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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也是她的试探,眼神都时不时瞟祁南坐的地方。
祁南眸色一冷,好端端坐着,心知她这是试探,以为只要不牵扯上自己,她就可以全身而退,两下不得罪?
现如今自己倒是不急,晾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反正现在着急的可是马艳丽。
马艳丽听刘仙婆这话风隐隐不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却道:“他大姑你也不要顾虑太多,咱们家向来是那等讲道理的,断不可能有了什么,反而隐藏的,再说这里头也没有外人,要真的……真的是有那等不好的灾祸……也要及时消除才是。”
高秀梅听得马艳丽这样说,很是同意,“是这个理,咱可不是前村那家,人好端端地去看了,也说出啥东西,愣是觉得那大姑是胡说,打了人去,这可不就是出事了,是好是赖咱们分得清楚。”
话赶话的说到这个份上了,刘大姑自然也没有退却的道理。
只瞧着高秀梅,“老嫂子说的是,家里有你在,这东西才算是镇得住。”
马艳丽还只以为她是为了避嫌。
刘仙婆往祁南这边看了好半晌,围着祁南转了整整三圈,点点头,“方才没有看出来,这家里,可是还有谁不在?”
“这孩子他爸鞭炮厂干活去了,也脱不开身不是,还有小子,这放了假整日出了牢笼一般……”马艳丽回道。
心里却已经开始着急了,扯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赶紧说祁南就是了!
刘仙婆却凝重说道:“那这家里还有谁在?”
这话问得蹊跷,什么叫还有谁在?
倒是高秀梅事先反应过来,“黄芳芳一个破丫头片子,都晌午了还不起,还想我去伺候怎么着!”
话是这么说,脸却朝着马艳丽
说到这,马艳丽心就漏跳了半拍,心里暗暗叫苦,似乎有什么东西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了。
她赶紧说道:“这……碍不着她什么事,昨天掉河里又惊又吓的,这怕是生病了。”
刘仙婆闭着眼睛掐掐手指,一个劲摇头,“不对,不对啊!”
又往祁南那头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马艳丽只觉得自己的心七上八下不着地。
刘仙婆却只摇头,叹息一般道:“这进河里的,也不止一个人,一个好端端坐着,另一个……不对啊。”
高秀梅很是紧张,“什么不对。”
“这哪里是起不来,这是被鬼压身了!”刘仙婆说得很是笃定。
高秀梅一听,这还得了,难怪总是不顺,就连瓦背都漏了!真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好一通闹腾,原来根子在这。
“他大姑,这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要紧不要紧,那屋子可还能进去人,是要公鸡鸡冠上的血还是要黑狗血,这以后能断了吗?”高秀梅那叫一个深信不疑。
祁南冷冷一笑,这人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真相究竟是什么?谁在乎!
不然,瞧高秀梅接着说的是什么,“难怪芳芳昨日说什么要死要活的,怕是之前就被附身了,还不赶紧把她提溜起来,还占屋子里,嫌晦气不够!”
这就是想着把所有的一切推到被鬼上身了,想要挽回他们自以为的名声?
马艳丽彻底呆住了。
心里暗骂刘仙婆老糊涂。
祁南旁观中,这人,害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有这么一日呢?
等刘仙婆说出,“这怕是也要猪压一压才成,我画了两道符,贴门口镇住,把她关进来,你们谁也不要管,过两日,且看……”
几乎就这么一下,就把黄芳芳的命运决定了。
马艳丽哪里肯,顾不得那许多,“他大姑你怕是弄错了吧,芳芳只是泡水里凉到了,这吓掉了魂的可是小南,昨天半夜还叫起来了。”
到关键时刻,马艳丽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刘仙婆脸色很是严肃,“方才是谁说的讲道理的,要都是些中听的话,也不需要我来了,罢了,罢了,我这是多余,就当我今日没来过!”
她作势要走,却被高秀梅拉住了。
高秀梅朝马艳丽叫道:“仙姑也是你可以说的!你这个祸害,怎么就让你进了咱们老黄家的门,搅家精,弄得家里乱七八糟不说,现在还想毁了咱们家,我们两个老的还没有死呢!”
马艳丽心急电转,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一时竟然没有任何办法,心里前所未有的恐慌,见祁南好端端地坐在一旁,而自己的女儿,难不成地就要关进猪圈里面?不!她不允许。
犹豫之中,黄芳芳已经被高秀梅亲自动手拖了起来。
马艳丽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大姑,这化解的法子,是不是不止……”
早就吓傻了的黄芳芳,一听要把自己关进猪圈里,登时就慌了,哭喊道:“妈!妈!你跟刘大姑说啊,是祁南,不是我,她弄错人了!你昨晚是怎么跟她说的!”
屋子顿时一静,落针可闻。
第12章 黄大贵的家长威()
静止不过只是一瞬,高秀梅大叫起来,“好哇!你这个贱蹄子,居然干得出这样的事情,今日是小南,下次是不是就轮到我们两个老的了?”
马艳丽没提防,吓傻的黄芳芳会突然叫出来,只哭着说道,“爸妈,我怎么敢啊!何况这仙姑哪里是咱们可以指使的。”
刘仙婆心里暗骂自己真的是倒了血霉!
祁南倒是悠哉悠哉看了一出好戏。
黄芳芳低垂着头。
难不成她果真是病糊涂了?还是在被关进猪圈的凄惨比起来,把亲妈招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真有意思啊!
