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浒恋拿廊硕床⒉欢运硐殖龅挠卸嗝吹娜嚷纾琣也是自小儿娇生惯养的一个人,到了现在,倒也用不下放下身段去讨好何人。
哪怕是穆怜秋在后宫一般嫔妃的眼中,是个言不可攀的角色,那也不行。
符长宁很是明白穆怜秋这种人。于是倒也颇为慈和的说了一句,“且与你的姊妹们有商有量些。”
意思就是说,你想要代我行使皇后的权利,那可以,但是你得让在场的这些人都认同你,不能说你看不好谁就想处置了谁,这样不合适,也难以服众。
于是穆怜秋淡淡的点了点头,也算是勉强同意了。
穆怜秋心目中,是没有将符长宁的话放了多少在心上的。符皇后若是真的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后宫里头的事情,还不都是掌着凤印的人说了算?而她代掌六宫,掌凤印之人必然会是她,那么到时候若是有谁在她面前再碍她的眼了,拿着凤印想处置一个人,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简简单单给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就够人喝一壶的了。
穆怜秋眯起眼睛,显得有些愉悦。
符长宁不知道穆怜秋心里头在想什么,但是她却看着穆怜秋,依稀也能猜到一些。但是用人么,虽说大话上面是不能给她太多权利的,但若是一点甜头也不给人家,人家凭什么帮着你累死累活的掌管后宫?说实在话,到了穆怜秋这个份儿上,地位尊崇,别人轻易撼动不得;又因为有无敌的美貌,所以就连皇上看着她也是很高兴很赏心悦目的——尽管皇帝未必有多宠爱她,但是愿意看到她,每个月“愿意”个那么几次,她也算是平平稳稳的小有宠爱了。再加上资历够老,皇后也喜欢她,故而在这后宫里头,穆怜秋还真是没有什么需要她闹心的事儿——关键是也没人敢让她闹心。哪怕是符长宁呢,要折腾穆怜秋,不也得看看朝堂上面虎视眈眈的穆太师、江阳穆氏一门才敢动手的吗?
所以啊,除非穆怜秋是个热衷于权势之人,其他的,穆怜秋完全没有必要去帮符长宁做这费力不讨好儿的活儿——而其实,说是“热衷权利”的人,大多都是对自己所身处的现状不大满意之人,他们总是觉得自己还能有上升的空间,而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偏居一隅。他们总是觉得自己受到了这样或是那样的歧视和不公平对待,但实际上,又有谁敢于给平宬妃穆怜秋不公平的对待呢?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穆怜秋不热衷权势,不如说是穆怜秋日子过得太好,根本没必要去做那些费力不讨好儿的事情。因为她就算是争夺到了权利又如何呢?做皇后也不过就是那样儿罢了,除了身份上更占据着“大义”一些,其他方面,又真的如同她一般束缚坦荡自在的吗?
都差不多罢了。
——但是不得不说,这也是符长宁的高明之处。符长宁将她后宫之中的妃嫔们养的太好了,妃嫔们根本就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因为谁也没有因为跟红顶白的人受到什么欺压——除非是一些极不大得符长宁换心的,比如之前的孙碧云,现在的孙婕妤。这个孙婕妤都被打入重华宫了,那么她还有什么资格说想要提升自己的生活质量呢?
