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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承欢叹了口气,“这刚好印证了我们神州的一句名言:行行出状元。”
驱车二十里,他们并没花费多少时间便来到了一处破旧的营地,图雷根介绍说这曾经是前苏俄侵略阿富汗时留下的一处营地,几十年过去营地早已破败不堪,他买下了这块地方,作为招募他私人武装,训练新兵的集结点。
营地上除了有基本的训练设施和营房外,还有一些残旧的监狱,过去是苏军用来关押战俘的,现在则被图雷根用来教训那些不守规矩的新兵蛋子。
今夕昨夕,两个时空,两重天,虽然距离那段历史已经有些久远,但叶承欢走过那里的时候,还是仿佛听到了铁锁和皮鞭的声音。
经过一道道层层把守的铁门以及严密布防的走廊,叶承欢深切的感受到来自这个大嗓门的赌徒朋友的友谊,以及他对那个混蛋囚徒的“贴心照顾”。
一直来到监狱深处,叶承欢发现他的人早已守候在这里了,这些倒没什么,他对一手调教出来的黑暗风暴早已心中有数,只不过没想到那个英姿挺拔不苟言笑的指挥官居然是蜜糖。
说实话,他的组织里确实有那么几个不太好对付的家伙,蜜糖就是其中之一。
她跟阿尔巴之间谁也不服谁的明争暗斗由来已久。
在针对燕京叶家的那次行动后,叶承欢再也没看到过他们,没想到今天会在这种地方碰上。
“蜜糖,上次行动之后你没跟红魔那帮家伙去度假么?”
“没有。”蜜糖严肃的回答。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自己还没完成任务。”
“你的任务是什么?”
“保护您。”
面对这样的回答,叶承欢只能“好吧”。
是的,人家说的没错,黑暗风暴是以魁首大人为核心的,所以,这个组织的所有人的幸福全都建立在魁首健康平安的基础之上。
事实上,这条规矩不是叶承欢定下的,而是普罗米修斯跟黑暗风暴的几个老家伙们一起经过表决定下的,被写在如同宪法一样的“黑暗誓言”里,连叶承欢都无从更改。
“你应该去干点儿有用的事,而不是打着保护我的借口给我添乱。”
“为什么阿尔巴那个婊子就能留在您身边,我为什么不可以?”蜜糖挺起绷得紧紧的胸脯道。
他这才想到这妞向来跟阿尔巴不对付,两个宝贝可没少较劲。
叶承欢张了张嘴巴,最后只是挥了挥手便进了牢房。
进了牢房,那股混着血腥和霉臭的味道差点儿把人呛个跟头,就算捂着鼻子都恶心。
所谓的牢房比杀猪场也好不到哪儿去,墙上摆着各式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刑具,一个破木架子上摆着一排排大大小小的医用玻璃瓶,里面用福尔马林浸泡着不同形状的器官,也许是生怕别人认不出来,还特意打了标签,最醒目的几个字是:医用人体器官标本。
这不是牢房,简直就是个免费的人体器官博物馆。
左边是一排排精致的医用塑料小瓶,上面同样打着标签,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每只小瓶上印着的骷髅标志。
一把铁椅上坐着个穿着睡衣的家伙,手脚都被钢丝绑着,嘴巴里塞着袜子,惊恐的睁大眼睛,不停地摇头。
不用多想,这家伙一定就是今天的主角。
看他那副衰样,真让人失望,如果是个硬汉,兴许还能让叶承欢提起点儿兴趣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红发男人就站在那家伙跟前,好像在比划着什么,其他的几个佣兵都好像躲避瘟疫似的躲得远远的。
听到动静后,红发男人才回过身来,那家伙长得并不丑,高大结实的身材,配合那张立体感十足的西方人面孔,要是换成一身西装的话,兴许做个橱窗模特应该不成问题。
可是,当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家伙,扶着镜框、捏着手术刀笑眯眯打量你的时候,恐怕没人能笑得出来。
就连叶承欢看到他时都一阵无语,也不知道是谁抽风,居然把这位奇葩给接到这儿来了。
明白底细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并不是什么治病救人的大夫,事实上刚好相反,“杀人专家”、“死亡大师”、“肢解狂魔”这些词才是他最好的标签。
这家伙是跟神棍齐名的黑暗风暴中少有的几个奇葩之一,光是那个拉风的绰号就可见一斑,撒旦!
当然,你也可以叫他混蛋。
没人知道这个恶魔杀过多少人,但有案可查的是,至少有一百个人是被他用完全不同的手法给虐死的,因此他也很荣幸的成为了黑暗风暴的记录保持者。
他不是什么心理审讯的专家,大家都知道,他只对活体感兴趣。
就连黑暗风暴的那些恶棍见到他都会头疼,因为这家伙最喜欢拉着别人玩飞刀游戏,只要他来了兴趣,就会软磨硬泡、甚至花大价钱求你把苹果顶在头上,好让他站在十码外甩飞刀,当然,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货甩飞刀之前总要先蒙住自己的眼睛。
第772章 水刑()
“尊敬的魁首,见到您真是高兴,嘿嘿……嘿嘿……”这家伙立马上来热情的问候。
看到他呲牙咧嘴舔嘴唇的猥琐样子,叶承欢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反而眉头发紧,“撒旦,这个人很重要,我可不想你留给我的是一具死尸,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我想您误会了,我是专程赶来帮您负责审讯的,您看,在您没来之前,我没对他做任何事。”
他的确没对那个倒霉蛋做什么,不过光是拿着手术刀在人家身上比划,就足够让人吓尿了。
叶承欢点上一支烟,慢慢的坐下来,撒旦便迫不及待的说道:“魁首,可以开始了吗?”
