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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此时符长宁帮助自己解决了这难题,成德脸上却是忍不住地带了几分笑容看着符长宁开口道,“你这人太聪明了,一般人谁都拿你没有办法。宝和心里忌惮你,也是正常的。”
符长宁听着成德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却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现如今陛下这事情成了,是觉得我没有用了吗?但是陛下是否还记得,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的。”
成德听到符长宁提起来,这脸色却是当即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我也说过,我现在不会放你离开这里的。”
符长宁看着成德那忌惮的样子,却是忍不住玩笑开口,“陛下难道是担心我摸清楚了大重的形势,会带兵打来么?陛下您是不是有些太低估了自己,抑或是太高估了我?”
听到符长宁的玩笑话,成德脸上的神情紧绷,却是一下也笑不出来的。
看到成德这副样子,符长宁忍不住撇撇嘴,“得了陛下,我也不同您开玩笑。毕竟现在我在您的手中,我为鱼肉,您为刀俎。您若是哪一天想要收拾我,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成德听着符长宁的玩笑话,脸上的表情却仍是严肃,像是等待符长宁继续说下去。
这样的人,可真是没有意思。符长宁现在除却想要立刻离开这大重之外,却是没有什么别的心思这一时之间,符长宁却也想不出来什么主意。可是这样的机会如若就这样浪费了,符长宁这心里也是觉得不甘心的。
所以迟疑了片刻之后,符长宁却是看着成德开口道,“陛下,我现在还没有想到想要什么,我不会说离开这里,但是希望陛下能够帝王一言重于万金,答应我等待日后我想起来,您再满足我一个愿望,这可还行?”
成德自然没有想到,符长宁会提出来这样一个要求来。所以此时成德表情颇为玩味的看了一眼符长宁之后,却是才开口道,“你这个人平日里最为精明,一般人根本算不过你。但是罢了,既然这事情是我要你帮忙,现在也已经成了。只要你不说出离开这里,旁的什么愿望,自然也是没有什么。”
得了成德的允诺,符长宁当即喜笑颜开,“现在有了陛下的承诺。我的心里觉得安心多了。刚才我还真的是担心陛下您会出尔反尔,这心里还很担心,就陪着您在这冷风里吹了这么久,现在都觉得有些不舒服了呢。可敦大妃身子娇弱,我这身子也一向娇弱。既然这般,我就先回我的关雎殿了。否则如若我这身体出了事情,我还怎么要陛下的赏赐?”
听到符长宁这样开口,成德无奈的摇摇头,说了一句,“你呀”却是转头颇为无奈的离开了符长宁。
符长宁看着成德的背影,心里却更是唏嘘。虽说有时符长宁和成德相处融洽,可她从未当成德是自己的朋友。当然,也没有当成德是自己的敌人也就是了。
看着一旁“屋安纳”那一脸忍俊不禁的笑意,符长宁冷哼一声,却是要袁守逸自己骑马回去。今日里这天气古怪,吹来的春风倒像是冬风一样寒冷。
谁叫袁守逸这人在一旁看热闹?符长宁向来就眼里容不了沙子,才不会管他们有没有苦楚。
只是等到回到关雎殿之后,捧着自己手里那杯姜茶的时候,符长宁却是微微的有些失神了起来。她皱眉看着殿下的子衿和塔纱,却是质疑的问了出来,“这茶是谁泡的?”
塔纱看到符长宁皱着眉,却是有些惶恐的跪在了地上,“回姑娘的话,是我”
看着塔纱那高鼻梁大眼睛的样子,符长宁继续皱着眉看着塔纱,“你是怎么学会煮茶的?”
塔纱不知道符长宁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此时看着符长宁这皱眉的样子,自己心里却是多少觉得有些不安。她轻轻咳嗽了一声,却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样子。
如若只是煮茶,那这事情一目了然十分简单。可是此时符长宁看着塔纱这犹豫的样子,心里的疑惑更深,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追问的机会。符长宁脸上的神情看起来颇为严肃的看着塔纱,“你且告诉我,到底是谁教了你泡茶的,否则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符长宁知道自己此时说的这些话听起来很是古怪,可是这塔纱是胡人,是听不懂那些绕着弯的话的。此时符长宁说会惩处她,倒是还能让塔纱觉得有几分心惊胆战。否则换做其他的话,这塔纱怕是并不会觉得怕的。
果然,当符长宁这样开口之后,塔纱却是带着几分惶恐的表情开口道,“求安宁姑娘赎罪,塔纱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情。只是塔纱家人曾经救了几个中原人士,他们身上带了茶包,在帐子里煮茶,塔纱觉得有趣,就学了些。陛下就是知道奴婢会煮茶,才会让奴婢来了这关雎殿内,伺候安宁姑娘的。可是塔纱不知道奴婢做错了什么,就让安宁姑娘如此生气。”
第五百四十二章,还在()
看到塔纱惊慌跪地的模样,符长宁没有丝毫同情,反倒冷笑一声,“你现在倒是不用把陛下搬来,我可不吃这一套。你是胡人女子,竟然对着煮茶十分精通不说那泡茶手段,你竟然知道感染了风寒最好饮用姜茶,这便十分的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怎么,你做错了,我还没有惩罚你的权利了?我且问你,你还是不是我这关雎殿宫人?”
这塔纱不但懂的泡茶,就连这汉语,也比较一般人,懂的多一些。所以此时符长宁并未刻意控制自己的语速,心里便明白,这塔纱自然是能够听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这般想过之后,符长宁却是再次冷哼一声开口道,“你现在我面前这样猖狂,难道是忘记了我是你的主子了么?”
