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咬着嘴唇将最后一句说出,秀儿猛得心中有感,起身惊异得望着北方,喃喃说道,“奉先,你……”
“秀儿姐姐?”
“我没……哎呀!”说了一句,秀儿猛感觉腹中疼痛,扶着石桌缓缓坐下,脸色一阵苍白。
“姐姐?”这下就连蔡琰也慌了神,起身走到秀儿身边问道,“姐姐怎么了?”
想必是痛得说不出话来,秀儿银牙紧咬,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滚下。
“秀儿姐姐……”糜贞手足失措,围绕着秀儿打着转。
“莫非……”蔡琰好似想到了什么,掩嘴惊声说道,“莫非是姐姐欲生了……”
“那……”糜贞望着秀儿痛苦的模样,望着蔡琰急急说道,“算算日子好似是差不多了,那该如何是好?”
“贞儿莫要惊慌,待我将此事告之于、乐两位将军,请两位将军寻访附近山户,寻一老妪来此!”蔡琰说了一句,随即便疾步向外走去。
出门不曾走远,蔡琰却是正巧撞上巡卫关中的乐进,着急说道,“乐将军,妾身姐姐欲产,我等对于不曾有半点经验,有劳将军遣将士在此处附近寻一老妪,乃教妾身等行事!”
“……大夫人欲产?”乐进面色一愣,随即沉声说道,“二夫人且放心,末将这便去!”说罢,也不顾巡关之事,径直来到将士所在,点了两千精兵出关四处寻找山户人家。
而同时,于禁也得到了乐进的通报,面色大喜说道,“此乃是大喜之事啊!当要速速禀告先生与主公!”
随即他便令数十骑兵,日夜兼道,加急朝江哲之所在而去。
稍稍松了口气,蔡琰欲回宅院,待路过旁边高顺所居之处,只听里面传来一声脆响,心中顿时起了疑惑,上前轻叩屋门,轻声唤道,“高将军?”
“唔?”只听里面传来一句高顺的疑惑之声,随即门便开了。
“不知二夫人前来,有何要事?”高顺抱拳问道。
“哦,姐姐好似欲产,而妾身等人又疏无经验,是故妾身乃托乐进将军于四周寻访山户……方才听到将军所居传来一声响动,是故前来探望……”
“有劳二夫人担忧,末将无事!”高顺很是平淡得说道。
皱皱眉,蔡琰好似闻到屋内传来浓烈的酒味,再一望高顺,见他亦是满身酒味,心中且是疑惑:高将军生性恬淡,从不饮酒,今日这是怎得?
“既然高将军无事,那妾身便告退了……”
“恭送二夫人!”高顺抱拳说道。
“不敢……”微微一笑,蔡琰转身离开,待走了十余步时,心中方才醒悟:早先听闻秀儿姐姐说,高将军乃是那吕奉先幼年至交好友……
“原来如此……”
关上屋门,高顺随手从门边地举起一坛酒,望着里面的酒水喃喃说道,“奉先,我方才一阵心悸,可是你已……已离我等而去,不存此世间?”
“唉!”深叹一口气,高顺举起一坛子酒一口喝下,也不管那酒水顺着下巴淋湿了自己的衣甲。
“奉先!”高顺低吼一声,将已空的酒坛掷于墙上,发出一声脆响。
“你可知我为何不饮酒?乃是知你刚硬易折,日后必有大祸,欲为你善后也!”
“我……我早已得报,早在兖州与曹孟德交锋之际,你便假借出师不利之罪,将李肃那厮斩于阵前,悬头颅于军营……但为何不令人告之我此事?”
“……我万万不曾想到,你竟会折陨徐州,若是如此……若是如此,我当是要随军一同前去,哪怕是见你最后一面……”
“砰!”
与此同时,萧关之内仓库!
只见一人偷偷摸摸钻入此处,四下张望,随即面色大苦。
“何人如此大胆,竟将此处美酒尽数挪去,如此……如此岂不是要叫我活活渴死?当是可恶!”
