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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她一面想着一面最后看了一眼定州城,然后便跟着大军撤回青州大营去了。
嫣点商浑身浴血,被守城军士扶着才登上了定州城头,看着紫宣数万将士如潮水般的退去,她的眸子幽幽的,深深的看着,不发一言。
一旁的侍从小三刚才几乎都认不出是她家主子了,可嫣点商身上还在流血,也不敢靠的太近,只是抿嘴焦灼道:“丞相,宣公子来了,你还是回营帐里去让宣公子为你疗伤吧!”
嫣点商不肯走,半晌皱眉问道:“为什么紫宣突然退兵了?这是怎么回事?”
将领们便让去送黄缎木盒子的军士出来说话,嫣点商一听倒是放了心,心里低低一叹,女皇她终于肯出面了,自己两面为难的日子应该要结束了吧?只是,不知道女皇与紫宣有怎样的瓜葛,竟能让素有雄心的紫宣女帝退了兵,记得自己刚出征之前,秘密去见女皇,女皇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放了心,女皇说,你只管放心的去吧,要是闹的狠了,朕自有法子退兵,你只管去就是了。
嫣点商正在想着,慕容绯喧易容的所谓军医宣公子就上了定州城头,慕容绯喧是听那个去请他的小三说的,说嫣丞相受伤了,慕容绯喧便细问,结果才得知是紫宣女帝退了兵,嫣点商才保住了一条性命,他多想看看那个人啊,便以治伤为由登上了定州城头,可那远远的潮水般的军士里,他根本就看不到那个人,眼中略有些失望,可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忙去查看嫣点商的伤,却发现他伤的不清,完全靠意志力才撑到现在的。
慕容绯喧刚站在嫣点商身侧,嫣点商忽而脚一软,整个软倒在他怀里,旁边的小三吓了一跳,忙将嫣点商扶了过来,连声道歉:“宣公子,对不起啊,丞相她是伤的太重了。”
慕容绯喧眼中隐有羞赧,除了凤悠然,还没有人能靠他靠的这样近的,他知道自己真实的脸是通红的,可幸而外面是特制的假脸,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倒是放心了,忙微微笑道:“没事,快带嫣丞相回营帐吧,我给她疗伤。”
因为宣公子医术了得是要被嫣点商带到汴京去给女皇陛下看病做太医的,所以众人对他都还算是客气,否则一个小小的军医,岂能让主帅丞相大人身边的侍从道歉呢?
小三让人扶着嫣点商,然后带着慕容绯喧走了,城楼上,一众将领也全都走光了。
在谁也不知道的角落里,水筠澄抱胸站在那里,微微勾唇:“去,给本殿下查查那个军医宣公子的身家是不是清白。”一旁的黑衣人的踪影骤然消失,看得出武功极高那是七皇子暗地里培植的死士。
水筠澄微微眯眼,慕容绯喧微红的耳朵还是让他看得清清楚楚的,也勾起了他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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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白墨后人()
凤悠然带着数万将士返回青州大营,她自己先回了皇帐,一进帐就脱下战甲丢给小六子,冷初舞也跟了进来。陪着凤悠然坐了一会儿,接过小六子泡的热茶喝了一口便放下了,再看凤悠然却将一整杯热茶都喝光了。
“初舞,你知道朕为何看了北戎女皇送来的古玉就下令撤军么?”
冷初舞抿嘴:“我不知道,但是很好奇。”
凤悠然微微一笑,将衣摆掀开,拿出自己的那块玉佩又把北戎女皇送来的古玉一道递给冷初舞,让她看看:“那块重新沾和在一起的玉,是当初苏太君去世的时候给朕的,他只有半块,另外半块是朕的父妃留给朕的,”凤悠然便把当时苏太君去世时说的白墨旧事重新又说了一遍,然后才道,“初舞,你看,北戎女皇有一样的古玉,朕怎能不撤军呢?本来这次北戎攻打我紫宣用的借口就是我紫宣私藏白墨后人,可现在北戎也有,朕实在是心里好奇,实在是很想知道答案,而且嫣点商一力主和,这也许就是北戎女皇的意思,朕怎能不卖她哥顺水人情呢?”虽然这个人情有点晚。
冷初舞仔细观察手里的两块玉,发现除了那块裂痕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样的,她从前是凤悠然的陪读,也曾跟着出入后宫,曾在周贵君腰间见过那半块玉佩,当时因为那断口很整齐,一看就是玉佩的一半,所以她的印象很深刻,记得也很清楚,如今看来就是手里的这块曾经沾和过的玉佩。
重新将两块玉佩一起放入盒中,冷初舞才道:“听皇上的意思,是已经怀疑上谁了么?还是说,皇上已经知道在北戎谁是白墨后人了?”
凤悠然点点头,道:“朕当时在京城听了李阳回来跟朕说了慕容将军在议和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时,曾经怀疑嫣点商就是白墨后人,后来你跟朕说了她的身世,朕才知道她不是,再加上她是女子就更不可能是白墨后人了。”
冷初舞抬眸:“那皇上觉得是?”
