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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浮颜-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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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这个黄毛丫头回了凤都,他的计划是一乱再乱,好好的生活也被他绞的一团乱,是时候除掉她了。

    倾城自然不在意顾泽野怎么想,怎么计划。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在怎么翻,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以往比武台上都是无名之辈,前来凑个热闹而已,今日的倒是有些看头,是原本酒楼闹事的鲜卑族的那名壮汉,对阵的,是一名女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

    那女郎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彩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若秋惠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目射寒江;大约也是十**岁;腰插匕首;长辫垂肩;一袭简单青衣,却被她穿出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细看之下,她的手臂上似乎还有伤口,小小的身板挺直,伫立在那壮汉面前,更显得小鸟依人,毫无胜算。

    “这女子是哪里来的?”倾城歪过头跟翦香窃窃私语。

    翦香低声回答,“我也不清楚,不过看她不像一般人。”

    “当然不像了,”倾城看着那女子,“她身上有一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气息。”

    秋恒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壮汉,鲜卑族的。

    两人拱手示礼,随后便摆出了架势,那壮汉使用的是鹰爪手,秋恒容一动未动,那人双眼一眯,犹如雷霆之势破空飞来,急速来到秋恒容面前,一双尖利无比的手就朝她的要害袭来,秋恒容闪身一躲,飞起一脚直踹他的胸口,壮汉瞬间后退了好几步,身形不稳,捂着胸口连连喘息。

    “鲜卑族的人赢不了了。”倾城一语中的,不再关心底下的战况,“比武一开始便锋芒毕露,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敌人,鲜卑族的人,也不过如此。”

    “姑娘怎知,鲜卑族的人都是如此呢?”温润尔雅的声音从倾城的右前方传来,倾城抬起头,看向那人,酷夏的天气,依旧穿着厚厚的貂皮大衣,脸色近乎透明,洋溢着一种病态的白,目光澄明,清澈的看着倾城。

    是鲜卑族的大汗,那日酒楼曾见过的。

    “姑娘可还记得我?酒楼之内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拓跋铭期待的望向倾城,嘴边的弧度轻轻扬起,面上温润无双,倾城莞尔一笑,“我不曾见过公子,自然也是记不得的。”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拓跋铭含蓄请求,好像跟倾城有什么大事要讲,表情严肃。

    “当然。”

    拓跋铭轻轻咳了一声,身后的随从立刻递上手帕,拓跋铭虚弱的摆了摆手,较为艰难的坐在倾城对面,苍白的嘴唇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公子似乎身体不好。”倾城挑了挑眉,看着他放在桌上的手,苍白的皮肤下隐隐可以看见暴露在目光下的青筋,犹如沟壑般蜿蜒。

    “自小身子虚,倒是让姑娘笑话了。”拓跋铭虽然身为鲜卑族的大汗,但为人举止颇向一名温雅公子,说话轻声细语,长的也是细皮嫩肉的,鲜卑族是在马上长大的民族,看他的身形,倒像是久浸药罐的病秧子。

    “大汗身为鲜卑族的首领,身体不好还长途跋涉不远前来凤都参加比武大会,一番心意倒是让我甚为感动。”倾城语毕,台下的比武分出了胜负,自然是秋恒容赢了,壮汉输得一败涂地,虽不至于受伤,但终归是输了,秋恒容则毫发无损,静静地站在台上,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顾泽野的方向。

    “姑娘严重了,鲜卑族把这场比武,看的甚为重要。”拓跋铭毫不吃惊倾城知道了他的身份,她本就非池中之物。“只是我亲自前来,鲜卑一族,也注定是输了。”说完又轻轻的咳了起来,随从再次递上白帕子,这次拓跋铭没有拒绝,接过手帕捂着嘴就是一阵猛咳,咳得身体剧烈抖动,脸涨得通红,随从更是慌张的帮他拍背顺气,场面微微有些失控。

    倾城没有任何情绪的冷眼看着他,病入膏肓也要拼死前来比武,这沧珠偃月刀,有那么重要吗?

第九十一章 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倾城没有任何情绪的冷眼看着他,病入膏肓也要拼死前来比武,这沧珠偃月刀,有那么重要吗。

    拓跋铭咳了半天终于平复下来,不好意思的解释,“让姑娘见笑了,这几日感染了风寒,故此咳得多了些。”拓跋铭有些羞涩的笑笑,悄悄地趁着倾城不注意把手中的帕子塞到衣袖中,不让别人察觉。

    倾城隐隐看到那帕子有血迹,知道自己会咳出血还用白帕子,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身体不好么。

    “大汗还是理应注意些身体,毕竟鲜卑族需要你。”

    拓跋铭有气无力,却还是支撑着回答倾城,“我不过是个摆设罢了,有什么大权,死不死也是无所谓的事。”

    倾城挑了挑眉,“大汗还是少说这种话为妙。”然后意有所指的看向周围或观战或围观的人,隔墙有耳,不得不防。免得日后他出了什么事,鲜卑族的人还怪罪于她。

    “姑娘当心,日后我有任何闪失,都不会牵连到姑娘的。”拓跋铭何尝不知她的心思,他也是常年泡在这种环境下的人,虽为大汗,却只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罢了。

    七岁继承汗位,十岁被自己的亲娘下毒,至此沦为摆设,听命于她人,生死,皆由不得自己。

    听到拓跋铭的话,倾城也是可以想象他的煎熬,身在高位,很多事都由不得自己,如此想着,倒对拓跋铭生出几分可悲起来。

    “姑娘若有时间,尽可前去驿站找我,我必盛情相待。”

    “多谢大汗。”

    鲜卑族的比试打完了,均一一落败,拓跋铭脸上并无任何情绪,连一丝动怒也没有,只是偶感身体不适,略坐了一会便向倾城起身告辞了。

    “这个拓跋铭,也是个可怜人。”倾城感叹了一声,便再不提起他。

    身体被人毒害,恐怕也没有几年可活了。大权外落,就连如今前来参加比武大会,抢夺沧珠偃月刀,所配备的勇士,也皆是有勇无谋之人。

    “小姐,老爷说了,明天最后一组就是你了。”翦娋上来,悄悄地在倾城耳边耳语了几句。

    倾城也侧头,“是跟顾汾阳吗?”