有这一次,就有下一次,你们好好等着,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母女情深,当年的那些事情,我会一样一样地还给你们。
黄芳芳这个蠢货,这里头最护着她的就是马艳丽了,倒是让自己有些惊喜了,等马艳丽被收拾了,黄芳芳哪里还蹦跶得起来?
一直没有吭声的黄大贵,彻底震怒了。
板着一张脸,都能夹死苍蝇。
只马上送客,“家里出了这种事,大姑就不留你了。”
刘仙婆等的可不就是这么一句,刚那样的情形,她解释不解释都没有什么用,尴尬得要死。
马艳丽心里叫苦不迭,这仙婆要是一走,就是认定了她的错,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还没有开口挽留,刘仙婆就已经被鬼追一样地跑了。
黄大贵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艳丽,即便说话声音不大,也足够马艳丽胆寒,“文波媳妇,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胆子,小南一个从小没有妈的,当年你进门的时候,是如何跟我们保证的,要不是我们发现得早,以后我们怎么去见人?”
马艳丽此时还想嘴硬。
被高秀梅扯了一把头发,“你个贱货,也不知道我家文波看上了你什么?你那心思收一收,打量我不知道你想放什么屁,还想跟人家淑芬比,人家可是生了三个小子!”
一下下的,都是往马艳丽心口踩。
黄大贵叹息一声道:“这些年来,咱们家可有半点亏欠了你?竟然干得出这种害孩子的事情来了!”
马艳丽还要否认,“没有,没有,我就是想着,这小南这两日奇怪了些,也是担心,才提了一嘴。”
黄大贵怒斥,“你以为我们傻!这些年你说你做了什么?家里家里一团糟,现在也不需要去生产队上工了,你可做了什么?现在倒是好了,养出仇来了!”
“昨日我是怎么说的,有我在,没有人敢动小南一根手指头,你倒好,当面答应好好的,这一转过身,就又整了这一出,小南要是没命了,你就安心了是不是?!我们老黄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黄大贵前所未有的震怒。
高秀梅早就看马艳丽有些不顺眼了,只不过一直忍着,现在逮住机会又掐又闹的,“等文波回来,我就让他撵你回去!这样的儿媳妇谁敢要,让乡亲们瞧瞧,咱文波一表人才的,又能干,离了你,再讨个好的,怎么也比你强!”
马艳丽最怕的不外乎就是这个,什么都顾不得了,呜呜地哭。
忙乱之中,见祁南老神在在地坐在那,似乎还笑了一下,她哪里还忍得住,“祁南,你就是个讨债鬼,现在满意了吗?你究竟是给了刘大姑什么好处,要这样来害我们母女,这些年我知道你心里恨,你一直以为我不配做你的妈妈,是不是?是不是?!”
祁南见此,倒抽了一口冷气。
马艳丽果然老辣,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可以翻盘,听她说的前半句,是误导这些是自己教唆刘仙婆做的,毕竟目前她跟黄芳芳是受害者,黄大贵不会不疑心,后半句却是说她不配做她妈?
自己应下是,这就表明,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如果应不是,那岂不是表明,自己觉得她可以做自己妈妈,之前黄大贵呵斥她的那些对自己不好都不存在了。
难不成等会,她大哭几下,跟自己装出一副母女情深,就可以揭过去?
祁南有些齿冷,倘若自己依旧是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没有母亲,没有任何亲人的关爱,心里难保敏感,难保不会有一点不平,被她这么一激,说出来什么就不可预料了,等着自己的后果又是什么?
休想!
祁南这一犹豫,黄大贵他们的眼睛就死死盯着她。
想从祁南脸上看出什么一般。
哪知道,祁南木了一下后,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不停往后缩,快要哭出来了,“你别过来,别过来。”
黄大贵见祁南这个快要被逼疯的样子,哪里是能收买仙婆的,自己刚才险些又被这马艳丽骗了去。在家里的权威一再被挑战,忍无可忍,“够了!”
马艳丽瘫在地上,这个祁南真是邪门了,已经绞尽脑汁了,竟然没有一招是凑效的。
从头到尾,黄芳芳都没有吭一声。
黄大贵,冷着一张脸抽旱烟,盯着地上的马艳丽,心里竟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腾开来,这种自己完全掌控局面,一句话可以让人生让人死的感觉,真是让人着迷啊!
“你选吧,犯了这有的大错,我们家是不能留你了,刚才我已经使了人,去了马家村,等文波回来,办了离婚手续,你就不是咱们家的人了。”黄大贵说道。
“爸,我不离婚!”却是黄文波赶了回来。
祁南眼神更冷了,现在装什么情深意长,原来黄文波还有心,当年呢?
即便这么想,祁南居然发现,自己心里有的只是浓浓的嘲讽,没有丝毫不平。
黄大贵见黄文波如此,脸色一僵。
“啪——”飞过来的是鞋子,黄大贵手边的茶盅,到底舍不得扔过来。
黄文波缩了一下。
高秀梅赶紧拉过,“你傻啊你,离了她,再给你娶一个好的,再生两个儿子……”
这越说越是觉得这主意不错。
马艳丽泪眼汪汪,娇娇弱弱地叫一句,“文波……”
黄文波一见她这幅模样,就忍不住了,“爸,我不离婚,我跟艳丽过得好。”
黄大贵对这个榆木疙瘩的儿子很是无奈。
也不再理会,只拍着桌子吼:“有我在这一天,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第13章 来一个,收拾一个()
到底,胳膊拧不过大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