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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欲让我等不可小觑刘备、吕布、袁术,要全力以赴,不可懈怠;你身为将军,久为先锋,又岂能说出此言?当是要激励士气才是,唉,元让,你的兵书想来还不曾读得精通啊!”
江哲摇摇头,微笑看着夏侯惇说道,“孟德此言廖矣,知彼此,晓进退,乃是身为大将所必具有的素质,若是仅仅让元让做一先锋,那便是屈才了……话说元让可是将那《六韬》熟记在胸了!”
“哦?”曹操一脸诧异地望着夏侯惇,他对自己这位族兄可是太了解了,知道他喜武厌文,就连那些兵法之术亦是从来不看,如此以至于如今的成就在其弟妙才之下,没想到……
“既然守义如此看重元让……元让,此次征伐徐州,我令你一路主帅,可好?”
夏侯惇听罢,大喜说道,“我愿为将帅久矣,皆是主公不与我机会,此次征伐徐州,我必定将那吕布贼子,袁术小儿,还有什么什么刘备的头颅尽数取来!”
夏侯渊与曹仁对视一眼,心中暗暗有些羡慕。
“好!”曹操大笑说道,“既然元让有此等自信,待春暖花开、我等征伐徐州之际,我便让元让你做那一军主帅又有何妨!”
夏侯惇大喜拜谢,其中自然不会忘记感激江哲出言相助。
起身看了看天色,曹操咳嗽一声说道,“既然此事商议已毕,那就……诸位便先行前去歇息吧,想来这些日子诸位也甚是劳累了,操也就不耽误诸位了……咳,那个,守义再留一下……”
“啊?”江哲一愣,无言指指自己?
荀彧狐疑地望了一眼曹操,犹豫说道,“主公莫非是还有要事?”
“哈……哈!”曹操强笑数声,凝气说道,“徐州之事不是已经商议好了么?还有何要事?我是见今日天色已晚,不欲让诸位如此劳累啊……至于守义……额,他府邸便在操府邸对面,恩,就是这样……”
你这是骗谁呢!江哲很无语地翻翻眼皮,心中暗暗说道,“就你这样的,连我都骗不过,还骗他们?”
果然,荀彧看了看曹操,起身摇摇头轻声说道,“既然如此,主公,彧告辞了……”
郭嘉与戏志才、程昱、李儒对视一眼,拱手告退,其余夏侯惇、夏侯渊、曹仁先后告退。
无语地看了一眼曹操,江哲望了一眼离去的众人背影,轻笑说道,“人都走了,说吧,还有什么事啊!”
“能有什么事”曹操展颜一笑,起身说道,“如此喜事,我等当要饮他三杯以示庆祝才是,走,操早已预定了酒宴!”
“预定?”江哲一听,心中很是诧异,指指脚下说道,“喝酒,在你府上喝不就是了,若是要去哲府上也无不可,这大冷天的别说还要去外面喝……”
曹操走到江哲身边,讪讪一笑说道,“在你我府中喝酒,想来也喝不尽心,哪有外边惬意,走走走!”说罢就推着江哲往外走。
“好好好,别推别推!”江哲很是无奈得往外走。
“等等,守义且住!”曹操一声惊呼,好似想起了什么,对江哲说道,“等我片刻!”随即二话不说,径直走向内院,留下一头雾水的江哲。
没过多久曹操便回来了,手中抓着两件青绿色的袍子,待走到江哲身边,扔了一条与他。
“这是做什么?”江哲展开这件袍子,这哪里是件袍子哦,明显就是一件绸质斗篷嘛。
望着江哲狐疑的目标,曹操讪讪说道,“外边风大,守义身子骨虚,若是因此得了病,那操岂不是要悔恨终生?”
怎么早些时候与你出去喝酒时你不曾这样说?江哲很是纳闷地披上斗篷,只见那斗篷竟是将他整个人都罩住了。
“大了,大了!”
