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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乔瑾心你,天才不容你呢!”
乔槿悠大喊着反驳回去,黑眸的珠子瞪得老大,要不是顾及这肚里的宝宝,她早就扑过去了。
“哈哈,天怎么可能不容我呀?我这么漂亮可爱,娘亲你说是不?”
乔瑾心捂嘴大笑,最后还卖萌般眨了眨那双橙澈的大眼睛。
“卧操!!娘别跟她说话!”
乔槿悠吐槽,扮可爱?有她乔槿悠可爱嘛?!
“呵呵,好了,悠儿快绣。”
乔夫人捂嘴,乐呵呵地笑着。
乔槿悠的俏脸一下子就跨了下来,慢慢地坐在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一块洁白的手绢,哀伤地叹了口气:
“娘,我不会绣啦!”
好可恶,好好的一个七夕节,被娘绑到这儿来刺什么绣。
“大姐,你以前可是经常绣给康王爷的诶,怎么不会绣!”
乔瑾心来个落井下石,贼贼地对着自家苦恼的大姐挑了挑柳叶眉。
以前一到七夕,大姐都会开开心心地坐在这里刺着绣。
而她就苦痹地坐在此刻的位置上一边看着她绣一边跟着绣,娘亲就在一旁监视着她!quq。
“经常绣?”
乔槿悠吃惊,她,她没有听错吧?
以前的乔槿悠经常刺绣??而且,而且还刺给墨清夜那个男人?!!
“是呀,这么吃惊干嘛,我可是每年都看着你绣的甚至还亲眼看到你把那成果送到康王爷的手上呢!”
乔瑾心坚定地点头,每次她都会偷偷地跟着大姐,每次她都看到大姐一脸幸福的把手绢送到康王爷的手中,每次她都羡慕得要死。
“卧操!太不矜持了!”
乔槿悠现在简直想在心中画个圈圈诅咒着以前的乔槿悠。
“悠儿,含蓄些。”
乔夫人有些不适应地皱着眉毛,望了眼乔槿悠。
“哦哦,知道了娘亲。”
乔槿悠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她真是太,太惨了!!
“所以,大姐你还是任命地绣吧!”
乔瑾心大笑,捂着嘴怎么都掩饰不了她的笑意,眉眼弯弯,这下终于轮到她笑个痛快了。
“乔瑾心你再笑小心我把你丢到妹夫的床上!!”
乔槿悠威胁性地说道,哼哼气派地吹了吹额头的发丝。
“好好,我不笑了。”
乔瑾心双手捂住嘴巴,拼命不让自己再笑了。
┆捣蛋王妃┆王爷,王爷他……()
“悠儿,心儿快绣。”
乔夫人弯起了唇角,温柔的笑着道。
“哦…”
乔槿悠闷着声音回答,伸手拿起桌子上洁白如净的手绢,然后拿起一旁的红绳针线,慢慢地绣了起来。
“知道了娘亲。”
乔瑾心咳了几声,调整自己的表情,然后也拿起自己面前的白手绢蓝针线。
“这怎么绣呀?”
乔槿悠拿着针线和手绢怎么都下不了手,她实在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天啊,大姐你居然问怎么绣?”
磨蹭地绣着手绢的乔瑾心在听到乔槿悠这句话的时候猛然抬起头来,吃惊地问着。
“悠儿你这是不想绣了才这般说的?”
乔夫人深知女儿被康王爷伤到了,小心地问道。
“大姐你不想绣条鸳鸯手绢给姐夫的?”
乔瑾心觉得奇怪了,她差点把康王爷三个字说出来。
她看得出来大姐喜欢的是靖王爷呀,为何……?
“我怎么可能不想呀!只是不知道怎么绣而已呀!”
乔槿悠立马反驳,举起干干净净的手绢苦闷地说道。
“不知道怎么绣?嗤——!大姐你别逗我了。”
乔瑾心一点也不相信乔槿悠说的话,捂嘴笑着。
“悠儿,娘知道你在伤心。”
乔夫人起身做到乔槿悠旁边的座位,捉起她的手道。
“伤心?为什么?”
乔槿悠觉得有些好笑,没事她为什么要感到伤心?
“你,大姐……娘亲算了别讲了,省得大姐越来越伤心。”
乔瑾心本想接下乔夫人为说完的话却在想到说了乔槿悠会更伤心的后果便住了嘴。
“嗯,心儿说得是,悠儿快绣吧,绣好了送给靖王……羽霄中国少年的甲子园。”
乔夫人拍拍她的手背道。
“哎哟,脑袋的细胞都揪在一起了,怎么绣呀?”
乔槿悠也不管她们说的伤心是什么意思了,抓起耳边的头发扯了扯。
“好了,悠儿,快绣。”
乔夫人权当乔槿悠是在发小孩子脾气,一张温柔的脸板了起来。
“额…好吧,我马上绣马上绣。”
乔槿悠撇撇嘴,立刻埋头蹙着秀眉一点一针地绣着。
一边看着的乔瑾心和乔夫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一盏茶后,乔瑾心从自己绣着的手绢中抬起了头来,望了望乔槿悠的成果,这一看,她彻底吃惊了——
“天啊,大姐你这是绣的什么?”
只见从乔瑾心清澈的瞳孔中倒映出了一个红色的不伦不类的非生物的东西,凌乱的红线交错相接,绣得蛋不像蛋,物体不像物体。
“额,额,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乔槿悠看着从自己手中诞生出来的不明物体,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说着。
“汗死,大姐,不就才几个月而已么?你的绣功就落后了?”