凤悠然微微一笑,想起那日在床底下听见那北戎七皇子的用心,心中虽不甚确定,但是她的直觉一向很准:“七皇子水筠澄眉尖曾有墨蛇印记出现,朕想,那七皇子可能就是当初先帝送去北戎的白墨后人,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变成了北戎最小的皇子,大概是先帝曾与北戎有什么约定吧?所以北戎女皇就让这个水筠澄做了七皇子,成了她的儿子。”
冷初舞一愣,这个猜想也太大胆了吧?她有些不敢相信:“若那七皇子真的是白墨后人,那还是有不少人见过他的模样,也未曾有什么异常,并不像苏公子那样墨绿的眼眸啊。”冷初舞知道苏妖内情,是以才会这样说。
凤悠然笑道:“初舞,现在连朕都知道老祖宗有那可以抑制白墨体质的药了,那种药还可以改变发色和眼睛的颜色,当年苏太君便是靠着这药维持他的身份的,如今那七皇子是先帝送去的,岂能没有这个药呢?”凤悠然说到此处,微微皱眉,“只是啊,苏太君那件事之后,朕才知道,原来当初先帝与北戎女皇曾有密约,此生此世永不再战,按说那北戎女皇还在世,应该不会蓄意挑起战争的,所以挑起这场战争的另有其人,但是,到底是谁,朕就不知道了。”
这北戎政局比紫宣的复杂的多,又未曾立太女,听说北戎女皇病了,派了大皇女监国辅政,剩下的三个皇女也是对太女之位明争暗斗的,究竟这场战争对谁有好处,凤悠然一时之间还真是想不清楚,还是需要暗卫替她去查查才好,只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仍是议和,玉佩之情可以顺水推舟,可她该拿的好处一分也不给北戎多留,至少得让北戎的皇女们知道,要利用她来得到皇位,她凤悠然也是不好惹的。
冷初舞听了凤悠然这样分析,才知道原来局势是这样复杂的,但是毕竟还是可以掌控的,而且现在着急的是北戎而不是她们,所以她们只需要坐在那里等着就够了,就连冷初舞都知道凤悠然亲征,北戎的很多人都坐不住了。
“皇上,不管是谁挑起的战争,相信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今日征战一天,皇上也累了,早些歇息吧,初舞告退了。”冷初舞站起来,行了一礼,便转身要走。
她也是跟了一天的,凤悠然微微抿嘴,在她挑帘之前问道:“初舞,你的伤,觉得好些了么?”
冷初舞脚步一顿,顿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好些了。谢皇上记挂。”
凤悠然抿嘴,又道:“若你觉得不舒服,就宣太医来瞧瞧,不要自己扛着。”唯一能说的,能做的,就只有这个了。
冷初舞没有回头,无声苦笑,半晌点点头:“我知道。”然后便挑帘出去了。
凤悠然用了晚膳,大漠里的天黑的很早,凤悠然睡不着,便只带了小六子出去走走,专捡僻静的地方去,发现一大片草滩,便席地而坐,在那里看月亮看星星。
半晌,身后有个身影出现,为她披上了披风,她没回头,浅浅笑道:“朕还以为,你没有跟到青州来,怎么朕一想你,你就会出现呢?”
来到她身边的人正是影无忧:“属下是刚到青州的,去皇帐没有看见主子,在那边看见小六子就追到这里来了,属下是替宫里来送信的,是凤后写的信。”
凤后的信,本可以交由廷寄(奏折)一并送到青州来,可影无忧在宫中想念凤悠然,可他此时不愿明说,便省去了自己的心思,只说了公事,丝毫不提及自己半分的心思。
凤悠然听闻是冷亦寒的信,忙喜道:“快拿来给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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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是谁阻止(一)()
影无忧从怀里见信笺拿出来,递给凤悠然,然后就和小六子退到一边,让凤悠然在草滩那里安静的读信。
现下算起来,除了凤悠然,最多接触影无忧的人便是小六子了。一个是必须在众人面前隐形,一个是要自己把自己当隐形的,总之都是伺候凤悠然的,大家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但是小六子也不曾见过影无忧的面貌,可如今影无忧就站在他身边,他瞅了瞅,仍是带着银色面具,但是那衣摆在荒漠大风里似乎晃来晃去的,小六子抿嘴,细细的看了看。
半晌,低声道:“领主,你看你又瘦了,奴才多一句嘴,你还是多保重身子,要是主子知道你这样不爱惜自己,只怕要心疼的。”
影无忧面具之后的脸上隐有怅然失落,却低声道:“我跟六公公是一样的,六公公的话我会记得的。主子如今心里记挂青州战事,也不会注意我的,而且京城里也离不得我,我连夜还要赶回去的。”
小六子低低一叹,就连他都听得出,这话里头有一堆的心酸,可奈何主子的事他也管不了不该说的时候更说不得,所以也只是极轻极轻的叹息了一声。
凤悠然看完信,心里却是极高兴的,冷亦寒在信上说他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京城里的天气很好,他每天都带着不愉和君临出去晒太阳,还说了许多凤不渝和凤君临的趣事,最后还说了他和桑千颜都很想她,让她事事小心,他们等着她平安归来。
其实,凤悠然没有看见凤不渝和凤君临的成长,是很遗憾的,可是军国大事总是马虎不得的,顾了这个必定顾不了那头,所以冷亦寒心中也明白,也不曾有丝毫的怨怪,只是尽心打理好后宫的事不让凤悠然再操心便是。
“无忧,你跟小六子随朕回皇帐去吧,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休息,朕的回信就不必你亲自去送了。”凤悠然知道影无忧的心思,可她仍是不想让影无忧独自回京去,她很想让影无忧告诉她,他究竟在顾及什么,究竟有什么苦衷?其实,她一问就会知道,可她不愿揭起他的疮疤,她想等他自己来告诉她。
谁知影无忧摇摇头,道:“属下不能在青州久留,殿下还等着属下回去送信,如果主子写好了,属下即刻就送回京城去。”
凤悠然微微皱眉,什么也没说,直接便回了皇帐,让小六子磨墨,不过片刻,她便写好了,将信笺装好,递给一直等在那里的影无忧,抿嘴道:“既然你只记挂着你的差事,那你就回去吧!”
影无忧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