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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攻略-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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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璟暗中观察了五天,最后只得叹气,“你若真想她能多活几年,就得下狠心。”

    欧阳璟直接剥夺了这个儿子的监督权,将颜初夏拎走了。

    万俟岩燧一直守在那个别院,只是等待。他知道,母亲说得对,自己的确没办法去训练她,他狠不下这个心。

    欧阳璟的确狠,她用五天时间就让颜初夏彻底缴械投降了。她的方法很简单,抓了一堆响尾蛇,让颜初夏用剑砍。第一天,颜初夏差点被那声音吓瘫掉,到处都是响尾蛇“刺啦刺啦”的声音,她分不清,只在慌乱之中拿着剑乱砍一气。她的进攻也激起了蛇群的反击,被咬那几乎是毫无悬念的。

    只是她以为,至少那个女人会在她被咬之前将她拎出去,或者将蛇赶走,结果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在不远处提醒道,“再砍不中就真都要被咬了哦。”声音无比的冷酷。

    结果,她就真的被咬了,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那种刺痛感,人便已经昏了。

    欧阳璟当然不会让她死,于是第二天,毒素还未完全清除的她又被扔去与蛇共舞……

    颜初夏的视力恢复就在进蛇窝第三天,欧阳璟可没万俟岩燧那般仔细耐心,不但没有给她敷药甚至没有给她包扎,结果,视力突兀地恢复时,入眼便是一堆扑面而来的毒蛇,摇动着尾巴……

    这一幕,恐怕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欧阳璟站在高高的树上,看着她,“不想死就战斗吧!”

    颜初夏的剑的确挥了,只不过,速度还是不及蛇头快……

    欧阳璟跳下来,蛇群自动退散,她低头俯视着倒在地上的颜初夏。

    颜初夏看见她的脸以及她头顶的树叶蓝天,冬天已经褪去,春色悄然而至,这一年又该是怎样的风景呢?

    噩梦是没有穷尽的。

    欧阳璟多方鉴定之后,认为颜初夏学得还是太晚,剑术不可能大成。于是,她翻遍古典秘笈,最后给她找了最适合的武器——银针!

    颜初夏的手指天生纤细,而指尖因常年劳作关系,十分有力,一般男人的大手无法对付的细小银针,在她手上反而很好使。

    当然,这只是理论值,任谁也不可能天生就会用这种奇怪的东西。

    而颜初夏看着那细如毫发的银针,以及那蛇坑时,脸上足有一年没看到血色。

    欧阳璟似乎对毒蛇情有独钟,颜初夏视力恢复之后,她找遍了山中各种毒蛇,为了方便,还刻意为颜初夏挖了一个蛇坑

    。十米深,两米见方,在坑底上放一个小圆凳,下面几乎是毫无空隙的蛇群。

    蛇打七寸,你想要制住它,最好的方法要么是将它七寸掐住,要么,直接将头砍下,同时躲过其毒液的攻击。

    在下蛇坑前,欧阳璟只给了她十天时间练习银针的把控。这一次,颜初夏几乎是胆战心惊地接受了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挑战。

    实际上,到第十一天时,她的针依然控制不好。

    万俟岩燧在她腰上拴了一根绳子,他看得出她的害怕,也看得出她眼中的恳求,却谁也没有开口。因为他们太明白这件事根本由不得他们。

    即便颜初夏站在坑底被蛇咬了,最初或许她会惊恐,会不知所措,可到后来,她只会扯扯腰上的绳子,上面的万俟岩燧便已知道,她中毒了。

    颜初夏并不知道欧阳璟哪里来的如此多的解蛇毒的药。不是每种蛇毒都是同一种药可解的。但万俟岩燧只要看看伤口形状,闻闻残留的毒液气味,几乎就能判定是哪种蛇。颜初夏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曾经也遭受过这种残酷的训练。

    到后来,颜初夏也认识了这里所有陪她练针的蛇种,会主动告诉他是哪种或者哪几种蛇。万俟岩燧还会顺道告诉她,她的认识是否正确,有些蛇的确长得很相似,让人不能一下辨认出来。同时,告诉她每种蛇毒发作的症状以及克制方法。

    随着她的指尖的掌控越来越好,欧阳璟也慢慢地不来了。任谁看到两个在蛇坑便不痛不痒面无表情地谈论蛇毒,同时还十分细致地说中毒感受时,都会觉得有种诡异的安心。

    每天一个时辰剑术,三个时辰飞针,还有两个时辰熟悉人体经络穴位,这就是颜初夏从世人眼中消失十五个月所干的事情。每天的生活都很有规律,除非她中毒太深在昏迷中。

    有一条神经时刻提醒着她,那个人随时可能出现。

    一天清晨,颜初夏像往常一样在树林里练剑。万俟岩燧一般不跟她过招,因为他的剑太快,几乎能眨眼间要了她的命。所以他只站在旁边,偶尔冲舞剑的少女扔块石头,或者扔几片树叶,全神贯注舞剑的颜初夏,只要将石头击落,树叶穿成串就算过关。而这次,她竟然成功串了五片树叶在剑尖上。

    “这次不错!”万俟岩燧将汗巾递给颜初夏。

    “跟你的比呢?”颜初夏看着万俟岩燧,但眼神又仿佛没有看见他,十分地虚浮,让人捉摸不透。

    这个问题,颜初夏问过他好几次,甚至有一次,她问他,“你说是我的飞针快还是你的剑快?”依然是漠然的眼神,冷冷冰冰,却让万俟岩燧吓出了一身冷汗,仿佛他们随时都会生死对决一样。这种想法令他万分不安。

    而颜初夏显然不是想想就算了的,她竟然在万俟岩燧练剑时,直接飞出了手中的银针,而位置还是心包经上的天池穴,内容心、肺,不宜深刺。而她使出的力道,足可以在毫无防备之下将三寸银针完全没入肺腑。

    幸而,万俟岩燧一剑挡开,脸色随即有些发白。颜初夏却只是看了一眼,最后漠然地得出结论,“还是你的剑快!”

