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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国医妃-第5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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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长宁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看似就好像这般落下帷幕了。只是宜嫔这事儿,虽说有白剪替她“顶了罪”,只沈从景听闻以后,到底是面露厌恶——也不知是厌恶那白剪,还是厌恶宜嫔如此行事。

    符长宁倒是觉得这件事情与宜嫔无关,只是那又如何呢?难不成符长宁还会到沈从景面前说宜嫔是无辜的?那自然是不能的,符长宁的脑子又没有进水。故而也就乐见其成的,瞧着沈从景疏远了宜嫔。

    倒是宜嫔,这事儿出了以后,她倒似是并没有什么看法儿,对于后宫诸人的目光,也是视若空气的。但要说谁还敢去招惹宜嫔?——除非是像孟明珠这种没什么脑子被人当枪使的,否则,谁不知道白剪被人强灌了红花的事儿就是宜嫔做的?这么吓人的一个人,更遑论是个做错事都不会被处罚的世家女,除了后宫里头同样出身的世家妃嫔还敢与她一较高下,剩下的,谁敢去惹她呢?

    建蒙国已经开始步入了冬日了。一进入冬天的建蒙国,就再不复春日温软动人,这个时候虽还没有下起大雪,但是凛冽的寒风也已经吹得人受不住了。

    符长宁一进入冬天,就愈发懒怠出门了。

    但是今年冬天好像分外的寒冷,因为才刚十一月中旬,北边儿就已经传来了有人冻死的消息。沈从景这几日回来的时候,眼眶都是青黑的。符长宁一问,说是冻死人的地方正处于淮阳于氏的地方,听闻舆部传来的消息,说是于氏收税太重,导致了淮阳百姓民不聊生。

    淮阳于氏,也是个将要没落的世家。这个世家已经许多代没有在中枢为官了,现在唯一一个官职大一些的,也就是他们家出的片州刺史,于凡了。然而现在这个冻死骨过多的淮阳,正是片州管辖之处。

    ——一个世家,都要去动自己根本之地了,那么也将里覆灭不大远了。

    符长宁听了,只觉得心头事感慨万千。然而于氏的作死也太过明目张胆了,沈从景在朝中震怒不说,就连符长宁听闻此事都觉得,这个于氏的消弭,大概是天之所向了。

    今年的宫里头,气氛也不很好。

    先是进了冬日,宣安门前头养的两棵百年之久的槐树居然死了,是真真正正的枯死了,并不是冬日休眠的状态。符长宁听闻司草木的工匠去看的时候,那两棵槐树其中有一颗的树干都裂开了,路出了里头被掏空的芯,符长宁莫名的就只觉得背后发寒。

    这预兆很不好,但也不知是应验了,还是在警示近来天下是非颇多,大雅殿竟又传出了消息——琼嫔那将满月还没有取名的小公主,夭了!

    皇嗣夭折了,这可不算是什么小事儿。

    虽然这时候,小孩子夭折是常有的事情,只是在皇宫里头,不论是条件还是医疗,是都要比外头的平头百姓高一些的,小公主怎么会就死了呢?

    符长宁去看的时候,琼嫔也是伏在襁褓旁,哀哀的恸哭不已。琼嫔本就生的貌美,因早产损伤了身子,现在还没有大好呢,脸色也是犹带了些许苍白和无力。她这么哭的时候,眼里大滴大滴的泪珠就往下掉,像珍珠豆子一样滚落在她如玉的面颊之上,哭的时候腔子里如同哀弱无助的小兽,呜呜咽咽的别提多惹人怜惜了。

    但是符长宁何等的目光?只需瞧过去一眼,就能看到琼嫔眼底里的漠然和无动于衷。琼嫔用绣着梨花伴月的帕子遮挡在脸颊之前,时不时用帕子按压了一下眼角,然后大颗的泪珠便再次滚滚而落。

    琼嫔这是做戏给人看呢?

第三百四十三章,琼嫔之女早夭(一)() 
琼嫔这是做戏给人看呢?

