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亦寒一定没睡,凤悠然眼下也不困,正好去关雎宫和他说说话,等着早朝算了。
…………………………………………………………………………………………………………………………………………………………………………………………………………………………
第295章 说清原委()
凤悠然便凤悠然没让带着人去了关雎宫,站在宫门外一瞧,殿中果然还亮着灯烛,她拦着小六子没让他进去,抿嘴道:“你不必进去了,朕进去跟凤后说说话,你自去歇着吧,等早朝的时辰到了,你再来叫朕。”
“是,奴才遵旨。”小六子答应着退下去了。
凤悠然定了定神,便往殿里走去,轻手轻脚的进去之后,却瞧见冷亦寒撑着额盘腿坐在塌上,正闭目养神,只有一盏宫灯在旁边照着,凤悠然又一转眸,见绿翘端着两盏茶来了,她微微一笑,低声道:“绿翘,夜里不宜喝茶,朕不喝茶,把你主子的茶也撤了吧,换碗血燕粥来,记着,用小碗盛着,别弄多了。”
绿翘答应着去了。凤悠然一转头正对着冷亦寒的清眸:“你来了。事情,都解决完了么?”
凤悠然浅浅一笑,也脱了鞋,到他身边去靠着他,鼻端闻着他独有的清新香气,心里更觉澄净:“都好了,那个假冒小似的魔教教徒已经被关起来了,魔教那子母蛊也已经销毁了。”
冷亦寒点点头:“那便好,方才抬了红玉来,绯喧正好在这儿,就给他治了伤,可后来又遣人来请了他去,我隐约听见是谁受伤了,怎么,是谁受伤了?你还是同我讲讲方才的事儿吧!”
“好,”凤悠然便把今夜红玉去找她,把红玉说的那些话,然后她又带着红玉去薷暮宫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了一遍,然后才道,“绯喧已经给商嫣把短剑拔出来了,他说商嫣已无大碍了,将养两三个月自然就会大好了。如今他身受重伤不能挪动,初舞给他求了个恩典,朕也有此意,便做主将他先留在薷暮宫的偏殿里住着,等他身子好了再回去,你得空的时候选些好的人去给他使唤伺候他,他孤身一人在宫里,你多照应着就是了。”
“那是自然,”冷亦寒好奇的还不是这个,“你方才说是三姐姐替他求了恩典,那就你看来三姐姐心里可有商嫣么?我虽没看见今日商嫣替三姐姐挡剑的情景,但我光是想象都觉得很震撼了,何况三姐姐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呢?你冷眼瞧着,他们有希望么?”
她沉吟了一会儿,叹息道:“朕也问过初舞,可她说她心里乱的很,实在是不知道,朕其实也瞧不出来,后来她还问朕是不是很希望她与商嫣在一块儿,你说她都这样说了,朕还怎么继续问下去呢?所以朕就没问了,朕只说只要她高兴开心幸福就足够了,朕不会干涉谁与她在一处的。”
“你说的是,三姐姐只是现在心乱,以后她会想清楚的,商嫣这么爱她,她会明白过来的。只是,”冷亦寒顿了一下,看了凤悠然一眼,“只是皇上方才在说的时候,说西岐女帝在皇上跟那黑衣人缠斗的时候也来帮忙了,这一段我听的不太明白,西岐女帝如何又牵扯进来了?”冷亦寒虽知道凤似弦的事情,但是他都是听慕容绯喧转述的,他并不知在那天晚上凤悠然曾与沐娋汀谈过一番,所以对沐娋汀今夜的出现才感到奇怪。
“你别着急,你听朕慢慢告诉你,”凤悠然便从那晚与沐娋汀的初次见面说起,将那些事情全都详细的说了一遍,之后便道,“朕查过,她没带多少人来,就住在京城里,摆明了是想低调一些,所以朕也就没有惊动她,而且朕觉得朕与她一见如故,朕觉得她很好,而且今晚当真是多亏了她,若不是她,只怕还抓不住那黑衣人呢!不过朕倒是没想到她见到商嫣时候那表情,总觉得当初闹的沸沸扬扬的商姓之女的事情不像是传说中的那样,他们之间似乎有故事,而且朕总觉得沐娋汀瞧商嫣的眼神不对头,但是朕也说不出个究竟来,况且当时境况紧急,朕也累得很困得很,也没顾得上细问。”
冷亦寒听了所有的事情,这才明白过来,之前许多听的糊里糊涂的地方也想明白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真是没有想到啊,小似居然是西岐女帝的弟弟,这整个事情太离奇了!可是,如今四殿下还在那魔教手里,咱们这边儿假的小似被识破了,那魔教那边一定会得到消息的,也一定会有所行动的,若是对小似不利该怎么办呢?”
