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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后一个,是管家?”蓝珀不合时宜的询问,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强大的好奇心了,“要知道三个人里面,管家是最难的那个选择了。”
倾城再次肯定的点了点头,“没错,管家是最难的那个选择,因为他与顾泽野几乎可以说无冤无仇,他也效力了顾泽野十多年,不可能一朝一夕就会发生叛变或者指证他这样的事,所以管家是最后一个选择,也是迫于无奈的一个选择,因为风险太大,我也不清楚,如果没有成功的话,管家那边,究竟会泄露多少的秘密。”
第三百七十四章 还是宫主管得了她()
“但是偏偏就机缘巧合了,也许就是老天的安排,安排丧尽天良的顾泽野,终有一天得栽在我们手上。”倾城目光中有着淡淡的骄傲和自信,这样子显得她特别的不食人间烟火,就像坠落凡尘的仙女一般,那自信明媚的眸光,不禁让蓝珀看的出了神。
“是小五,我们需要李家主出面,所以为了证实顾泽野的所作所为均是丧心病狂,所以小五带着李家主,去了倚绿山庄,接下来,就是在那批被关押的未成年少女内,有一个意识尚为清楚,并且大声向他们呼救的女孩,她告诉小五他们,她被顾泽野囚禁,已经大概有五六年的时间了,期间不断的转移位置,不断的拼命呼救,但是除了顾泽野和周启明,她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人了,她求救,不是为了得救,也不是为了出去,她想要的,就是终有一天,将顾泽野绳之于法,解救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无辜的少女。”
翦娋的面容忽然有些严肃,因为那个女孩,就是整个事件的中心,是最重要的部分,可是,最终,那么多的女孩都被救了出来,只有她,永远的就在了那个暗无天日,终年不见阳光的山庄下面。
“她告诉我们,她是管家的女儿,唯一的女儿,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顾泽野五年前的某天看上了她,然后不惜一切代价,伪造她死亡的假象,然后故意将她厚葬,既不得罪了管家,也让管家对他死心塌地,可是私底下,顾泽野这个禽兽,将她活活折磨了五年,五年前,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那个山庄还没有那么多的男宠,少女,五年后,她身心俱疲,根本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她唯一的念想,唯一一个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希望,就是她想看着顾泽野死。”
尽管倾城用最平常最冷静的话把事情经过叙述出来,但是听的人也好,说的人也罢,心里都有浓浓的压抑感和愧疚感。
“那。。。后来呢?”蓝珀艰难的开口询问,虽然后来的事,大家也就差不多可以猜到了。
倾城深吸一口气,“后来,她用自己的血,写了一封血书,然后拿出她身上最重要的信物,交给了小五,也是因为那封信和信物,管家才终于明白了真相,同意了帮我们,但是那姑娘,已经不在了。”
翦香低下了头,她没想到,每一个他们的胜利喜悦,背后其实都有别人的心酸与苦衷,也有他们的努力和付出,还有割舍,和割舍不下的东西。
“她等了那么久,终于等来了能够将顾泽野绳之以法的人,自知自己哪怕出去了,恐怕以后也很难的生活,更何况,经历了这些,恐怕她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亲人了吧,包括这五年日思夜想着她的管家爹爹,所以,她选择离开,其实也是一种解脱。”或许是为了消除大家心头那令人不舒服的感觉,蓝珀轻轻的安慰着大家,在那样的情况下,活着,不一定比死了舒服。
“所以天底下到底怎么会有这么罪大恶极的人存在?”翦娋实在是奇怪,顾泽野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别的也就算了,这些未成年少女的父母,但凡有一个人肯勇敢的站出来,或许他们的子女,也不会遭到这样的对待了。
“利之聚也,为了利益,大家不是什么都能够做的出来吗?”倾城淡淡的,也不把此事放在心上,有因有果,管家也的确帮顾泽野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最后事情轮到了自己的女儿头上,或许他也是后悔不已的吧,他应该进出了倚绿山庄很多次吧,可是他有没有想过,或许哪一次,躺在顾泽野身下饱受折磨的,就是他的女儿?如果他也肯早一点坦白,或许事情,也不至于这么糟了。
“所以,小姐,要让墨宫主进来吗?”凰宅门口一别后,墨寒曜找了倾城无数次,可是每一次都被拒之门外,无论任何原因,他都见不到倾城的面。
这不,今天又来了。
倾城想起上午大长老告诫她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其实蛮有道理的。”总不能每次都自己倒贴啊,他还背着跟凰明鸢的婚约呢,那自己成什么了,她不就变成她最讨厌的小三了吗。
“小姐?”翦香又叫了一声。
“不必了,就说我不见客。”倾城略微有些敷衍,紧接着她慵懒的爬起身,“我去睡会午觉,都别叫我。”
翦香“哦”了一声,然后嘀嘀咕咕的往外走去,“可是墨宫主不是客呀。”
墨寒曜黑着脸听着翦香极其“官方”的回答,“抱歉,墨宫主,我们小姐今天不舒服,所以不见客。”墨寒曜的脸拉的老长,薄唇也紧紧的抿着,泄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什么不舒服,什么不见客,都是说辞,不过是不想见他罢了,本以为把左都司“请”了出来,他和倾城的关系会更进一步,对倾城也有好处,可是没想到左都司出倒是出来了,也给他添了一堆的麻烦,自从左都司出来以后,倾城就再也没见过他。
他懂,他什么都懂,不是就有了一个虚无缥缈毫无可能实现的婚约挂在那里吗,他就知道左都司这个老古董肯定不会同意他和倾城往来,可是也做的太明显太决绝了吧,怎么着也得当面给一个解释啊,这下好了,他直接连人都看不见了。
