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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指了指隔壁屋子,对狐蓬玟说:“姑娘,你以后文衫隔壁。”
狐蓬玟点点头,然后话也不说就走向了隔壁屋子,推门而入。
文衫看在眼中,心里头其实已经知晓了七八分狐蓬玟的心思。
看着四下无人,翁书静忽然搂住了文衫的腰,将脑袋轻轻靠在文衫的胸膛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说:“文衫,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文衫双臂环抱,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二人说话之时,一只千纸鹤飞了过来,翁书静赶紧上前观看。
千纸鹤停在翁书静的面前,慢慢的焚烧起来,灰烬形成一行字:翠庭花苑,速来。
不时,一行字被风吹散。
文衫看着新鲜,这是什么东西?
翁书静说道:“这是师父的传话人给我带来的讯息,师父要我去翠庭花苑上课了,我先走一步,你自己休息吧。”
文衫点头说好,翁书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等到翁书静离去,文衫并没有进自己的屋子,而是迈步走进了狐蓬玟的屋子。
狐蓬玟面无表情,但是文衫知道,她的心一定在滴血。
文衫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坐在狐蓬玟的对面,看着她。
现场有些尴尬,倒是狐蓬玟先开口说:“我就住一晚,明天就离开。”
文衫吃了一惊:“为什么?”
狐蓬玟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说:“这个东西是个炸弹,谁也取不下来,本来两个星期就会爆炸,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爆炸。我先离开这里,以免爆炸的时候,牵连你。”
文衫嘿嘿一笑,说:“你放心,它永远不会爆炸的。”
狐蓬玟问:“你怎么知道的?”
文衫指了指项圈后面说:“这个项圈是用电池供电、提供能量的,我早就把电池拔了,它现在就是一块废铜烂铁。有时间我们找个铁匠,很容易就能取下来。”
狐蓬玟愣了,索月费尽心思整出来的爆炸项圈,没想到这么不禁用,居然被拔了电池就废了。
她说:“那我还是要走。”
文衫不理解,问:“这回又是为什么?”
狐蓬玟说:“我是属于夜『色』的,我要重回组织,做我该做的事。”
夜『色』,文衫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不过能培养出狐蓬玟这样人物的组织,一定不简单。
文衫问:“那我们还能见面吗?”
一句话就触动了狐蓬玟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她鼻子一酸,险些哭出声来。
狐蓬玟吸了口气,镇静下来,说了四个字:“有缘的话。”
此话一出,文衫知道他跟狐蓬玟的缘分算是走到了尽头,有缘无分,今生恐怕再无相见可能。
这一晚,文衫在房内久久不能入睡;这一晚,狐蓬玟望着窗外的明月陷入沉思。
失去的永远最好,得到的永远不知道珍惜。
以前狐蓬玟一直陪在身边,文衫心心念念的却是翁书静。
事到如今,翁书静佳人在怀,狐蓬玟却又要远走他方。
文衫的心,始终是纠结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究竟是哪一个。
冰清玉洁、冰冷高傲,文衫在二者之间陷入『迷』途。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文衫在床上睡着了,梦中,他梦到自己躺在宽阔的大草坪上,左边搂着翁书静,右边亲着狐蓬玟……
夜『色』之中,狐蓬玟进入到文衫的房间内,用手抚『摸』着文衫的脸颊,第一次流下了女人的眼泪。
月入屋,佳人在侧,人不知。
隔日清晨,文衫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狐蓬玟进来过的痕迹。
文衫脸不洗、口不漱,穿上衣服就奔向狐蓬玟的房间。
今天狐蓬玟就要离开了,文衫都想好了,要带着她在君阁医谷内环游一圈,看看花花草草,捉捉蝴蝶蜜蜂,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光。
可当他满怀愿景的打开隔壁房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面空空如也,空无一人。
风吹动窗帘,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整个屋子静的出奇,就好像这里从来就没有住过客人一般。
狐蓬玟,走了,一声不响的、走了。
第31章 大司法()
狐蓬玟的离开让文衫伤心了好一阵子,不过在翁书静面前,他还是强作镇定,可是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确的,翁书静还是察觉到了文衫不同寻常的地方。
只是,翁书静也不愿去说罢了。
晚上,文衫吃完饭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无所事事,想着以后要做些什么,就听到敲门声。
“谁?”文衫问。
“我。”书静答。
文衫打开门,见到书静站在门外,问:“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书静说:“见你这两天不是太开心,带你去个开心的地方。”
说着,书静拉着文衫的手,一路将他带到了一条小溪边上。
他们坐在小溪边上,看着河水潺潺、听着虫鸣蛙叫,月光打在二人身上,倒影悠长。
如此优美的地方,让文衫确实感觉舒服了一点。
书静说:“每次当我不开心的时候,都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慢慢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这就是大自然的力量吧,具有治愈效果。
文衫左右扫视一圈,看到小溪的斜对面有一块高约五米的巨大石块,表面光滑、干干净净,月光照在上面,显得那么的晶莹剔透。
文衫指着石头,问:“那是?”
