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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优美的侧脸,叶承欢有些失魂:“老婆,你好美!”
林佩珊娇颜一红,不动声色的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
咔嚓,咔嚓……
相机忠实的记录下这组甜蜜的画面。
“太棒了!这是我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作品。”摄像师看着取景器里的照片赞不绝口,“下面,我们来拍一组接吻的镜头……”
“不拍了!”林佩珊气鼓鼓的起身要走,忽然臂弯一紧,整个人向后倒在叶承欢温暖的胸膛里,她怔怔的看着男人斜勾的嘴角,微拧的眉梢,星辰般闪亮的眼眸……一起压了下来,她的嘴角忽然尝到一丝淡淡的烟草味道。
一瞬间,她的身子竟有些发软,眼前发黑,仿佛有团烈火在胸膛里翻滚,她很快惊醒,马上意识到什么,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这个可恶的男人。
一连串快门声中,她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任命的闭上眼睛,身体仿佛在慢慢融化。
也不知过了多久,四片唇瓣终于分开,林佩珊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失魂落魄的站在风中,海风吹散了她的发丝,在冰火交融的脸上飞扬跳动着……
拍完了婚纱照,林佩珊再没和叶承欢说过一句话,便跟着夏如嫣匆匆去了公司。
叶承欢摸着嘴角,似乎还保留着林佩珊留下的唇香,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换上自己平时穿得那套旧衣服,悄无声息的出了维多利亚,望着苍茫的大海,一对暗淡的眸子忽然宛若寒星!
他打了辆出租车来到春湖畔的意乱情迷酒吧,这个时间酒吧还在打烊,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坐在那里闲聊。
见叶承欢进来,调酒师马上起身问候,叶承欢随便扫了一眼,问道:“你们老板呢?”
“这个时间她是不过来的。”
话音刚落,丁香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道:“谁说我不过来。”
“老板,你不是去参加品酒会了么?”
“品酒会很早就结束了,我刚好路过这里就进来看看。只能说明我和叶先生有缘。哈哈哈……”
剔透的酒液盛在水晶杯里,丁香慢条斯理的摇着酒杯,深深嗅了一口酒香,然后淡淡的笑道:“叶先生找我肯定不是为了喝酒吧?”
“你是酒吧老板,见闻一定很广,所以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龙彪!”
丁香的笑容凝固了,酒到唇边却喝不下去了,“你找他干什么?”这个人她显然是认识的,至少对这个名字很熟悉。
“讨债。”叶承欢表情轻松自如,一点也不像要讨债的样子。
“他是做什么的你应该知道吧,他的债可不好讨,搞不好会丢了性命。”
“是吗?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想试一试。”
丁香凝神思索了片刻:“我认识他,而且还是合作伙伴。”
“这么说我是找错人了。”
“不!我们是合作伙伴不假,却不是朋友,甚至某种程度上还是敌人。但我和你却是朋友。”
“我想知道他的住址。”
“九龙塘别墅1号公馆。”
叶承欢端起酒杯:“敬你一杯,美丽的老板。”
喝了酒,他起身走到门口,却听丁香在背后说道:“朋友,我希望以后还能在酒吧看到你。”
叶承欢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扬了扬手指,淡淡的道:“我保证你还可以看到我,但再也看不到他了。”
华灯初上,霓虹交错,透过车窗在他的墨镜上投下点点流光,隐藏在墨镜背后的眼神,却越发不明显。
第20章 龙彪()
他在脑子里默默翻阅着龙彪的资料……
在龙都这个千万人口的国际化大都市,明暗交错着各种势力,但只有两种势力才是这个城市的主宰:一是法律秩序,另一个则是地下势力。
没人统计过龙都的地下势力有多大,但只要稍微有点见识的人就一定听过青红帮这个名字。
虽然没有多少人真正了解这个组织,但往往认为青红帮就是暴力、恐怖、死亡的代名词。
只要知道青红帮的人,就一定知道龙彪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甚至有人认为他在龙都说一,没人敢说二。
龙彪,十四岁出道,据说那天刚好是他生日。
斩过鸡头喝过血酒后,用一把五寸长的开山刀带回帮会仇家的脑袋,提前完成了自己的成人礼。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他用十年时间,从一名小喽啰坐上整整一条街的老大,靠的是四个字:心黑手狠。
又用十年时间招兵买马,扩充地盘,最后干掉带自己出道的大哥,一举坐上了青红帮北堂堂主的位子,靠的还是四个字:不择手段。
有人说这个人是天生的反骨仔,二十年来暗地里干掉三个大哥就是最好的证明,照片上的龙彪鹰鼻、狼眼、后脑微凸,正是杀妻弑父的相貌。
但没有龙彪,北堂就不可能有今天的辉煌。
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最近几年,龙都黑道最火的头牌非龙彪莫属,兄弟多,钱多,场子多,只要有了这三样,混黑就算混出了名堂。
兄弟多是因为钱多,钱多是因为场子多,龙彪赚钱就和杀人一样不择手段,专干捞偏门的买卖,黑道上有句暗语“黄赌毒一条龙”说的就是龙彪。
就连青红帮老大都不能小看,想拿掉他的时候,北堂堂主的位子已固若精汤。
叶承欢对他那些往事并不敢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这个债要让龙彪怎么还的问题。
这天并没什么特别,有钱人照样一窝蜂的涌进销金窟,用金钱购买快乐。普通人还是照常下班,买菜,做饭,和家人享受天伦之乐。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那么自然。
东江的一条支脉分出条溪流,环绕着一片地势较高的地带,过去曾是个水塘,至于为什么叫九龙塘,已经没人考证了,现在则是一片高档住宅区,面积最大,格局最气派的那片白色建筑就是一号公馆。
叶承欢把汽车停在河对岸的普通小区里,为的是不露马脚,下了车一个人顺着石桥走向九龙塘。
来到九龙塘,他拿出一支香烟,用手捂着慢慢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竖起领子,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缓缓走过幽静的街心公园。
迎面看到一个少妇带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迎面走来,小男孩看到叶承欢时嘻嘻一笑,丢掉手里的玩具,张着小手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腿,欢叫道:“爸爸,爸爸……”
叶承欢起初并没在意,小孩子乱叫爸爸这种事并不稀罕,尤其是少妇此时的表情十分有趣。
但当他看清这孩子的面目时,竟微微一怔。
因为小男孩眉目间和龙彪竟十分相似。
“小朋友,你姓什么?”