听到符长宁这有些生气的语气,子衿表情惊骇,也跟着跪了下去,却是不敢说任何请罪之言。
塔纱听了符长宁的话,却是立刻胆战心惊的抬起头看着符长宁开口道,“安宁姑娘现在说的,塔纱觉得很是委屈塔纱之所以会煮茶,是因为塔纱家人救了几位汉人姑娘只是塔纱从未想过,这其中会有什么牵扯。只是我在回家时,告诉那几位汉人姑娘,说我伺候安宁姑娘,便央求她们教教我,应当如何侍奉姑娘才好。但是塔纱实在是想不明白,塔纱究竟哪里做错了。”
听到塔纱这样说,符长宁表情一顿,却是立刻开口道,“哦,你说你会这煮茶,是和你家里的汉人姑娘学的?塔纱,你莫不是在为自己想好那推托之词吧?否则为什么你的家人,会救汉人姑娘?”
塔纱见符长宁满脸疑惑,却是当即也不犹豫立刻开口道,“安宁姑娘塔纱知道这事情说起来很是凑巧。就在安宁姑娘出现在大重之后,塔纱嫁人曾经在牧羊时,见到了几位昏迷在草原上的汉人姑娘。我家里人心善,便什么都没有想,直接带着那汉人姑娘回到了我的家中,就好生照料。”
符长宁听到这里,稍稍顿了一下之后,却是立刻开口道,“哦?那我且问问你,那几个汉人姑娘现在去了哪里?你说的这话事事凑巧,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瞒骗于我。”
塔纱听到这里,却是立刻跪地,带着几分虔诚的神情开口道,“安宁姑娘若是不信,可以随我去家中。虽说那几个汉人姑娘身体好了许多,可是好像是不适应这草原上的天气,整日里看起来很是萎靡。否则这个时候,她们一定会被我的家人在出城卖牲畜的时候,一并送走她们。”
听到这里,符长宁脸上带了几分了然的神情,“听塔纱你现在所说,我倒是觉得你说的大抵应该是真的。只是塔纱,下次如若有了事情,你一定要事先告知于我,否则我怎么知道,你做的某些事情,是不是为了损害于我。毕竟你也知道,我虽然不是陛下的妃子,可是在这中宫里,却是有许多人想要我难堪的。”
塔纱听到符长宁这样开口,表情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符长宁,却终归是没有顺着符长宁的话继续说下去。这本来便是如此,她不过是一个小小宫人,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牵扯到这后宫的事情之中。现在安宁姑娘像是生了气,她都自身难保,还能怎么去管别的事情?
符长宁并不觉得塔纱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最近这段时间里,符长宁越来越觉得,在这塔纱的身上,可能找到什么自己有用的蛛丝马迹。所以刚才符长宁才会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给塔纱看,从侧面逼问了塔纱把事情的真相全部都讲出来。
想到刚才塔纱口中说什么有几位汉人姑娘,符长宁这心里便越是觉得期待了起来。因为符长宁觉得,这几个汉人姑娘,说不定是自己认识的人呢
符长宁稍稍顿了一下,却是看着塔纱开口道,“我并不是要惩罚于你,而是我在这大重国内并无熟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必须要小心谨慎,以免他人对我不利。塔纱,关于这些,你可知道?”
其中这些话,符长宁从来不会对着自己的奴婢开口。她现在这样说,也不过是因为塔纱性子温良,想要塔纱从心底里听命自己罢了。
这边塔纱听了符长宁的话之后,却是立刻变得十分恭谨的开口道,“塔纱知道安宁姑娘不必同塔纱解释,塔纱只不过是一个奴婢罢了。”
符长宁看着塔纱那小心的样子,眉眼闪烁之后,却是看着塔纱开口道,“因着方才塔纱说家里有汉人女子,我这心里不免的想起来了我的家乡人在他乡倍思亲,想必就是这个道理。只是我和塔纱你一样,也不希望这件事情节外生枝。我想去塔纱家中看一看那几个汉人女子,不知道你觉得如何?”
塔纱听出符长宁现在这话语里有和自己商议的语气,当即有些小心的继续开口道,“安宁姑娘想要做什么,只要知会塔纱一声便可,倒是不用在这个时候,征询塔纱的意见的。”
符长宁得了塔纱的回答,这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笑容来。只是在露出几分笑容之后,符长宁又恢复冷静的看着塔纱继续开口道,“我倒是也不想逼迫于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只是我实在是太过于思念我的家乡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塔纱,你知道你要怎么做吗?”
塔纱头都伏在了地上,态度看起来万分虔诚,“回安宁姑娘的话,塔纱自然是知道的。不管安宁姑娘是否去我家中,我都不会将这件事情告知别人。”
符长宁满意的点点头之后,却仍是威严开口道,“你记得如此便好,但是为了小心起见,我还是要警告你们二人。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四人知道这件事情,如若有所泄露,不仅是塔纱,就连子衿你,也是要受到惩罚的。我在这些事情上面,向来十分的一视同仁。”
子衿听到符长宁这样开口,脸上的神情当即很是惶恐的俯首唯唯诺诺,“子衿明白,子衿断然不会去胡说。”
第五百四十三章,皮毛而已()
得了这两人的保证之后,符长宁才是挥挥手,要塔纱和子衿从自己的寝殿里出去了。
只是等到子衿和塔纱离开之后,这边蝉衣当即有些吃醋的开口道,“我刚才还当主子您是要重用塔纱,这心里还觉得有些吃味呢。”
符长宁觉得十分好笑的看了一眼蝉衣,“你决定是刚才觉得有些吃味吗?我怎么闻着现在的这空气里,也带着几分酸味呢?塔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