“不大不大!”曹操也披上斗篷,一边说一边扯着江哲就往外走,弄得江哲心中很是纳闷。
就这样,两人也不坐车,冒着寒风走了足足一刻钟。
就当江哲实在是吃不消的时候,忽然身旁的曹操喜色说道,“到了,就是这里!”
江哲抬了抬斗篷罩住眼睛的部分,看了面前的建筑一眼,这一眼顿时差点将他眼睛就瞪出来,失声说道,“孟德,你……竟是带我来这里?”
曹操好似有些尴尬,也不回答江哲的话,拉扯着他就往里走。
我的天啊……望着里边那些莺莺燕燕,江哲心中一声苦笑。
第七章 喝花酒……()
第七章喝花酒……
莺莺燕燕指的是什么,想来大家都知道……
那么曹操带江哲来的这个地方,大家想想也就明白了……
话说当时江哲当时几乎是掩着脸跟着曹操一溜烟去了楼上的厢房。
一走进厢房,江哲将斗篷一脱,又好气又好笑,指着曹操说道,“孟德,我方才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没想到你……你……唉!”
“守义勿要动怒,勿要动怒!”曹操一脸讨好地走上前来拉着江哲入座,还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讪讪说道,“守义,如今许都也只有守义相交最厚,有些心底的话,操也只能说与守义了……”
“唔?”江哲望了望曹操,见曹操一脸的踌躇,奇怪说道,“什么心底话?”
曹操正要说话,忽然进来一妇人,谄笑着对曹操说道,“曹公来了?莺儿小姐都等了曹公好久了……”
在江哲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曹操很是尴尬地咳嗽一声,淡淡说道,“今日事物繁忙,有些脱不开身,以至于如今才到,你速速去请莺儿小姐前来,对了,再上些小菜,备几壶温酒!”
“是是!曹公请稍等片刻,奴家这就去请莺儿小姐前来……”那妇人低头连连颔首,紧接着躬身退了出去。
“好啊!”江哲哭笑不得,连连指着曹操说道,“我说你今日为何要请我喝酒,还说是早早预定了席位,原来如此……从实招来,你来这里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曹操尴尬地坐下,顾自喝茶。
“嘿!”江哲撩了撩衣袖,笑嘻嘻地说道,“我方才就听到什么莺儿小姐、莺儿小姐的,嘿!”
“咳!”曹操咳嗽一声,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守义莫要误会,莺儿小姐早时为洛阳名妓,歌舞双绝,当真迷煞万千俊杰,操有幸在洛阳见得一回,可惜此女自洛阳蒙难之后便失了踪影,不想前几日却被操在许都碰到,所以……”
“所以你就带着我到这喝花酒来了?”江哲好不郁闷。
“喝花酒?”曹操喃喃念叨一句,疑惑说道,“以花比喻美人么,此倒是也贴切……”
我贴切你个头!江哲闷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顾自打量着房中,只见屋子里少有摆设,不过墙上的壁挂倒是不少,大多是山水字画,存托着屋子一片素雅情调。
“如何?”曹操指指周围,笑着说道,“是否感觉莺儿小姐与那些庸脂俗粉大为不同?”
“没去过,不知道!”江哲淡淡说了一句,起身细细打量着房中的那些壁挂,忽然疑惑指着一处说道,“咦,孟德,此幅壁挂甚是眼熟,我好似在你书房中见过……”
“守义说笑了!”曹操起身走到江哲身边,不动声色说道,“操书房中何时挂着如此的壁挂,想来是守义看错了……”
“看错了?”江哲疑惑地又望了望,喃喃说道,“没错呀,简直是一模一样……”
“咳!”曹操咳嗽一声,拉着江哲回到桌案前,口中连连说道,“坐下坐下,我等自然站着算个怎么回事?守义乃饱学之士,勿要失却了礼仪才好!”