“我姓龙,爸爸,你姓什么……”小男孩咬着指头,童言无忌的道。
叶承欢的血管一阵收缩,他并不觉得有多好笑。因为,宿命的错乱在这一刻无限放大,暗藏的杀机陡然升起,只不过大部分被墨镜过滤成温和的笑意!
叶承欢看了眼满面通红的少妇,笑着蹲身,捏了捏小男孩的脸蛋:“我不是你爸爸,你应该叫叔叔。”
“爸爸,爸爸……”小男孩固执的揽住他的脖子。
少妇一把拉过自己的孩子,红着脸尴尬的道:“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
错身而过之后,就听到少妇忽然说了声:“先生,你要去哪儿?”
叶承欢愕然回身:“怎么?”
“你要是走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路。”
叶承欢怔了下,才想起自己戴着墨镜,八成是被人家当成瞎子了。
叶承欢皱皱眉,表示有点尴尬,苦笑一下,客气两句,继续向前走。
世事无常,龙彪这样的人居然有一个善良的女人,一个可爱的孩子。
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一个幸福的男人,但他犯下不可饶的罪恶,却注定他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和丈夫。
龙彪的罪孽应该他一个人偿,对孩子和女人下手不是叶承欢的风格,也不想让她们看到血腥的场面,于是加快脚步。
走出街心花园便来到1号公馆门前,隔着高大的铁栅栏大门,可以看到绿意环抱的白色喷泉雕塑,以及线条清朗流畅的欧式建筑,不难想象别墅里面的气派和奢华。
叶承欢眯眼打量着内外,高大的院墙三米多高,上面拉着两层铁丝电网,宽阔的院落里,大约有五六个保镖在巡逻,门口一个负责看守大门,主建筑里也有人影摇晃,看来这里的保全手段非常严密。
他没心思计算有多少保镖,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别墅三层的卧室,那里透出一线灯光,估计龙彪应该在那儿。
也难怪,龙彪那种人仇家一定不少,一个人金钱和地位之后,胆子就会变小,过往那种打打杀杀的岁月几乎与他隔绝,他现在最关心的该是如何保命。
以大门口为圆心,方圆几十米内没有闲杂的路人,看来别墅主人的霸道是出了名的,也省去叶承欢不少碍眼的麻烦。
他摇摇脖子,掰掰手腕,原地蹦跳几下,嘴角那丝满意的笑容还未清晰,他的人已经原地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公馆门前。
他靠在铁栅栏大门上,对里面那条看门狗打个响指,身材彪悍,表情生冷的保镖翻翻眼睛,粗声粗气的道:“你找谁?”
“请问这里是不是龙公馆?”叶承欢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好像一位恭敬的拜访者。
保镖鼻子里嗯了一声,上下打量一下:“滚滚滚,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想死说话。”
“把门打开,我要进去。”叶承欢忽然改了口气。
保镖虎着脸来到门旁,“你他妈是谁,敢这么对我……”
他的话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刀刃凭空斩断,叶承欢的手穿过大门,扼住了他的喉咙,往回一拉,他的身子忽的紧贴大门,脸肉被铁栅栏挤压成狰狞不堪的形状。
叶承欢捏捏他的脸:“别怪我杀你,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人。”随手解决掉保镖后,叶承欢从保镖身上找出钥匙,打开大门信步走了进去。
刚绕过喷泉,迎面就冲来几个保镖,“喂,你怎么进来的……”
叶承欢耸耸肩,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整个人似乎停顿一下,再出现时已就到了两人面前。
两点之间没有任何轨迹,甚至没有任何残留的影像,仿佛电影胶片的某种效果:蒙太奇!
他双臂一个开合,两个保镖的头便撞在了一起。
咔!
头颅和头颅相撞,飚起一片模糊血雾,叶承欢在他们衣服上抹了抹手,然后丢开人,推门进了别墅。
客厅里已经聚集了八九个保镖,叶承欢吸了口沾满血腥的烟,灰暗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逐一扫过,手指轻弹,烟头打在迎面冲来的那个保镖脸上,看似不经意的在他身上推了下,那人猛地倒飞出去,砸在对面的墙上!
他随便往前一步,踩到另一个保镖的脚面,地上除了一摊血,那人的脚成了鸭掌。
叶承欢看也没看,抡起巴掌拍到两个保镖脑袋上,两人一声不响烂木头般砰然栽倒。
他脚下不停,随手一挥,保镖们好像纸人一般,被他轻而易举的解决。
等他一脚踏上楼梯时,原本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