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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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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他脾气好多了。冷眼旁观了我几年,我爹学会了养鸟下棋,每天乐滋滋提着个鸟笼子,走街串巷找老友消磨时间。

    可是等我满了二十岁时,我爹娘又开始看我不顺眼了。

    和秦家马场无关,他们只是想要我嫁人。或许不是嫁人,只要入赘一个女婿给他们,就够了。

    那天的饭桌子上,娘小心翼翼提出来,爹跟着拍桌子复议,非要逼着我从一叠画像中选一个出来不可。

    我冷笑,拍了筷子,只不想与爹娘说重话,起身离开了。

    真当我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什么样的豺狼虎豹。

    不过也无妨,就算是豺狼虎豹,我秦雪阳,也无所谓。

    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把这些有心思的人家一家家拜访过去,把他们递过来画像中,所谓君子之姿的儿郎的那启子阴私装订成册,客客气气送给他们作贺礼。

    果然,从那天之后,外边也好,我爹娘也好,再也不提这种事了。

    二十岁生日一过,我带着秦家马场的优良马驹,远赴边疆,与军营做了买卖。

    在那里,我见到了多年前的故人。说是故人也不算,只不过几面之缘,还曾把少女不懂事的我欺负得牙痒痒过。

    一别三四载,初见时,我没认出他,他没认出我。不外乎我们认不出彼此,只不过是短短的几年时间,我们变化都太多了。那个顽劣的青年,如今已经是个气势逼人的将军。

    这几年边境虽无战火,乌可却总是小动作不断,驻扎在吉州的策家军也开始了准备,养起了战马。

    我带来的都是好苗子,他选得开心,掏钱的时候却小气吧啦扣扣索索,一点都不大男人。还好,我最终把钱全抢到手了。

    我们故人相见,也在月下庭前布下了一桌酒,他敬了我一杯,我敬了他一杯。放下酒杯时,我看着他有些惆怅。日后想来与他也是没有再见的机会。故人,又少了一个。

    我在二十一岁的那一年,捡到了一个人。

    漠北再往北,快要抵达蛮荒之地,荒无人烟的死亡沙海。

    那天我是去掏狼崽子的。我曾在十二岁时去掏过一次,没有掏到,却相逢了阿叶。这么多年我坚持了下来,偶尔也觉着,我或许需要养点什么在身边。时隔九年,我再度出发。

    我的运气不太好,刀不小心丢在了沙地,而小狼崽身边,母狼尚未离穴,我不想伤害母狼,也不能让母狼伤害我,所以我狼狈跑走。

    或许是狼有独特的执拗,明明我都放弃了掏小狼崽子,那匹母狼却追着我在沙漠中跑了几十里。我喘着粗气,感觉心跳都要炸裂。

    母狼不停,我也没法停,眼前只有一片黄沙,分不清方向的我也不知道跑了多远,跑了多久,等我大脑晕乎乎停下脚步的时候,身后黄沙漫天,那匹锲而不舍的母狼,早就不知道被我甩到哪里去了。

    可见我这几年的身体锻炼的还不错,能跑的过狼。

    我狼狈的坐在沙地上,还有心情发笑。可是没多久,我就笑不出来了。

    跑得太用力,我居然跑到了死亡沙海了。

    完了,我该怎么回去?

    我辨认了许久的方向,走了没多久,忽然听见了一声咳嗽。

    咳嗽?这里有人?我心一提,在一片黄沙之中寻觅,终于看见了一丝不融合于沙的存在。

    我当时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一蒙,脚不由自主就走了过去,等我反应过来时,我眼前多了一个人。

    一个半大的少年,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麻布粗衣,手脚还带着铐镣,平躺在沙地之中一动不动,睁着眼直视着傍晚的云霞,了无一丝生机,像是破碎的木偶,孤寂。

    被流放的犯人。

    我当时很害怕,即使他看起来年纪很小,可能才不过十四五,那双眼看过来时,充满了兽性的杀机。

    而他的杀机最不过转瞬即逝,看清我之后,他居然咧嘴笑了笑:“姐姐,你是仙女么?”

