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符长宁的心没有放在成德身上,此时当然不会主动去找翁儿的麻烦。被翁儿这么一提醒,成德却是想起来了这件事情。想起来之后,成德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只是想着不能在符长宁面前太失去了分寸,成德轻轻咳嗽一声,却是看着翁儿继续开口道,“你一个人在这里拿着鞭子,换做谁去看,都知道是你的错。”
翁儿听了成德这么说,却是有一瞬间的沉默了起来。只是沉默过后,翁儿又闹了起来,“可是我是成德哥哥的妃子,成德哥哥应当和我站在一起。不管翁儿受了什么委屈,不管原因是什么,成德哥哥都要宠着翁儿对不对?”
符长宁听着翁儿说的这么一番话,却是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看到符长宁笑,放下心来的淹留也跟着笑了。
这边翁儿看到符长宁的笑容,这心里自然是觉得有些不乐意了起来。这什么意思?她又没有说错什么,这两个人为什么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都嘲笑自己?翁儿心里不满,瞪着符长宁立刻就发了脾气,“你这个瘦瘦弱弱的汉人女人,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笑出声来!”
这话翁儿说的到底是没有错的,翁儿虽然年纪小,可这个头却是比符长宁要高上一些。加上翁儿那晒成蜜色的健康肤色,不管怎么看,都觉得翁儿比符长宁都要健壮一些。
只是符长宁终究和这大重国的女子不同,她们以健美为美,符长宁也欣赏她们这种美,却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就输人一等了。
所以面对着翁儿的出言挑衅,符长宁脸上仍旧只是带着笑,看着翁儿默不作声,神情越发玩味。
翁儿性格火辣,心事从来不藏在自己心里,也没有那么多的小九九。她又怎么会知道以前的符长宁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怎么会知道建蒙的后宫里女子争斗是多么的恐怖。
但是如若不是因为翁儿什么事情都不藏在心里如若她能有宝和那三分聪慧,怕是此时也不会被符长宁这样任意欺负了。
看到符长宁看着自己的成德哥哥,翁儿当即挡在了成德的面前,想是要阻挡符长宁的视线一般。只是翁儿忘记了,成德哥哥生的健壮,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轻易的就被翁儿给挡住了视线?
看到这样的翁儿,符长宁却是有些忍俊不禁了起来。这样看来,在翁儿的心里,怕是真的对成德喜欢的紧喜欢的全心全意。只是帝王的心思难测,看成德样子,却是一点都没有把翁儿放在心上。
没来由的符长宁突然有些同情起来了翁儿。不过在下一秒,符长宁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沈从景身边嫔妃怕是比成德要多上许多,当初沈从景对符长宁也是诸多许诺,现如今呢?她不过也是一个旧人罢了。至少在这草原里,翁儿心里觉得不快了,却是会立刻发泄出来。可如若换做是符长宁呢?怕是只能在建蒙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这样想想,符长宁竟然还有些怀念当时和沈从景四处躲避征战的日子,至少那时候的心,比现在的要真。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宝日娜的离开刺激到了,分明前些日子的时候,符长宁一点也不记挂沈从景。可是最近这几日里,她却频频想到沈从景。说真的,符长宁在自己心里觉得,这对于她来说,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淹留见符长宁神色有些不自在,却是有些关心的凑在符长宁的身边开口道,“翁儿向来任性罢了,大家都也宠着她。其实她话里没有什么恶意,安宁你不要放在心上。”
淹留的汉语说的不好,但是又着急安慰符长宁,这一字一句像是囫囵吞枣的语气,立刻逗笑了符长宁。
就是这一点,符长宁是真的很羡慕翁儿的。如若从符长宁的角度来看,刚才翁儿拿出来了匕首,也挥着鞭子要教训一下符长宁,这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被宠坏了目中无人的丫头,性格尤为恶劣。如若符长宁逮住了机会,可是一定要翁儿好好的知道自己的厉害的。
可这边在淹留的眼里,却也只是觉得翁儿不过是孩子心性,没有什么恶意。淹留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男人,所以每次符长宁才那么喜欢捉弄淹留。可是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愿意去让着翁儿
第五百零七章,不懂男女之情()
且不论是不是真心真意,这一点翁儿比起来符长宁,却是真的要幸福许多。
只是翁儿大抵是真的被人宠坏了的,竟然仍旧不知道知足。符长宁在心里想了一下,如若是换做自己的话,知道不知道知足。只是这问题问出来还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符长宁却是立刻又否定了自己。如若换做是她的话,怕是也不知道知足的。
毕竟这女人的心里啊,对于来自外界的宠爱,都是需求无度的。如若不是这样的话,符长宁又为什么会在后来的时候和沈从景有了矛盾呢?
