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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竟有此事?”江哲自是望见了郭嘉身后的赵云等三人,一正神情沉声说道,“速速说来!”
赵云随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明。
江哲皱皱眉,从怀中取出龟甲,占了一卜,疑惑说道,“主公好似性命无忧……好似在此处北地……好似……”
“你等会!”郭嘉本见江哲取出龟甲占卜时,眼神一亮,此刻却是一脸啼笑皆非,拉住江哲好笑说道,“好似?我从书上看到,他人占卜,皆是一算便准,怎么到了你处,尽是‘好似好似’……”
江哲面色涨红,强自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你可懂?我能算到一二已是不易……此刻你还来管我?还不想想,主公且在何处?”
“北处……”郭嘉被江哲一说转移了注意,皱眉说道,“如此看来,唯有细汌了,莫非是陈公台欲掘泗水以败主公?”
“泗水?”江哲面色猛变,当初为败吕布,他无奈之下听从了李儒的计谋,掘颍水,但是大水退后的情象他却是久久不曾忘记,起身下令道,“子龙,云长、翼德,你等速速引你麾下九千将士,前往细汌,若是有机制止陈宫,便决然不可叫他得逞!”
“诺,末将领命!”赵云等三人一抱拳,转身便出。
“主公去了已有四个时辰,要掘早掘了!”郭嘉淡然说道。
“啧!陈公台理当不应如此呀……”江哲疑惑说道。
郭嘉微微一笑,举起葫芦喝了一口酒,瞥眼望着江哲榻上的那本书,《奇门遁甲》……
听闻当初张角举事之时,手中乃有‘天地人’三卷天书,身陨之时三卷天书一分为二,遁入世中,不想如今却是见到一本……
《奇门遁甲》,应当归属于《天》卷之中,却不知是上卷还是下卷,恩,既然被守义所得,我倒可松口气……
三卷天之中,《地》卷与《人》卷乃是以记事王佐之学,唯独《天》卷有不测之威……
既然一本在守义处,那么另外一本呢?
此刻荆州某处,却是有一青年手捧一书,彻夜苦读,观那书书名,谓之为《六丁六甲》,正是《天》卷上策!
“孔明,如此夜深,仍旧不睡?”
“士元?”青年将手上之书随手放置一旁,嬉笑说道,“你方才夜观天象,如何?”
“还能如何?一无所获,我又不比你,手握重宝,若是我有那《奇门遁甲》,我定要算算那江守义的来历!”
“呵呵,天意无常,其中奥妙非是我等所能猜到,可惜此事我也帮不得你,对那江守义,我也是好奇得很啊……”
“对了,我欲去冀州看看那袁绍虚实,你可愿同去?”
“袁本初优柔寡断,非是明主,不去也罢!”
“我观如今局势,能得势的唯有袁绍、曹操二人,你我约定不投那曹孟德,如此我唯有去袁绍处了……”
“再等等吧……”
“等等等,还欲等到何时?”
“等到明主乃出!”
“嘿,那若是明主不出呢?”
“那我便一生不出此山!”
“空老一生?”
“空老一生!”
第四十三章 以战神之名!()
第四十三章 以战神之名!
我,乃吕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县人……
三岁习武,至八岁时,百里之内已无有敌手,家父乃请文人为我取字,谓之奉先!
我的幼年,记忆中未有马与草原,还有那四位幼年好友,高顺、张辽、李肃以及阿秀……
别人都是二十及冠之时方才有字,但是我们却在十岁之前便有了,盖因我等四人便剿灭了一支数十人的马贼……
记得当初,身为郡守的丁建阳,亦亲自来谈访我等,让我做那城门校尉,但我却不是很兴奋,因为阿秀走了……
因为她的父亲升官去了京城,洛阳!
洛阳啊,大汉的京师……
本是不觉得,但是阿秀一走,我便好似心中空了许多,做什么事也全然提不起精神来,随后,李肃也走了,他远方的叔父将他接走了。
剩下的,只有我、高顺与张辽……
在家父逝去之后,我还是投了丁建阳,做了一名城门校尉,每日点卯、训练、训练、点卯……
终于有一日,有贼兵入寇五原,为数不多,区区三百余人罢了,可是那丁建阳竟要我引五百精兵,前去破敌。
我才十二岁啊……
结局很出乎我的意料,那波贼兵之中,竟是没有一个能与我抗衡的,而那战场之上的氛围,却是久久不能让我忘怀……
待我十六岁之后,五原郡已不曾再有贼兵肆扰了,而那丁建阳,却升任了并州刺史。
令我十分反感的是,丁建阳竟将我用做主簿,我知晓主簿权利乃大,可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每日应付着那些琐碎的杂物,更要应付丁建阳时而的教训,难道他不知,我对什么《汉书》、《春秋》、《礼》、《仪》之类的丝毫不感兴趣么?
我唯有每日盼望那些该死的贼寇速速前来进犯,让我好引兵出击,但是等了好久还是不见贼寇的踪迹,听人说,那些不长眼的家伙去了西凉……
该死的!
浑浑噩噩过了四年,有一日,我忽然想起了阿秀,托人去了京师,但是那人回来之后,说出的话却叫我惊呆了:早在数年之前,阿秀的父亲便被党锢之事牵累,被斩首于菜市,阿秀的母亲亦是自刎而死,而阿秀,却是再无半点音信……
我怒了,那一日,我与张辽、高顺二人并麾下三百骑兵,追到西凉灭了十余波马贼,但是回了并州之后,我却被丁建阳削了军职与兵权;而张辽与高顺,却被狠狠打了五十军棍……
于是,此后的几年,每日对着那些烦人的账本、书籍,我感觉我快被那丁建阳逼疯了!
