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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二小姐。”凰絮然颤颤巍巍的起身,行礼,标准无比。
顾汾阳见了,这才善罢甘休。
“小姐。”顾汾阳一走,凰絮然的丫鬟才敢上前扶起凰絮然,“顾二小姐太过分了!”
“没事,就让她猖狂吧。”凰絮然盯着顾汾阳浅笑聘婷的走向顾夫人,两母女亲亲热热的,就算顾汾阳输了比赛,顾夫人也没有多加斥责,凰絮然的心里就更羡慕了。
亲生的,到底就是亲生的。
“凰大小姐。”黄丰眼珠子一动不动,凝视着倾城,“又见面了。”
“还请前辈承让。”心里虽然直觉这人不简单,但是敌是友倾城并分不清楚,只是觉得他的眼神有种莫名的感觉,让人心慌意乱。
“不敢,凰大小姐可是一直都很有实力的。”黄丰聚精会神,一边阴翳的盯着倾城,手中的线栓开始移动,对应的木桩缓缓而动,发出的轰鸣声让人不寒而栗,营造一种紧张的气氛。
黄丰调动面前的线栓,向前移动了三步,随后又像想起了什么,后退一步,整齐排列的木桩犹如操练游刃有余的士兵,以排山倒海之势,一字开来,大军压阵。
倾城不动,如利刃般的眸目不转睛的盯着木桩移动的规律以及即将成型的阵势,随后她就不解其意,这是最简单最初级的“排山倒海”,没有任何的花哨和多余的修饰,简单干净。
他如此简单倾城倒有些疑惑了,排山倒海阵势极大,但规律简单,章法可循,是很容易破解的。
但黄丰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从先前的那一次棋局,倾城就有了一些了解,所以这次,她也并不担心,说不定,这真的就是一个如此简单的局呢?
倾城心中有数,斩钉截铁的移动了一个线栓,十多个的木桩排列成一只小队,就像一把离弦的利箭,直破大军,整齐的士兵瞬间就被破开了一条口子,撕裂开的大军并没有自乱阵脚,以倾城的小队为中心,围成一团,将倾城的士兵包围其中。
底下的人开始吁了起来,难道凰家大小姐也跟顾二小姐一般,一局必杀。
倾城毫不慌乱,再次移动线栓,还没有出动的大军,形成更大的包围圈,与中心的小队一起,里应外合。
黄丰的士兵眼看就要落败,但是倾城一丝不苟,没有胜券在握的喜悦,依旧面无表情,随时注视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
战场瞬息万变,即使有十成的把握也说不清楚,下一秒死的会不会是你。
墨寒曜也替倾城捏了一把汗,这个黄丰看起来貌不惊人,但是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一种大组织的感觉,行事果决有计划,他绝对没有他看上去那么简单。
“宫主,这凰大小姐应该稳赢了吧。”安晏看得懂局势,看着底下一排倒的叫好声,傻子也应该知道谁占优势了。
倾城的士兵逐渐移动,眼看包围就要完成,墨寒曜却摇了摇头,“上一局他懂得蛇打七寸,这一局,就应该知道里应外合,所以,凰儿的这一仗,还很难打。”
果不其然,就在包围即将完成时,黄丰的士兵猛的变换阵势,同样使用倾城的方法,形成小队,朝着还未闭合的倾城的大军口子那里,逃脱。
“宫主,”安晏越来越看不懂局势了,“神器不是失踪了吗,凰大小姐还何必如此拼命比赛呢,中途退出也不是不可以啊。”
安岩抱着肩,在一旁懒懒的插刀,“你还不懂么,夫人参加比赛,不是为了神器。”
墨寒曜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是同意安岩的话,而是他觉得,夫人那个称呼好听的格外顺耳,相比之下,安晏的小姐让他心生不爽。
“那凰大小姐是为了什么啊?”安晏还傻乎乎的不知道错了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宫主的脸一点一点拉长,变黑,最后只针对他一个人。
“凰儿为了什么,就不劳你操心了,”墨寒曜冷着脸,不善的开口,“安晏最近有些闲了,回去天圣宫吧,安岩来近身伺候。”
安晏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他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宫主就把他“发配了”?
“别啊,宫主。”安晏大喊,这一回去,何年何月才能从那里出来啊。
“多谢宫主。”安岩依旧酷酷的抱肩,随即给了安晏一个眼神,“活该~”
倾城长呼一口气,放下心来,她就说,黄丰怎么可能如此大意,果然啊,还好她留了一个心眼,不然还真被他给骗了。
黄丰的士兵渐渐往后退去,倾城也移动线栓召回士兵,重新排兵布阵。
第一局,算是平手。
简单的两个阵势,却暗藏着各种各样的杀机,一步踏错,粉身碎骨。
第二局开盘,倾城更加聚精会神,不敢有丝毫大意,黄丰也同样正视了倾城,这个凰大小姐,可不是个简单的主。
原以为可以速战速决的他,现在开始沉下心来,万事慢慢来,不能大意失荆州。
线栓再次缓缓移动,所有人严阵以待。
底下的观众也屏住呼吸,观看这场意料之外的比赛。
第一百六十七章 担不起你一声前辈()
线栓再次缓缓移动,所有人严阵以待。
底下的观众也屏住呼吸,观看这场意料之外的比赛。
只有一行人,悄悄地出了城门,朝着这里前进。
朱雀掌门人趁着所有人都毫不察觉的时候,偷偷嘱咐了身旁的弟子一句,身穿淡青色长袍的女弟子立马会意,悄悄退出了队伍,前往不远处的横枝岗。
第二局黄丰明显有些不在状态,心不在焉的,摆阵的时候居然弄错了方向,至关重要的时刻忘记防守,而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倾城乘胜追击,朝着他疏忽的地方痛击,黄丰大意,输了第二局。
倾城有些意外,本以为是一场很难打的战争,可是第二局黄丰的失意还是让倾城颇感意外,直到水至清宣布了她的胜利,倾城才如梦初醒。
尽管领先一局,倾城还是没有放下心来,她疑惑发挥良好一向稳重的黄丰,怎么第二局的破绽如此之多。
他在担心什么?
