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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帝阙凰图-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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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

    “朕派去的人应该已追上送嫁队伍,沈将军会带人折回的。”他说得沉静,这时,前面隐约瞧见了人影,殷圣钧忙将我拉至一侧站定,那边的人显然没有发现我们,待他们离开,他才又拉我往另一边走去,一面低语道,“这大雾有利有弊,咱们也和他们玩迂回战术。”

    我惊讶抬眸,见他冲我笑着眨了眨眼睛,我气结,性命有关的时刻,他当玩游戏呢!

    躲躲藏藏好一会儿,敌我双方都不见活人,倒是偶尔能瞧见倒在地上的人。有侍卫,也有黑衣人。

    突然也不知谁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我吓得惊叫出来,殷圣钧忙捂住了我的嘴,一脚将地上半死的人踢昏过去。

    我瞪大了眼睛,果真听得有脚步声过来了,殷圣钧的脸上无笑,严肃道:“跟紧了!”我点点头,被他拉着往前跑。

    明显听到有几队人的脚步声朝我们追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我看不到,却隐隐觉得有银针飞过我的耳侧。

    殷圣钧的手臂突然揽住我的腰,我抬眸,这才瞧见一匹马正站在前头,他聚力将我甩上马背,我慌乱地抓住了马缰绳,他一掌拍在马臀上,马匹一声嘶叫便朝前跑去。

    那一瞬间,也不知怎的,我回头就冲他大声道:“跟我一起走,上马一起走!”

    他略有迟疑,俊美脸上染起了笑意,可才往前一步,身后便有人围了上去。我吓得屏住了呼吸,那边的人影渐渐模糊,很快便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皇上!”我大叫着他,厉风刮在耳畔,刺骨的冷,我的目光依旧定定地看着身后。

    看着,看着,似乎瞧见有人朝我这里跑来,我看不清楚是谁,拉住马缰绳的手却猛地勒转了马头,朝来人跑去。

    近了,那抹朦胧明黄色仿佛在刹那间亮了,我的眼眸微微撑大,他看我的眼底有一抹诧异,我朝他伸出手,他未有迟疑,拉住我的手跃上来,我也不管前面是什么,策马就乱跑起来。

    他将我整个人抱在身前,四周白茫茫一片,我不知道前面的路通往哪里,只知道这一刻,我身边还有他,我不是一个人。

    他的手握住了我颤抖不已的双手,将我手上的马缰绳拿过去,我没有拒绝。他贴着我的背,责怪道:“谁让你回头?倘若来的不是朕呢?”

    我被他问得语噎,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他我会怎么样,只是当时来不及多想,我也说不清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折回了。

    马驹不知道跑了多久,周围的雾气没有之前那样浓厚了,看来已出了迷雾区,殷圣钧没有停下来,大约是担心身后有追兵。

    突然之间,胯下的马驹似一脚踏了空,我只觉得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殷圣钧飞快地抱住我从马背上跳下去,沿着下坡一路滚下去。

    天旋地转,不知滚了多久,恍惚中,闻得他闷声一声,我们这才停了下来。

    我急着睁开眼睛,周遭是一片树林,他的后背正严严实实撞在身后的树干上,原来我们是这样停下来的。

    他扶我坐起来,一手揉着肩,一面苦笑道:“再若不停,不摔死也得冻死了。”

    我依言瞧去,见树后是一条河,还在正月里,若真的掉入冰冷水里,这又在荒郊野外的,可真的要冻死了。

    “可是哪里摔伤了?”他见我不说话,凑过来问我。

    大约是一路滚下来搁着石子了,就是后背有些疼,我摸了摸,摇头道:“没有。”说着,我站了起来往后望去,大雾弥漫,远处却安静得很,应该已甩掉了追兵。

    这样一想,我才松了口气。

    回头的时候见那一个还坐在地上,我不免皱眉道:“快起来,我们得离开这里。”

    他无辜睁着眼睛看我,道:“你没受伤,朕的运气差了点。”

    我心中一紧,脱口问他:“怎么了?”

    他笑着指了指,道:“下马的时候,崴了。”

    我原还以为他被那些刺客伤着了,眼下听他说脚崴了,忍不住竟笑了出来。

    他的脸色一沉:“你还笑。”

    我耸耸肩,道:“大男人居然好意思说脚崴了。”

    他的长眉狠狠地拧起,额角的青筋在跳:“男人女人都有脚,脚崴了有什么好笑!”他就坐在树下,一手揉着肩,一手抚着脚踝,那姿势甚至好笑。

    我吸了好几口气,才避免自己笑个不止,睨着他道:“快起来吧,我们真的得先离开这里,万一他们追来发现了上面的马就糟了。”

    他把手递给我:“扶朕。”

    此刻我也没时间和他计较,抓住他的手用力将他拉起来,见他右脚着地的时候皱眉倒抽了一口冷气。

    “很疼吗?”

    他勉强一笑,低头看我道:“没那么严重,走吧。”

    我点点头。

    不敢走大路,只能沿着小河走向林子深处。

    一直走,一路走,因为他受伤走得不快,整整一天我们也不敢停下。及至傍晚,雾气才缓缓散去,河面映着晚霞五彩的光,美得像一幅画一样。

    可我又累又饿,实在没有心思欣赏这番美景。侧脸看他,他的脸色苍白,满额的汗,见我看着他,笑着问:“看什么?”

    “我看你的脸”

    “怎么,你到今日才发现朕好看?”

    我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他无耻地接过去了。我翻了个白眼给他,没好气道:“我是看你的脸色很难看!”

