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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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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中婆姨做好了饭,来叫时,贺兰叶已经回来,在前院换回了一身妃色袄裙,就是头发她弄不来,随意挽了个纂儿。

    “赵姑姑,今儿我不在前头吃,我带着饭菜回后院去。”

    贺兰叶笑着给做饭的赵姑姑说了,令她取来食盒装了两人份的,另外她又取了一壶酒放在篮子中。

    “好嘞。大姑娘,吃完了碗筷就放着,等等我来了收拾。”

    赵姑姑收拾了桌子,对提着食盒的贺兰叶道。

    “今儿就没有什么事了,姑姑你们早些回去,碗筷我自己洗。”

    贺兰叶笑着劝了家中帮忙的婆姨们回去,等别无一人之后,她提着食盒,捂着胸口吸了吸气,朝后院走去。

    家里头多的那些花花草草都还在,这会儿正是花开的好时节,一路上姹紫嫣红,拱门的垂花藤也飘着嫩黄的小花朵,瞧着的确多了春|意。

    这也算是那几个送回去的妾做的好事了。

    天色刚晚,贺兰叶把饭菜摆在庭院的石桌上,对着亮着灯的屋里喊了句:“出来了。”

    柳倾和不知道忙碌着什么,过了好半天才出来。

    他大步走来,对上贺兰叶的目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贺兰叶同样回报以狡黠的微笑。

    “喝点酒?”

    贺兰叶难得主动给柳倾和倒了一杯酒,笑道,“这是我从杨伯伯那儿要来的,陈酿有劲,不过味道不错。”

    柳倾和坐在她对面,看着贺兰叶一反常态难得替他张罗酒菜,微微眯眼:“哦?今儿能喝?”

    “自然是能的。”贺兰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干干脆脆就是一杯酒下肚。

    柳倾和见了,自然没有迟疑,同样饮了一杯。

    到底是晚膳,贺兰叶并未劝酒,用完膳,他们统共也就喝了三五杯。

    谁知就这么一点酒,竟然让柳倾和目光开始发直了,坐也坐不稳,摇摇欲晃。

    “柳五?”贺兰叶收拾了碗筷,一扭头,就看见柳倾和一头栽在石桌上,闭上了眸。

    贺兰叶心砰砰跳,压着兴奋,拍了拍他:“柳五?柳倾和?”

    她叫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柳倾和有半分反应。

    贺兰叶嘴角一勾,笑眯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随手放在桌上,夸了句:“这东西真不错。”

    柳倾和个子高,看着纤瘦,只不过是不显。贺兰叶将他背在背上,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把他被回房中,已经累得差点跌倒在地,气喘吁吁了。

    她刚把柳倾和放在床榻上,目光却一凝。

    挂着幔纱的床顶,多了一些昨夜没有的东西。

    贺兰叶心思一动,翻了翻床铺,又找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床顶和床铺上多出来的这些儿东西,贺兰叶虽未见过,大抵心中有数,她看了眼已经昏睡过去的柳倾和,嘴角一勾,冷笑了声:“胆儿真肥。”

    柳倾和做着美梦,忽然感觉不太对,慢慢睁开眼,绯红色幔纱遮挡了他的视线。

    “叶儿?”

    他沙哑着声音叫了声,想动弹,却意外发现,他的手脚分别被绳子绑了起来。

    绑

    柳倾和短浅的意识回笼,与此同时,他眼前的绯色幔纱被取下,贺兰叶略带天真可爱的笑靥映入眼帘:“叫我?”

    “你怎么绑着我?”柳倾和还有些懵,想起他之前做了什么,吸了口气,干笑着,“乖,快松开我。”

    “这可不行。”贺兰叶刚刚等柳倾和醒来之前,就已经构思了种种,这会儿听见柳倾和的话,她微微歪头,笑吟吟道,“不是说要上身试一试布料么,怎么,不试了?”

    “那你先放开我啊”柳倾和暗觉不妙,努力挣扎,却发现他的力气像是消失了,手指粗的红绳他居然都挣脱不开。柳倾和有些心跳加速,咽了咽口水,“叶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贺兰叶闻言,露出了一个令他头皮发麻的笑容,轻飘飘道:“你猜?”

