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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慢慢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疤,饶是谷一已经用了他最好的去疤痕的药,也奈何不了伤口实在太深,只能二次祛疤,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难看的伤疤了。
倾城脱下的是上衣,只露出了身上的鞭伤,但足以让墨寒曜情绪失控了。
墨寒曜站在不远处,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顾泽野绝对不是什么仁善之辈,倾城此番必定受了很多的苦,可是想象终归是想象,现在倾城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露出她满是伤疤的样子,墨寒曜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紧紧的捏着手中的褪痕胶,眸光深深地注视着倾城,倾城等了半天,发现墨寒曜还是没动静,抬起头来才看见墨寒曜明显不对的脸色,心里终于知晓了是怎么回事。
“怎么,心疼啊。”倾城直言不讳。
墨寒曜抿紧了唇,“很心疼。”
“心疼你先上药吧,不然我就得全身疼了。”
墨寒曜上前,轻轻的把药膏抹在深浅不一的伤口上,然后均匀的抹开,一边抹一边手指流连着每一处伤痕,“凰儿。”
药膏清凉无比,倾城闭着眼睛正享受呢,墨寒曜突然在她耳边暧昧又温柔的开口。
“嗯——?”倾城拖长了尾音,语气中带了点娇憨。
“不管这些疤痕会不会褪去,我都爱你。”墨寒曜拥紧了倾城。
“先别说这个,还有腿上的伤还没上药呢。”倾城慢慢穿上外衣,斜睨着墨寒曜,告诉他你想的太早了,她还有大招没放呢。
“不管变成什么样。”墨寒曜在她耳边,低声重复着这句话。
当然,最后那次抹药,是在墨寒曜无尽的悔恨自责难受愤怒悲伤中度过的,这也让他以后,无论如何,他都保证自己不离开倾城的身边。
深夜,两人和衣相拥入眠,墨寒曜却在倾城睡着之后,慢慢起身,披着外衣来到了外面。
陌阡一袭醒目的白衣,静静地伫立在二楼阳台,窗外已经开始飘起了点点雪花,雪花落在陌阡的头上,身上,又被他身上的体温瞬间融化,亦或者与他周身融为一体。
陌阡静静地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墨寒曜轻轻合上房门,上前站在他身旁。
陌阡注意到他是从倾城房间走出来的,眸光瞬间一暗。
“下雪了。”陌阡淡淡。
点点雪花洁白如玉;是天宫派下的小天将;还是月宫桂树上落下的玉叶呢?雪花像美丽的玉*;似舞如醉。
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使赏赠的小白花儿。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
墨寒曜拢紧了身上的披风,“是啊,下雪了。”
“墨族的祭祀,明天就开始了吧。”
墨寒曜惊愕的看着陌阡,没想到他知道这么多的事,吞下自己的惊讶,墨寒曜点了点头,“没错,明天开始。”
“如果祭祀那天你不在,大长老发现你早就暗度陈仓到了这里,他会迁怒于城儿吗。”陌阡高深莫测的开口。
“我会呆在倾城身边。”
“任凭你有多么的滴水不漏,也难保不会有万无一失的时候,到时候,城儿会是怎样的结果,你很清楚,你负的了这个责吗?”
墨寒曜黑眸紧紧盯着外面的雪花,那么的晶莹剔透,却也能够成为夺人性命的利器。
“如果迫于这些,我们便分开,那么这世间该少了多少真心相爱之人。”
陌阡眼神微动,注意到身后的动静,闭了闭眼睛,似乎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你爱的人,真的是城儿吗?你不过是遇到了一个极具征服欲望的女子,而她刚好力量强大,所以你享受征服的过程时,利用她,达到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什么?”
第两百六十五章 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陌阡眼神微动,注意到身后的动静,闭了闭眼睛,似乎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你爱的人,真的是城儿吗?你不过是遇到了一个极具征服欲望的女子,而她刚好力量强大,所以你享受征服的过程时,利用她,达到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什么?”
“集齐神器,救那个人。”
陌阡的话刚一出口,其实他就有些后悔了。
墨寒曜一愣,失望的看了陌阡一眼,然后转身,看到了躲在门后的倾城。
倾城其实也并没有躲,她光明磊落的站在那里,只是没有开口而已。
见他们两个人都注视着自己,倾城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为什么这么看我?”
墨寒曜轻轻松了一口气。
陌阡心底了然,,看着他们两个人却闭口不言,丝毫不在意外面飘洒着的雪花,淡淡的转身,“去睡吧,明天该上缥缈峰了。”
倾城看着墨寒曜,然后会心一笑。
窗外的雪,下的更欢了。
清晨一大早,整个墨宅的人急得团团转,这都几点了,祭祀今天开始,怎么一直称病的族长还是不见人影?
安延还留在这里,看着外面的清醒不免有些担心,“到时候大长老会不会大发雷霆?”
祭祀上催促的人敲了一遍又一遍墨寒曜的房门,依然不见里面有任何的动静。
神坛上,一切准备就绪,就差墨寒曜出现,与其他家族的祭命天司一起点燃圣火,然而,等到所有的人蓄势待发,按照自己的身份,密密麻麻的站在神坛下面的时候,墨寒曜反而还没来。
大长老已经隐隐赶到不对劲了,再联想到墨寒曜的称病,闭门不见外客,他心里突然就有了不好的猜想。
在他的势力范围下,墨寒曜应该没有那么大胆吧。
凰明鸢穿着*稳重的祭祀服,颇有了一族之长的模样,她冷着脸注视着身旁墨寒曜的空缺,然后询问一旁的大长老,大长老算是整片圣光大陆最有威望的人,所以哪怕她再不高兴,也知道不去得罪大长老。
“大长老,不知墨族长为何?”