她终归不过是觉得心灰意冷,觉得沈从景不如以前那般在乎自己罢了。想到沈从景,符长宁微微有些晃神之后,却还是笑了起来。他啊,现在怎么就成为了往日里最不喜欢的那种女人?难道还指望自己再重生一次,好去抓住沈从景的心?很显然的,符长宁还没有天真到这种地步。
这边淹留瞧着符长宁眼神变得暗淡,却是有些担心了起来。以为是翁儿说的话,伤到了符长宁。只是此时碍于成德在场,淹留也不好去安慰符长宁。
成德听着翁儿说的话越来越控制不住,这脸色渐渐黑了下去。如若不是因为今日里来了太多的人,他说不定就要发作了。这当的是什么君王,还要去看一个女人的脸色?成德越是这般想着,对待翁儿的态度就越发是不放在心上。
翁儿见成德不理会自己,嘴巴一扁,却是委屈的马上就要掉下眼泪一般,“成德哥哥,你要为了这个汉人女人,这样对待翁儿吗?你知道不知道,翁儿现在的手腕,都被成德哥哥捉的很痛很痛,只是这些痛,却还是比不得翁儿此时心口的痛。翁儿觉得自己好伤心,心都快要裂开了一样。”
翁儿毕竟还是个孩子,此时受了委屈,又是在自己最喜欢的成德哥哥面前。这一时没能忍住,立刻就哭了起来。其实有的时候,排除翁儿太过于聒噪自我的时候因为这是翁儿被宠坏了,当然不在意旁人是怎么想的,自己一个人开心便好。但是不管怎么看,此时符长宁的心里却对这翁儿多出了几分羡慕。
却是身不由己,她便越是去羡慕旁人的自由自在。凡事都是不能对比的,一对比这立刻就看出来了高低,让人忍不住觉得暗自神伤。好在符长宁向来不是怨天尤命的人,此时心里焦躁片刻之后,却也能很快就好起来。
倒是还不懂得什么男女之情的淹留在听了翁儿说的话之后,这脸上却是写满了震惊,当即看着翁儿道,“翁儿?你这是身体上觉得不舒服么?如若是心口绞痛,怕是这还是大病!成德可汗,我们是不是需要请巫医来为翁儿看看?”
符长宁在看到翁儿对着成德撒娇的时候,自己心里还觉得有些伤神,难免起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来。此时听到淹留说的话,那些焦躁却是在一瞬间立刻消失不见。符长宁没能忍住那份笑意,当即就笑了起来。成德一直阴沉的一张脸,在听到淹留这样开口之后,却也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爽朗的笑了起来。
这边淹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却是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表情仍是十分严肃的开口道,“这心口痛是病,一定要治的!”淹留一本正经的样子看在符长宁的眼里,真的觉得分外的可爱。
有的时候符长宁真的觉得,淹留就像是自己的小弟弟一样。看到淹留仍然带着几分正经的样子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符长宁轻轻咳嗽了几声,却是对着淹留开口道,“你想多了翁儿虽然心口痛啊,但是可汗便是翁儿救命的药,不用去请巫医的。”
况且那些犹如跳脚大仙一样的巫医,恐怕来了翁儿这边,也是为翁儿洗脑。万一到时翁儿信了那些人,在成德平日里的饮食里下了什么药的话,只怕到时候苦了的人,也只是成德了。
翁儿听了淹留说的话,怔楞片刻之后,却是忍不住红了脸。再看成德和符长宁脸上那笑容,翁儿更是涨红了一张脸,羞恼的看着淹留开口道,“你这个人不懂就不要乱讲话了!”
淹留听到翁儿指责自己,脸上的神情更是尴尬,不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才好。大概到了这个时候,淹留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怎么自己分明是在关心翁儿,此时却惹来翁儿的不满。
成德笑过之后,却是无奈的看着翁儿。翁儿的这种性子,成德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成德同样没有办法的,还有一个瓦儿。因为这两个人性格同样骄纵,平日里也都被宠的无法无天。这两个人一见面,立刻就像是天雷勾地火。你不躲开的远一点,说不定就会被这两个人在争吵间迸发的火花烧死。
只是今日里成德却是很清楚的瓦儿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来见自己的机会,此时怎么能够放过。他从刚才就在这里寻找瓦儿的身影,成德这样做,倒不是去见瓦儿,而是想方设法的想要在这个时候避开瓦儿才好。
虽然这一次的叼羊大赛是有举办两日,这两日里成德自然是不能避开见到瓦儿。但是对于此时被翁儿闹得筋疲力尽的成德来说,却是能避开一时,便算上一时。
可这边成德才刚在心里念着不要见到瓦儿,就听到瓦儿那独特的犹如雪山水清甜的嗓音响了起来,“成德哥哥!”
成德在听到瓦儿的声音刹那,瞬间就黑了脸。他最近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对神明不够尊敬,所以才会一直惹祸上身。这边翁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瓦儿偏偏在这个时候找上了自己?成德硬着头皮看过去的时候,果然看到瓦儿穿着一身红裙,笑的十分灿烂的朝着自己挥着手。
翁儿在看到瓦儿的瞬间,当即就黑了脸。然后在下一瞬间,翁儿就孩子气的一把抱住了成德的腰,像是示威一样对着瓦儿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看到成德如此受欢迎,符长宁啧啧嘴巴,却是看向了一旁和众人寒暄的可敦大妃宝和。
果不其然的,宝和此时的脸色也起来也颇为玩味,这让符长宁觉得有些戏谑了起来。
第五百零八章,用情颇深()
瓦儿见翁儿抱住成德,这脸上却是也被自己红色的袄裙染成了恼怒的红色,也顾不得自己想好了这一次见到成德哥哥要为成德哥哥留下什么善解人意的一面,却是着急的冲着成德就跑了过去。
淹留看到一旁的符长宁此时兴致不高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却是凑到符长宁身边关切的开口道,“你不用担心,成德陛下的心想必也在你的身上的。”
听到淹留说的话,符长宁当即有些诧异的看着淹留,“你说什么?”
淹留当符长宁是不好意思,脸上露出几分善解人意的表情来,却是看着符长宁憨厚笑着开口道,“安宁姑娘,你虽说是汉人姑娘,这身子也不如我们部落里的姑娘健壮,看起来像是草原上的风一吹,就会立刻倒的样子。但是你的脑袋聪明,是我们大重国的女子都比不上的。虽说成德陛下现在没有娶了你,但是我想在成德陛下的心里,安宁姑娘一定是很特别的存在。否则成德陛下,也不会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