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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句简单的问话,就让女人一脚跨入一片有些伤感的感情世界。
她用自己尚且残存一丝意志把自己的心往回拉扯,“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你不是要接受采访吗,为什么要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还有你为什么不开灯,难道你怕我看到你的样子?”
没想到那人慢条斯理的重复着之前的话:“你爱那个男人吗?”
他的声线带着某种魔力,任凭对方怎么控制自己,却抗不过他的引诱。
楚文轩咬咬嘴唇,情绪陡然亢奋起来。
情绪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一个人过于紧张就会导致恐惧,一个人过于恐惧就会导致焦躁,一个人过于焦躁就会导致愤怒,一个人过于愤怒恰恰证明了她的紧张。
是的,现在的楚文轩就处在这样一种情绪的怪圈之中。
她莫名其妙愤怒起来:“你有没有家人、亲戚和朋友,你知不知道当你的亲朋好友被人绑架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不管你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会这么做,但我希望你能想想你的家人、亲戚和朋友,至少我相信他们一定不想看到你做出这种事。”
她一口气倾泻了自己压抑的情绪,觉得心里好受多了,她甚至已经想得出对方会表现出怎样的愤怒,甚至可以想象中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可接下来她并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答复。
那个人没有愤怒,没有紧张,没有焦躁,甚至什么反应都有没有,回复她的只有静默,长久的静默。
“你说话呀,你是不是哑巴了,你为什么不敢回答我!”楚文轩受不了这种静默,所以她才大声叫了起来。
跟她过激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个男人依旧平静的重复着自己的问话:“你到底爱不爱那个男人?”
楚文轩低下头,她受不了这种压抑和紧张,也受不了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第一遍她觉得焦躁,第二遍她觉得愤怒,可是到了第三遍,她居然顺从了。
“我爱他,我爱他,你听清楚了吗,我爱他,可是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一定要问我这个问题?”
“既然你那么爱他,为什么不跟他回神州?”
楚文轩仿佛已经进入了对方的魔咒,情绪也陷入某种圈套,她痛苦的握了握手里的话筒,“就因为我爱他,所以我才要离开他。”
“这是什么逻辑,很遗憾我没听懂。”
楚文轩猛地抬起头来,狠狠的道:“像你这种人一辈子也不会懂的,爱是自私的,我爱他所以我才想独占他,可是我知道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做到,可是我又是那么爱他,我只能选择远离他。”
啪!
那人点上了一支烟,刺鼻的烟草味道弥漫开来,就在这一刻,楚文轩的心头突然发生一阵剧烈动荡,某种熟悉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
那种熟悉同时也是一种陌生,那种陌生同时也是一种熟悉。
“你觉得爱是什么?”那人悠然问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觉得爱是什么?”那人又重复了一遍。
“爱是一杯咖啡,有苦也有甜,这个解释可以吗?”
“肤浅。除非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我们无法继续下去。”
楚文轩抬起头来,幽幽说道:“这个概念太大,我无法总结,我只能说说我做过的一期有关爱的专题节目。”
“一个奶奶得了关节炎,再也不能弯下来涂脚趾甲。于是我爷爷总是给她涂,甚至当他自己的手得了关节炎也是这样。”
“四岁的比利说:当有人爱上你,他说你名字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你就知道你的名字在他嘴里说出来感觉棒极了。”
“五岁的卡尔说:爱就是女孩抹香水男孩涂古龙水,然后他们出去,互相闻着。”
“六岁的艾米莉说:爱就是当你告诉一个男孩你喜欢他的衬衫,他就每天都穿着它。”
“七岁的汤米说:爱就像一个小老太婆和一个小老头儿,尽管他们彼此很了解,但却仍然是朋友。”
“八岁的辛迪说:在钢琴独奏会上,我在台上很紧张。望着台下,所有人都在看我。我看到爹地冲我挥手微笑,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做。我就不再感到紧张了。”
“九岁的伊莱恩说:爱就是在妈咪把最好的鸡块给爹地的时候。”
“十岁的弗莱明说:作家兼讲师里欧·布斯加利亚曾经谈到一次比赛,当时他被邀去当评委。那次比赛是要评出最有爱心的小孩。获胜者是一个四岁的孩子,他的邻居是一位新近丧妻的老者。这个小男孩看到那个老人哭泣,便走进他的院子,爬到他的膝上,然后就坐在那儿。后来他妈妈问他对那个邻居说了什么,小男孩说:什么也没说,我只是和他一起哭。”
那个男人嘿嘿一笑:“不愧是主播,讲起来一件抽象的东西都那么生动。不过我还是不喜欢你给我的答复。”
女人蹙起黛眉:“如果你想浪费时间,我并不介意奉陪下去。”
男人淡淡说道:“把衣服脱了。”
楚文轩顿时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根本不信任你,我怀疑你身上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可是……你的属下已经检查过了。”
“我同样不信任他们。”
“不可能!”
“刚才你为了救人,命都可以不要,脱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
“你好无耻!”