司空家族和欧阳家族的两个祭命天司挑眉,然后相视一笑,在祭祀之前跑了?墨寒曜可真是做尽了别人想都不想的事
。
大长老持着圣棍,代表着无上权利的圣棍,在今日被妆点的格外神圣,“我前去墨宅看看,牢诸位等待。”
说完,大长老黑着脸,也不等其他人提出异议,便拄着圣棍一言不发的走下来。
在前往墨宅的路上,大长老询问身边的亲信,“病了不见客多久了。”
“回大长老的话,大概有半月有余了。”
大长老抿唇,白花花的胡子一上一下,“有知道他下落的人吗。”
猜想到墨寒曜极有可能离开了圣光大陆,大长老心里猛的升起一种奇异感,不知是何滋味。
在祭祀上就这么跑了,那么墨寒曜罪行,加上以前的种种,还有在玄启大陆犯下的过错,真的足以让大长老推翻他的位子,找另一个更适合的人当上族长。
但到了那时,也真是如了墨寒曜的心愿。
更重要的是,一向对他几乎言听计从的墨寒曜,这次居然真的敢在他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违背他的命令,并且有本事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离开圣光大陆,这是让大长老始料未及的。
因为一直习惯了操控墨寒曜,掌管墨寒曜,所以大长老从来都没有想过,墨寒曜真的会反抗。
令他欣慰的是,好像他真的长大了,羽翼渐丰,正在一步一步脱离他。
这是一个好事,墨族不需要一个傀儡的族长,但同时,也不需要一个心不在焉的族长。
如此一来,大长老不知自己是喜是悲。
他甚至觉得,墨寒曜如果要走,之后也应该给他打个招呼,以免在祭祀上毫无准备的大长老,被其他家族抓到把柄。
墨寒曜就这么突兀的走了,并且没有任何的后路留给大长老,令大长老在祭祀上丢了面子,丢了墨族的面子,这才是让大长老真正生气的吧。
“墨宅到了,大长老。”亲信率先跳下马车,替大长老掀开车帘。
大长老看着眼前巍峨气派的墨族主宅,这里就是整个墨族的身份象征,住在里面的人,只能是族长和墨族当家主母。
为什么墨寒曜就是想不开呢。
大长老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墨寒曜不在里面了。
可是为了给祭祀神坛上所有的人一个交代,他今天必须怒气冲冲的进去,然后满腔怒火的出来,并且命所有墨族的势力,拼死找回墨寒曜。
大长老心思复杂的看了眼门口的两个守卫,然后抬脚迈了进去。
“你们族长呢。”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墨寒曜,就在墨寒曜的房前,大长老询问留守下来的安延。
安延擦了一把头顶的冷汗,毕恭毕敬,“族长已经离开了圣光,”就在大长老即将暴走的那一刻,安延及时拿出了一样东西。
一个美轮美奂又不失大气的盒子,盒子使用檀香木打造,散发出淡淡檀香,周身用细小而精湛的手艺盘了一圈栩栩如生的青龙,青龙的眼睛光彩夺目,好像下一刻就会迸发出光彩一般,令人生畏。
安延跪地,将盒子高举,鼓起勇气道,“宫主说了,他很不喜欢现在的身份,也很讨厌别人叫他族长,可是他就像一个傀儡,大长老在的一天,整个墨族的人就只会把他当做傀儡,如果他堂堂一个族长,却要像犯人一样被监管,被禁锢,并且还要自己心爱的女人置身危险领地,那么他这个族长,谁爱当谁当吧。”
安延情绪激动激昂的说出这一番话,头狠狠地低着不敢去看大长老的脸色,因为他知道,大长老下一秒绝对就会发怒了,到时候,后果是什么,他不敢想象。
令安延意外的是,大长老静静地,周围也安静的不像话,他轻轻接过安延手中的盒子,然后僵硬的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墨族的圣物,也是代表着身份的玉牌。
其实很普通的玉牌,上面雕刻着青龙。
玉牌甚至还没有盒子值钱,但是只有内行人才知道,这枚玉牌代表了什么。
这是族长才有的玉牌,独一无二的玉牌,凰族的祭命天司凰明鸢,虽然被内定了族长的位置,但是直到现在,她也依然没有代表族长身份的玉牌。
这是墨寒曜贴身的玉牌。
现在它静静地躺在大长老的手里,安静的毫无声息。
他的确管的很多,身为大长老,墨族的大长老,他承认他监管墨族的事实在是多的太多了,很多时候,墨寒曜如果跟他意见相悖,那么他听都不会去听他的意见,便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与凰明鸢的“婚约”是这样,祭祀是这样,命人监视墨寒曜,也是这样,还有整个墨宅的人,除了天圣宫墨寒曜自己带来的人,那么其他的,都是他的人。
他不放心墨寒曜,管的很多,墨寒曜便常常离开墨族,浪迹四方,如此一来,大长老便管的更加多,墨寒曜便更加不回来。
这其实是一个恶性循环。
而直到现在,大长老才知道,墨寒曜原来对自己,有那么多的不满。
他真的把墨寒曜变成了自己的傀儡。
大长老默默闭上眼睛,把玉牌丢回盒子里,玉牌撞击盒子的清脆声令安延全身一紧,大长老还是发怒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