    很多年后,我问他,当时他脑子是哪里坏掉了,为什么觉着一身脏兮兮在沙漠中狂奔数里,蓬头垢面的我,会是仙女?

    他漫不经心说,因为我的出现,救了一心等死的他。

    我可能是伪善,也可能是脑子不清楚,我当时,真的救了这个少年。

    那一夜我们在大石头后,靠着彼此的体温在沙漠之中捱过了漫长的一夜。之后我怕他死在死亡沙海,带了他出沙漠。

    康司守查了,他是因为保护家中女眷,杀了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被流放千里。而他也告诉我,当时那个差役想要他的命,路上好多次下手,他命硬,捱到了死亡沙海,最终的尽头,遇到了我。

    他叫白鹞,不满十五岁。康司守罚了他三个月徭役,在司守府把瘦骨如柴的他养胖了点。而他徭役期一结束,就来敲了我家大门。

    我收留了他。

    他名字叫鹞,可更像是狼。他只认我,跟在我的身边,喊着我姐姐,为我做一切。

    许多人都知道他杀过人,都知道他眼神里的凶狠,有了他在身边,我身边少了许多麻烦,多了很多助力。

    我跟他说起过阿叶,说起可爱的巧巧,与他一起商量,给侄女儿送什么生辰贺礼。他也与我提过,家中慈爱的母亲,乖巧的妹妹,酗酒早就离家的父亲。还有那一天,他回家后的凄惨,与他提着刀冲上去报仇的狠意。

    我很开心,有一个人能陪着我。

    有一天,我发现他不再喊我姐姐了。而那时,我才发现,当初半大的少年,早已经长成比我高的英俊青年。

    我二十七岁那年,阿叶回来看我的时候,我身边多了两个人。

    一个看起来冷峻的丈夫,和一个更冷峻的儿子。

    我曾以为我会一直追随着阿叶的脚步走一辈子,后来才知道,我们的步伐永远朝着自己的人生道路,或许遥望,却不重合。

    我曾想要变成阿叶,长大后的我,始终还是我。

    我叫秦雪阳,有一个藏在心中的好友贺兰叶,还有一个让我想陪伴一生的人,叫白鹞。

    我会在这漠北大地,如微阳一样,绚烂,夺目。

番外6() 
深秋;露重霜寒。

    阴冷潮湿的地下水牢寒气渗人;被铁镣吊在水牢中的囚犯一声声嘶吼;癫狂大笑;笑着刑部对他的无能为力。

    夜近三更;一顶小轿悄无声息落在刑牢大门口;从小轿中;下来了一个青年。

    消瘦的青年五官寡淡,嘴角挑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上起极为刻薄。

    他面前几个弓着腰的官吏陪着笑;请他进去。

    青年身上的黑色斗篷掀起一道弧度,擦过斑驳黑印的陈旧破墙,消失在绵长阴冷的牢狱长道。

    “郑督捕;辛苦您跑一趟了。这贼子嘴巴太硬;看来还是得您出手才行。”

    牢房外的一个官员,面色沉郁;在郑狄月面前;却强挤出一份笑。

    郑狄月没有理会他;擦着他走过。一只白皙的完全与这牢狱不相符的手;从斗篷里露出来。他身后跟着的工吏迅速地上一张手帕。

    跳跃的烛火摇曳隐晦;投在郑狄月的脸上;忽明忽暗。

    他隔着牢笼饶有兴趣看着水牢中那嘶吼的囚犯,嘴角微微一挑,慢条斯理擦干净了手;解下斗篷。

    身后跟进去了几个工吏;手中捧着一些卷在黑色长筒中的不明器物。

    牢外的官吏几人聚在一起,手边扔着一堆刑具,脸上都有些晦气。

    其中一人目光落在水牢之中,那清瘦的身影,小声道:“也不知道他使得什么法子,再硬的骨头,他都撬得开。”