就这样,符长宁才能明白,自己想要穆怜秋帮她,必须不能给人掐得太紧了,所谓“水至清则无鱼”,正就是这么个道理。
于是这番情况之下,倒也宽宥了穆怜秋的这些小心思。
大家这会儿各怀心思,符长宁在说些什么,她们就不免也有些听不进去了。这会儿符长宁看在眼里,于是笑了笑,吩咐了一句,“此事万万不可声张,对外只可说我身体病弱便是。”
就给人都撵走了。
但是被撵走的妃嫔们,却并没有因为符长宁的谈话结束,而结束了她们自己的幻想。
后宫之主不在家,妃嫔们,不管是大是小,这会儿也都忍不住的兴奋起来了。
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符长宁将人都给撵走了以后,她细细的想了一会儿,觉得有问题的事情,她都拿了一张纸给写上了,然后再一项一项的盘查和核对,务必要让她临走之前,把后宫清肃干净。
就这么闹闹哄哄的过了两日,符长宁的东西也准备完了,她挨个儿的和自己的大宝贝儿二宝贝儿解释过了——福延泽绵眷永和初雪四个小家伙儿,其中福延和泽绵是已经开蒙了懂事了的,福延小丸子听说阿娘这会儿要去看舅舅,再也不会像是从前一样委屈巴巴儿的不想要让阿娘离开了。反倒是他为了给弟弟妹妹们做个表率,竟还颇为贴心的问符长宁有没有什么需要他们帮主的——这让符长宁既是感动,又是好笑。符长宁摸了摸福延毛茸茸的头,笑说,“将自己和弟弟妹妹们照顾的很好了,若不然,阿娘回来,定会要惩罚与你的。”
福延郑重的点了点头,他对符长宁认真的承诺道,“定不辱命。”
符长宁将人抱在怀里搓了搓。
一扭头,又看到小儿子眷永在那里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看着她,于是符长宁一伸手,又给这个小家伙儿捞到了怀里。
泽绵睁着一双与符长宁极为相似的大眼睛,爬到了符长宁的背上,将小脸儿贴在了人的颈窝里,小声说道,“阿娘放心,就算是哥哥不靠谱,泽绵也是很靠谱的。”
第二百五十八章,病重之谜(三)()
泽绵对着符长宁小声儿说道,“阿娘放心,就算是哥哥不靠谱,泽绵也是很靠谱的。”
福延从符长宁怀里抬起了头,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
符长宁哈哈大笑,一回头,“吧唧”就亲了一口儿子的小嫩脸。
而那边儿,对比起没心没肺看着挂着三只猴子的母后的初雪小公主,符长宁真是觉得,什么“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啊!在她这里,明明是儿子更加贴心的呀!
一时之间又觉得手痒痒,看着睁着一双澄澈无比桃花眼、肌白胜雪的小姑娘初雪,符长宁伸过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人家的苹果脸,直接就给女儿掐哭了。
猴子们忙爬下来去哄妹妹,符长宁也凑过去,笑嘻嘻的逗弄小猫小狗一样挠人家小公主的下巴,“哟,公主殿下怎么哭啦?这么娇气?”
初雪小殿下“吧嗒”的扁着红润润的小嘴儿就掉眼泪,看着符长宁的目光跟看土匪似的。
符长宁“哎呦”一声给人家抱到怀里,连着亲了人家嫩嫩的小额头好几下儿,说,“小没心肝的,别几个月以后你阿娘我回来了,你就只识得你阿爹,不认识我了——若要使真不认识我了,我就学戏本子里头的后娘,将貌美如花的公主殿下给煮了吃!”龇着牙就吓唬人家。
福延泽绵他们都不忍心看了——阿娘可真是比妹妹还要幼稚啊!
初雪哭得更来劲儿了,符长宁于是笑得很开心。
沈从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他的心肝儿初雪小公主小闺女宝贝蛋儿,正被闺女她亲娘抱在怀里恐吓加欺负,哭得那小模样儿,真是让人心都软成一滩水儿了。闺女她娘还在一旁笑嘻嘻的呢。
沈从景一把将闺女给搂了过来,放在膝头又是好话又是哄,连带着把贴身带着的暖玉都给闺女攥在小手儿里头了,也不怕小手儿一松开给他碎了——符长宁看着都牙酸。这才算是给小公主哄好了。
看着小公主哭的红红的桃花眼,和红红的小鼻尖儿,水润润的小脸蛋儿,沈从景简直稀罕的不知道该怎么稀罕好了。
符长宁指着他笑道,“就知道你这么喜欢我闺女,到时候我回来了,若是初雪不识得我了,我就同你没完!”
