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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般确是住在西寨,可又不只是在方才的园中,而且现在又刚发生了这些事,下官也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他们平时只会在要行动是来与我联系,时候分成,可他们具体在哪,怎么做,都是下官所不熟悉的。”钱忠经历了方才一遭,再加上姜彧还捉回了周也的人,生怕自己一时说得不对直接没了性命,也老实了不少。
“那就,再回西寨。”姜彧下了决定,西寨自是有可疑之处,可他们现在毫无头绪,只好再回去查看,看看能找出什么线索。
“你还要去吗?”姜彧回身担心地看向楚意之,这样来回奔波,楚意之现在的身子恐怕是吃不消的。
“我可以的。”楚意之向姜彧轻松地笑了笑。
再次走进了这所园子,没了第一次见到时的惊讶,反而是更细心地开始观察周围的一切。楚意之又想起之前来的时候注意到的这里的异常。在房间里这里翻一下,那里敲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原是这里的布置本就简单,有什么都一目了然,所以自然在表面也发现不了什么。
姜彧望着室内思考了半会儿,那一排连着的床正在他的面前,姜彧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叫人来将那床都搬开。
床下的地面上很新,没有灰尘,也没有因为床板并在一起落下的痕迹。
他弯下腰,在那一处的地上看了半天,才伸手在地上敲了敲,声音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样,这里果然是空的。于是姜彧将那一块的地板扒拉开,从外面看这里面宽敞地不行,只是黑糊糊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很快就有士兵点了蜡烛递了过来,里面别有一番天地,这里面的大小都可以用来跑马了,虽然漆黑,可里面四周都是方灯盏的地方,他们走了进去,用蜡烛将里面的灯点亮,才明白为何将外面收拾得那样简陋,原来这里才是他们的主室。
地面上干净得很,只是这里修葺得虽好,却没有找到他们想要找的东西。楚意之失望地将手在里面的灯盏处蹭了一下,没有粘上什么灰:“恐怕是近些日子才搬走的,原来这里一定有什么的。”将目光转向钱忠,怀疑地看着他。
“下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钱忠见她又怀疑自己,立马解释。没办法,谁让他从一开始就瞒着他们太多了呢,楚意之现在对他的印象就是,不抽打一下就不会好好跟你说话的滑泥鳅。
几人难免都有些失望,毕竟都已经找到了地方,却没有能将那群土匪一网打尽,楚意之细心地注意到钱忠也有些失望,看来他也想让他们找到这群人,果然两人是闹崩了不假。
他们又是毫无收获而归,很快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的,总觉得来的路上和刚才的感觉不太一样,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们。
一路上白苏多次回头,可每次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心也没有放下,反倒是提得更高了。
“咦?”白苏呆愣愣地看着已经走远的那个樵夫,和刚才一样,他还是架着一担柴,步履沉重地走着。
“白苏,怎么了,你今天怎么疑神疑鬼的?”流风见白苏停下了,于是驾着马到她身旁,两人并驾看着那个人。
白苏被他叫住,于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个樵夫我们方才回去的时候也遇到过,怎么觉得他的背比方才直了些呢。”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嗯?”流风仔细打量着那个樵夫,却见他担着那样重的柴火,虽走得很慢,仍能看得出脚步比一般人轻盈了许多,所以本来要说的话也跟着他的犹疑停顿了下,很快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于是冲着那背影大喊,“慢着!”
那樵夫听见流风的声音很机敏地一回头,就扔下那一担柴快步跑了。流风立马使用轻功追了上去,没成想,那人早已经用轻功跑远了流风没有追到人便快步回来了。
姜彧早已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两人的对话也早已经收入耳底,略微一思索,便觉不对,立马叫停了马车:“掉转过头,回刚才的村庄!”
车夫听了命令急忙掉头,白苏和刚走回来的流风也跟着回去了。今天村庄的街道里没有人来往,安静异常。他们来到离得最近的农舍,也不客气,不顾钱忠的阻拦直接就将门踹开,之间那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几人搜查一番并没有找到可疑之处,便继续向里面走。
这里果然不是一般的民宅,里面并没有百姓日常耕作用具,也没有别的日常用品。那传闻中这里所居住的百姓又是谁呢?这个想法让他们都对当前的事情有了了解,难怪他们找不到这些人,原来他们都假装是百姓藏在这里。方才的那个樵夫也不是真正的樵夫,只是他们派来打探他们的动静的人,或者说,是在转移他们东西的人。
“那担柴火到底是什么?”姜彧问了刚听了士兵汇报的流风。
“殿下,是盔甲。”流风觑了一眼钱忠才道。若是盔甲之类的东西,短期内自然是运不完的,这样来说,那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才让他们提前将这些东西都转移了。
姜彧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钱忠,并没有说话,而是带着人继续向前搜索,这次不单单是找人了,还有东西,只要找到了那些东西,他此行的任务就达成了。
一连串的民宅,在他们都要放弃的时候,迎面杀出了一伙人,领头的那人竟长得有几分书生模样,白白净净,除过眼角的一道疤痕有点吓人以外,真是个翩翩佳公子,此人正是周也。
楚意之正在心中可惜周也脸上的那一点败笔,姜彧将她向身后一拉,愠怒道:“你认识他?”
