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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是和顾泽野一伙的对吗?”姬弘渊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句话就定了性。
倾城再次扶额,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是觉得她被刺杀,是蓝珀勾结顾泽野做的?
智商呢?
蓝珀不承认也不否认,静静地看着倾城,突兀的开口,“听说你受伤了。”
倾城还没回答呢,姬弘渊就先怼了他一句,“是的!城儿被刺杀了!如果我们去晚了没那么一秒钟,城儿可能就不在了!”
倾城制止姬弘渊明显激动的情绪,“你们就算晚了一个小时,我也死不了好吗!”
她明明就要攻击了好吗!
她明明防御墙都打开了好吗!
怎么说的她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似的呢?
陌阡想了想自己赶到时倾城手中还没来得及攻击出去的元素力以及身上渐渐浮起的防御墙,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
“所以,你怀疑是我派人去的?”蓝珀匪夷所思的望着姬弘渊,抽了抽嘴角。
他说怎么就像对待个犯人似的,敢情他们因为一直怀疑他的身份,所以现在把他定义成了不怀好意之人?
“不是你?”姬弘渊反问了一句,撸起了袖管,“你首先来历不明,其次,你唯一一次跟城儿单独相处,她就被刺杀,然后,被刺杀的人,跟你一样来历不明,你说,是不是你给他们创造的机会?我有没有理由怀疑你?”
陌阡叹了一口气,对于姬弘渊这种明显不讲理的人,他是一刻也不愿意跟他待下去了,陌阡准备离开,然后,姬弘渊“不出意料”的叫住了他。
“陌阡师父,你觉得你也很奇怪吗?蓝珀为什么会认识你,并且还对你言听计从?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这一切吗?你接近城儿,又有什么目的?”
姬弘渊现在真是逮谁咬谁,可是他说出来的疑惑,好像也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只是没有勇气问出来罢了。
倾城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们三人鼎立的局面,拉过被子盖上,明显什么也不想管。
陌阡眼神骤冷,毫不犹豫的转身直面对着姬弘渊,一字一句语气冰冷的就像零下十几度,“你不觉得你也很可疑吗?你不也同样来历不明吗?你接近城儿,目的又是什么?我是城儿的师父,她的武功都是我教的,我如果对她不利,十六年前她就已经死了!”
武功我自己悟的,你就是在旁边骂了我几句。
还有,凰倾城可不就是十几年前就死了。
你们都来历不明,我也来历不明。
你们都有目的,说的像我混吃等死似的。
倾城弱弱的吐槽,却啥也不敢说。
她要是现在开口,他们会不会用目光杀死她?
“那个,,,”受不了这屋子的低气压的谷一默默开口,毫不意外的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不善的目光,谷一咽了一口唾沫。
“凰,,,小姐,”谷一在开口的瞬间就改了称谓,“她还受着伤呢,需要休息。”
谷一默默给倾城使了一个眼色,倾城立马会意,诶呦诶呦的叫了起来。
陌阡看了倾城一眼,又看了姬弘渊,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
倾城摸了摸鼻子,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她还没怪他什么都瞒着她咧,他倒有理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就像约定好了一样,一个都不出现在倾城眼前,倾城也乐得清闲,轻微有些骨折的手和肋骨,也都缠了厚厚的绷带,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懒洋洋的在屋外晒太阳。
“好像浔峰洲这儿不太冷诶,太阳也暖烘烘的。”
这都深冬了,管虎他们谣言搜集的倒也差不多了,只是谷一说还是暂时不要让她知道了,把伤养好再说。
最起码也得过了深冬,不然这得冷死。
倾城想,估计那些谣言,又让她有事干了吧。
来这里也有两个多月了,不知不觉的混了这么久,可是好像倾城什么也没做,就一天到晚养伤遇刺,遇刺再养伤。
真是倒霉到家了。
也不知道凤都怎么样了。
“小姐,那是你绷带缠的厚,你都不知道我们多冷。”翦香往手里呼着热气,一蹦一跳的来到倾城身边,帮她挪了挪藤椅的位置,好让太阳晒得更全面。
“是吗?让谷一也帮你缠点绷带。”倾城笑嘻嘻的把苹果核递到翦香手里,又眼疾手快的从她哪儿抢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小姐,谷一说了,你少吃点,吃多了药你都不吃了。”翦香一边抱怨一边把倾城的毛毯往上拉了拉,虽然今天有太阳,但也别被西北风给吹感冒了。
“小姐?”翦香奇怪的看着倾城,倾城一脸呆呆的,错愕的看着院门口,嘴里的点心都没来得及吞咽,脸上写满了震惊。
第两百六十二章 还有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谷一说了,你少吃点,吃多了药你都不吃了。”翦香一边抱怨一边把倾城的毛毯往上拉了拉,虽然今天有太阳,但也别被西北风给吹感冒了。
“小姐?”翦香奇怪的看着倾城,倾城一脸呆呆的,错愕的看着院门口,嘴里的点心都没来得及吞咽,脸上写满了震惊。
翦香顺着倾城的目光看去,也楞在了那里。
院门口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也不知道他呆了多久,就那么静静地凝望着倾城。
墨寒曜一身黑色的的狼皮大衣,内里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健硕的身躯好像消瘦了不少。
是因为连夜赶路吗。
倾城的鼻尖微酸。
