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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却始终盯着她看。
小系统不得不佩服,连喝口水,都这么优雅。
楚恒终于放下高脚杯,唇瓣被水已经润湿一些,泛着迷人的光泽。
他往她的身边轻轻靠了靠,瞬间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伸手,就从桌面上捞住那枚戒指,颜舒月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上下唇瓣一开一合,好像随时能咬上来似的:“颜女士,刚刚是谁,那么亲密地叫我阿楚?”
颜舒月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往后懒懒一靠,偏生让他感觉距离很近,却又抓不到。
她微咬了下唇,声音微低,充满挑逗:“楚医生,这样你就觉得亲密了?如果我不喊你阿楚,而是叫你楚楚呢?或者”
她拿手指按在他的唇珠上,他张口,就要顺势含住,颜舒月却是不留机会给他含住,手指一偏,在他的眼皮底下游离了一会儿,眼睁睁偏到另外一个方向。
他被她的动作,明显逗得气笑了,略勾唇,还想张口咬,颜舒月的唇瓣,在这个时机下,却突然凑近:“或者,叫你小恒恒怎么样?”
她的那声“小恒恒”,“恒恒”两个字,如同轻声低吟下发出的“哼哼”,语调悠长,让人回味无穷。
他还是想吃她的手,忽然按住她的手腕,在她措不及防之下,直把她的手按向自己的唇瓣,一点一点的,从圆润光滑的甲面,开始含住。
楚母来到洗手间以后,先拿水不断地洗脸,试图静静。
静完以后,感觉还是像做梦一样,走出去,发现座位上坐着的不止有她的儿子,还有越看越觉得漂亮、气场也强大的颜舒月。
两个人坐在一起,简直像天生绝配,有颜有腿,仅仅坐在那里,已经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如今的她,已经将颜舒月当成准儿媳来看待。
刚刚她问过颜舒月一些问题,听说她也是国内一所名校毕业,楚母觉得自己的儿子,简直是真的捡到一块宝了。
谁说漂亮的女人是花瓶?
楚母兴奋到马上钻回洗手间,拨通一个熟悉的号码,开始给楚爸爸打电话。
楚父正在外地工作,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是笑她:“不可能的,我们儿子什么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真的。”楚母听到楚父这种漠不关心的语气,莫名来气,准备回击两句。
楚父又说:“当初你逼咱们的儿子赶紧找人结婚,逼得太紧,他直接搬出去不和我们一起住了,把儿子逼走了,你看是不是高兴了?现在又去逮儿子,嘴上说是去看望他,其实还是关心他的感情生活。逢年过节就会盯着他说,别真把他逼急了,到时候不是搬出家住这么简单,而是直接换一座城市发展。”
楚父的心境比较平和,感觉楚母平时太过焦急,幻想儿媳,都快幻想出臆想症来。这种情况不好。
他说道:“我看啊,感情这种事,他们小年轻自有主张,他喜欢谁,就让他自己去选择,咱们说多了也没用,真有什么感情到来的事,也不是咱们能够过问的,你就别急了,现在只能说,属于他的缘分还没到。”
“你懂什么?”她如果不着急一点,楚恒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着急。
楚母想让楚父意识到一点,这次她真的没有撒谎,也不是瞎操心,出门就要去找准儿媳妇拍一张大合影出来。
才走了两步,发现座位上的儿子,和准儿媳妇两个人,正在打情骂俏。
看得她这个一把年纪的人,都是一阵脸红心跳。
楚恒居然捉着颜舒月的手,正在玩吃手手的游戏。
她默默地退回洗手间,楚爸爸在电话那头困惑地问:“不是要给我看视频吗?”
楚母缓了一下,贴着话筒,说:“我我还是不出去了,儿子在吃小姑娘的手。”
总而言之,她再也不会吐槽儿子注孤生了。
没想到儿子这么能干,这么会撩,这么骚包,看得她都觉得好不害臊啊!
明明以前,对着他们老俩口的时候,特别的正经,文质彬彬的一个好孩子,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啊呀!”楚母不禁发出感叹。
楚父则是一脸懵逼,听到“吃手”两个字时,让他真的太过震惊。
儿子在吃别人的手?
半天才不明状况地“啊?”了一声。
石苏给陆弈然打完电话以后,也没闲着,换了一套衣服赶紧出门。
出门前,特地给他家的橘猫主子加了餐,边往饭盆里倒食物,边看着它滚圆的肚子,企图让它保佑自己今天能够平安无事。
“悟空啊,悟空,为师今天要去西天取经了,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方能佛光普照大地,方能化得圆满,取得功劳。悟空啊,你一定要在为师的身边,好好守护一波,让我们一起功德无量。”
名字被无奈地叫做“悟空”的橘猫,无语地望着他:
这个铲屎官,果然有毒!
拜完橘猫以后,石苏从兜里掏出手机,赶紧给某经常合作的花店工作室打电话:“我想订一大捧花束。要大,特别大,超级大的那种。”
对方一听是这个老雇主,连忙应声,还想和他叙叙旧:“石总,您已经好久没有光顾我们工作室了,最近在忙什么?”
石苏现在没心情唠嗑,让他们赶紧的准备:“我现在有急事,你先帮我订好,派个人送到文源区上东路豪飞广场的菲斯特餐厅门口,我过二十分钟就到。”
对方连连答应:“好的,好的,请问石总,您这次想订什么花束?”