终于,有一天,丁建阳匆匆过来对我说,“奉先,收拾一番,我等去京师!”
京师,那不是洛阳么?
“为何?”我如是问道。
丁建阳望了我一眼,沉声说道,“清君侧!”
清君侧,说得好听,不就是杀人么?!如此也好……
但是很出乎我的意料,身为刺史的丁建阳竟是被区区一名城门守将给拦在了洛阳之外,呵!就算是那家伙是什么近卫军统帅,那又如何?
可是丁建阳退却了,更令我发笑的是,他第二日,却又后悔了。
董卓,这个家伙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武艺平平,若不是他胯下那匹宝马,我早用手中的方天画戟将他斩杀了,不过在那日,我却见到了一个幼年的好友,李肃!
这家伙在董卓麾下么?
但是,李肃却是前来说我的,说我杀丁建阳而投那董卓,更糟糕的是,丁建阳偏巧在此时进来……
我平生第一次恨自己,恨自己为了那该死的李肃阻拦了丁建阳……
丁建阳死了,腰间与胸口被李肃那厮狠狠得刺了一刀,在他临死之时,我终于问出心中藏了数年的不满:为何要用我为主簿,我乃欲做领兵之将!
丁建阳是如此说的:为将不读书,不通晓道理,乃一匹夫尔!此言我时时记在心中,奈何幼年寒苦,后来诸多事,不曾读得些书,只粗知大略而已,你乃我子,我不希望你同我一般,只为一武夫……
当我真心唤他义父的时候,他却走了……
我很想杀李肃,但是他却告诉我,阿秀在洛阳之中,只要我投了那董卓,他便领我前去。
无奈之下,我唯有投董卓,而后也见到了阿秀,可惜是身为人妇的阿秀……
她的丈夫叫江哲,区区一文弱书生罢了,我看阿秀擒他都用不了一招,可就是这个该死的书生,做了阿秀的丈夫……
而后诸多事,记不清了,无非就是关东联军袭泗水、虎牢,然后董卓被我所杀……哦,期间还教那个江哲习武,可是那该死的家伙竟趁董卓身死、洛阳混乱之际带着阿秀逃了!
难道我吕奉先连一个文弱书生也比不过么?
我,我要做大将军,我要阿秀看看,我比她丈夫如何!
时机很快就有了,兖州刺史曹孟德兵伐徐州、后防空虚,我便与豫州刺史郭贡一同攻伐兖州。
但是在许昌,我又碰到了那个该死的江哲!
更该死的是,我竟然被他所败,三万精兵竟是敌不过他一万兵……
此后曹孟德回军,我无奈唯有退却兖州,听陈宫之言,投新任徐州刺史刘备。
年余的流亡,我有些累了,便听了曹豹、陈宫之言,夺了徐州,虽是有些对不住那刘备,不过我也帮他挡了袁术前来攻他的大将。
树欲静而风不止,袁术、曹操两路大军皆欲图我徐州,陈宫费尽口舌让那袁术与我结盟,可是那家伙太过没用,被曹操与江哲轻易击败……
哦,好似是被那江哲吓住了,被月余破三城、败三将的江哲吓住了……
袁术退回寿春,难道让我一人对付那曹孟德么?
不得不说,那江哲确实有些本事,一日之内就破了陈宫把守的萧关,兵指徐州,想起义父的话,唉,文人亦不可欺啊!
为何我今日时常有些力不从心?算了,此刻不是想那事的时候,陈宫与我麾下数将还等着我前去搭救呢……
也许,这会是我最后一战……
“主公?”
“唔?”主公心中一惊,摇摇头将脑海中的不祥预感挥去,转身望着出言的成廉低声道,“何事?”
成廉面色一愣,他好似从来没有见过自家主公的神情如此凝重,诧异说道,“主公,前面便是细汌,方才主公击败了曹操麾下李典,想必曹操已有防备……主公你不碍事吧?莫非是行军一夜,疲乏……”
“休要胡说!”成廉还未说完便被吕布低声喝断,深沉说道,“临战之刻,你欲扰我军心耶?你欲找死耶?”
成廉心中一凛,低声再不敢出言,他身边的纪灵却是诧异得望着吕布,心中若有所思。
正如成廉所说,待吕布此军前行不到数里,便已遥遥望见了曹军的列阵。
“全军止步,缓行!”吕布大喝一声,策马徐徐而前,待见到曹军旗帜杂乱,衣甲不全,士卒面上均有倦容时,心中冷笑。
“曹孟德,出来回来!”手持方天画戟一指曹军,吕布深然喝道。
只见曹操阵前数位将军退至两旁,曹操背负双手徐徐走出,朗朗笑道,“吕奉先,怎得,还欲与曹某浅谈几句不曾,不过本大将军可是没空闲与你闲谈!”
“哈哈!”望着曹操披头散发,竟是连发冠也丢了,吕布心中大畅,大笑喝道,“大将军?你如此也算大将军?”
“为何不算?”曹操冷笑一声,大喝道,“众将士,曹某可为大将军否?”
“自然!”曹洪、李通、徐晃、许褚并身后近六千曹军大声应道。
“吕奉先,你可听到了?”曹操望着吕布如是说道。
吕布皱皱眉,按他所想,既然曹军中了陈宫之计,折损无数将士,理当士气低落才是呀,怎么……
也罢,吕布深吸一口气,大声问道,“曹孟德,我麾下谋士陈公台何在?”
吕布这一问不要紧,隐在曹军阵中的曹性、魏续却是面色猛变,就连侯成亦是皱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