    他浅浅一笑,摸了两把,道:“累了,歇会儿吧。”

    我松了口气,扶他坐下,我又朝四周看了看。

    他轻笑道:“不必看了,我们走了那么久,要追早追上来了。再说,雾那么大,谁知道我们往哪个方向跑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是在找找有什么可吃的。”

    这种季节没有野果,要是什么都找不到,没被杀死也得饿死了。

    没想到他倒是一点也不紧张,安然道:“这一路走来,朕倒是发现河里的鱼不少。”

    我吃了一惊:“我可不会抓鱼!”

    他睨着我笑:“谁让你抓鱼?当然是朕抓。”

    “你?”我忍不住看了看他崴了的脚。

    他微微一哼道:“看什么,朕是崴了脚了,朕的手还好使着,再说,朕的眼神依旧像鹰一样犀利!”

    我被他逗笑了,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不过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样吧,你去林子里找些树枝木叉之类的来。”

    我依言找了一堆来,他顺手拿出一把匕首利落地将树枝的一头削尖。

    我讶然道:“你哪来的匕首?”

    他得意笑道:“我们骑出来的那匹马上,就插在马鞍的皮套里,朕顺手牵羊了,本想着对敌的时候能用到,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他一身龙袍污秽不堪,泥土血渍全都沾上了,他似一点也不在意,就这样坐在地上细细地削着树枝。我呆呆地看着,恍然想着,这个男人若不是西楚的皇帝那该有多好?

    他忽而抬眸看我道:“愣着干什么?把你的臂纱拿来。”

    我一惊:“干什么?”

    他指指地上的树枝道:“不够长啊,你的臂纱割断了用来固定。”

    见我不动,他又道:“不舍得?等朕回宫了,赔你一个布庄。”

    我将臂纱丢给他,没好气道:“能回去再说!”

    他笑着看我:“怕了?”

    我踢了踢一侧的树干,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那些人追来了,我先跑了,反正他们要杀的不是我。”

    他轻轻一笑,却不再说话。等我再回头时,见他已将工具做好。我扶他去河边,见他一竿下去,拎起来竟然叉了两条鱼!

    “朕是不是很厉害?”他靠近我问。

    我看着两条鱼流着口水,却还是无奈道:“没有火,这要怎么吃。”

    他伸手指了指前面道:“看到那个小屋了吗?那是猎人打猎时歇脚用的,里面一定会有火折子。”

    我顺势看去,果真不远处有个小屋,我竟然没发现。

    他又叉了几条鱼上来,我们这才朝小屋走去。

    我忍不住道:“皇上失踪,眼下镐京怕是乱了。”

    他却低嗤一笑,道:“不会。”

    我冷笑道:“你就不怕有心人士从中作梗?”

    他的脸色依旧,看着我神秘笑道:“朕早就留了圣旨,丞相会监国。”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知道会出事?”

    他仍是笑:“不知道,但朕却知道防患于未然。”

第112章摊牌() 
木屋里果真找到了火折子,填饱了肚子,斜阳已西落。从窗外看出去,浓雾似乎也渐渐地散了。

    “沈将军应该已经回来了吧?”

    他点头道:“嗯,没有朕的命令,送嫁队伍暂时不会走。”

    我惊讶道:“你说真的?”

    “真的。”他看了看我,扶着墙壁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坐下。

    我到底是松了口气,只要沈宸人还在镐京,南宫翌便没办法下手,这样也好,以后怎么办,等我们回去再说。

    回神的时候,见他自己将御靴脱下了,夕阳的余光自窗口照入内,他扭伤的脚踝肿得像个馒头,我轻呼一声上前道:“竟这样严重?”

    他未说话,干净利落地用匕首在臃肿处划了一道口子,深红的血很快流了出来,我吓得一把夺下他手中的匕首,并捂住他的伤口,瞪着他道:“你干什么?”

    他笑道:“放点血而已,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否则身上没有药,一觉起来定走不了路了。万一先找到我们的不是朕的人,你又弃了朕自个逃命去了,朕岂不真的要等死了?”

    我气得手上狠狠地用了力,他痛得“咝咝”的叫,却又笑着看我道:“你知不知道,朕见你回头的一刹那就在心里想,纵使死了也值了。”

    我的手一颤,按在他伤口处的碎布已被鲜血染透,重重地掉落在地上,积起了一地的灰尘。

    “商枝”他低声叫我。

    我自嘲笑道:“我在皇上心里有这样重要吗?”

    他的言语带笑:“在朕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我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目光依旧落在他的脚踝处,深吸了口气问他:“是吗?我比皇上的天下江山还要重要吗?”

    他弯腰将我扶起来,毫不迟疑道:“这天下是朕的天下,也是你的天下。”

    “我的天下?”我好笑地回味着他的话,阴冷地望着面前满是柔情的男子,那些藏于心底许久的话,到此刻是再也忍不住了,“你早知晓我是东陵人,却心照不宣,还将我放在自己的身边,你当真以为我来西楚是为了做你的皇后吗?”

    他大约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这些话,看着我的目光瞬间就凝住了,墨色眼底分明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我欲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他倏然又回神,用力拽紧了我的手,脸上再无笑意:“你怎么知道朕知道?”

    我兀自一笑,手上的力道松了,软软地由着他握着,启唇道:“宝春堂那件事后,你不信那屋子里的人是南宫翌,断定是薛玉宁时我就猜到了。”

    他用力将我拉过去,目光定定地落在我的脸上,道:“那你为什么不说?”

    我哂笑:“皇上也没问。”

    他稍稍愣了下,冰冷神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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