“呵呵,骂的好!脱一件衣服,我放一个人,这笔买卖应该很划算吧。”
楚文轩百般纠结,终于还是慢慢把手放在胸前,刚要去解扣子就听那人又道:“慢一点儿,我们有的是时间。”
天生傲娇的女主播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可是跟楼下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相比,自己所受的这点儿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她实在别无选择,只好依言一个一个的解开扣子,露出娇嫩的冰肌玉骨。
“先脱右肩,再脱左肩,然后慢慢的把外衣脱下来。”
女人低着头,脸蛋火烧一般,长长的睫毛兀自轻颤,挂在上面的几丝晶莹随时都要掉下来。
她轻轻的脱掉右肩,又轻轻的脱掉左肩,直到如削的玉肩完全裸露出来,单薄的上衣从指尖滑落,刷的一下挂在腰间。
窗外吹进一股夜风,掀起她的脸上的发丝,让她感到一丝清冷,于是下意识的把两臂抱在胸前。
“身材不错嘛。巧克力色针织紧身裙很配你的好身材,看来你对着装很有品位。”
女人羞涩难当,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她的头更低了,任凭长发挡着自己的脸。
“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就请你说话算数。”
“一件衣服一条人命,你并不吃亏。还等什么,是不是想让我亲自动手?”
楚文轩只好慢慢的把裙子从腰间褪下,又是刷的一下,整件裙子便滑到脚下,她慢慢抬起左腿,又慢慢抬起右腿,从裙子中间走了出来。
她里面穿了件白色的吊带小可爱,月色下轻薄通透,无比魅惑的曲线轮廓隐约可见。
她羞涩的低着头,用双臂抱着前胸,委屈的撅着小嘴,眉宇间挂着淡淡的哀愁。
“男人穿衣服的时候最霸气,女人脱衣服的时候最美。”那人不误欣赏的说道。
第1263章 生活总得有点乐趣()
楚文轩又羞又恨,她恨那个无耻之徒,同时也恨自己,假如可以多穿几件衣服也许就能救更多的人。
世事有时候就是这么荒诞,荒诞到人的生死居然取决于女人身上穿了几件衣服。
“你心里完全不必有什么负担,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每救一个人就等于同时挽救了一个家庭,没有人比你更伟大,相信我。”
“你是不是一向以折磨人、羞辱人为乐趣?”
“没错,你说的很对。”
“你这种人一定会下地狱的。”
“我觉得也是。楚小姐,请继续!”
“你到底想怎么样!”女人急道。
“冷静点儿,我保证会给你一个惊喜。”
楚文轩无奈之下只好伸手解开两边的吊带,两手抱着自己的身子,生怕衣服会滑下去。
“把手拿开。”男人命令道。
女人的手慢慢放开,那件白色的小可爱便一下子滑了下去,令人窒息的美颜雪肌便彻底暴露在月色之下。
“黑色蕾丝内衣,我很喜欢的款式,转一圈看看。”
女人只好照他的话原地转了一圈,迷人的腰窝、优美的脊背无不是男人激赏不尽的玩物。
“在你的左手边有一双丝袜,慢慢穿上它,要用卷的。”
楚文轩往左边一摸果然摸到了一双丝袜,她慢慢抬起美腿,将丝袜套在脚上,然后慢慢的往上卷。
男人静静的抽着香烟,欣赏着女人卷丝袜的迷人画面,而且是全日本最熟悉的大美女主播在为他一个人进行的单场表演,这种机会恐怕普通男人一辈子都可遇不可求。
等女人卷好了丝袜之后,男人又道:“右手边有个窗户,打开它。”
楚文轩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忐忑的拉开了那扇窗户。
“拿起你的衣服。”
女人拿起了自己脱掉的衣服。
“把它们扔到窗外。”
楚文轩含恨的咬咬嘴唇:“你要干什么!”
“楚小姐,你的话太多了。”
“先放人!”
男人拿起一部对讲机淡淡说了声:“放十个人出去。”
“是。”
他放下对讲机:“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楚文轩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那些衣服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来,到我这边来。”男人冲她勾了勾手。
女人瞬间又紧张起来,“你可不可以把人质都放了?”
“那要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我满意。”
她低着头一步步挪到男人跟前,还是抱着胸、夹紧双腿,根本不敢去看对方。
“抬起头来。”
女人艰涩的摇摇头,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一只温热的手掌袭上她的身体,她本能的一阵颤抖,往后退了两步。
“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帮不了你,说不定惹我生了气,我会把人质全都杀光。”男人阴冷的道。
楚文轩只好又往前挪了挪到了男人跟前,男人的手再一次袭上了她的身子,无比享受的说了声:“真滑!”
听了这话,屈辱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去。
“既然你不可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不如以后做我的女人吧。”
“你休想。”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无耻!”
“我的确很无耻,不过我并不觉得无耻有什么不好。张开双腿骑到我身上来。”
“你!”
“很过分是吧,你要是不听话,后面还有更过分的。”
女人恨不得把这个无耻之徒碎尸万段,可形格势禁她别无选择。
此时的美女主播近乎全裸的骑跨在男人身上,实在是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他轻轻咬着女人的耳垂,口中吐着灼热的呼吸,用充满迷幻色彩的声线道:“楚小姐,你好美。”
楚文轩几乎快要崩溃了,“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不