第 144 章() 
贺兰叶用了大半晚上的时间;身体力行告诉柳倾和;在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

    也是因为如此;贺兰叶才反味过来;以往是她傻;居然总在这事上让柳倾和肆意摆弄;如今一次,让她得了不少乐趣,倒也有几分心动;觉着日后这种对柳倾和的教导该多多益善才好。

    如果说这件事有什么后遗症,那就是贺兰叶操劳太久,第二天动都不想动弹;抱着身侧的柳倾和呼呼睡了一早上。

    日上三竿;贺兰叶还睡得正香,身侧柳倾和悄悄动了动他胳膊;小心翼翼坐起身。

    被子滑落一半;他赤|裸的胸膛布满红印;肩上两圈细糯牙印整整齐齐;泛着一丝红。

    柳倾和抬手轻轻掀起被子;手腕有一道被绳子捆绑过的暧昧痕迹;很快被他披上的内衫遮盖。

    昨儿他身上穿的那一身,已经在犹如恶霸一样的贺兰叶摧残下,剪成了碎布条;如今散落在床榻周围;与贺兰叶昨儿的衣裙扔在一处,看得人脸红心跳。

    还睡着的贺兰叶抱着被子,闭着眼均匀呼吸,睡颜可爱天真,丝毫看不出昨夜她犹如夜魅附体的妖冶。

    柳倾和看了她一会儿,把掉在脚踏上的四根红绳收了,以及他昨夜惹到贺兰叶的源头。

    一叠子红色布料所做成的半截肚兜,巴掌宽的抹胸。

    柳倾和轻手轻脚把这些收拾了,推开窗,窗外一抹清新的空气涌入,带来了初春温柔的阳光。

    “柳五?”

    贺兰叶感受到了光芒,迷迷瞪瞪睁眼,反手在枕边摸了半天,没有人,抬头来,揉揉眼对站在窗根下的柳倾和含含糊糊道:“怎么这么早?”

    刚睡醒的她声音干哑沙沉,再加上昨儿用嗓过度,声音有些劈。

    柳倾和肩披外衫,回过头来沉重地看着她,而后默不作声倒了一杯水来,递给她。

    等贺兰叶坐起来,喝了水润了润嗓子,柳倾和冷不丁问:“昨儿那招,你从哪儿学来的?”

    厉害了,他做暗探多年,还是第一次被用药放倒。

    更别说之后贺兰叶出乎他意料的做法,让他手脚被分开绑在床头床尾,所有的欢愉痛苦都被她一手掌握。

    那种把一切交付给她的感觉,意外的不坏。

    柳倾和舔了舔下唇,眼神深深。

    贺兰叶这会儿感受到了昨夜猖狂的后劲,浑身酸疼的她一用力就嘶嘶吸气。

    见柳倾和忽地问了这个,贺兰叶避而不答,反抬手指了指垂幔纱顶上绑着的一扇铜镜:“那你先告诉我,昨夜你想做什么?”

    理直气壮的柳倾和顿时气势一弱,干笑:“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过去的我们就都不计较了,好么?”

    贺兰叶默不作声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胳膊,决定战成平局。

    她本就打算放过了,谁知柳倾和踟蹰了会儿,腆着脸柔声道:“下次你如果还有教诲,早些告诉我,我好提前准备准备。”

    说罢,食髓知味的青年意犹未尽舔了舔下唇,无尽怀念。

    贺兰叶头皮一麻,忽然怀疑自己再这么做两次,会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半天时间都让他们给消磨了过去,正午刚过,外头镖师来说,司守府派人来请柳倾和去一趟。

    “说是已经集资结束,准备动工修道了!”这个年轻的镖师也是当地人,与司守府的人相识,来之前就打听好了,这会儿等着贺兰叶与柳倾和从后院出来,守在旁边一股脑儿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与了他们。