    符长宁蹙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瞧着她。

    而且很快,宫里头就传出了消息,小公主的奶娘也染了病,已经被送出了宫了。

    这个消息不知是谁传出来的,反正是甫一传出来,就有人“恍然大悟”了。就连符长宁,也不得不疑惑这件事的蹊跷——一切也来的太过巧合了,小公主刚死,奶娘就也病了被送出宫了吗?任是谁,也不由得不怀疑这两件事情之间到底有何等样的关联啊!

    是的,琼嫔这次,也是失策了。她哭的再婉转、再梨花带雨,可小公主活着的时候,她对公主的漠不关心,可被“有心人”早已看在了眼里。

    于是便有人传出来,很说了那么一些琼嫔的是非。

    至于是非这些事,暂且先不提。倒是和端妃曾隐晦的和符长宁提过一次,那奶娘有些可疑,是不是可以召入宫中查看?符长宁看着和端妃,倒是有些讶异于和端妃对这件事情的出言表态,和端妃既然这般说了,符长宁便点头应允了,又将此事交给了和端妃和平宬妃共同处理——在对待琼嫔的事儿上,符长宁并不很想亲自沾手。更况且,这件事情若是处置不好,手里头就该是积怨无数,不是符长宁惧怕,她只是觉得,近日来后宫之后不详之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的确是颇有不妥了。她想放手在帘幕后头好好儿瞧一瞧,这么些的事情,到底都有谁在后头推波助澜。

    平宬妃是莫名其妙被卷进来的,不过慕怜秋一向冷傲,自来不惧怕这些事情。她接过了调查此事的权利,便于和端妃雷厉风行的,就派出去了宫人,将正在回老家途上的染病的奶娘接回了宫里。

    只不过接回宫中以前,她们还是留了个心,叫太医院的人去瞧一瞧奶娘,说是无疫病,这才给放了宫中回来。

    只是当时查看奶娘病症的时候,太医便面色古怪,似有难说之处。

    两人倒是注意到了,与符长宁提了一句这件事,就再派去了太医,将细细的给奶娘诊治了一遍。

    这一诊治,可不就诊治出了大问题了。

    当听太医颤颤巍巍的在底下回禀说,奶娘乃是日积月累中毒所致,平宬妃和和端妃也不敢拿大了,赶紧去回禀给了符长宁。

    符长宁一听闻这话,心里头“咯噔”一声,她瞧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婵衣和娉衣,皱了皱眉。两个丫头起先还不知道符长宁因何面露这般表情,但是两人对视一眼,便突然明白了——皇后娘娘这是因看了琼嫔之女的事情,想到了自家的几个皇子公主!一时之间,也是冷汗直流。

    符长宁将禀报的人挥退,先还没说别的,只吩咐婵衣和娉衣,“去叫暗卫彻查几个皇子公主身边儿的乳母丫头和内监!”

    “是!”婵衣和娉衣匆匆就退了下去。

    看着两人退出去的身影,符长宁只觉得心中一阵一阵涌起的不安和忐忑。她自信自己宫里头没有内奸,但也并不能保证她的凤鸣宫就是铁桶一个,油泼不进,雨浇不入。她只觉得,近来宫中事情这么多,自己和孩子们身边儿的用人,是该好好儿的盘查盘查了。

    叫了暗卫去盘查福延他们身边儿的用人,这边琼嫔的事情,符长宁也不能置之不管。符长宁吩咐人去叫那给小公主乳母看诊的太医进来,又叫人去宣平宬妃和和端妃,三个人一起,细细的将这件事问个明白。

    平宬妃和和端妃携手来的时候,正看到符长宁坐在凤座之上,脸色阴沉的厉害。两人对视一眼,也知道符皇后这是开始自危起来了——她也开始怀疑,自己身边儿是不是也隐藏着诸如此类的内线。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也太过危险了。

    其实平宬妃和和端妃也是在暗地里将自己宫里头的人盘查了个遍——她们自然也担心。只是这两个人担心的,就要较之符长宁,更少一些了。毕竟符长宁育有三子一女,还抚养着天岚国遗孤穹然公主。而这其中,还有一位是日后将要阶梯沈从景荣登大宝的皇太子福延,符长宁自然是要担心许多了。