书静顺着看去,微微一笑,说道:“那叫情石。”
“情石?我知道鹅暖石、青冈石、花岗石,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情石。”
书静脸上稍微有些红晕,说道:“情石是我们医谷延传了上千年的圣石,传说,只有真心相爱的男女,才能在情石上照出影子。”
文衫乐了,这可真有意思。
影子是什么?那是光照在物体上,被物体遮住,无法透光后呈现出来的黑『色』背景。
这理论他上初中就知道了。
可以说,只要是人站在情石前面,经过月光这么一照,肯定会出现影子,还什么真心相爱的人才能照出影子,真是扯淡。
再说了,这个世界五十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男人了,只有女人的话,岂不是一直不会在石头上呈现出影子?
传说这种东西都是美好的,听听可以,不能当真。
文衫不当真,可天真的翁书静却一直将圣石看成医谷的圣物,觉得传说一定是真的。
她见文衫如此不当真,有些气恼,硬拉着文衫走去情石面前,要证明给他看,情石是真的圣物!
一开始,文衫独自一个人站在情石前,不管他怎么找角度,情石上就是没有他的影子!
呵呵,这可有意思了。
接着,翁书静缓缓走到文衫身边,在月光的照『射』下,二人的影子清晰的投『射』在情石上。
文衫动也不动,就能从没有影子变成有影子,这恰恰说明情石的功能跟传说中的一样!
而如果传说是真的话,那文衫跟翁书静之间岂不是存在真挚的爱情?
文衫跟翁书静都有些脸红,不敢看对方。
一刹那,文衫的那些苦恼、烦恼都抛之脑后,现在的他,只想拥抱着佳人,让时间慢慢的流。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被一人全都看在眼里。
在小溪远处的『乱』石后面躲着一名满脸雀斑的女子,此女约莫三十岁,身材臃肿,长相丑陋,是班玉华众多普通弟子中的一名,名叫『毛』菇。
『毛』菇回屋的时候经过小溪,正巧看到文衫、翁书静拉拉扯扯的朝着情石走去,心中有些奇怪,于是躲起来看个究竟。
谁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们二人的倒影居然完完全全的投影在情石上。
这说明,他们二人之中必有一人是男人!
翁书静来医谷两个月了,无论行为举止,没有一点像男人,而且翁书静洗浴时,『毛』菇也曾伺候过,可以百分百的确定翁书静是女人。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文衫是男人。
从这几天文衫的举止来看,『毛』菇越想越觉得可能『性』颇大。
『毛』菇没有打搅二人,也没有将此事报告给班玉华,而是自己一人偷偷的溜到一个没有人的黑暗角落里面,将一张千纸鹤战卡装进了自己的战械里面。
这种千纸鹤战卡是专门用来传递信息的战卡,翁书静之前看到的字体焚烧就是由这种战卡办到的。
『毛』菇发动战卡,偷偷的写下一句话:君阁医谷,文衫是男人。
随后,这句话焚烧成灰烬,那些灰烬合在一起,从中冒出了一只千纸鹤。
千纸鹤扑腾扑腾翅膀,『毛』菇在千纸鹤的翅膀上又写下地址,它就循着抵着飞走了。
千纸鹤找寻目标一般是两种方法,一种是定人寻踪,就是固定一个人的体态特征,每次千纸鹤都会去寻找她;另外一种就是定位寻踪,给它一个位置,它会自己飞去寻找。
『毛』菇就是使用的第二种方法:定位寻踪。
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文衫跟翁书静还在你侬我侬,一切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在嘉州城中,吕氏豪宅内,歌舞升平、歌声传四方。
吕蝶迎来了朝中的一位贵客——大司法邬环。
整个藏龙古国主要是靠丑女军团在维持国家的正常运转。
丑女军团有一名总团长,其下又分为三个团。
吕蝶是第三团团长,主要负责国家的防御以及国家的执法。
而邬环是第二团团长,更是全国的大司法,全国的法律都是她一手批准、实施的;她还监督吕蝶的执法权。
也就是说,吕蝶负责防御跟执法,而邬环负责制法跟监督。
她们两人本来是相互配合的,但是吕蝶的脾气大得不得了,跟谁都不对付,而邬环也不是什么善茬儿,为人傲慢、火爆。
这两个人凑到一起,每天都会吵吵闹闹。
今天,邬环是要去君阁医谷参加圣『药』大典,刚好路过嘉州城,于是就来看望看望她的这位“老朋友”吕蝶。
吕蝶虽然讨厌邬环,但怎么说人家也是跟自己平级的国家重臣、不得怠慢,于是好酒好菜的款待,礼数非常的周全。
本来,吃一顿饭之后,邬环走人就是了,可她就是爱惹是生非。
在酒席之上,邬环喝了一口酒,立刻吐了,说道:“这什么酒?品质真差,跟马『尿』一个味。”
要知道,这可是全国最好的女儿红,邬环是故意找茬。
吕蝶怎么可能示弱,呵呵一笑,说道:“大司法这话说得,就好像你喝过马『尿』一样,不然怎么知道马『尿』什么味儿了?”
邬环听完,气的“哼”了一声,她在口头上吃了亏,于是想要找回面子,继续说道:“听说两个月前,吕妹妹想要讨好医仙,结果不但没讨好,还被一个无名小卒狠狠打脸,不知是否有其事?”
邬环说的就是文衫修复了卍字条纹二星战卡的事情,这件事朝中人人尽知,害的吕蝶丢死了面子。
这会儿邬环旧事重提,就是要狠狠的羞辱吕蝶一番。
结果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