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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娘符长宁说了,就照着他们笔下铸造就行!
看着工匠们诡异的目光,沈从景也是苦笑连连。
但别说,这位风神俊朗倾城绝色的“白衣仙君庙”甫一在全国各处成立的时候,百姓们纷纷都很踊跃的去捐贡香火钱。他们可没有见过皇帝陛下长什么样儿,他们只听说,这位“白衣仙君”是救了他们皇后娘娘的命的好神仙,他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更有大着胆子的善男信女们抬起头,细细的端详了一番“白衣仙君”的脸——那惊为天人的面孔又使得他们在敬畏的同时,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祁烈已经死了,祁峥登基以后,却先并没有大兴土木,去重建山河。反倒是先轻赋税、免徭役,大赦天下,先让百姓们休养生息。
而遮掩的荣国,是无法与仍旧雄霸一方的建蒙国所相抗衡的。再加上之前两国君主的私下谈判,两国很顺利的就签署了友好条约——即是两国之君在位期间,互不侵犯,相互贸易。这条约不过世百年之约,但是对于现在的建蒙国和荣国,足够了。
谁又知道,后世是个如何的光景呢?
而正应该同荣国一样休养生息的天岚国,却在这个时候,传出了一个不那么美妙的事情——天岚国皇太子符长安,突然病重了!
符长安病重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已经是来年春天了。
正是春耕繁忙之际,符长宁作为一国之母,也该是有些行动作为表示的——建蒙国历来就有这样的规矩,国母在每年春耕之际,都要在皇宫里开辟一方田亩,来作为皇后亲自播种的作物地方,这个地方是要在秋收的时候,有收成的。若是收成一片大好,那么就预示着来年建蒙国也会风调雨顺大丰收。
符长宁近日,正跟人家忙着这个。
所以符长安病危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符长宁正在拿着一个精巧的金玉小铲,给她那株什么都生产不出、但是十分美观好看的芍药花儿翻土呢。
传信的小太监跪在那里汇报完了那封信的内容,符长宁手中的小铲子当时就“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一块儿龙眼大的红宝石就这么从那把铲子的把手上“咕噜噜”的滚到了田里。
符长宁怔忡了。
“你说皇太子殿下,病危了?”
这个“皇太子殿下”,说的自然就是天岚国的符长安。
小太监瑟瑟的不敢多发一言,“回、回娘娘,信、信上,是这么说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皇后娘娘如同一阵风一样,就穿过了他,跑进了大殿里。
符长安同符长宁的感情很好。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好”呢?就好到,哪怕是国破家亡的时候,符长安也能尽他所有的能力,想让这唯一的亲妹妹看快活。
而这一世,符长宁的大仇既然已经报了,祁烈都已经死了,她的哥哥,怎么还会危在旦夕呢?
符长宁只觉得自己心乱如麻,心脏都快要从胸腔子里头跳出来了。
不行,不行,自己一定要去见哥哥一面,一定要去见他一面!
这种极其强烈的念头催使着符长宁,符长宁叫人去宸安殿堵了沈从景过来,她一面叫人给她收拾东西,“不用带上太多的东西,日常用物便好,我们快去快回——”
正忙忙碌碌的说着,沈从景就已经风风火火的进来了,“怎么了阿宁!?”
“是我哥哥”符长宁喃喃的,也顾不上和沈从景说什么,自己也在那一边忙乱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他病了”
正说着,就捂着嘴“呜呜”的哭了起来。
符长宁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明明一切都该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为什么她的哥哥却突然病重了?
为什么?
沈从景今天早上就听说了自天岚国快马加鞭赶过来的信函,但是符长安那个性子,也是和符长宁一样,说风就是雨的,若是说这俩人没啥事儿也能这么腻歪腻歪,沈从景是很相信的。
所以沈从景根本就没有把天岚国的来信当成是一回事儿。
哪想到,居然是符长安病危了?
沈从景也提起了一口气。
第二百五十六章,病重之谜(一)()
什么?!符长安居然病危了?
听了这么一个消息,就算是沈从景,这会儿也提起了一口气——他可是很知道的,符长安符长宁兄妹两个的感情有多好,这会儿符长安传来病重,生死未卜,符长宁该是有多么的焦急。
故此,沈从景也没拦他,他一边揽着符长宁的肩头去哄,一边吩咐收拾行李的丫头,“去太医院多取一些药来,备在路上,这一路指不定会用到别带那么多小物儿了,金银可以多带一些,银票轻软,但是未必遇得上当行。”这么吩咐着,一边儿还得小声劝符长宁,“没事的,之前也没听说你哥哥身子不好,这会儿保不齐只是沾染了风寒,你看你前几天不也现在,不是一样没事儿的吗?啊,别着急。”
符长宁听了他的劝,不仅没有觉得好受,反倒是觉得世事无常。她愈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命中带了一颗煞星,不论是她该不该死的亲人,遇上了她,却都会
符长宁捂住嘴巴,忍不住哀哭了起来。
沈从景无可奈何的看着符长宁,哄不好了,他还能怎么办?最后,只好是沈从景默默地出去替符长宁安排好了这一路去天岚国的事情,悲催的目送他家不着调的皇后离开。
符长宁在这里心急如焚的想要赶紧去天岚国看她亲哥哥符长安,但到底是一国之母呢,纵是这会儿建蒙国的后宫里头,比别人那里乌烟瘴气的要好上太多太多,符长宁可以称“病”放权,但老虎时常不出动,它就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符长宁愁了一气儿。
但是愁归愁,一边儿是生死未卜的亲哥哥,一边儿是建蒙国,说不得,符长宁这会儿还得让沈从景让让道儿、委屈委屈。
符长宁当日下午就把平宬妃穆怜秋和和端妃吕清薇给召集过来了——除了这两个大头儿连带着的嘉妃宓妃宜嫔明嫔菀嫔都给唤过来了——这是目前后宫里头地位最高的妃子们了,若是符长宁此去一两个月不止,她不在后宫之中的这事儿,与其到时候被人发现趁机裹乱,还不如这会儿直接跟这几个人说明白了。到时候若出了什么事儿——符长宁又不是不回来了——直接拿这几个人是问就是了。
符长宁这算盘打得很好,这边儿这几个人临到了晚膳的时候突然见皇后传召,仔细一问,噢,同去的还有另外几个人。
于是这各人心里就开始敲起了鼓了——皇后这是要做什么呢?
