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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手不光没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搔痒的频率。
灵儿身子不断挣扎,不停晃动,可是刑椅丝毫不动,只是发出了比刚刚更大的吱呀声。
少女的脚如此敏感,怎么受得了这种痒刑,她的笑声也更大了,嘴巴几乎合不上了,眼睛也笑成了一条缝,脸上红扑扑的,更显得娇小而可爱了。
虽然笑得前仰后合,但灵儿的脸庞更加美丽,笑声似乎也越发带有磁性。
挠了大约十分钟,那只手终于停了下来,灵儿的双脚无力的垂下,尤其是右脚的棉袜,都被汗水浸湿了。
灵儿现在连求饶也顾不上,只是将涨红的脸歪在一边,大口喘气。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那双手轻轻解开了她左脚的鞋带,取下了她左脚心的第一道防御。
“不……”灵儿喘着气说,由于足枷的阻挡,她看不见自己的脚,只是感到左脚一凉,但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会发生什么,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不可能奏效的求饶。
邪手没有停止,和刚刚一样,那只刚刚在脚心游走的手限制住她左脚的活动范围,而另一只手却伸向了她的脚心。
这下灵儿可惨了,她的左脚在做仅有的挣扎:在原地不停做最小范围的抖动,而右脚在足枷的孔洞束缚下不停前后左右扭动,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痒感似的。
但是没用。
灵儿现在只有头、手指和右脚能做些许动作,之间她的头一会儿低下,一会儿又向后扬起,或是拼命左右晃动,但不管那种姿势,都是张着嘴,在大笑中挤出一丝丝不可能奏效的求饶。而她的双手,则是拼命抓来抓去,攥成拳头又马上五指张开,可是丝毫不能减轻痒的感受。
右脚则拼命的挣扎着,扭动着,但是也是徒劳。
一切都在绝望的笑声中升级。
终于,又是近十分钟,那双手终于放过了她的左脚。
这是她的双脚已然没了什么力气,但是仍紧张的蜷着,好像这样脚心就能被脚趾保护到似的。能看出她的脚在尽力在那个有限的范围里向后缩出微不足道的距离,同时满眼都是惊恐,身子也在微微颤抖……她太怕被挠脚心了。
第484章 痒()
“放过我吧……求求你……”灵儿本身略带嘶哑的声音更是因为长期大笑而更加嘶哑,但这却体现了她更大的声音魅力。同时,满头大汗的她更显得妩媚迷人。
邪恶的手没有停,在触到脚的那一刹那,女孩身子突然绷直了,仰天大笑,双脚把足枷震得直响。可是没用,这么小的范围,双脚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在原地,那双邪恶的手丝毫不离棉袜的脚心、前脚掌部分,给她更大的刺激。
灵儿一方面已经完全绝望了、没有力气了,不管怎么挣扎都不会有结果,她想停止脚的动作;但是由于怕痒的条件反射,她的脚即使精疲力尽,仍然孜孜不倦的躲避着,扭动着。她停止了求饶,因为力气已然不多,剩下的只有狂笑。
她的脚是如此敏感,如果没有束缚,碰一下身体都会团成一个球的,但是现在却是完完全全把脚心展露给对方,让人像玩具一样折磨,这种痛苦溢于言表。
她想求饶,但是已经连完整的词也说不出了……
这次折磨持续了近20分钟才停,灵儿已经笑得精疲力尽了,可是折磨还没有最终结束。
那人让她休息了片刻,只听见她低头喘气的声音。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人嘴角撇出一个风骚的弧度:“现在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等着看好戏吧。”
“……”
霍伟光上满了弦似的,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叶承欢开始还跟着附和两句,到后来恨不得给他两个嘴巴。
灵儿去洗手间已经很久了,还不见回来,他难免有点儿疑虑。
他没心思听传媒老板白话,皱了皱眉头,一脸黑线的道:“你说完了没有?”
霍伟光舌头打了个绊,脸色立马僵住:“说完了……”
“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
“哦,好。”霍伟光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不过这种人一向八面玲珑,能屈能伸,知道惹不起叶承欢,只好给自己编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起身告辞。
叶承欢又闷闷的喝了杯酒,阿尔巴可能去了别的地方,这一点他倒不担心,那个女魔头只要别找别人麻烦就算烧高香了。可灵儿呢?
他等不下了,拿出手机打算给灵儿打电话,还没等拨号,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姓叶的,知道我是谁吗?”
叶承欢一听马上就知道了,打电话的正是刚被自己戏弄的那个毛头小子,他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马上用韩哲的京片子口吻道:“哦,原来是你个丫挺的,戒指好吃吗?”
电话里传出阵咬牙声:“姓叶的,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真该在燕京打听一下,我哲少可不是好惹的。”
“千万别吓我,我胆子小。”
“我从不吓人,只抽人!”
叶承欢冷哼一声,根本不屑回答他。
“你的大明星妹妹现在在我手里,你要是不想她有事,就马上来元武道馆。”
叶承欢眯起眼线,淡淡的道:“我不抽人,只杀人。灵儿要是少根毫毛,我保证你会死得很不爽。”
那边没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叶承欢一口把杯中酒喝干,拿起纸巾抹了抹嘴,起身就走。
霍伟光不知又从哪儿冒了出来,“叶先生,咱们不是说好了么,酒店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最好的套房,今晚就在此下榻吧。”
叶承欢冷漠的瞥过一个眼风,要不是这货刚才喷了那么多唾沫,恐怕灵儿也不至于落到别人手里,他并没打算让别人搀和进来,因此也就没多说什么:“我出去办点儿事,办完了就回来。”
“要不要我派车接你?”
