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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个小时,整个船坞,已经完全在悍军的控制之下了。
看着这些杀气腾腾的士兵,来往船坞的形形色色的人们,一个个目光呆滞。
北盟战败投降,华夏人领导的流派互助同盟和有华夏背景的隆兴会成了最后的赢家。这个迅速在人群中流传的消息,让他们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辆辆机甲震颤着船坞,一队队的士兵封锁了街道。这些战士的动作迅捷干练。步伐整齐,配合默契,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地彪悍。
华夏难民们涌出了贫民区。
他们站在街道两侧,热泪盈眶地看着这支属于自己的军队。当士兵们向他们点头致意的时候,所有人都疯了。一次次地深呼吸,终究压抑不住心潮澎湃。女人们用颤抖地手捂住脸,喜极而泣。男人们则跳了起来。振臂高呼。
“华夏万岁!”
这如雷般的吼声,翻滚着,席卷了106船坞的每一条街道。
当一群往日极度嚣张现在却极度恐慌的人被押解到船坞中心皇冠广场的时候,这些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们被几个彪形大汉用比他们大腿还粗的胳膊死死摁着脑袋,双臂如同展翅欲飞的白鹤,脸却被压在冰冷肮脏地地面上。
耳边,是华夏人的欢呼声。
克莱顿宣布投降的广播,已经彻底击碎了他们的最后一丝侥幸。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竟然会落到华夏人的手中……
自由港的战局,是自由航道上的每一个船坞,每一个自由船坞关注地焦点。每一天,人们都想方设法地从各种渠道获取有关自由港战局地一切情报。那里,是自由港这个是世界的中央战场,谁掌控了那里,谁就掌控这个世界。
北盟就是绝大多数人预测地自由港新霸主。
这个拥有六十多个大型商团的组织,实在太强大了。直到流派战争爆发,人们才知道,原来许多自由港知名的雇佣军,社团,舰队,竟然都是北方商业联盟的秘密成员。
当三大流派溃不成军,当人们知道苏斯帝国的装甲团和满满两艘大型运输舰的军火抵达自由港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北盟最终强势占据自由港,君临天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大家不过是在等待,等待北盟最终掌控自由港的那一天的到来。
所有人都没把华夏人瞧在眼里。
尽管他们也知道自由港普罗镇那支以一百二十辆机甲歼灭北盟一个装甲团的悍军,听说过这支军队长途奔袭硅谷的事迹,可是,在他们看来,弱小的悍军想要对抗强大的北盟,无异于痴人说梦。
软弱的华夏人,还妄图和北盟对抗?
北盟是步枪会的靠山,步枪会则是他们的靠山。北盟不倒,步枪会还控制这个船坞,他们就能为所欲为。
既然华夏人如此不自量力,就要好好的欺凌他们!羞辱他们!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这一脚,生生地踢在了铁板上。最终赢得胜利的,竟然是谁都不看好的普罗镇悍军!
“伊登查林。”
“克莱夫迪奇。”
“克洛弗奥加文。”
“博贝特内格尔。”
“和田悠太。”
一个个熟悉的名字。
一张张煞白的面孔。
欢呼声停止了,华夏难民们,静静地看着那些曾经在这个船坞横行无忌。专门以劫杀,拐卖,绑架华夏人为业,大发横财的家伙,被悍军士兵拿着名单,从各个角落里拎出来。
在他们身旁,那些船主、船员、走私者、商人,一个个目瞪口呆。
两百多个名字,两百多个人,还有……广场中央一一铺开的两百多条裹尸袋!
“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夏长天点完了他亲手制定的名单,露出一个冰冷地笑容,摆了摆手道:“执行吧。”
不知所措的人们,很快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彪形大汉。如同抓鸡似地将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人,塞进了裹尸袋。随即他们拖着裹尸袋,放进拆开的救生艇滑道,一声轻响之后,裹尸袋被弹射进了大海。
人们转过头,裹尸袋在大海中卷曲挣扎。声音无法传播进船坞,可人们分明能听到裹尸袋里的哀嚎。很快,扭曲的裹尸袋里,就没了动静,如同一颗黑色的陨石,渐渐向大海深处飘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凝滞了。
看着广场上,冷笑着的悍军战士,看着那一个个如同冰冷机械般,执行着这种恐怖死刑地数十名彪形大汉,这些已经渐渐习惯视华夏人为猪狗的人们,脑袋里一片空白。
他们知道华夏人会报复,可他们想不到,这种报复,来得这么激烈,这么快!