“以前不管生病还是受伤,也没这样过啊,一声不响的就。。。”安晏也嘀嘀咕咕的埋怨,这大热天的,虽然不至于中暑,但是墨宅距离这里也不远好吗,整天这样来来回回的跑来跑去,他也是人,也会累的好不,还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墨寒曜瞥了一眼并不算太高的围墙,给安晏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回去,紧接着自己纵身一跃便跳了过去。
第三百七十五章 我以前没教过你吗()
墨寒曜瞥了一眼并不算太高的围墙,给安晏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回去,紧接着自己纵身一跃便跳了过去。
“凰大小姐,还是得靠宫主来治,得,我还是回去应付那个不缠不休的凰天司吧,他们三个也是,一个追一个,一个躲一个。”安晏摇了摇头,发现墨寒曜的身影已然消失在那高高的围墙内,他叹了口气火速离开,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倾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也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有事,还是要怪天气太热。
好不容易稍微安稳了一些,她闭上眼睛进入浅眠,还没睡上个热乎觉呢,她就感觉到房间里进了人。
她翻了一个身,不管其他,反正来的人除了墨寒曜也就没有别人了,自己把他多次拒之门外,他心急如焚的潜入她房间,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吗。
墨寒曜知道倾城没睡着,但是他也没揭穿,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角在她身边躺下,倾城侧身躺着的身躯瞬间就僵硬了,“凤都的消息我收到了,顾泽野也算罪有应得了。”墨寒曜边说着边死皮赖脸的搂着她的腰,甚至无耻的把头放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暧昧。
“不过还是多谢墨大宫主肯伸出援助之手。”倾城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不被他的温柔攻势所虏获。
墨寒曜嘴角翘起一抹笑意,知道他怀里的这个小丫头又赌气了,从她的口气还有她那声疏离的“墨大宫主”,他就明白了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左都司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嗯?”倾城没有反对,墨寒曜就擅作主张的把头凑的更近。
于是,他们两个人的姿势就变成了,倾城弯腰侧躺着,成一个弯曲的弓箭形状,而墨寒曜刚好犹如一座稳靠的大山,牢牢的将倾城圈在他的怀里,没给她任何反抗或逃脱的空间。
墨寒曜低沉的呼吸声在她耳边一出一进,将她敏感的耳朵弄得痒痒的同时还撩拨着她的心,而他的大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两个人的姿势不留一丝缝隙,既亲密又暧昧。
有的时候倾城真的不得不承认,她拿墨寒曜没办法的同时,也下不去狠手,否则的话,这个时候致命一击,对墨寒曜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更重要的是,即使她下得了手,墨寒曜也丝毫不反抗,甘之如饴的享受着倾城带给他无论是幸福还是痛苦亦或者伤痛的感觉,而这个时候,毫无办法的倾城,更愿意使用自己一贯的冷言冷语,来打击墨寒曜那颗对她从来就没有改变的心。
也或许是有了他的宠爱,所以倾城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吧。
“没有,都司什么都没说,是我自己觉得,和有妇之夫待在一起,有失体统。”倾城又再次竖起了她身上锋利无比的刺。
可是尽管她这样,墨寒曜还是将她抱的紧紧的,仿佛怀中是他的稀世珍宝,是不愿意任何人觊觎的独属于他的宝贝。
“初吻给了我,初夜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墨寒曜无视倾城的语言暴力,感受到自己体内渐渐燃起的*,随即就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没头没脑的随口问了一句。
“什么?”倾城好像没听到刚才他说的话,但是也可能听到了,但是不愿意相信,所以想要重新确认一遍。
墨寒曜将头凑近她的耳垂,极进挑拨,然后性感的声音缓慢的响起,导致倾城心脏的跳动,好像不经意间少掉了一拍,“我说,什么时候把你的第一次给我?”
倾城一怔,随即就是漫天遍野的震惊和不可理喻,她猛的转头注视着墨寒曜的眼睛,似乎是想从他的眼睛里寻找什么,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吗?他为什么可以这么轻佻的而又堂而皇之的讲出来?
可是他清澈的眼底没有任何隐瞒,清晰见底,真诚认真,好像他说的是一件关乎宇宙灭亡的大事,墨寒曜的目光镇定,可是内心可就没有他的表面上那么云淡风轻了,鬼知道他是怎么鬼使神差般说出那样的话,但是话已出口,既然收不回来了,那么他很想知道倾城的答案,他现在的心理活动就像是火山喷发前被突然堵住火山口的岩浆,随时迸发,危险致命。
倾城心一横,索性也像他那样豁了出去,她瞬间翻身,跨坐上墨寒曜的腰,然后不由分说的低下头堵住了他的薄唇,都说男人薄唇多薄情,可是墨寒曜,好像很痴情呢。
现在的她,待在圣光大陆的她,待在凰族的她,是不是在肆无忌惮的利用墨寒曜对她的痴情,去对付另外一个痴情于他的女子?为什么看着墨寒曜纯真而无辜的眼眸,倾城心底,会陡升起一种不知来由的愧疚感?
倾城带着一副慷慨赴义般的神情,如同就死一般低头吻住他的唇,紧接着紧张的动也不敢动,毫无技巧的她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
是,,,该脱衣服?还是先脱裤子?不对,好像电影里有亲耳垂来着,自己需要尴尬的从他嘴上离开,然后尴尬的吻住他的耳垂。。。吗?这,,,,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