“怎么又受伤了,听说,你还不好好喝药。”低沉性感的男音响起的那一刻,倾城的眼泪顿时就忍不住了。
翦香见状,偷偷溜了下去,她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管虎他们。
倾城皱着眉头,微微翘起了小嘴,一字一句就像控诉他一般,“是啊,我又受伤了,某人不在的日子里,我真是吃尽了苦头。”
看着他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还算完好无损的人出现在他面前,墨寒曜也是一阵不由自主的心痛,听她说的第一句话都觉得难受,尤其是倾城说她吃尽了苦头的时候,墨寒曜就联想到她被顾泽野抓走的那段时间,她该是真的很害怕,很疼吧。
墨寒曜再也忍不住了,跑过去紧紧的拥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体温,身上的气息,她身上每一处真实的触感,都实实在在的告诉他,他的凰儿,真的就在他怀里。
“你好冷。”倾城嘀咕了一句,却还是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他的怀里,有他的拥抱,好像所有的苦楚都不值得一提,可是又好像自己受的所有的委屈都在此刻涌上了她的心头。
于是,她开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状,还带着她哭哭啼啼的哭腔。
“墨寒曜,我被顾泽野抓走了,他欺负我,还用鞭子抽我,用沾了盐水的鞭子。”
“嗯。”墨寒曜声音闷闷的。
“他的属下,还一刀一刀的割我腿上的肉,可疼了。”
“嗯。”墨寒曜觉得自己连简单的应答都做不到了。
“还有呢,他还用钉子钉我的手,可变态了。”
“。。。嗯。”墨寒曜抚摸着倾城手心只留下淡淡伤疤的伤口,拥紧了她说不出话来。
“这一路可难受了,到雾汐的时候还有那些变态的毒花毒草,还有会吃人的食人花!可害怕了!”
“对了对了,前几天我还遇到了刺杀,没有防备遭人暗算,最后就又受了伤。”
倾城就像个小孩子,把自己这几天发生的点点滴滴,用满不在乎却又无比委屈的语气说出来,徒惹墨寒曜一阵心疼。
你看,你一来,我所有的镇定从容,都变成了不可言说的委屈。
所有的哭泣懦弱,你都会留给最亲近的人。
“我在呢,”墨寒曜好像就只会说这一句话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倾城有多难受,他现在就比她难受一百倍,一千倍。
那些伤,又何尝不是痛在他身上。
“墨寒曜,你怎么才来,你为什么才来呢。”倾城倾诉完了所有的委屈,又开始指控墨寒曜的“罪行”,“你把我弄丢了,让我受了伤,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倾城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墨寒曜。
墨寒曜邪魅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憔悴,下巴长起了胡须,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告诉着倾城,其实我也一直都不好过。
墨寒曜什么也没说,直接用嘴堵住了倾城喋喋不休的抱怨,随后,便是有再多的怨言,此刻也化成了绵绵爱意。
你一来,其他人,便再也不那么重要了。
姬弘渊静静地站在拐角那里,目光紧紧注视着前方拥吻的男女,听到翦香说墨寒曜来的时候,姬弘渊不知道有多少的怀疑猜忌,一向分得清事情轻重,顾全大局的墨寒曜,怎么可能丢下他们家族最重要的祭祀,跑到这儿荒无人烟的地方,陪着倾城。
势力滔天的大长老,怎么可能放他离开。
所有的怀疑,都在看到倾城亮闪闪的眸光那里,消失殆尽。
恐怕,这世间,也只会有这样一个男子,能够如此牵动她的情绪了吧。
姬弘渊落魄的离开。
墨寒曜慢慢放开倾城,不着痕迹的看了那个拐角一眼,随后低头注视着倾城,倾城依旧一脸的委屈,“你别以为一个吻就可以什么都化解了。”
墨寒曜温柔的低声笑道,“那我用我余生,来赔偿你的委屈,可以吗?”墨寒曜伸出手指,细细摩挲着眼前人儿的脸庞,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眉眼,都是他朝思暮想的啊。
分离时还是初秋,如今已然深冬。
五个月的分离,倾城消瘦了很多,比墨寒曜消瘦的多的多,不知是因为受了重伤还是操劳过多,倾城原本还有些婴儿肥的脸,此时完全褪尽了脸上可爱的婴儿肥,原本立体的五官展现出来,精致立体的脸蛋长得越来越绝代风华。
墨寒曜怀疑,是不是再过不久,他就该操心别人惦记着她了。
好像现在也有人惦记。
“还好吗。”墨寒曜眼底无尽的温柔倾城看得见,也很清楚这么久以来大家都不会好过,不知道墨寒曜遭遇了什么,才会导致他们失去了联系。
“我很好。”墨寒曜再次把倾城拥入怀中。
“我很好,无论是路上跋山涉水的赶路,还是重回墨宅受制于人的辛苦,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只要你安好,我便好。”
倾城皱皱鼻子,满脸都写着不相信,“嘴还变甜了。”
“倒是你,让我担心个不停,凤都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就不知道反击回去呢?出了事我给你撑腰啊,还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第两百六十三章 不觉得疑点重重吗()
倾城皱皱鼻子,满脸都写着不相信,“嘴还变甜了。”
“倒是你,让我担心个不停,凤都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就不知道反击回去呢?出了事我给你撑腰啊,还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墨寒曜满脸不高兴的抬起倾城缠满了绷带的手,还有胸前厚厚鼓鼓的几大层。
倾城哑口无言,尝试着转移话题,“那啥,你饿了吧,这也挺冷的,咱们回去吧?”
说着倾城顺势就起来灰溜溜的准备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