凤悠然微笑:“亦寒,你别慌。她们留着小似就是想利用小似的身份来篡位,所以一定不会伤害小似的!而那假的小似来的时候估计魔教也只给了他一个任务,就是要他尽全力获得朕的信任,自然是为了让他拖住朕,朕越晚知道小似的真实情况越好,他就是魔教的一颗弃子,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他的生死都攥在他自己手里,可惜他还是演砸了!”
她和沐娋汀正是因为看透了魔教的用心,所以才不担心凤似弦如今的安危,魔教毕竟在西岐,凤悠然离不开,所以营救凤似弦的事情只能由沐娋汀去做,而且那毕竟是她的亲弟弟,她一定更着急。
冷亦寒也明白这些,这些日子发生这么多事情,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承受不住了,他瞧着凤悠然却还像没事儿人一样,心里也着实是心疼,但是她也从不曾憋在心里,好歹有些事她还是肯告诉他的,有人一起分享总比一个人憋着强。
“那之后皇上要如何做呢?”
凤悠然微一沉吟,道:“如今咱们既知道沐娋汀已经来了,又在宫里头这样闹了一场,想瞒着只怕也是瞒不住的,明儿早朝朕还是决定将事情一一的都解释清楚,要她们把混在紫宣江湖里头的魔教都给收拾干净了!沐娋汀也曾救过朕,要不是她来揭穿这些事,朕现在只怕是另一番景象了,所以朕打算在宫里宴请她,也不要文武大臣们陪着,只几个亲厚的人陪着就够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法子不错,她是西岐女帝,就算她轻装简从,咱们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能慢待了她,而且她还帮过皇上,”冷亦寒觉得宴请这个法子不错,很是大方得体,“只不过也不要太多人了,桑爹爹偶感风寒,囡囡也有些不舒服,千颜也烦心,这些事儿我也告诉了他,也叫他不必担心,所以这宴席就不必叫他来了,三姐姐是一定要到的,况且皇上说是亲厚的人,那剩下的人就皇上拿主意就好了,只不过有一条,”冷亦寒顿了一下,才道,“商嫣与西岐女帝是故人,不如宴请她这地方改在薷暮宫好了,皇上觉着呢?”
凤悠然笑着说好:“这个不错,那就这么定了,剩下的事儿你去办吧!”她最近这样忙,又折腾,实在是有几天没去瞧桑千颜了,竟不知道桑爹爹病了的消息,她心里也记挂囡囡,心里拿定主意,忙完这一阵就去青泠宫瞧瞧,顺道出宫也去看看桑爹爹,正这么想着,她忽而打了个哈欠,顿时觉得有股困意袭了上来。
现下正是凌晨时分最难熬的时候,冷亦寒瞧出凤悠然乏得很便不再引她说话了:“还有半个时辰就要早朝了,皇上歇歇养养神吧!”