    翦娋摇头否认,“不是,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顾汾阳呢。”

    “比武大会好像出了点波动,先前报名的很多人都取消了比赛,故此明天是最后一组的比武了,很多名门正派都撤出了这场比赛,所以顾汾阳是在小姐前面一组的。”翦娋也不得其解,不是都为了沧珠偃月刀吗,怎的刀没到手,那么多人都撤了呢?

    “倾月楼查了吗?”倾城皱皱眉,也同样想不通其中的原由。

    “事发突然,我也是猜得到的消息,我已经让洛紫去查了,她是负责这一块的。”

    “嗯,查到再来跟我说吧,肯定有什么秘密,不然他们是不会放弃的。”倾城笃定这其中有什么阴谋,单凭这几天墨寒曜的反常就可以察觉出一二。

    “好。”

    瞬间刀光剑影,刀起刀落,那人的人头与身体分离,场面血腥暴力,温热的鲜血洒在秋恒容的脸上,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冰冷的眸,冰冷的声音,“我也是不得已才杀了你的。”

    秋恒容看也不看地下的人一眼,毫不顾忌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左臂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鲜血染红了她一袭青衣,她利落的撕下长裙的裙边,手脚麻利的包扎好伤口,飞速离开现场。

    “凰儿,你总要面对的——”墨寒曜掰过她的肩,强势的要求倾城与他对视。

    “墨宫主该走了!”倾城闭眼打断他的话,不希望他继续说下去。

    墨寒曜看着倾城闭紧双眸,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好像跟她隔着一道鸿沟。

    沉默着,连带着手指都僵硬起来,就连捏住她的肩,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的艰难无比,墨寒曜很想很想挖开她的心,看看究竟有多硬,又很想很想挖开自己的心,拿到她面前给她看。

    倾城紧闭双眸,不想,也不敢去看他,等到身旁没有了动静,鼻尖也没有了他的气息,倾城才敢慢慢的颤颤的睁开眼,房间空荡荡的,轻纱还在飘舞,萧条寂静,落寞惆怅。

    比拼大会比倾城想象的要长,五天的时间,依旧还没有轮到倾城,不过她想,凰珂腾应该会想方设法的把她放到最后吧,顾汾阳,肯定也希望她在最后。

    比武台上的顾泽野目光阴鸷狠毒,几乎每每见到倾城,顾泽野总是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暴怒,好好的计划就被这个黄毛丫头打乱了,如今凰珂腾示他为仇敌,一旦凰家李家联盟,顾泽野就更没有多大的把握铲除了。

    他更是至今都没有想明白,就算他们找到了单向寒,他们又是怎么找到顾府密室的?如今单向寒被抓,凰家也没有败落,他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自从这个黄毛丫头回了凤都,他的计划是一乱再乱,好好的生活也被他绞的一团乱,是时候除掉她了。

    倾城自然不在意顾泽野怎么想,怎么计划。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在怎么翻,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以往比武台上都是无名之辈,前来凑个热闹而已,今日的倒是有些看头,是原本酒楼闹事的鲜卑族的那名壮汉,对阵的,是一名女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

    那女郎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彩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若秋惠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目射寒江;大约也是十**岁;腰插匕首;长辫垂肩;一袭简单青衣,却被她穿出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细看之下,她的手臂上似乎还有伤口,小小的身板挺直,伫立在那壮汉面前,更显得小鸟依人,毫无胜算。

    “这女子是哪里来的?”倾城歪过头跟翦香窃窃私语。

    翦香低声回答,“我也不清楚,不过看她不像一般人。”

    “当然不像了,”倾城看着那女子,“她身上有一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气息。”

    秋恒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壮汉,鲜卑族的。

    两人拱手示礼,随后便摆出了架势,那壮汉使用的是鹰爪手,秋恒容一动未动,那人双眼一眯,犹如雷霆之势破空飞来,急速来到秋恒容面前,一双尖利无比的手就朝她的要害袭来,秋恒容闪身一躲,飞起一脚直踹他的胸口,壮汉瞬间后退了好几步,身形不稳,捂着胸口连连喘息。

    “鲜卑族的人赢不了了。”倾城一语中的,不再关心底下的战况,“比武一开始便锋芒毕露,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敌人,鲜卑族的人,也不过如此。”

    “姑娘怎知,鲜卑族的人都是如此呢?”温润尔雅的声音从倾城的右前方传来,倾城抬起头,看向那人,酷夏的天气,依旧穿着厚厚的貂皮大衣,脸色近乎透明,洋溢着一种病态的白,目光澄明,清澈的看着倾城。

    是鲜卑族的大汗,那日酒楼曾见过的。

    “姑娘可还记得我?酒楼之内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拓跋铭期待的望向倾城,嘴边的弧度轻轻扬起,面上温润无双,倾城莞尔一笑,“我不曾见过公子,自然也是记不得的。”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拓跋铭含蓄请求,好像跟倾城有什么大事要讲,表情严肃。

    “当然。”

    拓跋铭轻轻咳了一声,身后的随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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