    平宬妃和和端妃对视一眼,然后盈盈给符长宁跪拜下去,“妾请皇后娘娘大安。”

    符长宁正蹙眉沉思着,偶一听闻两声莺啼燕呖,回了神,方给二人绽了个笑,人就又是那个无懈可击的符皇后了。“来了?免吧。”

    又吩咐人给两个人置座,“赐座。”

    “谢皇后娘娘。”两个人规规矩矩的谢过了,这才渐次坐下,符长宁打眼看着两人,说了一句,“我吩咐了那太医过来,想必你们也没听过这事儿呢吧?一会儿一道儿的看一看,我倒是要瞧瞧,是什么人,敢这般大胆的去残害皇嗣。”

    符长宁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没有半分凶狠和阴厉。她面上还泛着徐如春风的笑,唇边绽开米粒儿大笑的梨涡,显得真是可亲又可爱。只是她那一双平日里不笑时显得颇为厉害的眼里,这会儿,却带着能冰冻三尺的寒意。

    平宬妃和和端妃倒是没有什么波澜,只微微欠身,分别应了一声“是”。倒是和端妃,还说了一句,“这人,忒也可恨了些。”

    符长宁瞧了和端妃一眼。和端妃不像是表面作伪的样子,她说这话的时候,紧咬着牙,符长宁觉得,她大概是想起自己未出世便夭在肚子里的孩子了吧。

    符长宁点了点头,“宣吧。”

    “是。”丫头应声而退。

    不多一会儿,外头就响起了急急地脚步声,符长宁叫人将屏风从下头遮挡上来,过了一会儿,竹书的声音在外头响了起来,“娘娘,是邱太医到了”

    “宣进来。”符长宁淡淡的应了一声。

    “是。”

    紧接着,就是人推门而入的声音,邱太医方一入了大殿,也不敢抬头去看,直接就做了一礼,低头垂首的恭敬道,“臣邱佶恭请皇后娘娘、平宬妃娘娘、和端妃娘娘大安!”

    符长宁从屏风后头瞧着外面那身影,似是一个很年轻的人,听声音,也年纪不大。这在太医院倒是少见。但是符长宁自然不会说什么,就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免。”

第三百四十四章,琼嫔之女早夭(二)() 
符长宁从屏风后头瞧着外面那身影,似是一个很年轻的人,听声音,也年纪不大。这在太医院倒是少见。但是符长宁自然不会说什么,就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免。”

    “谢娘娘。”邱太医起了身。

    符长宁也不去说什么寒暄的话,径直就是切入主题的说道,“听闻公主乳母是被人下了毒吗?”

    这话说得,半分没停顿。给邱太医倒是吓了一大跳,刚起来的人就又给符长宁跪下了,“臣有罪!”

    符长宁舒了一口气,倒是笑开了,“你有什么罪?起吧,不必如此多礼。”

    邱太医听了符长宁语气里倒是确实没有什么多余的恼怒或者责怪,犹豫了一下,方起了身。

    符长宁看了一眼一旁的平宬妃和和端妃。

    平宬妃的话一向很少,故而倒是和端妃开的口。“太医便将那日回报与我的,再回禀皇后娘娘一次便是。”和颜悦色的。

    邱太医听了和端妃的话,倒是略略的松了一口气。他松了松因紧张而在身侧紧握成全的手,斟酌了一下语气,开口说道,“臣那日听闻两位娘娘召见看诊,于是就与同僚一道儿,去瞧了那位嬷嬷。臣诊脉之时,见那位嬷嬷脉象丝滑无力,如潮声迭涌,便觉得不似普通病症。只那日,臣自以才疏学浅,倒是不敢妄言断论。后来,那位嬷嬷被抬入宫中以后,臣的同僚倒也觉出不对,再次入宫诊脉之时,臣斗胆看了一眼嬷嬷面色——面色青黑,人中殷红,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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