“嗯,最好人道一点儿,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们是一群刽子手。”
“您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一个魁梧巨大的身影来到那个倒霉蛋面前,他抬起头,就看到一张满脸阴惨惨笑容的家伙。
撒旦狠狠一笑,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别紧张,我们来做个游戏,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说着,撒旦拿掉了那人嘴里的袜子。
那人咳了一阵,马上哀求道:“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只是一个正经商人,求求你放了我……”
“no,no,no,不可以,这是游戏规则。”他取出一台手持摄影机,推敲了下角度摆放好,然后小心翼翼的戴上胶皮手套,“不好意思,请原谅我的收藏癖,我会把咱们这段难忘的回忆永久收藏的。”
他回过身子,在摆满各种各样钳子、小刀的金属托盘里挑拣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弄得铁椅上的睡衣男看得一愣一愣的。
再回过身时,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枚精致的注射器针头,轻声细语的说:“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直到你感觉不到痛苦为止。”
这他妈叫什么事啊,感觉不到痛苦,那不是就死了吗!
撒旦把注射器针头慢慢慢慢的刺进睡衣男的指甲缝里,还笑眯眯的瞧着对方的表情,看着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听着他嘴里的闷哼,针头来回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睡衣男身子开始痉挛起来,一股钻心的痛感和灼烧感很快从指尖穿到全身。
“我……我真的只是个商人,天哪,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出钱,你要多少都可以……”
可怕的是,撒旦根本就不理会他说的那些,看样子根本不打算从他嘴里得到什么。
终于抽出了针头,随手把吸满血液的注射器放在金属托盘里,还不忘耐心的解释一句:“正如我刚才所说,我有收藏癖,当然对您的血液标本也不例外。”
随后,他从左手腕上抽出了一条绞颈丝,柔韧的卡夫拉材料制成的1毫米绞颈丝上突起着像猫舌头一样的小倒刺,这家伙用这种变态的东西不知割断过多少人的脖子。
绞颈丝的一头是一个可以套在指上的牛皮环,另一头则是一个可拆卸的t形拉环,拆掉拉环可以看到绞颈丝的尖端连接着一枚柔韧的钢针。
完全不理会受刑者苍白的表情,撒旦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一下,看着像笑,却比哭还难看,说话的口吻好像在对待自己的情人:“接下来会有一点点疼,不过我保证你不会有生命危险。”
钢针从腋下斜着穿过肱二头肌,慢慢的扯到另一侧,安上t形环的绞颈丝,然后把绞劲丝一点一点的温柔的从那一侧拉过来,腋下皮层和肱二头肌就被那些猫舌头舔过一样,血水裹着肉屑滴落在撒旦早就准备好的小托盘里。
“放心,位置和角度我都经过精心的测算,不会伤到你的主干神经和韧带,也就是说你这条胳膊还有保留的价值。”撒旦怕人家不放心似的解释道。
可怜的睡衣男已经疼得喊不出声音了,撒旦眼睛里喷射着贪婪的光芒,一秒钟都不错过欣赏自己杰作的机会。
抽出了绞颈丝,随手抓了一把止血粉贴心的给他的猎物止血,把他宝贝的绞颈丝收好,拿起毛巾为睡衣男擦去额角上的汗水。
“接下来该是什么了呢?哦,我猜你应该比较喜欢这个……”从他那只可恶的“百宝箱”里取出一只精致的小铁盒,然后用小镊子从里面夹出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在睡衣男面前晃了晃,“你这次可有福了,这是我花五千美金买来的,极品中的极品。”
睡衣男恍恍惚惚认出,那是一只蝎子,体型比一般的强大好多,每只大钳子都有大拇指那么粗,钳子尖端的毒钩在灯光下异常闪亮。
撒旦解释说:“这是全世界最强大、最毒的蝎子王,名叫以色列金蝎,它的毒液可以在5分钟内毒死一匹马,如果人被它蛰了,不过5分钟必死无疑。要不说你走运呢,蝎子把它和全世界最厉害的几十个同伴放在一起,最后它杀死同伴,光荣胜出,绝对的王者!我猜现在你一定对它很感兴趣了,反正我第一次见到它时,就为它着迷了。”
沉默……
蝎子王终于在睡衣男的肩胛骨上找到了新的落脚地,挥舞着两只大钳子,对他示威。
“不用担心,它其实很友好的在向你打招呼,蝎子从来不主动挑衅别人,除非你先做出让它认为不友好的举动,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冲动。”
有这么个玩意儿在身上,换上谁也不敢冲动的。
撒旦把铁椅的椅背摇下来,使他的身子平躺下来,嘴里还说着:“我们似乎该进入下一环节了,我保证这个环节可以让你终生难忘。”
睡衣男的脖子上挂着蝎子王,根本不敢抬头看,只能听到撒旦那边细细碎碎的摆弄着什么,捏着张几乎透明的玻璃纸铺在他脸上。
冰凉的水流倒在脸上,玻璃纸马上湿透,紧贴着脸颊,随着水流的持续,纸张完全舒展,把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几秒钟后,睡衣男就喘不过气,好像被拖到幽深的海底,那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很快,他由于用力地挣扎,体内的血氧降低,而且快速消耗,条件反射使神经中枢控制他不能不张开大口用力地呼吸,也导致大量的水被吸进胃中、肺叶及气管和支气管中。
进入身体器官的水,刺激他的呕吐神经,而且大声咳嗽。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