被勒令不得饮酒已有月余的某夏侯如是说道……
第四十六章 江门得子()
第四十六章 江门得子
江晟,字子旭。
晟乃司徒公长子,生母江刁氏,于建安元年九月二十一日,诞于徐州萧关。
生时天边乃有祥瑞,太祖甚奇之,力驳众人,定名为晟,取‘明’之意。
晟初生之时便异于常人,气力不凡,然,后随其父司徒公从文,为此,太祖亦是大叹曰:吾失一大将!
晟素有文采,与太祖之公子丕、公子彰相交甚厚。
待其父司徒公辞官之后,晟乃继之,统朝大魏国事,谓之为百官之首。
《三国志。魏书。江哲传》
为时数月的徐州战役终于结束,并州吕布吕奉先战死。
念他骁勇、英武,曹操乃令人制备一上等棺木,将吕布放入其中,亦将军之礼厚葬。
吕布之妻室严氏,曹操从荀攸处得知此女之后,亦是大赞,令人将二人葬入一处,合穴而居。
大军且在原来吕布大营中休整,此时,陈登亦献出曹豹人头,原来他见吕布败绩,令人传书与其父陈珪,是故其父星夜遣人见此人头颅送至。
曹操大喜,也不去那徐州,且先往郭嘉、荀攸所在之大营而去,犒赏三军。
众士卒饮酒食肉,逗乐在外;而曹操则在帅帐之中制备宴席,邀麾下众将,就连张辽也不例外。
如此倒是让张辽对这位新主公心存好感,只是让他稍稍有些不安的是,对面那四将皆是双目喷火得望着自己。
那四将,自然就是臧霸、孙观、吴敦、尹礼四人……
“诸位!”曹操虎踞主位,高举酒杯,大声笑道,“此战诸位功不可没,当与我同饮此杯!”
“主公抬爱!”众将皆举杯一饮,唯独张辽丝毫不动。
“文远?”曹操一愣,随即笑着说道,“今日乃喜庆之日,文远勿要扫兴啊!”
“今日实乃主公喜庆之日,然……却是末将大悲之日,再者,末将数次与主公为敌,于公于私,末将亦不得饮此杯!”
“哼!”臧霸身后孙观瞪眼说道,“主公之令你也敢不从?莫非是身怀异心乎?”
“非也!”张辽猛得站起欲做辩解,却见曹操一摆手,大笑说道,“文远不必如此,下邳之事宣高已如数向我禀告,文远乃忠义之士,为此,操独敬你一杯!”说着,对着张辽举起酒杯。
“末将何等何能……”见曹操如此,张辽有些诧异又有些惶恐,诧异曹操身为主公竟是向下属敬酒,惶恐便是他自来崇尚忠义事主,曹操的这番做法实是张辽有些承受不住:没看到帐内的众将都用复杂的眼神望着自己么?
“主公抬爱,末将愧不敢当,唯有以此生以报主公厚恩!”说罢,张辽朝曹操一敬,大声说道,“此杯当是末将以敬主公才是!”
如此一说,不说别人,曹洪望向张辽的眼神亦是和善了许多。
“哈哈!好,你我同你饮此杯!”曹操大笑着一饮而尽,畅快说道,“痛快!”停顿一下,他一抹嘴角酒渍说道,“今日乃喜庆之日,我等勿要存上下之念,你等乃我曹孟德至交,我曹孟德亦是你等至交,今日我等不醉不归……”
曹操话还没说完,左手首位便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爹爹,铃儿要那个……”
在曹操愕然的眼神中,江哲一脸微笑得抱着女儿,怀中的铃儿小脸上亦是洋溢着喜悦,一边拽着父亲的衣衫,一边用小手朝着面前的桌案指指点点。
“好吃么?”江哲微笑着问道。
只见铃儿眨眨眼,展眼说道,“恩!”