几个妃嫔们等候在凤鸣宫的时候,都是默默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和端妃和嘉妃这种关系要比胖的人稍稍好一些的,这会儿就头碰着头,一个悄悄地问另一个,“和端姐姐,你说这次皇后娘娘传召,是所为何事呢?”
另外一个摇了摇头,说道,“左右不会是什么”
——不会是什么“好事”。在一旁“听壁脚”的人,自发自觉的把这句话给补全了去。
好事?当然不会是什么好事。若是有赏赐,直接赏了就行了,皇后亲子召见,能是什么事情呢?
但是容不得她们多猜,那边儿符长宁就掀了帘子从后头出来了。
她们行礼唱福的时候,有眉眼活络的,早就注意到了符长宁眉宇之间的清愁和郁色,这会儿,也俱都在心里头打着鼓。
好在符长宁也没打算和她们卖关子。
“我要‘称病不出’那么一段时日,叫你们几个来,是为了替我代掌后宫的。”
符长宁平平淡淡的扔下了这么一句话。
几个人讶异了。
符长宁接着说道,“这一段时日,我会授予平宬妃凤印,和端妃协理,然后你们几个,也得给我监管好了自己宫里头,别让宫里出了什么乱子——我倒是颇为相信,,你们合该是很有能力去约束后宫的。”
称病不出?
几个人先没管符长宁之后说的什么话,反倒是和端妃觑了一眼始终没什么表情的平宬妃,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斗胆问皇后娘娘一句,娘娘是因何?”
“我要出宫一些时日。”符长宁平平淡淡的说道,“并不在宫中。”
听了符长宁说的这话,在场的诸妃皆都讶异了,“您要出宫?”
符长宁这话,在场的人脑瓜子都不笨,稍稍一转弯儿,就琢磨出了符长宁话中的意思。
这说的就是,如果符长宁“称病不出”的这段时间并不很长,那么她大可不必叫人过来代掌六宫。实在是且得有那么一段儿时日了,后宫交给平宬妃代管也是可以的,大不了再让一个和端妃从旁协理,这是以往惯常的例子。但是这会儿,符长宁竟大费周章的叫这么多人过来,放眼瞧过去,皆都是颇有地位的一宫主位,那么只能说明,这会儿,符长宁的“称病不出”并非是十天半月的事儿了。而符长宁这会儿说的,她竟是要出宫去,那么这轻则几个月,重则多半年的去向,只能是异国他乡了
符长宁这是要干嘛去?
联想起之前依稀听人说的,天岚国来了信,在场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皆是不知道,这会儿符皇后所说的“出宫”,到底是不是去天岚国
若当真如此,这也太是大胆了一些吧!
大家都为皇后娘娘的胆大妄为,感觉到颇为不可思议。
还是和端妃清了清嗓子,代为发言了,“那么皇后娘娘可否方便告知,娘娘此行一去多久?也好叫我们心中有个谱儿,别人问起来,也是有盘算的。”
符长宁沉吟一下,说道,“约摸得用上三个月左右。”
三个月?
唔,天岚国离得不远,来回路上也就一个月的光景,剩下的两个月呢?果然是要去天岚国看亲人吧。
几个人于是心中皆有了盘算。
符长宁其实也并不很担心她们猜出她的去向的,符长宁只是担心她不在的这些时日,后宫会乱。
这个时候,符长宁不免就会想念起了李皇太后,若是从前李皇太后在的时候,她哪怕是去个一年半载的呢,后宫也根本就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符长宁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会儿,一直没有作声的平宬妃却开口说话了,“若是代掌,可能惩之戒之?若非如此,当是没有威信可言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病重之谜(二)()
一直没有作声的平宬妃却开口说话了,“若是代掌,可能惩之戒之?若非如此,当是没有威信可言的。”
这话就是问符长宁,若是她不在的这期间,有人出来做乱子做幺蛾子了,那么她能不能直接代替了皇后的职责,给碍眼的这些人通通收拾掉呢?
不是符长宁怀疑穆怜秋,实在是这句话很有借机排除异己的嫌疑。但是符长宁又想了一想,穆怜秋这个人么,在这后宫里头能有什么“异己”?又有谁不是她的“异己”呢?穆怜秋生的这么美貌,又是心高气傲,哪怕是与她同住一宫的徐淮山老爷子的孙女儿a,也是与她没多大亲近的——毕竟,能见到的时候也不多,虽然是同住一宫,但是这个冷傲的美人儿却并不对她表现出的有多么的热络,a也是自小儿娇生惯养的一个人,到了现在,倒也用不下放下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