“不用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叶先生,你可一定要回来啊,鄙人扫榻恭候。”
出了酒店,他一头扎进路边的一辆出租车,看着窗外红绿交织的都市夜色,把整件事暗暗盘算了一遍,感觉灵儿应该不会有事,如果有事,现在需要担心的不该是他,而是那个莽撞的年轻人,他真该祷告一下自己不要死得太难看。
叶承欢对自己这个灾星已经有点儿麻木了,总之哪里有他,哪里就有麻烦,他身边的人统统都会沾上霉运。
好多次他都觉得真该找人给自己批批八字,关键是他连自己的八字是什么都不知道。
在复杂的思绪还没结尾时,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车窗外是一座古朴的红色建筑,门口挂着一块不大的牌子,“元武道馆”四个字一如它的建筑风格一样,沉稳、低调、不事张扬。
走廊宽敞,地板干净明亮,窗口摆放鲜花,不时的有人进进出出,身上笼着像布团一样愚蠢的白色柔道服装,腰系白带,一看就知道他们是柔道馆的学员。
来到这里,叶承欢的衣着怎么看都与道馆的气氛格格不入,不时有人对他侧目而视。
到门口的时候,一位负责接待的小姐把他拦住,微笑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这位小姐笑容温和,气质高贵,谈吐得体,换做是别人碰上,恐怕还得自惭形秽一番,但叶承欢倒没什么感觉,他身边美女如云,个个都是天香国色般的尤物,常常有种“黄山归来不看岳,五岳归来不看山”的感觉。
从裤兜里掏出香烟叼在嘴里:“嗯,没什么事,我在楼下路过,见到你们这里挺有趣的,就想上来跟你借个火,顺便找个茅厕借尿一下。”
接待小姐强压下不悦,保持着生硬的笑容:“对不起,先生,道馆只对学员开放,闲杂人员不能入内。如果您确实很急的话,不远处有间公共厕所。”
“门面不大,气派不小,连厕所都不让借。”叶承欢嘀咕道,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对方听到:“那么我找个人总行吧,有没有个叫韩哲的。”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爸爸。”叶承欢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说得跟真的一样。
接待小姐目色怪异的打量他,怎么看也不信他会有那么大的儿子。
“请问你多大年龄?”
“看不出来么,二十多岁。”
“他多大?”
“十几岁吧。”
“二十多岁就有十几岁的儿子,你觉得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比较早熟。”
这家伙是来找茬的吧?接待小姐脸色阴沉了一下,还是压着火气没有发作,打开附近的柜子拿出一本名册翻阅:“好吧,请您出示证件,学员们正在进行练习,您可能需要等待半小时。”
“没证件,你就帮忙转告一声,韩哲他父亲刚遇车祸,叫他马上去医院见上最后一面,来不及可就晚了。”
接待小姐显然吃了一惊:“你不是说你是他爸爸吗?”
叶承欢一呲牙:“没错,我是他爸爸,那人是他父亲,一点儿都不矛盾。”
接待小姐很无语,“先生,请不要开玩笑。”
第485章 元武道馆()
“你看我的样子像开玩笑么,可惜他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喂大,也许就因为你,可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接待小姐犹豫片刻,虽然这家伙说话不三不四的,但万一是真的怎么办,即使对方没有证件也得通融一下:“好吧,请跟我来,韩哲就在里面。”
拐进走廊内侧,门内就是面积宽阔的柔道场馆了,像是小型会场,四个篮球场大小,足可容纳上百人。
几盏古朴的莲花灯,把偌大的场馆照的落针可见。
西边是更衣室和卫生间,旁边还隔出几个空间做为休息室和会客间。
大厅的中央是比赛场地,用类似于塌塌米的柔软材料与其他地方区别开,每边约十六米左右,周围是绿色,中间红色的才是正式比赛场地。
一群学员恭敬认真的围在绿色塌塌米周围,绕成一圈,统一白色柔道服装,双手置于膝上,呈跪坐姿势,其中大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有男有女,总体上来说还是男多女少。
一个体型有点彪悍的中年男人,腰围黑带,站在中间指手画脚的讲解。
教练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听讲:“柔道,在日语中是‘柔之道’的意思。就是‘温柔的方式’。它起源于一种古代神州武术空手搏斗的技术:柔术。柔道通过把对手摔倒在地而赢得比赛,它是奥运会比赛中唯一的允许使用窒息或扭脱关节等手段来制服对手的项目。柔道是一种对抗性很强的竞技运动,它强调选手对技巧掌握的娴熟程度,而非力量的对比。是世界各国警察及特种部队必修科目……”
这时,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讲话。
所有学员的目光都朝这个不讲究斯文的家伙望过去,教练停止讲解,不悦的问道:“他是谁?”
接待小姐局促道:“呃……韩哲学员的父亲遇上车祸,他的家人特意过来找他。”
学员中间一阵骚动,“先生,要不要马上通知韩哲?”
中年人皱起眉头,很不高兴的说:“身为柔道学员,就要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