乔瑾心扶额,感觉到了头痛。
才几个月不见,大姐她,她就伤心得连绣功都落后了……
“什么……嘛…”
乔槿悠的声音变弱,天煞的,她居然忘记了她现在是古代的乔槿悠而不是她自己了!
“大姐你,唉,就算是伤心也不用……”
“王妃,王妃出事了!”
念双急匆匆地跑来,打断了乔瑾心即将出口的话。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什么出事不出事的!”
乔槿悠白了念双一眼,责怪着她的不会说话。
“不是,不是,王妃是王爷,王爷他……”
说了半天,念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抚着月匈口大口地喘着气。
“王爷?王爷他怎么了?念双你快说呀,别说一半不说一半的!”
乔槿悠一听念双说的是墨羽霄便急了起来,双手搭在了念双的肩上。
“王爷,王爷,他……”
“来来,喝口水。”
乔瑾心倒了杯茶给念双,让她润润喉咙。
“谢心晓姐。”
念双感激地笑笑,随即接过茶杯一口气把茶水喝了个精光。
“念双你快说!”
乔槿悠见念双把茶水喝完了便催促道。
。。
┆捣蛋王妃┆今日是靖王妃一人呢()
“王妃,王爷他出事了!”
念双连茶杯都没有放下便回答,大眸直直地看着乔槿悠的表情。
“出事?呵,呵!念双你开玩笑的吧?王爷怎么会出事。”
乔槿悠僵硬地笑着,根本就不信念双说的话,只是,捏着的拳头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姐夫出事?念双你这是在给我们讲饭前笑话么?”
乔瑾心也觉得有些好笑,挑眉问道。
“王妃,心晓姐,念双并没有开玩笑,王爷在练马场遭人袭击,一支弓箭射到了王爷心脏旁边,此刻正在……王妃!!”
念双板起脸非常严肃地看着乔槿悠和乔瑾心回答道。
乔槿悠还没有听完念双的话便跑了,速度快而敏捷。
“念双,你说的…是真的?”
乔瑾心吃惊,看着念双的时候还带着不相信。
“是的,心晓姐,念双并未说谎。”
念双点头,她怎么会说谎?这个消息她还是从刚回王府拿东西的千凝口中得知的呢。
“练马场?弓箭?靖王府戒备森严,而且姐夫的武功又那么好,凶手是怎么潜进去的?”
乔瑾心摸着下巴喃喃自语着,在屋子内来回走动着。
靖王府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去的,那么那人是怎么进去的?又或者……
想到后面那个可能,乔瑾心立刻抬头,眼眸变得犀利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王爷他这么厉害不会有事的!念双一定是在跟她开玩笑,一定是!
乔槿悠边跑边摇头,仍是不相信念双说的话。
她都打不过王爷,别人岂会打得过王爷?这不是戳中她的笑点么?
忽然之间她感觉到肚子竟然动了一下。
“宝宝你也相信爹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乔槿悠低头,伸手抚上了肚子,轻轻地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她穿过一间又一间的房子,跑过一道又一道的小巷,黑眸是坚定,心是跳动,无规律地跳动,跟心动是完全不一样的跳动。
“啊——!头好疼!”
忽然间一股熟悉感窜上了她的脑门,一副接一副她从未看过的画面浮过。
她,停了下来蹲在了地上,双手捧住了脑袋仰头大喊着。
她现在正处在一个小树林里,旁边有一个破烂的草房子,周围环绕着不同寻常的红色花朵。
树叶飘落,树木摇曳,鸟儿因她的叫声“扑拉拉”地全都飞离了树木。
“今日是靖王妃一人呢。”
“谁?”
乔槿悠捂着脑袋抬头,黑眸冷了下来。
“除了我你觉得还会有谁?”
淡淡的笑意和淡淡的嘲讽。
“不,除了你自然还会有别人。”
乔槿悠冷笑,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黑眸扫视着四周。
“嗯…你的命太值钱了,一日便翻了几倍。”
赞同地回答,却隐约中听出了丝杀意。
“哦?是么?看来我是长得太漂亮了以至于那些女人妒忌心理起了。”
这个时候乔槿悠开起了玩笑,摸着下巴,mei惑地眨了眨灵动的黑眸。
“呵——!废话就说到这里吧。”
“嗯,说多了也是浪费口水,不如让我来猜猜你的目的吧?”
乔槿悠点头,悠闲地接住了一片树叶含在了嘴里。
“好啊,你说说我的目的是什么?”
迫不及待却又表现得有些懒散。
“你的目的自然是……”
┆捣蛋王妃┆我只知道我现在该杀了你()
“你的目的自然是我手中的凤戒了,是么?”
乔槿悠伸手指指无名指上的凤戒,浓密的睫毛停住了,黑眸就这么动都不动地看着自己的正前方。
“真是聪明,你说得一点都不错!”
轻笑,然一缕阴风吹过,一个人影缓缓落下伴随着大片的树叶。
“那我们是不是该节省着一些口水?”
乔槿悠眯起黑眸想要看清楚树叶后他的样子。
“说得倒是对,先说好规矩。”
男人手一挥,树木摇曳得更加厉害,树叶落了又落。
“规矩……?”
乔槿悠感觉到了自己的嘴角抽搐。
打架抢东西还需要什么规…矩?
该死!头又开始疼了!
乔槿悠一只手按住了头的前方,秀眉紧蹙在了一起。
“规矩,我若是在打斗中夺到凤戒不得取回,打斗中不得出阴谋,趁人之危似乎有些缺德。”
男人似乎没有看出乔槿悠的不对劲,自顾自地说。
“趁人之危?”
很抱歉她经常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