哦,礼仪就是用在这里的?江哲暗暗发笑,他那里会看不出曹操神色的不对,别说是那副壁挂,这里大部分的壁挂都是出自曹操书房,江哲这些自信还是有的,不然岂不是枉费他进出曹操书房那么多次?
逗逗曹操罢了,除此之外,江哲倒也对这名名叫莺儿的女子很是好奇,能让枭雄曹操如此,这女子倒也不凡了。
“笃笃笃!”一声轻微的敲门声。
“请……”江哲正要说请进二字,却是看到曹操猛地站起前去开了门,那个行动迅速,江哲叹为观止。
在江哲好奇的眼神中,一女子一袭白色衣衫,轻披薄纱,盈盈而入,只因她低着头,江哲未能见到此女到底长得怎么样。
“奴家莺儿,见过曹公……”来女对曹操盈盈一礼。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曹操连连摆手,直将桌案旁的江哲看得摇头不已。
“咦?”此女好似这才看到桌案旁的江哲,疑惑说道,“这位是……”
江哲温温起身,轻笑拱手说道,“小姐好,在下江哲,江守义!”
“原来是司徒江先生!”女子轻呼一声,曲身拜道,“先生贤名奴家久有耳闻,请受小女子一拜……”
“不敢不敢!”江哲微笑说道。
“咳!”曹操咳嗽一声,指着江哲说道,“这个……莺儿便唤他守义就可,守义早先也在洛阳城中见过莺儿几回,如今知莺儿来许都,你看,今日便定要让我带他前来……守义,这位就是昔日洛阳城中大有名气的来莺儿小姐……”
“嘿!”江哲气结,只是见曹操在那来莺儿见不到的地方打拱作稽不已,这才讪讪一笑,尴尬说道,“……对,就……就是这样!”就是个屁,我连你是谁都不认识!孟德,你见色忘义……
“莺儿请……”曹操引着来莺儿走到屋中东面放置琴的地方,更是亲自为她解下当中的幕纱,一回头,更巧见到摇头淡笑不已的江哲,自是一脸讪讪地回了席位。
“孟德……”江哲凑到曹操身边,低声说道,“你倒是服务地够彻底呀……”
“守义说地什么!”曹操咳嗽一声,大声说道,“劳烦莺儿了!”
“曹公哪里的话,能为曹公与司徒江先生弹曲,岂有劳烦奴家之说……”纱幕之后的来莺儿笑吟吟地说道。
“莫要唤我曹公!”曹操皱皱眉,犹豫说道,“不若直呼我表字孟德,唤他……唤他守义,莺儿以为如何?”
“这……”来莺儿犹豫一下,踌躇说道,“曹公与司徒江先生均是朝中重臣,奴家岂敢如此,若是传言出去,小女子恐怕……”
“谁敢!”曹操沉声喝道。
江哲摇摇头,顾自喝茶,正在这时,一名伙计敲敲门,将菜肴温酒送了进来。
待伙计出去之后,来莺儿才犹豫说道,“曹公若是如此,岂不是折煞小女子,不若这般可好,我唤两位大人,可否?”
“这……”曹操犹豫了一下,也不想逼迫太甚,有些失望地说道,“那是……那就这样吧!”
江哲凑过脑袋,低声说道,“孟德,若是此女唤你曹哥哥,你是不是更加欢喜?”
曹操顿时表情一滞,稍稍有些涨红,径直取过一壶温酒放在江哲面前,然后瞪着眼睛望着他。
江哲会意,取过酒壶连连说道,“好好好,我喝酒我喝酒!唉,这个世道啊……哦,我喝酒,我不说话!”
纱幕之后隐隐传来一声笑语,随即试琴之声过后,一阵轻扬婉柔的曲子传入曹操与江哲的耳朵。
咦,江哲有些错愕望了那处,心中暗暗说道,好似与昭姬不分上下呀……哦,稍稍差点。
话说最近江哲每天都有听蔡琰弹奏琴曲的,因为那是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