沈从景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同我没完做什么呀?”
符长宁一手搂着一个儿子,胸前还趴着一个小小的眷永,对着沈从景挑眉毛,“当然同你说事儿。我女儿不认得我,还不是你教的?”
沈从景笑道,“那你别走就是了”
符长宁朝他翻了个不甚优雅的白眼。
就在这样看似闲适无忧的打趣当中,符长宁到底儿还是带着车队人马,启程去了天岚国。
天岚国距离建蒙国两处并不遥远,车马赶行,将将儿也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尤其是符长宁这会儿归心似箭——她是去看病人看哥哥的,又不是去天岚国游山玩水的,此番,自然是要日夜兼程的行往天岚国的。
这个季节正是夏秋交融之际,建蒙国夏天的尾巴还没过去呢,秋天就已经沾染上来了一丝丝的凉意。但是由于天岚国比之建蒙国更往南一些,故而这一道行过去,竟还是越行越暖。待到了两国交际之处,熟悉的湿暖气候扑面而来的时候,符长宁忍不住心中感叹一句——到底是故国故园,哪怕是许久不曾回归故里,但是心中这一份沉甸甸的熟悉感却是半分不曾有减退的。
这会儿人一出了建蒙国的边境,就有驿丞着人快马加鞭的捎带信件去建蒙国和天岚国各自的皇宫宫里头,前者是为了给沈从景递信儿,后者则是为通牒而来。
在边境的驿站里头并没有休憩多久,等到驿丞的通传递信的人回来的时候,符长宁就带着人复又启程了。这会儿进了天岚国境内,看着天岚国百姓的面貌,符长宁还是觉得熟稔不已。
那边儿,建蒙国皇宫里头的沈从景接到了边境驿丞的传信,估摸着时间,符长宁那边儿也大概进了天岚国,又问人确实是没有风波和惊险,这才安安心心的叫人那信使退下了。
一进了天岚国之境,自然就有各地接到消息的官员来迎接符长宁的凤驾。符长宁一路急行,不曾耽误的就直奔了平安城,去看望了符长安。
他们一行人抵达平安城的时候,就连天岚国这里,都入了秋。只是天岚国气候一向是温温吞吞的,哪怕是初秋呢,也是微风和暖,十分让人感觉到舒适。
但是符长宁却是没有心情去感受这熟悉且十分宜人的气候的。她一入平安城,就被天岚国使节迎入了宫中。她现在所代表的是建蒙国,虽然此番回来,是为了探望她亲兄长,但是天岚国方面,却还是不肯松懈以待的。
这边儿,她的父皇,也就是天岚国的皇帝,却不再适合接见她了,转而,是让符长宁的母后,天岚国皇后在后宫,亲见的符长宁——这也是十分合适的道理,就如同回家归宁,女儿必是得先去见主母一样——甭管这个女儿是不是主母亲生。
好歹的,符长宁是皇后嫡出,这会儿见了皇后,因长久未见,倒也觉得颇为亲近。
周皇后高高端坐在凤椅上,长裙迤逦,薄粉略施,仍旧是掩不住的风流身段与艳丽容貌——当之无愧的“第一美”。
待见了周皇后,符长宁没等着周皇后说什么,率先一步伏跪在地,叫了一句,“母后!”
周皇后见她这般,也是颇为感慨,起身急行两步,将人扶了起来,这边儿半叹着说了一句,“吾儿辛苦了”
——这说的是她这一路疾行而来。
符长宁顺势就起了身,开头儿第一句话,没寒暄,没说别的,只就问了周皇后一句,“兄长他——”
周皇后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符长宁急切道,“可是有什么大碍的吗?听闻传言说是可是真的?”周皇后摇头道,“不急,你先行休整,回头我再与你详说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