石苏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玫瑰,红的玫瑰,还有七彩玫瑰,都给我来一点,品相最好的那种。”
对他来说,钱是小事,重要的是一定要花钱买开心。
并且不断嘱咐:“花束要大,一定要大,超级超级大,无敌无敌大。”
对方也不知道石苏要的超级超级大,得是多大,只好先应下来。
石苏:“速度快点,二十分钟内送到。”
他又想了想:“如果二十分钟后,我还没到,你就先叫人进菲斯特餐厅里,找一位名叫陆弈然的人。”
啊?找陆弈然?
工作室的老板有点云里雾里。
石苏说:“他的特征很好认的,人帅腿长一米九,大高个,做过模特,今天去,应该穿的是正装。眉间对了眉间有一粒小小的痣。那痣不近看看不出来。反正就是帅,你知道他帅就行了。”
工作室的老板:“”
半晌后,回复:“好的,我知道了,石总,一定帮您办到。”
挂完电话,石苏心满意足,甚至是美滋滋地想着。
从白露露三言两语之下,他了解到,颜舒月这一次很有可能是被拉去见了家长。
虽然不清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发生,石苏仔细设想一番,说不定是楚恒这小坏蛋,一早定好的计划,故意领着他妈妈在颜舒月即将出现的餐厅里蹲等,亲自为她上演一出偶遇的戏码。
越想越像是这么回事,那也不能怪哥们不义气,他也要去搅乱一池春水。
见家长是吗?
见家长的时候,可以突发很多意外。
比如让阿姨可以了解一下,除了楚恒之外,颜舒月还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石苏故意把领结打得仔仔细细,今天也没穿特别花哨的衣服,头发被发蜡抓得十分有型,最后亲了橘猫一口,拿上车钥匙,这次无疑也要选择那款回头率特别高,颜色特别亮,开到路上十分拉风的车。
走出家门,来到楼下,对着清澈的蓝天,石苏心中无比的通畅,大喊:“舒月,我来了!”
颜舒月和楚恒简单聊了会儿,一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长达半个小时之久。
半个小时前,楚母声称去洗手间一趟,至今没有回来。
楚恒也不禁担忧起自己母亲的情况,起身,低垂着眼睛和她说:“我去洗手间附近去问一问。”
颜舒月就笑了,上扬着下巴也是饶有兴味地看向他:“小哼哼,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去女卫生间问情况?还是我去吧,我去了,最方便。”
系统君不免笑出声来:“宿主,你现在是越来越皮了啊,小恒恒都不喊,直接喊人家小哼哼了。”
颜舒月就回复它:“反正楚医生也没有意见嘛,我喊他小哼哼,你看他,好像还挺开心的。”
确实是隐隐有点开心,系统君从楚恒上扬的嘴角能判断出。
他眼底有不易察觉的温柔,重新坐下,执起玻璃杯,又抿了一口柠檬水。这回换做她站起身,真的打算去洗手间的方向。
在颜舒月即将要去女卫瞧瞧情况前,伸手挽住她的手腕,看上去很是依依不舍。
颜舒月低下眸,他的手掌很大,每一根手指都如同美玉,掌心的纹路在她的手背上慢慢摩挲,莫名提道:“你知道吗?这次我是认真的。我的机会不多,你要抓紧。”
“什么意思?”颜舒月轻声笑了,“小哼哼,你的这句话是在指,真的想和我结婚吗?”
“可是我”颜舒月照说不误,反正这件事,他们几个人统统都知道,“才刚刚离婚不久。我们两个也对彼此,还没有那么了解,这么快就做决定,不像是小哼哼你的风格。”
是,确实不像是他的风格。
但是楚恒从小到大,都无比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他的人生道路,也是根据自己的选择,一直在走。
不说按部就班,起码做到不让自己后悔的地步。
人生中没有经历过多少大起大落,可能是平淡中的幸福,也可能是完美中的不完美。
从没有一个人,能够真的做到,让他不断产生浓浓的兴趣。
颜舒月是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他不觉得这个决定荒唐,也不觉得这个决定是冲动。
反而是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以及试探做出的结论。
楚恒深深笑了,盯着她的眼睛:“我说过,我这个人的占有欲很强,千万不能惹上我,一旦惹上我的话”
覆在她手背上的指节,渐渐收紧,楚恒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唇角轻扬,眉眼清浅温润:“你想跑,都跑不掉。”
那枚钻戒,也绝非是意外之中买下的产物,是他早于许多天前就准备好,每天都携带在身上。
想找个机会给颜舒月戴上。
因为之前牵过她的手,摸过她的指节,大致知道她的指环号码是多少,直接去找婚戒定制公司做的原创设计,根据她个人形象,所制作的独一无二的钻戒。
不仅有钻戒,还有当初的铂金对戒,另外一枚女戒,如今也被他带在身上。
指腹在兜里摸了摸,正要从衣兜里掏出来,告诉她这么一句话——我当初用来骗别人的对戒,其中的女戒,一直在等待它的女主人,你愿意成为它的主人吗?
从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放开她。”
颜舒月和楚恒两个人,齐齐朝向那个方向看去。
只见到逆光处,一个身穿正装,长臂舒展,走路像是带风,气场也无比强大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092坏叔叔()
他的眉眼淡淡;一双狭长的美目;看似波澜不惊;气场却很摄人。
走过来时;脚步如风;隐隐透了一股霸气;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