第45章 被害()
“算是认识吧。”楚意之心虚地道,还以为姜彧是因为她骗他生的气。她和周也确实认识,不过不是因为朋友的关系,而是她以前女扮男装时遇到的另一个揭穿她的人,那人还和白苏打了一架,只不过没打过,两个人赶紧跑了。就是因为他的长相,所以楚意之记得他。
姜彧还没来得及说接下来的话,就听见周也出声道:“你?怎么,又穿着男装出来骗人了?”
楚意之在心里把周也骂了一万遍,本来不认识就算了,还这样揭她的黑历史:“要你管,你这个死变态。”两个人是在青楼遇见的,那会儿周也还拉着她,以为是青楼里故意要求的装扮。楚意之的脑海里回旋的都是当初的场景,丝毫没有意识到身边的姜彧听见他们的对话后,脸像调色板一样,变了又变。
周也并没有继续两人的话题,反倒是邪笑着看向姜彧:“逸王,终于见面了,只是可惜,今天在这里你什么也找不到,而且我也不打算和你打。”
他语气慵懒随意,像是一切事情都由他说了算一般,姜彧并未理会他的轻狂,只一招手,身前围着周也一行人的士兵就向前与他们厮打了起来。只是真如他们所言,他们并无意混战,只是越打越往后退,这些人的武功并不低,士兵也仅能从数量上压制他们一会儿。
姜彧对身边的白苏说了句:“看好她。”就飞身加入混战中,他目标明确,直冲着周也而去。楚意之虽一直都知晓姜彧武功不低,却没想到他的武功这样厉害,周也的功夫她是见识过的,姜彧现在已经处于上风,要不了几招,周也就要被姜彧制住了。只见周也很快的溜出了姜彧的控制范围,在众人的反应速度之外将楚意之掳向另一边,他的手卡在楚意之的脖子上,气息有些乱了,但语气依旧淡定般的道:“放我们走,不然她就别想活了。”
姜彧看着被他掐着脖子的楚意之,想是在衡量什么,良久,抬起了手,士兵们都停下了动作向他的身后退去。
“看来,逸王还真是心疼她啊。”周也得意一笑将楚意之向他那边一推,都快速逃跑了。
“小姐!”白苏急忙跑过去接住楚意之,生怕她跌倒在地。楚意之连声咳嗽,才缓过来气,这才抬头看向姜彧:“我给你添乱了。”
“没事”姜彧说不出“你没事就好”这样的话,只能用一句“没事”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可对于白苏就没有那样宽容了,“你连你家小姐都照顾不好,要你有何用!”
“奴婢保护小姐不利,请殿下降罪。”白苏方才也担心坏了楚意之,姜彧有什么责罚,她都毫无怨言。
“怪她做甚,白苏是我的贴身丫鬟,本来服侍我平常的是就已经很辛苦了,只是因为她会些武功,才让她又充侍卫的活,她只是个小丫头,殿下宽容她。”楚意之见姜彧已经动了杀意,连忙为白苏求情,句句皆言白苏的不容易。
“那这次先给你记着,若下次再犯,决不轻饶。”姜彧见楚意之求情,本不欲松口,可一想她说的在理,终究白苏是她从家里带来的丫鬟,他随便处置了不好,这才放过了白苏。
他们将这所村落搜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别的有用的东西。于是放弃,又回到了起点的位置。
次日清晨,即使昨天忙了一整天,但姜彧从小到大良好的习惯让他起床依旧的早,可这一大早却并没有安宁,他才刚起来就有下人来报,钱忠在太守府里被害死了。这就让他惊讶了,钱忠知道什么事情,让人不得不杀他,钱忠这一死,他也就难办了,毕竟他是来整顿沧州的,现在事情还没有解决完,太守先死了。
“走,去看看!”姜彧与流风去了钱忠所住的房间,除过还处于惊恐中的丫鬟外,就是钱忠身边的樊毅在他身边。钱忠还穿着寝衣,应该是夜里被杀死的,白色的寝衣被血染得鲜红,他的脖子上有伤口,是被一刀致命的。
只是不知,是谁这样心急,偏偏在这个时候把他给杀了。是害怕钱忠说出什么事情,流风见姜彧在思考,于是将那一堆闲杂人等皆赶了出去:“行了,行了,都别哭闹了。”
“殿下,是谁害死了大人?”樊毅的眼里又悲又怒,红通通的眼睛盯向姜彧,就像是怀疑是他杀了钱忠一样。
姜彧记起来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青年也是这样冲动,没有一点城府地表达自己的不满,真是不理解钱忠那种圆滑的人怎么收了这样的人做帮手,白了他一眼无奈道:“怎么,你觉得我要想杀他还需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吗?”
对呀,逸王要是想钱忠死,只需将那些证据统统交上去,皇上自然不会饶过他。樊毅收回了对姜彧的怒意:“那,殿下一定要找出杀死大人的凶手,为大人报仇雪恨!”他的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虽有恨意,可因他巨大的悲痛让他的话到这意思颤音。
“那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姜彧沉稳道,想要试图让他说出钱忠没有说出的话,“你的太守大人现在枉死,就是因为你们一直不坦诚地告诉本王事情的真相,你们的嘴这样严,他们可不这样想,他已经死了,下一个,就是你。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本王说的吗?”姜彧的话步步紧逼樊毅,语速快到让他没法思考。
“好,我告诉你们。”樊毅被他这样一问,脑子一热,只想赶紧了结这件事情,给钱忠报仇。
“哦?”姜彧表示出自己的兴趣。
“太守大人原先确实是与周也他们达成了交易,不过大人只是为了谋财,并没有害命。与那些土匪合作,大人帮他们摆平官司,而他们将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