第三局,是赛点。
一旦倾城拿下第三局,黄丰便永无翻身之日,那么,淘汰的,是顾汾阳。
倾城有些好奇这坑人的赛制是谁提出来的,这么不靠谱,既然比都比完了,输赢也出来了,为什么不直接宣布她是冠军?
时间不等人啊。
第三局开盘,黄丰似乎还没有找到状态,眼神一直飘忽不定,朝着赛场不远处看去,倾城闲暇时也瞥了一眼,赛场安排在京郊不远处,那么,从赛场望过去,便只有高高的横枝岗了。
其余的,再无其他。
倾城暗自思量,难道他的注意力在那上面?
黄丰左等右等,就是看不见信号,如果再不下去的话,等下四大门派的人一来,必定会认出他来,可是现在也走不了,也不能走,所以他左右为难。
手下的棋局对他来说也没有了吸引力,如果命都保不住的话,荣誉还有什么意义。
只想速战速决的他更是不把心思放在棋局上,终于,在那熟悉的地方,在他看了无数眼的地方,飘荡着可以撤退的信号。
黄丰顿时放下心来,原本提心吊胆的情绪也平复下来,他看着倾城的进攻,不为所动,眼睁睁的看着倾城轻而易举的破解了他的棋局,将他的士兵杀得片甲不留。
终于,比赛结束,倾城获胜。
黄丰似乎对这结果毫不关心,一直心急如焚的想要离开,倾城一眼看穿了他的用意,如果不是有急事,黄丰又何必故意输了比赛?
或许在其他人眼里倾城是凭实力取胜,黄丰只不过是空有其艺的武夫罢了,第一局侥幸打了一个平手,全凭运气。
但只有倾城知道黄丰的实力如何,虽然不知道其他,但是倾城可以摸着良心说,黄丰的棋与局,绝对是无人可比的,如果不是他后面的发挥失利,或者心中有事,或许倾城,就不会赢得如此轻易了。
对这场比赛毫无关心的,同样还有墨寒曜。
赢也好,输也罢,她都是他的凰儿,是他手心中的宝贝,心尖上住的人,他从头到尾就只担心一件事,黄丰输了会不会恼羞成怒,对倾城下手?
而无比关心结局的人,无非就是顾汾阳与凰絮然了,或许,还应该加上周定柔。
顾汾阳其实内心渴望倾城能输,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她比试一局,一局见分晓,这样别人也就可以知道,“喔,原本顾二小姐输不是因为太弱,而是对手太强。”
倾城怎么会没输呢,顾汾阳想不通,她为什么没输?难道真的是自己,技不如人?
凰絮然对这个结果,显然是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好像不论是输是赢,对她来说也没差,可是倾城如此轻而易举的赢了,凰絮然还是有几分忌惮,忌惮倾城的实力。
翦灵看到倾城赢了,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但是她知道小姐是为她好的,过去的十几年是,以后的几十年也会是,小姐从来都不会放弃他们,也从来都不会伤害她们。
翦灵也不会,永远都不会伤害小姐,伤害那个给了她温暖带给她光明的人。
其实翦灵的心里,同样有些忐忑,一路被护着长大的翦灵,没有单独执行过任务,没有独自腥风血雨中逃生,没有离开过倾月楼的保护,甚至没有离开过小姐的保护。
虽为倾城的属下,但是倾城待她,更如亲姐妹。
她感激,正是因为这份感激,她才要好好的,独立的,坚强的走下去,带着周定柔,很勇敢很勇敢的走下去。
周定柔及时捕捉到翦灵脸上那微不足道的一丝伤感,内心有些忐忑,她还是害怕翦灵离开,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翦灵的保护,也习惯了翦灵顺风顺水的在周府为她开天辟地,拉拢人心,甚至,她渐渐开始习惯,翦灵带回来的各种情报,对她有好处的,有利的,甚至是可以让她高人一等的,周定柔都愿意。
所以她开始害怕了。
害怕翦灵反悔,突然离开,那么她就什么又都没有了。
患得患失,或许周定柔,正在走向倾城最不愿意她走的深渊。
黄丰急着离开,但偏偏就有人不如他所愿。
倾城面上浅笑,与他握手,客套的聊了几句,“前辈好厉害,是我运气好,侥幸赢了。”
黄丰心里急得要死,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躲得远远的,倾城与他谈话他也只好敷衍,毕竟台下有那么多的观众,台上的评委又各个来头不小,“凰大小姐说笑了,凰大小姐可是实至名归。”
这话有敷衍的成分,但毕竟也是实话,倾城的厉害他确实最有机会,一个黄毛丫头能够压制他到如此境地,确实很厉害。
“前辈这么说,可就折煞我了,我哪儿当的起前辈的盛赞。”黄丰越想离开,倾城越不让他如意,就是在这里拖延时间,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来了,能让黄丰闻风丧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摆局比试心不在焉()
“前辈这么说,可就折煞我了,我哪儿当的起前辈的盛赞。”黄丰越想离开,倾城越不让他如意,就是在这里拖延时间,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