凤悠然看了一眼绿翘端过来一直未喝的血燕粥,微微点头道:“好,朕靠着歇会儿,朕走之前将这血燕粥热热朕填填肚子,等早朝回来再到你宫里来用早膳。”
话刚说完,凤悠然便闭着眼睛靠在旁边睡去了,她是太累了,刚靠下就睡着了,不过她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早朝时分必醒,所以小六子刚挑帘进来,凤悠然的生物钟就准时醒了,翻身坐起来,见桌案面前摆着一碗血燕粥,伸手一摸是热的,会心一笑,端起来就喝了。
再抬眸一看,冷亦寒正站在窗前,负手而立瞧着外头,映着宫灯昏黄的灯光,实在是好看,凤悠然穿好衣服,冷亦寒听见声音转身一看见凤悠然起来了,也不过来,只勾唇笑道:“上朝么?”
凤悠然也笑:“嗯,扰你清梦了,朕走之后你也休息会儿,朕等早朝完了再来用早膳。”
冷亦寒展眉一笑:“你去吧。”
昨夜的动静,暗里早就传开了,虽不知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大家都知道宫里昨天折腾的一夜,御前伺候的人嘴巴紧得很,什么也问不出来,可越是问不出来,所有人心里就越是好奇。
说完政事,凤悠然瞧着众人都憋着一副想问不敢问的模样,便微微眯眼笑道:“你们有什么话就问,朕只是禁了风闻言事,又没要你们变成闷嘴的葫芦儿啊!”
…………………………………………………………………………………………………………………………………………………………………………………………………………………………………………………………………………………………………………………………………………………………………………………………………………………………………………
请亲们多多支持,onno哈哈
第296章 朕是皇帝()
凤悠然历来积威已久,虽说是笑模笑样的,但是群臣也不敢说话,都怕自己一时说错了话受罚,这么久以来,也没人能摸透她的心思,也不知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生怕一个差池出错了,所以全都默然不语,把沉默是金的美德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凤悠然微微皱眉,她早已看出这些人的心思,心里暗笑这些人胆子小,明明都是官场上的人精子,偏偏还这样怕她,不过反过来想想也是,她是帝王,手握生杀大权,不怕才是奇怪。
想到这里,凤悠然便抬眸看了一眼周琅青,周琅青会意,这个头还是得由她来开,她便出列拱手道:“皇上,臣确有一事不明。”
凤悠然微微一笑:“你说。”
周琅青只知道前头一半的事情,后头的事并不是很清楚,她心中也确实有疑问,既然凤悠然准了,她也就直接问了:“皇上,臣听说昨夜宫里出事了,还有人受伤了,甚至还有黑衣人闯进四殿下的宫里去了,臣实在担心皇上安危,如今见皇上安然无恙,臣也算是放下了一颗心,只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凤悠然挑眉道:“你听说?你听谁说的?”
周琅青笑道:“皇上,宫里宫外都传的沸沸扬扬的,哪里还晓得是谁说的呢?如今是流言如沸,各种各样的传闻都有,原本臣是不该听信那些谣言的,可是臣等都不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想去制止也无从下手,所以只能斗胆请皇上告诉臣等真相,才好镇压那些流言。”
她说的在情在理,本来皇家秘事就够惹人遐想的了,再加上凤悠然这段日子来的做的那些事情,调查凤似弦身世的卷宗,又日日到薷暮宫去用膳,这若是关心弟弟也太过殷勤了些,难免有些人会编出那些流言来,只是那时候凤悠然身上有子蛊,心智稍有迷失,根本不去管那些事现在周琅青提起来,好多人脑海里出现的都是自己听过的流言,什么样的都有,所以全都抬眸望着凤悠然。
凤悠然见周琅青说完,所有人都瞧着自己,便知周琅青说的是众人的心声,可她们偏偏又顾及凤悠然的身份不肯说出来,如今不管是谁总算是有一个人问出来了,于是所有人都等着她的解释。
“朕一向都信奉一句话,事无不可对人言,朕的家事也是国事,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不论家事国事,你们都只能参详却不能做主,为什么呢?因为朕是皇帝,你们只是臣子,做主的只有朕一人,你们也就是听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