    康司守与柳倾和原本定下的,觉着三个月的时间,差不多能凑集万两白银,就可以开始修道。而如今只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前来司守府集资的人络绎不绝,万两白银居然就这么迅速的凑齐了。

    这一切都超乎了康司守与柳倾和的想象,康司守那边钱一盘出来,抵达万两,赶紧就派人来通知柳倾和与贺兰叶了。

    “这么快?”贺兰叶都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漠北很多大商户和大家,对这种事不是那么爽利。她还计划过,过几天了一家家去登门,由她牵头引线,抛个大头,令他们也一道集资。

    柳倾和也觉着太迅速,迅速的都有些不太对劲了。

    他也不耽误,先与那司守府的小吏去看看情况。

    出去的时候,柳倾和一个人,等下午,贺兰叶还在前厅,底下人说姑爷回来了,身边还带了两个人。

    贺兰叶一听,放下手中簿子,起身出去。

    前厅外的庭院,早先被那几个妾挖了花圃出来,这会儿花开的正好,颜色娇俏,与她霞色纱裙相映成。

    绕过照壁走进庭院的,前头的是柳倾和,他身后一左一右,还跟着两个眼睛轱辘转的青年。

    “玥儿。”

    柳倾和对着站在台阶上的贺兰叶轻声喊道。

    那两个左右打量着贺兰宅的青年听见柳倾和这温柔的声音,纷纷打了个寒颤,齐刷刷抬起头来,看清了那正提裙走下来的少女,眼中恍然大悟。

    “嫂夫人!”

    两个青年拱手弓腰,一鞠到底,声音清脆响亮,绕梁不绝。

    贺兰叶有些诧异,这两个青年她不记得有见过,也不像是柳家的。

    只一迟疑,贺兰叶反应过来,含笑道:“是五郎的同僚吧,快请进。”

    能跟着柳倾和身后来的,除了柳家的,也就是他风刃的手下了。

    两个青年左一句右一句介绍着自己。

    “嫂夫人,我是尔凉,当初咱在幽鹿苑见过。”

    “嫂夫人,我是之恒,奇华公主送亲的队伍里,我做过侍卫,跟着头儿一起站在他右边的,后来咱在将军府也见过的。”

    两个相貌平平,或者说是毫无特点的青年堆着笑意,热情的给贺兰叶介绍着自己。

    贺兰叶先是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分别是谁,其后微微一愣,快速看了眼柳倾和。

    这两个风刃的暗探,合着都知道她身份?

    “尔凉跟之恒是被派过来跟事情的,集资的事情他们出了点力。”柳倾和三言两语说了,对贺兰叶道,“给他们指个院子先住着,他们大概还要呆些日子。”

    “不是一些,头儿,我们可是要喝了你的喜酒才走的。”

    尔凉是个看起来寡淡,但是笑起来很甜的青年,他无比怅然道:“当初头儿你与局主成婚时我们没看到唔!”

    之恒淡定一手捂着他的嘴,对贺兰叶赔笑:“嫂夫人,接下来就要叨扰了。”

    贺兰叶嘴角噙着笑,请了两位婆姨帮他们选了个住处。

    好在因为他们回来是准备成亲的,家中处处都是打扫的干干净净,随意挑选哪处都是直接能住人的。

    尔凉和之恒顶着新姑爷同僚的身份,在镖局被热情款待了一番。论喝酒,柳倾和都不是这边镖师们的对手,更不用说两个酒量本就一般的。

    酒过三巡,尔凉喝上了头,踉踉跄跄抱着树哭嚎,之恒眼睛发着亮,抱着酒碗蹭蹭跑到贺兰叶面前,一本正经拱了拱手:“嫂夫人,小弟有一事疑惑久已,还请嫂夫人为小弟解惑。”

    贺兰叶慢吞吞扫了眼盘在树根哭出腔调的尔凉,庆幸之恒还有理智,温和道:“你说。”

    “小弟记得当初,嫂夫人点了一排人出来,最后选了我们头儿。”之恒看起来清醒,说的话一点都不清醒,“我们头儿当时装得那么可爱,嫂夫人您有没有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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