白的小礼服,莫一帆的眼神稍微有了点兴味,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气的祁舒童猛瞪他。
“想不到你还挺有料啊。”他慢悠悠的评价了一句,“不过这套还是不行,继续换。”
又进行了好几轮的折磨,祁舒童觉得自己连木偶都装不下去了,直到她穿着一身虾粉色曳地长裙出来,男人的眼睛终于亮了亮。
“行了,就这套吧。”他的语气依然傲慢挑剔,“再换下去酒会估计都要结束了,我说,如果你不是这副死人脸,这些衣服穿起来效果会好很多。”
闻言,祁舒童咧了咧嘴角,给了他一个僵硬无比的笑容。
“靠。”他恼火的把杂志丢在座位上,“走!真是欠收拾的女人!”
祁舒童踩着高跟鞋跟在他的身后,心里却忍不住吐槽。明明每次都在自己这里讨不了好,可是这个男人还是喜欢来找虐。不知道是这位爷脾气古怪,还是因为那个叫肖陌的女人实在让他无法割舍。
想到这里,祁舒童不由的苦笑。似乎她的所有奇遇都是拜自己这张脸所赐。
半个小时后,车子再次停下,祁舒童跟着莫一帆下了车。男人瞟了她一眼,微微抬了抬下巴。
祁舒童愣愣的望着他。
“蠢死了你!”莫一帆恼火不已,“挽着!”
祁舒童这才注意到他抬起的臂弯,“哦”了一声赶紧挽上。
男人板着脸领着她走进去,但是从踏入宴会厅开始,这货的表情就迅速变了,阴沉脸一秒变成如沐春风的笑脸。
祁舒童都看呆了。接着,就有各色男性上前来跟莫一帆打招呼,而莫一帆也迅速化身交际花,态度亲切却又不失倨傲的和众人寒暄着。他似乎也没有要介绍祁舒童的意思。
对此,祁舒童求之不得,乖乖的跟在他的身边当花瓶。
好不容易等他寒暄完了,祁舒童低声问了一句:“那个……我能放开了吗?”
莫一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犀利的眼神让祁舒童相信自己如果再敢问一句他就会分分钟灭了自己。
于是她只好含泪继续挽着他的胳膊,当好这个花瓶。
这个时候,一个腰细腿长的美女摇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