忽然感觉身边很静,江哲环视一眼四周,见帐内众人皆是望着自己,纳闷说道,“你们……为何都这么看着我?”
以曹操为首,帐内众人哄堂大笑,刘备举一杯起身说道,“我等恭贺司徒乃得一女!”见兄长如此,两边的关羽张飞亦是起身。
望了刘备一眼,曹操大笑说道,“不如我等同敬守义一杯,如此乖巧之女,操甚是心慕,不若守义分操一半,可好?”
“分你一半?”江哲望了望怀中的女儿,又望了望曹操,显然有些不明白。
身边郭嘉笑着摇摇头,轻声对主公说道,“算来,主公之二公子,怕是已有一岁之龄了吧?”
江哲心中猛然醒悟,而曹操却是讪讪一笑,劝众将饮酒。
有了江哲这一缓冲,方才臧霸等四人与张辽的关系亦是缓解了几分,但见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徐州啊!终于打下来了!望着帐内的众将,曹操心中欣慰,待一转眼望见逗着女儿玩的江哲,心中亦是大叹。
守义真乃天下少有的实诚之人……就算是往日素有怨仇的吕布,守义亦是好生对待其女,将她视若亲生,如此贤士,恐怕天下间不出十人……
望着那江铃儿被她父亲逗得咯咯直笑,曹操面上一笑,乃起身复坐与江哲身边,对江哲好生好气说道,“守义,还记得当日在许都之事否?你娶蔡公之女时操所说……”
“不记得!”江哲没好气得回道。
“额?”只见曹操面色一滞,身边的郭嘉却是嘿嘿一笑。
“奉孝方才坏我好事,当是可恶!”曹操‘震怒’说道,“当罚你三杯,责你多嘴之罪!”
“如此之罚,嘉实心甘!”郭嘉笑着连饮三杯。
“真不记得?”曹操好似想起了什么,嘿嘿一笑,喃喃说道,“唉,曹某早先还令人备有八百千钱,欲给某人作迎娶侧室之资,啧啧啧……”
好你个曹孟德,太可恶了,不就是问你借钱取糜贞那丫头么……咳!江哲咳嗽一声,亦是喃喃说道“哎呀哎呀,这里风好大,听不清啊听不清……”
“噗!”郭嘉一口酒猛得喷出,连连咳嗽。
“嘿!”曹操啼笑皆非,失笑说道,“这可是你当日亲口许下的,言出必行、一言九鼎的守义,亦欲失信于操乎?”
“非是如此……”江哲揉揉铃儿的脑袋,凑到曹操耳边悄然说道,“若是她真是哲之亲女,便是应允孟德亦无妨,然此乃是吕奉先临死之托,我又岂能横加独断?对她,我唯有视其于亲生,至于其他事,便叫她长大之后自行处置吧,再者……”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我乃多年至交,岂用联姻?”
“咳!非是如此……”曹操咳嗽一声,讪讪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操也不欲不多,不过,你夫人好似也欲生子了吧……”
得!还没放弃呢?
张张嘴,江哲无奈说道,“好好好,若是我妻诞下一子,归你一半,若是诞下一子,亦归你一半,如何,可满意?”
“满意满意,极为满意!”曹操大笑,忽然身边郭嘉凑过脑袋说道,“守义,嘉有一子,名弈,如今刚好两岁,正巧与你女……”
“去去!”江哲大为郁闷,挥挥手欲将郭嘉赶退,随即郁闷说道,“看看你这样子,我就不放心你儿子!”
“话不能这般说啊!”郭嘉睁大眼睛说道,“观我郭奉孝一身才华,我子竟会是俗人?若是……”
“别若是了,怎么每次都有你啊?”江哲很是郁闷,指着另外一边的荀攸说道,“你看公达!”
“这个……”在曹操与郭嘉的眼神中,荀攸犹豫一下,对江哲拱手说道,“守义,攸……攸亦有一子,名缉……”
“……”江哲张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