    今天,万俟岩燧依然如往昔一样回应她,“你的剑很快!”

    颜初夏微微一笑,“是吗?”将汗巾还给万俟岩燧,转身离开

    。

    她并不知道,屋子里等待她的会是那个人。

    推门那一刹那,她差点失了神。但在看见那张脸时,她又觉得理所当然:是了,还有谁能让欧阳璟和万俟岩燧如此衷心?可笑的是,曾经自己竟然还将一线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难怪李沫老实找不到机会让他上一品楼,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故意被只老狐狸回避了。应该说,在她将万俟岩燧拉进这个局以求万全时,她也进了这只狐狸的局。果然报应不爽!

    “皇上想让我杀谁?”颜初夏连应有的礼仪都抛弃了。

    东方乾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正用一只小炉在煮茶。银灰色的长袍在褪去了皇位上的庄重肃穆,像是邻家的大叔一般和蔼可亲。

    那笑容如今看在颜初夏的眼里,却是谈笑间会夺取万千人性命的冷酷无情。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前世的自己是被这个人所杀,只是一直没有为这个人找到合适的理由而已。如今看来似乎也无需理由。他或许只是后悔前世将一个储君抛给她做丈夫,仅此一点就已足够,因为他东方乾从来都是一代圣君。

    东方乾抬眸看她,眼眉依旧在威严中透着那么一丝和蔼,茶水好了,他倒上一杯,放在颜初夏的方向,“你认为让你学这些,就是为了杀人吗?”

    “难道不是?”颜初夏没有靠近,更没有坐下喝那杯茶的意思。

    “如果杀一个人可以避免一场血腥杀戮,那么,杀人也就变成了救人!”东方乾依然是圣君模样,说着冠冕堂皇的道理。

    颜初夏却眼中毫无神色,“皇上,我不懂什么天下权谋,对我而言,杀人就是杀人。只是杀得多或者杀得少而已。”

    东方乾拈杯一笑,不以为逆,反而问道:“那你是愿意杀多,还是杀少?”

    颜初夏没有回答她,她根本就不想杀人。东方乾也无需等她的回答,慢慢品着茶,“你恨朕?”依然是没有情绪起伏的笑容。

    颜初夏没有否认,但心里却隐隐地生出一丝颤栗,这个人太高深莫测,她压根搞不清楚他心里盘算着什么,就像她不知道这个人打算利用她来对付谁一样。

    “这一年的事情,朕很清楚,你恨朕隔离了你们母女也是常理。不过,你也要清楚,至少朕不会杀你。”

    而某些人,却巴不得她死。这的确是事实。

    “那皇上要我做什么?”

    东方乾微微一笑,“自然是你想做的事情。”

    说罢,将杯子反扣在桌上,起身离开,“两年时间,只要你能活下来,一切就会结束。”

    颜初夏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一句话卡在喉咙,终究没有问出:我娘呢?

    这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但没人能够告诉她。

    被人捏在手里任意摆布的棋子,显然是没有任何权利的。颜初夏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猛然醒悟:这些年自己一味地逃避,试图脱离那个权利圈,终究不过是自欺欺人,到头来还是成为别人的棋子,既然老天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如此,那总要争取点什么……

第63章 番外 之莫常篇() 
大瞾的冬天特别冷,尤其是这京城。几乎每个冬天都有两个月的积雪覆盖。阴寒湿气剥夺了很多人的健康;而这个被人追杀的男人也不例外。

    他还记得那个冬天;他躺在雪地里,身体被冻得麻木,看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将自己的身体埋葬;心里不由得一阵嘲讽。

    他是江洋大盗,被黑白两道追杀了三年,前一日刚从官兵的包围中逃离出来。别人告诉他;大瞾皇帝不允许京城在冬日出现死人,这是一个何等霸气的命令,老天要收你,你由得了你皇帝准不准许他死,

    但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拖着重伤的身体来了。

    可惜,眼下似乎也免不了被冻死的命运。

    意识慢慢模糊,眼睛也无力地搕上。如果能让这方洁白将自己掩埋,或许也是一个好的归宿。

    “你怎么了?”这个声音……好温暖!

    他努力睁看眼,想要看清楚那个声音的来源,却只见一身白裘,一双玉手,泛出光晕——他已经无法看清楚当下的人。

    等再次醒来时,入耳的一汪琴韵,入鼻是幽幽檀香,房外有声音在交谈。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温柔又温暖,正是他昏迷前的那道曙光。

    轻轻掀帘,只见她婀娜身影,半边侧脸,眼眸中带着看不见底的笑意,而她对面坐着一个儒雅男子。

    他们认识,而且看起来很亲昵。两人间的谈话,像是情人的呢喃,这让他无故抽痛了起来。

    这是烟花之地,他凭常识就能判别。而这名女子,却全无半点风尘女子的气息,反而有种大家闺秀的温文气场。这种认知让他自惭形秽到无地自容。

    他离开了这个地方,悄无声息。

    在小巷徘徊时,他又看见了那名男子,裹上锦袍,从后门,上了一顶软轿

    。

    ——他从后门离开的。

    这就是莫常想到的第一问题。

    所以他跟了上去,看到了这名男子的家,看到了他的雍容华贵的妻子。

    从那日起,他跟踪这个男人跟了一个月,知道了他的身份,也知道了他与她的过往,他不是要有心偷听,他只是放不下,放不下那名善良的女子与这样的男子纠葛在一起。他怕她受伤!

    结果,他做出了一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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