    旁人并未搭话,只紧紧盯着水牢之中。

    踩着垫木的郑狄月一身书生气息,蹲下时,都带着一种清朗君子般的儒气。而当他笑吟吟,在那囚犯耳边低语时,那囚犯骤变的面孔,惊恐的眼神,却让他像是地狱的锁魂使。

    工吏手中的刑具打开了一个,郑狄月嘴角带笑,像是烹制的厨子享受,欣赏着被堵着嘴翻起白眼的囚犯的战栗。

    一刻钟不到,他弯腰走出了水牢。

    身侧的工吏递来了一张干净的手帕。

    “该吐出来的,都已经吐出来了,下官留了一人整理供词,”郑狄月朝着那个官员微微拱手,淡然道,“下官这就去追捕他人,告辞。”

    重新披上斗篷的青年缓步而出,等他离开了,里头的几个官吏,中有一人啐了一句:“知道为什么他刑供总能成功么?因为他姓郑的,就是天生来磨恶人的恶鬼!”

    夜过三更,更夫的梆子远远敲着,郑狄月披着斗篷,身后是齐聚的督捕司职人。踩着深秋的夜月,在空无一人的中街列队整齐,悄无声息奔向南城。

    临阳城的南处,几乎在城墙边外的那些地界,住着最穷困潦倒的人。瓦舍破窗,草屋子层层叠叠,狭窄的小道甚至有着厚厚的一层油垢,乌黑,脏兮兮,遍布着破烂的垃圾。

    郑狄月目不斜视,带着身后职人穿过破旧的小巷,怕引起注意的他们手中无灯,全靠着皎然月光的照明,在这堵塞曲折的地方穿行。

    根据线索,那人的同谋就藏身于此地。郑狄月最擅长的,就是追捕,只要给他一点讯息,他就能哪怕从地底下,也把人挖的出来。

    督捕司的人步伐轻巧,很快围堵在一家半栅栏破败,窗子瓦顶都不全的破屋面前。

    地上枯枝腐叶,遍布,郑狄月微微低头,直到此刻,他才令手下吹了一盏灯提在手中,左右环视,抬手示意手下,准备进攻。

    只在短短瞬间,督捕司的职人如狼柴般迅猛扑入其中,传来几声惊慌,而后是反抗抵挡的声音。

    他提着灯,半盏灯下,他藏在兜帽下的面容晦涩难辨。

    “督捕!不好了,跑了一个!”手下职人匆匆跑来,指着旁边一顶更为破败的屋子,“那人跳进这个房中,里头好像有人,被挟持了!”

    郑狄月微微皱眉,对着超乎他掌控的发展有些不喜。

    那囚犯的同谋,十个抓了九个,还剩下最后一个,犹如困兽,在那个破败的屋子里抓到了最后一个希望,一把脏兮兮的短刀,紧紧压在一个纤细的脖颈上。

    破屋里,那壮汉手中提着一个消瘦的少女,许是深夜听见了动静出来看情况的,她白色的中衣外套着一件打着补丁的外衣,这会儿已经从她肩头滚落在地,被那壮汉踩在脚下。

    那汉子的手紧紧扣着她的脖子,纤细而脆弱的咽喉,被刀已经划出了一道印子,鲜红的血,凝结成珠,顺着少女的脖颈,滚落。

    郑狄月大步走进来时,一眼就看见了这个让他手下无法施展的局面。

    那个垂发的矮小少女,分明只是个无辜百姓。却被那壮汉拿做了人质,安危摇摇欲坠。

    郑狄月皱眉,对上了那个少女的眸。

    她在完全超出预料的情况下被人拿捏了咽喉,整个人生命受到极大的威胁,或者痛哭或者尖叫,什么都应该,可郑狄月却看见,面色苍白的少女一双深幽的眸,或许有受到惊吓的惶然,更多的,却是镇定。

    她从被人俘虏到郑狄月等人的出现,一声不吭,一双眸,只静静看着明显是为首的郑狄月。

    “你们也不想伤及无辜吧,放我一马,这个丫头我留她一命。”那汉子手中的刀已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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