悍军的这种雷霆手段,干脆狠辣的让他们头皮发麻。
广场上,顿时变得如同地狱一般。可是,一声声哀嚎,一声声惨叫,一声声哀求,全都没有作用。
数十名彪形大汉动作娴熟麻利,任凭这些人怎么哭闹挣扎,他们的动作都没有丝毫迟缓。两个大汉抓起一个架起来,另一个拿着裹尸袋套上,拉上拉链,接着往滑道里一送。
没有犹豫,没有怜悯。十几分钟后,船坞外,就已经飘满了裹尸袋。
“饶命啊!”被捆住了手脚的一个老太太,身子在地上拼命地挣扎着,如同一条扭动的蛆虫,脸上鼻涕眼泪已经全都下来了,声嘶力竭地苦苦哀嚎着:“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应该吃那个孩子!我给你们当奴隶赎罪,我不想死啊,饶命啊。”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尖锐、高亢、撕心裂肺。
而一旁地人,表情则各不相同。他们地眼睛中,满是血丝。他们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一个女人在惨笑着,一个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临死野兽般地干嚎声,另外一个不男不女在地上拼命地磕头,乞求着一条活路,他的裆下,已经被失禁的尿液给浸湿了。这种死亡慢慢临近的折磨,让他们神经错乱。
虽然前面排了不少人,可是,终究有轮到他们的那一刻。
惨叫的老太太被装进裹尸袋,送进了大海,紧接着,是干嚎的男人,在裹尸袋拉链被拉上的那一刻,这个一脸木讷的恶棍,脸上的表情,已经极尽扭曲,浮现着一种绝望的死灰色。
当惨笑的女人被两名狞笑着的彪形大汉给架起来的时候,求生的欲望让她爆发出全身的力气,她拼命地扭动着,挣扎着,哀求着……
“不要啊!求求你们,嗷……饶命啊!我不该下手割那个孩子的肉!”她蹬着腿,身子使劲往下沉,一张惊恐万状的脸左右转动着,声音从喉咙里迸发出来,如同被一把把钢刀给割过一般,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把我的腿给你们吃!两条好不好!手!手也可以!留我一条命!留我……”
没有人搭理她,一条大号裹尸袋,将她套了起来,随着执行者冷酷地拉上拉链,她的声音,变得异常沉闷。
“唔……饶命啊,求求你们。”
在被拖向滑道的时候,她还没有放弃,她拼命地扭动着,试图脱离控制,在被塞进滑道的时候,她还拼命地靠边,想贴住滑道边缘往上爬。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在她绝望的挣扎中,随着弹射器的快速移动,裹尸袋如同滑进水池的肥皂,被送进了大海。
人们能清楚地看到,这个从头到尾嚎叫不停,精力充沛的女人,在裹尸袋中的挣扎,也分外强烈。在窒息的海水中,她依然保持了超过二十秒的清醒。
在那极端痛苦的二十秒之后,她停止了挣扎,无声无息地飘入了其他裹尸袋群中,消失在人们的眼前。
第1087章不可能的巧合()
“你们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那场残忍食宴的组织者披头散发的特丽莎被架起来的时候,她死死地盯着夏长天。
大头夏长天恶毒地笑着:“正如你不曾放过你加害的华夏人,我们怎么都不肯放过你!”
“等等!”在裹尸袋的拉链快要拉到顶的时候,特丽莎喊道。执行的大汉停了下来,剩下一张苍白的脸,在即将封住的裹尸袋拉链之间。
“换种死法吧……”特丽莎的声音,从喉咙里一丝丝地抽出来:“用枪,用毒药,什么都行。”
“不。”夏长天异常冷酷地拒绝了,他淡淡地道:“我们想让你怎么死,你就得怎么死,你没有选择。”
裹尸袋被拉上了。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特丽莎,忽然间疯狂地挣扎起来,她哭喊着,嚎叫着。似乎想把自己的生命,燃烧在这最后的几秒钟内。
弹射器的一声轻响之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夏长天缓缓转过头,看着一旁已经是浑身冷汗的人群,微微一笑:“记住,千万千万,别欺负华夏人。对于敌人,我们不讲道理。”
此时在苏斯帝国领国乌克红某个军事基地,正一片忙碌,苏斯帝国刚刚占据了这个原本独立的国家。
乌克红离自由航道很近,几乎就在自由航道的出口处。
虽说在乌克红这个国家是通过民主投票的形式自愿并入苏斯帝国的,但这其中无数的政治手腕和内幕操作,当然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然而最最重要的,自然还是苏斯帝国强大的武力后盾。不论西方国家制裁也好,反对也罢,都无法从根本上动摇一个以武力治国的好战国家。
这个原本属于乌克红第五舰队的基地,在更换了主人之后,已经完全改变了模样。
除了基地建筑,还保留着乌克红建筑特有的华丽雕塑和繁复线条以外,所有和乌克红舰队有关的痕迹,都已经被清除了个干干净净。
现在占据这里的,是苏斯人。
在乌克红人看来,苏斯人是野蛮,简陋,没有艺术细胞的。
漂亮的基地,落到他们手中不过短短几个月,就变成了一个堆满了沙包和隔离网,遍地是如同坟包一般丑陋的高强混凝土碉堡,空气中充斥着汗臭和冷冰冰钢铁味道的监狱。
这些苏斯人,所干的每一件事,仿佛都是为了把他们自己给活活憋死。他们那可怜的脑瓜子无法去欣赏和理解一切美好的事物,他们只对死板的纪律,枯燥的训练和他们那丑陋的机甲,战舰和武器感兴趣。
在乌克红人的眼里,这些苏斯人即使征服了全世界,也是可悲的。他们活着,完全没有意义。
如果说,乌克红人的生活,是风景如画的枫林,那么,这些苏斯人的生活,就像是蛛网遍结堆满了破锈机器的荒废厂房!这些枯燥、没有艺术细胞、不懂生活的苏斯人,死了都不应该进坟墓,而应该丢进金属废品回收站!
他们浑身,都散发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
不过,有一点是乌克红人无法否认也无法理解的。
那就是他们眼中呆板而没有情趣的苏斯,却在上千年地历史中,涌现了大量杰出地文学家,诗人、哲学家和音乐家。这个不合理的现象,乌克红人最终归结于苏斯人那种刻板枯燥的文明产生的变异。
基地主楼,一个表情冷峻的苏斯士兵,正在满是浮雕的柱子上打着孔。他需要在这里挂上一幅电子显示屏,至于浮雕,他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